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不适合，是莫小姐觉得太过难堪了，毕竟你我那天在船舱里，张强从头听到尾。”
莫凝埋下了脑袋，“段先生，既然你什么都懂，又何必问我？”
段成烨收起了协议书。
“天色不早了，跟我楼。”
莫凝见着男人了楼，她的脚步沉重跟了去。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了】
莫凝住在段公馆两年，做了段成烨两年的情人。
这两年。
莫凝安分守己，白天是他合格的法语翻译员，无人识破。
夜晚，她是他的最合适的枕头，不是被抱着，是被压着。
晨曦微露。
阳光穿透纱帘，洒落在大床。
段成烨撑在了女人两侧，下起伏。
“嗯。。。嗯。。。”莫凝躺在他的身下，配合承受着他的冲刺。
这两年，她熟悉了这个男人的习惯和规律。
每天晚入睡前，起床前都会有那么一次，若是他外出办事几天，那么回来后，他肯定要折腾一个晚。
“先生。。。我受不了。。”莫凝双臂缠了男人的脖子，犹如柔弱的杨柳。
段成烨光着膀子，双掌压低她的双腿，拉过女人的双手。
“自己抓着腿，别碍着我。”
莫凝明白男人的意思，抓过了双腿，呈现她已经习惯的姿势。
一阵疾速的驰骋之后。
“啊！”莫凝一声急促激动地哭叫。
段成烨低吼一声，趴在了女人身，剑眉舒展开。
莫凝双臂抱住了男人，嗅着他身淡淡的汗味，并不会觉得臭。
第2205章 白天是公事，晚上是床事
片刻之后。！
饭厅里。
段成烨和莫凝用着早膳。
段成烨喝着咖啡，莫凝为他剥着鸡蛋，放在他的盘子里。
“先生，少喝咖啡，喝点粥吧，对身体好。”
莫凝平静的声音。
段成烨抬起眼睛，扫了女人一眼，接过鸡蛋，喝着手的一碗粥。
莫凝低着头，缓缓开口，“先生。。。”
“你有事？”段成烨抬眼看去。
“我们的协议还有三天到期了，您应该还记得吧？”莫凝有点忐忑的声音。
段成烨停下了手的粥，盯着女人，目光冷沉复杂，让人摸不透情绪。
莫凝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去，“先生，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用早餐了？”
段成烨放下了粥，目光伸手取过一盒烟，抽出一支烟。
莫凝见着，连忙起身，取来一个烟缸，放在了男人手旁。
段成烨盯着女人，看了良久，薄唇紧抿。
男人双手夹着烟，烟头扣了扣桌面。
莫凝取过打火机，走前，弯腰为男人点了烟头。
段成烨深吸一口烟，吐着烟圈，端倪着女人，“你跟我两年了？”
莫凝后退一步，点了点头，“还差三天。”
段成烨弹了弹烟灰，似有所思的表情。
莫凝她看不透男人的思绪，她心里头忐忑了，这两年，让她熟悉了他，习惯了他。
她不知道一旦离开他，还能习惯吗？
她从来不知道人的感情可以潜移默化，可以日久生情。
像她对段成烨，心里头隐隐会有一种很眷恋的情愫，不知道是何时滋生，更不知道何时深埋。
只是想到要离开，她的心会痛，可是她开不了口。
段成烨抽着烟，凝视着莫凝。
这两年，这个女人很乖巧，也很温顺。
最重要，她的温柔已经开始像是常春藤爬满了男人的心间。
若说两年前，被她欺骗的愤怒，早已经在这两年间，淡去了。
可是两个人之间，白天是公事，晚是床事。
似乎没有很多的交流。
段成烨抽了大半截烟，如画的剑眉，凝重的神情，沉闷开口，“离开我，你是怎么打算的？”
莫凝心口一窒，她心里头竟然侥幸，侥幸这个男人会试图挽留她，想不到竟然第一句是问自己作何打算？
这两年已经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她又能作何打算？
“怎么不回答？离开我，作何打算！”段成烨声音重了几分。
莫凝抬起眼睛，眼底有点湿润的色泽，动了动唇，“还没想好。”
段成烨迟疑一下。
这时候，后厨的李娘端着一碗汤药过来。
“莫小姐，您的药~”
莫凝回过神，盯着李娘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这两年，莫凝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喝避子草，有时候没有喝，要看情况。
莫凝正要伸手端起药。
段成烨的手掌按住了女人，“不用喝，我没弄进去。”
莫凝停下了手，埋下了头，明白地沉默。
李娘自然也明白了，端着药离开了。
段成烨扣了扣手指头，声音沉了，“我家里给我安排了婚事。”
第2206章 后悔了吗？
莫凝心口又一次沉落，眼底一片死一般的灰寂。！
她的脑海里，想起两年前，这个男人要自己嫁给他的画面。
而现在，是多么的讽刺。
“先生，您老大不小了，是该娶妻了。”莫凝克制难过的情绪，牵强地笑了。
这一抹笑，落在段成烨眼底，是那么的刺眼。
段成烨眼睛冰冷盯着女人，薄唇轻启，“后悔了吗？”
“什么？”莫凝眸底一片湿润，脑袋早已经空荡荡，不知思绪。
段成烨倾过脸庞，盯着女人，“若是两年前，你没有骗我，你现在不是莫小姐，而是段太太。”
莫凝脸色苍白了一片，低着头，咬了咬唇，苦涩笑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段成烨盯着女人一脸淡然的反应，一阵恼火。
“我最讨厌看见你这幅样子，太过冷静了！”
段成烨豁然起身，伸手提起烟灰色的西装，快步离开了饭厅。
当脚步声远去了。
莫凝抬起头，看向了男人离开的背影，泪水溢出了眼角，顺着脸颊滑落。
她想起两年前，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的样子。
坐在书桌前，一丝不苟处理公事。
在阳光下，他是那么的矜贵，让人不敢太过去靠近。
他是天的云，她只能是地的泥，云泥之别，让她觉得自卑。
她一度以为张强才会是自己的归宿。
莫凝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张强入狱了，听说因为打人入狱了。
而她却成了段先生的情人，两年也快到了。
。。。。
段成烨离开了公馆，了汽车。
汽车朝着粮油公司开去。
他靠着车窗，视线落在窗外，看着车水马龙。
他的思绪飘飞。。。
两年前，她犹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落入他的眼底。
她不像其他的女人，会刻意靠近，刻意勾引，刻意魅惑自己。
她很安静，除了做自己分内之事，从来不会逾越关系。
他一点一点被她吸引，她的一颦一笑，她在教自己法语时候，那种专注认真温柔的样子。
让人着迷。
他满怀期待向她求婚，他真的想要用心呵护她，用最宠溺的柔情来疼她。
他从未想过那会是一个计谋。
段成烨的思绪一点点收回现实。
汽车经过一家珠宝行。
“停车！”
段成烨下了汽车，走进珠宝行。
莫凝跟了她两年，经常会收到段成烨送的礼物。
而段成烨习惯了过几天给莫凝买礼物。
虽然他从未见过她戴过。
“这条蓝珍珠项链，我要了！包起来！送到段公馆。”段成烨沉声开口。
。。。。。
段公馆。
莫凝穿戴整齐，正要去红酒厂翻译一份件。
这时候，珠宝行的跑腿坐着黄包车而来。
“莫小姐，您要出门啊？”
莫凝一看见这位珠宝行的杂役，顷刻间明白了，一定是段成烨又给自己买礼物了。
“莫小姐，这是段先生买给您的蓝珍珠项链，特意吩咐我们送来给您~”
杂役递了盒子。
莫凝伸手接过，淡淡回落，“谢谢你~”
第2207章 什么首饰都有，唯独没有戒指
“莫小姐客气了，段先生待您真是好，隔三差五给你买礼物。品書網 ”
莫凝回以淡淡的微笑，转身进屋。
她走了二楼，来到一间她专有的书房。
那是段成烨给她配备的书房。
莫凝走前，伸手拉开了两道书柜的门。
她将手的珍珠盒子，放在了里头。
她伸手摸过那一盒盒礼物，玲琅满目，堆满了整个柜子。
都是他送的，有项链，有耳环，也有手镯，脚链，甚至还有丝巾。
莫凝每一次都会很认真地看每一件礼物。
可是她发现，什么首饰都有，唯独没有戒指。
。。。。。
夜幕降临。
莫凝回到公馆。
一走进大厅，她发现客厅沙发，段成烨正在喝一杯红酒。
“回来了？”段成烨扭头看了女人一眼。
莫凝走前，“先生，酒厂那边新进的红酒都有标注，我发了电报给法国的纳里尔先生，按照你的意思，告诉他，提高三成的酒厂投入。”
段成烨放下了酒杯，看了莫凝一眼，招了招手，“过来。”
莫凝走前，顺势被男人拉入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
段成烨挑起了女人的下巴，“礼物收到了吗？”
莫凝点了点头，“收到了，项链很漂亮，珍珠还是蓝色的。”
段成烨微微眯了眯眸，声音沉了，“为什么我送你礼物，你从来不戴？都不喜欢？还是故意反抗我？”
莫凝愣了一下，缓缓摇头，“不是，先生，我是觉得我不适合戴那么好的首饰，我只是穷苦人家的女儿。”
段成烨手掌游离窜入女人的衣领，覆住了她的雪柔。
“我讨厌你这股自备劲，自卑的人不是你这样子。”
莫凝承受男人手掌在她衣领里头放肆地作乱。
“先生，自卑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段成烨的手掌不缓不急地揉着女人的雪柔，时轻时重。
“至少不会像现在，被我摸着，还能够这么平静盯着我，问我问题。”
莫凝深吸一口气，她没有反抗，微皱了眉头，
“先生，我去给你准备晚饭吧。”
“让李娘准备。”段成烨淡漠口吻。
莫凝平静开口，“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梅菜封肉，李娘做得怕是不合你胃口。”
段成烨手掌顿住，恋恋不舍从女人的衣领里，抽开了手掌，伸手拍了拍，“去吧。”
莫凝起身，看了男人一眼，转身进了后厨。
莫凝忙活了一个时辰。
做了三菜一汤。
天色已经都暗了下来。
这两年，莫凝经常会给男人准备晚饭。
一桌饭菜摆了桌面。
段成烨捡起筷子，挑着菜，吃了两口，又是大口吃着饭。
“莫凝，你做的饭菜，倒是很合我胃口，厨娘做得好，我在想，你要是离开我，我会不会因为吃不惯，而想起你？”
段成烨说完话，抬起眼睛，饶有深意凝视着女人。
莫凝听了，心里头一阵感触，“先生真会说笑了，有什么饭菜是您吃不到的？”
“别跟我打哑谜，要不要把协议加长？”段成烨目光灼灼盯着女人。
第2208章 这就是一匹喂不熟的白眼狼，让她滚蛋
莫凝盯着男人，心里头一阵酸涩的感触。
加长协议？是五年还是十年？我已经耗不起了。
段成烨盯着女人，一句话哽在心间，终是没有说出口。
“先生，若是因为饭菜，大可不必延长协议，我相信会有厨娘可以做得我更好吃。”
段成烨沉了沉双目，声音沉了，“也对！反正我也要娶妻了，正好你可以滚了。”
莫凝听着一句话，垂落眸子，她可以听出男人生气了。
一顿饭吃毕。
各自回到自己书房，处理事物。
两年以来，他们都是如此。
到了晚间九点。
莫凝洗漱干净，穿着睡裙，床安静等候。
她很清楚，段成烨必定要折腾一次，才会休息。
房门被推开了。
段成烨同样是沐浴好的样子，穿着墨蓝色贡缎睡袍。
了床榻。
伸手一把拽过女人。
粗粝的手掌摩挲了进去，遇到阻隔，眉头皱了。
“不是让你不要穿裤子，怎么又穿起来了？”
莫凝伸手脱去裤子，“我给忘记了。”
“衣服脱了！”
段成烨伸手解开身的睡袍，整个身躯覆盖了去，双臂撑在女人双侧。
莫凝已经一丝不挂，扫了一眼头顶的灯光。
“先生，你灯忘记关了。”
“不用关，后天你要离开了，我要看清楚，记在脑子里。”
莫凝垂落眸子。
男人粗暴地抓过女人的腿，低头亲啃女人的小嘴。
身躯一点点沉入。
莫凝双臂抱住了男人，她闭了眼睛。
她开始感受离开前的眷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