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的风格,你喜欢吗?我大学是在欧美上的,我比较喜欢那里的建筑风格。”
薛元妹满意地连点头。
“满意就好。”
不久,薛元妹却在纸上画了一条回家的路和一个站在屋外的女人,意思就是说:良哥,现在快到凌晨了,我得早点回家,要不然二妈就会担心了。
“担心?担心什么?”潘源良心有不满地抱怨:“那个婆娘会担心你吗?没有打你骂你就算谢天谢地了,你呀你,老是在那坏婆娘的淫威下,被欺凌怕了,相信我,元妹,嫁给我然后,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到你。”
薛元妹紧握潘源良的双手,
随后两人下楼回家,回到离薛家不远处时,就与潘源良依依不舍地道别回家了,不过在临走时,潘源良全部的零食都塞给薛元妹,不过薛元妹没敢要,生怕被潘胜美责骂。
薛元妹回到薛家大门口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她静悄悄地溜进了薛家大门时,看门的狗在不远处对着薛元妹直旺旺大叫。
薛元妹马上焦急地对着那条看门狗做出闭声的动作。
好不容易溜进了大厅后,薛元妹本想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回自己的房间,生怕被潘胜美看见后,被抓个正着就糟糕了。
‘咯咯咯’二楼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薛元妹丝毫不敢转身抬头看看二楼是何种情况,就猜到自己会被抓个正着了,倒霉之事还是躲不过。
被潘胜美欺凌已久的薛元妹猛然转身,头也不抬地就一把跪在地上,直磕着头,直呼求饶。
第50章 你听,厨房里的有动静
‘咯咯咯’二楼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薛元妹丝毫不敢转身抬头看看二楼是何种情况,
不过倒霉之事还是躲不过,这不就被抓个正着了。
楼上的那个人见状,立即一溜烟地下楼,上前搀起直磕头,还直呼求饶的薛元妹。
借助昏暗的灯光,薛元妹浑身颤抖地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薛群施,她刚才在二楼时,连敲了几下楼梯而已。
薛群施随即把惊慌未定的薛元妹牵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薛群施的房间里,薛群施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药膏,递给刚才把头磕破一点皮的薛元妹手中。
“元妹,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把你吓坏了吧?”薛群施不禁猜测说:“你刚才以为是潘胜美那个坏女人吧?你不用担心了,她早早就出去了,今晚不在家。”
言罢,薛群施用手尖轻轻抚摸了一下薛元妹的额头,关切地问:“很疼吧?”
薛元妹直摇着头,示意说没什么大碍。
“拿着这个药膏,一日三次,敷在伤口上。”
薛元妹点点头,拿过药膏后,准备要离开回房间。
接下来,薛群施却拉住薛元妹的手,说:“等等。”
言罢,薛群施走到书柜前,又从一个挂着一把没锁上锁头的抽屉里面,取出了几盒木质首饰盒。
然后再移步上前到薛元妹跟前,薛群施打开木质首饰盒,取出一枚雕着花的银戒指,把薛元妹的手拉过,欲给她戴上了。
“你看,这么戒指漂亮吗?”薛群施问:“这是我亲妈妈,也就是你后娘给我的。”
薛元妹微微点头。
对于一直没有见过这么贵重的首饰的薛元妹而言,她自然也喜欢的不得了,自然也猛然点头。
“喜欢就好。”言罢,薛群施猛然把全部首饰都塞在了薛元妹的怀里,续说:“现在我把它们全部给你了。”
此时的薛元妹还是云里雾里,一头雾水,皱着眉头,意思是问这个何种情况。
“元妹,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姐姐感到非常开心,不过姐姐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这些首饰全部给你了。”
薛元妹马上全部退回给薛群施的手里,试想着这是‘无功不受禄’,怎么能收下。
“你就收下了吧,行吗?”薛群施再三乞求地后,又自言自语地说:“你能收,我就死而无憾,死得瞑目了。”
薛元妹不解地紧皱眉梢。
“我是说,就算是我代表薛家给你的嫁妆,给你的祝福,行吗?”薛群施续说:“元妹你别这样,不听姐姐的话,姐姐会伤心难过的。”
薛元妹马上掏出一个笔记本,激动地在纸上面乱画一通,随后递给薛群施看,上面写着一个女生,女生前面摆着很多很多的首饰,意意思说:这首饰也太多了吧,妹妹我受不起呀。
“好东西那怕多呢?嫁妆多才代表福气与祝福就多了,我要给你,满满一箩筐的祝福,行吗?你不要,姐姐可就生气了喔。”
薛元妹又画了一通,上面画着一个女生手上、脖子上都带满了首饰,而另一个女生什么都没有,意说‘那你呢?那你全部都给了我,你用什么呢?你不用戴吗?’
“我用不来了。”
薛元妹继续在纸上画了一个胃,意思是问:为什么?
“哦,因为没有了,我还会再买呀。”薛群施撒了一个小谎后,还给薛元妹戴上首饰,满意地点点头。
潘瑞国一直在潘胜美的房间里面藏着躲着,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所发现。
然而这天晚上,夜黑风高,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夺目,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有抹不去的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
因为潘胜美早早就出外,没有给潘瑞国端饭的缘故,现在潘瑞国肚子饥饿的直打鼓,所以偷偷试图溜下一楼的厨房偷吃。
潘瑞国偷偷就溜进了厨房,还四处瞧瞧有没有什么人,他生怕被人察觉到,要不然就后果不堪设想。然后逼不及待地打开冰箱,看见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菜肴,马上不顾三七二十地狼吞虎咽而起,还拿出几瓶啤酒。
他就在厨房肆无忌惮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时,自己的手腕却一不小心把一旁的那刚喝完酒的酒杯,碰到在地上,碎开了花,声音还十分响亮刺耳。
瞬间惊动了二楼的薛群施与薛元妹,吓得薛元妹打了一个冷颤。
而一旁的薛群施却十分冷静地分析说:“是谁在下面,潘胜美那女人早早就出去了,而裴婶在隔壁阁楼休息,按理说应该不会是她们俩,那会是谁呀?”
此时的薛元妹已经被吓得心惊胆战。
楼下的潘瑞国也紧张的到处乱窜,立即找来一个苕子来收拾那破碎的酒瓶碎片儿。
薛群施轻轻拍了几下薛元妹的肩膀,叮嘱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就在薛群施准备起身去看看一楼是什么情况时。
突然,薛元妹紧抓住薛群施的手,意思说自己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
薛群施不敢带薛元妹下楼,因为担心这一去会有危险,因为之前将臣王就信誓旦旦的对自己下了’通杀令’,这会不会是将臣王来寻仇,就难说了。
犹豫片刻,薛群施还是决定带上薛元妹,说不定自己可以保护到薛元妹。
就这样,薛群施牵着薛元妹慢慢移步走到楼梯处时,突然又传出了几声‘丝丝飒飒’的响声。
薛群施突然想想,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可怕的情况,还是决定让薛元妹留在楼梯处等着自己。
薛元妹紧握着薛群施的右手,紧皱眉梢,轻轻摇着头,死活不依。
薛群施拍了几拍薛元妹的手背,深情厚谊地注视着薛元妹那炯炯有神的双目,还信心旦旦地微微点点头。
薛元妹也相信了薛群施,也点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薛元妹站在楼梯处,静静目睹着薛群施独自一步一步地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心里也为薛群施担心,这一去不知道是凶多吉少呀。
薛群施顺势在途中还抡起一把竹扫把,然后胆战心惊地慢慢推开厨房的门。
厨房里面的潘源良听见厨房外有开门的声响。
顿时十分惊慌失措,像过街老鼠一样四处乱窜,还把垃圾筒踢倒了。
“谁?是裴婶么?”薛群施胆战心惊的颤抖地高举着扫把,一步一步地挪着小步上前,还故作镇定地知晓了什么地忽悠:“我知道你是谁了,我都看见你了,不用我拽了吧,乖乖地出来吧。”
藏在门后的潘源良秉住了呼吸,没敢露出一点声响。
薛群施一步一步地挪步进了厨房内,继续忽悠:“我已经发现你了,原来是你呀?”
突然,厨房的大门关上了。
说时慢、那时快,厨房的灯亮起来了。
薛群施举着扫把,转身像着厨房门的方向,她看见了潘瑞国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得意地靠在门后。
第51章 血淋淋的现场
突然,厨房的大门猛然关紧了。
说时慢、那时快,厨房里的灯也瞬间亮起来了。
潘源良得意忘形地站靠在厨房门后,还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嘴里叼着一根细又长的牙签,脸上也没有一丝的害怕感,似乎有能随手摆平手里只有拿着扫把当武器的薛群施的把握。
“你还有脸来这里?”薛群施严厉指责:“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走,快跟我去自首吧。”
“你这丫头,瞧你说的是什么,什么叫‘你还有脸来这里’?什么叫‘自首’?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好了,我一直都在这里,根本没有离开过这座大房子,吃惊吧!只是你们这些智商愚蠢到比猪还蠢的家伙,不知道罢了,还想抓我去自首,简直是痴心妄想吧!”
薛群施倒吸了一口气,故作冷静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知道这叫什么吗?”潘瑞国慢慢地移步上前,得意洋洋地说:“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哈哈哈!”
“你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迟早会败露的,你还是乖乖地去自首吧,老老实实交代一切,再承担上你应有的罪责吧。”
“唉!”
“你唉什么呀?”
“我‘唉’你太小看人了,刚才听你这一番话,好像是想把我一口吃了似的?”潘源良把嘴里的叼着牙签吐在了地上,在大摇大摆地在薛群施摇晃,续说:“丫头,小舅我一天天看着你长大,却又看着你一点一点地目无尊长,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的了。”
“你真的想这样一错再错下去吗?”薛群施责骂:“否则会天地不容,永远回不了头。”
“错,我有错吗?我自己用自己的钱,难道这也有错吗?我以前辛辛苦苦为金园做牛做马了大半辈子,我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这算有罪吗?”
“低价购买劣质的针线,然后报高价吃回扣,弄得金园上上下下不得鸡犬不宁,名声扫地,还导致你的外甥女身败名裂。”
潘瑞国暂时没有说话,没有像火山正要爆发似的,而是还用犀利的眼神凶神恶煞地瞟着薛群施。
“这难道一件件一桩桩事都不是罪吗?”
潘瑞国大大声声地对着薛群施责骂:“你凭什么来指责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指责我的下场有多惨。”
潘瑞国那一把似乎要拆房间似的大嗓音,直接传到了二楼的薛元妹的耳边。
薛元妹听见这一番声响后,立即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担心着薛群施的安危。
夜色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明亮了,而城岸边各处的灯火也一一点亮了起来,尤其是围绕在月半湾周围山坡上的那一片暗淡的灯光,从半空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之上,随着波浪,晃动着、闪烁着,像一串串流动自由的小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里的星斗互相辉映闪烁,煞是惊悚。
而在岸边的薛家厨房内,薛群施语重心长地说:“那一些都是父辈打下来的‘江山’,怎么能让你独自一人挥霍清光了呢?你难道不觉得羞愧难当吗?”言罢,薛群施就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试图准备要打电话报警:“我现在马上报警,你自首吧。”
潘瑞国见状,心里顿时慌一下,毛了下,猛然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顺势一把将薛群施按压在了炉灶上,还有双手使劲掐着薛群施的脖子,似乎使出了这一辈子最大的力气。
潘瑞国发现身下的薛群施没有一丝地呼吸困难的样子,还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而且没有一丝狰狞的姿态。
薛群施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似乎还在向潘瑞国作出一种凶神恶煞的挑衅,还吓得潘瑞国的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
潘瑞国见状,立即加大力度更加使劲地掐按薛群施,口里还说:“今晚不是你的死期。”
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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