《我和你们男神谈恋爱,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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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男神谈恋爱,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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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景吾,别说话。”
  沢田的神色不变,脸莫名苍白了几分。他的手指轻轻颤抖,冰冷的指尖碰触在透明的窗户上,门锁的很紧,沢田用能力把窗户上的锁撬开,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他挪开窗户,微微的掀开窗帘。
  黑暗里有两个人影在床上。
  谢灵灵精致的侧脸映入沢田纲吉的眼帘,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少女,并没有以他想要的结果和他再度碰面。
  谢灵灵在和其他男人亲吻,阖上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她跨坐在对方身上,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脖颈好像优雅的白天鹅,像在深夜中最亮的一抹珍珠白。
  沢田的呼吸忽然紧促。
  他静静站在那里,身体宛若雕塑般,僵直。
  他听到迹部发出的喘息声和谢灵灵的低笑声,衣衫摩擦和唇齿交缠的暧昧响动,而这一切都如地狱里的业火,狠狠的煎熬着他那疲惫不堪的心。
  这便是事实,这便是残酷。
  谢灵灵就是谢灵灵,这一点,无论仍岁月如何迁徙,都不会改变。
  沢田苍白瘦削的侧脸在寒风里,犹如一把破碎的玫瑰花瓣。他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
  不……谢灵灵。
  这是……我的,谢灵灵啊。
  情绪突然崩塌,像象牙塔破碎了一角。
  他等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等了多年……!
  沢田缓缓的、颤抖的,用冰冷苍白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没人知道他现在的表情。
  寒风吹彻。
  ·
  猫犬不宁
  “十代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狱寺有点诧异。
  沢田微微笑着,他脸上有点微红,扯着嘴角,看到面前的狱寺,如常的说:“嗯,已经见过谢灵灵了。”
  他声音比较小,狱寺第一声还没有听清楚,再问了一遍:“什么?”
  沢田没再回答,他往前走了一步,脚步有点虚浮。
  狱寺有点吓了一跳:“十代目?”
  他连忙靠近去,搀扶住他。走近,一股浓郁的酒味便挥之不去。狱寺皱了这眉头,“您喝酒了?”
  沢田除了脸色微红,浑身酒气,表情实在是正常无比。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瞧着眼前的狱寺,小声说道:“嗯,喝酒了。”
  他格外的乖巧的陈述了错误,就算狱寺是个急脾气,也实在是训不起来。
  “所以说,为什么要喝酒呢?”
  “因为谢灵灵对我不好……”嘟嘟囔囔的,大概是真的喝醉了酒,沢田纲吉少了几分平日的稳重,多了几份率直和可爱。
  “她真是个坏姑娘,总是欺负我……”
  说着说着,沢田垂下眼眸,有点委屈的含着哭腔道:“她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我呢……”
  狱寺在一旁,有点无可奈何。他撑住沢田纲吉的手臂。
  “我们先回房间再说吧?好吗?十代目”
  狱寺哄着他。
  喝醉酒的沢田纲吉,格外的柔软。他恢复了他十多岁正读初中时的坦诚和率直,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身上暂时放下了沉重的责任和使命。
  可是在卸下重担的同时,悲伤便随之而来。
  狱寺看着直皱眉,他颠颠撞撞的把沢田纲吉送回了房间,细心的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盖上了棉被。
  沢田纲吉越来越瘦了,浑身都没多少肉了,特别是后背,瘦的像跟衣架骨。
  狱寺看着心烦,他开了空调,正想去外面抽根烟。路过书桌时,不小心碰到了桌角,一盒烟忽然从桌子边掉落下来。
  狱寺的脸僵了僵,他把摔在地上的纸盒捡起来。
  手指打开纸盖,满满的一大盒,烟已经少了大半。
  狱寺自己抽烟,但知道沢田纲吉是不抽烟的。
  沢田纲吉何止是不抽烟,他甚至也不爱喝酒,好几次拒绝聚会上的觥筹交错。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开始吸烟了呢?
  狱寺的心沉了沉,他深呼一口气,把手里的烟盒放置原位。转过头,沢田纲吉仍然熟睡着,他睡的极其不安稳,尽管灯如白昼,仍然皱着眉把自己蜷缩在床上。
  究竟是怎么样心狠的女人,会把他弃之如草芥?
  狱寺关上门。
  站在门外,抽出烟,点燃。
  黑暗之下,华灯初上。望着旅馆外光怪陆离的这座城市,这座不夜城,狱寺陷入了深深的彷徨。
  沢田纲吉第二天醒来,如常的和狱寺打招呼。他坐在餐桌上,如常,面前是一碗白粥。
  虽然仍在消瘦,但他今天似乎不错,嘴角挂上了一抹微笑。
  昨天那个醉酒失意的男人成了假象,成了错觉,今天,身居高位、大名鼎鼎的彭格列教父仍然坚不可摧。
  狱寺仅仅点了一杯黑咖啡,他是意大利人,习惯意大利式的早餐方式,一般都吃得非常简单粗暴。
  刚开始,两个人都自顾自吃着各自的早饭。狱寺因为昨天的事纠结了很多,他一脸心事重重,脸色阴郁了许多。
  沢田纲吉注意到了,便关心的问道:“狱寺君,你身体不舒服吗?”
  “哦,不。”狱寺垂下眼眸,他有意无意的说,“我只是在想,不如我们今天就回去意大利吧?”
  “今天走吗?”沢田纲吉讶异,“难道不是明天……”
  “因为最近意大利的事项变多了。而且……”狱寺停顿,说道,“我觉得日本不是度假的好地方。”
  沢田听出了狱寺的心里话。
  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不,我今天……”沢田的睫毛微颤,“还有事情。”
  “十代目,我真的觉得,那个女人会毁了你。”
  仁至义尽,狱寺隼人终于没有忍住,他挣扎了那么久,隐忍了这么久,纠结了这么久,还是把劝说和忠告说了出来。
  “她不适合你,或者说,她不适合所有人。谢灵灵是一朵高岭之花,开在悬崖峭壁上,你想要得到她,首先自己得粉身碎骨。”
  “我看了这么久,我觉得她不会爱上任何人。”
  真的是看不下去,狱寺再也看不下去沢田纲吉的颓废样。
  “放手吧,十代目。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像谢灵灵的这样的……”
  “狱寺,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得。”沢田抬起眼。他昨天果然没睡好,眼圈发黑,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营养不良而又自我放逐。
  “你让我再去试一次好吗?明天,明天……我就回意大利。”
  谢灵灵的日子过得非常舒心。
  她早上调戏完迹部景吾,课余时间又和幸村不小心碰面,两个人寒暄几句,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学习”上,幸村还温柔的约定,说是希望能和她能在图书馆一起学习。
  谢灵灵对幸村抱有一些好感,倒不是恋爱上的,而是作为朋友的一种好感。
  换而言之,如果做朋友,她还是挺喜欢幸村精市这个人了。
  愉快的和他交换意见,达成约定,谢灵灵下午放学上课,上完社团活动,一如既往的回家。
  不过今天,抢在那辆专属轿车到来之前,已经有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那块停车区。
  是沢田纲吉。
  谢灵灵停下脚步,她并不想见到沢田纲吉,于是当机立断的转身,没想到下一秒沢田纲吉的声音已经传递到她耳边。
  “谢灵灵。”他喊她。
  几日不见,沢田纲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柔软。
  柔软的……像是丝滑的丝绸。
  谢灵灵冷冷问:“什么事?”
  车窗拉下来,沢田纲吉苍白的脸映入眼帘。他瘦了许久,本就瘦削的脸越发显小,眼下有了黑眼圈,抿着唇的样子,让谢灵灵想起了十八十九世纪忧郁而多情的诗人。
  沢田纲吉具有诗人气质。
  特别是他垂眸,羞涩而脸红的微笑的时候,纯真的像路边随手采摘的百合花。
  “你能陪我吃一顿饭吗?我明天就要走了。”沢田纲吉说道。
  “没空。”
  “我求你,谢灵灵。”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
  谢灵灵有点不耐烦。
  “我不喜欢你。”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陪陪我好不好?”
  谢灵灵真的是……
  她心头冷意慢慢渗透出来:“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把我的浑身家当交给我。”
  “我把□□给你,你就陪我吃饭吗?”沢田纲吉勾起嘴角,他恢复了温和的神色,“如果是这样,灵灵,你上车,我就把卡给你。我这辈子赚的所有的钱。”
  谢灵灵想了想,坐上了副座。
  今天真是奇怪,娇生惯养的沢田纲吉没有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着车,等着谢灵灵。
  关上车门,谢灵灵伸出手,面无表情道:“卡呢。”
  沢田果然信守承诺,把钱包轻柔的塞在了她的手上。
  “我的钱,都给你。”
  含情脉脉的语调,温柔的尾音,沢田纲吉有一副适合撒娇的好嗓子。
  “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吃饭地点并非是著名的各国餐厅,沢田纲吉甚至没有去餐厅的意图。他的车开了很远,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一栋房子前。
  现代化小格局的日式别墅,落座于日本普通的一条居民街上。
  不等谢灵灵问,沢田纲吉已经知道解释说:“这是我小时候的家,只是现在空置了,因为父母现在都搬到意大利去了。”
  “哦。”谢灵灵没有多大兴趣,“你说的请我吃饭,是你自己亲手做吗?”
  “你不喜欢吗?”沢田纲吉目光如轻纱,朦胧亮丽。
  “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当然是肯吃的。”
  空荡荡的房子定期有钟点工打扫清理,干净一如他高中离家而走的那一刻。
  沢田说:“我去附近的集市买菜。”
  谢灵灵则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许久不开的电视机。电视机已经不是最新的式样,样子有点老式,她难得没有嫌弃,反而回答说:“那我等你一会儿。”
  她盘腿坐下,雪白的大腿露在柔软的沙发上,如雪的肌肤和黑色的沙发形成艳丽的对比,沢田的喉咙发痒,他有意别开眼睛,拿了零钱,出门。
  他很久没来故居,以前的邻居碰到他,像是认不出似的,有点惊讶的叹道——
  哦,你不是沢田家的小孩子嘛?现在长这么高了?人也仪表堂堂。
  看来找了好的工作呢!
  沢田纲吉笑而不答,他买完菜,再度回到家时,谢灵灵已经懒散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眼睛瞟着电视机。
  见沢田纲吉进门了,懒洋洋的说:“沢田桑,你回来了?”
  沢田纲吉温顺乖巧的点点头。
  他去了厨房做饭,烧菜。
  做饭时,他透过开了缝隙的大门,见谢灵灵已经有些熟睡的征兆。
  他垂下眼眸。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
  沢田纲吉今天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想勾引她。


第25章 
  男人战争
  沢田纲吉做完所有菜,端到了餐桌上。他又取出了一瓶葡萄酒,开了瓶塞,将酒红色的液体导入酒杯之中。
  他好像很会做饭,至少在谢灵灵看来,沢田纲吉非常熟练的把菜做的色香味俱全。
  他做饭的时候,脱下了一贯的西装革履,换上了温馨的家居服。
  沢田纲吉身上的围裙应该是他母亲的,粉红色显得很可爱。
  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沢田纲吉轻轻喊了一声:“菜做好了,和我一起吃饭好吗?”
  谢灵灵的眼神没从电视机上转开。
  她敷衍而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见谢灵灵没有起来,沢田纲吉有些闷闷不乐的蹩起了眉头。
  “谢灵灵。”他喊。
  这哀怨的语调……
  啧。
  谢灵灵终于舍得把目光挪移:“我知道了。”
  说着便起身。
  她身后的皮质沙发又软又滑,她躺着实在是舒服极了,便把袜子褪到脚边。谢灵灵的小腿雪白而漂亮,腿型完美,站起来的瞬间,迷你短裙飞扬,露出了一小节的内|裤。
  要是平日里,沢田纲吉绝对会红着脸,愠怒的说:谢灵灵!放把袜子拉上去!站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护好自己的裙子!
  今天他没有。
  他异常的安静,坐在餐桌前,目光平静似水。
  谢灵灵坐在他对面,她执起碗筷,吃着一口盘子里的蒸饺。“这是中餐。”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知道你喜欢吃中餐。”沢田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沢田恢复了一点精神,他的语调氤氲着朝气。
  谢灵灵瞥了他一眼:“你不吃吗?”
  “我已经饱了。”沢田说,“而且我喜欢看你吃,我觉得高兴。”
  他真是越来越瘦了,于是衬得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忧郁气质越来越明显,甚至对着谢灵灵笑得时候,褐色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某种无人可知的秘密。
  语出又止,讳莫如深。
  他成了像海一样深邃的男人。
  谢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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