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小仙女：“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已经破坏了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蒋皓然哥哥：“英雄救美的样子吗？”
素素小仙女：“哪有； 自恋狂。”
蒋皓然哥哥：“口是心非的小女孩。”
素素小仙女：“说了不要叫我小女孩； 你还叫，我要去复习了，要是挂科了你得补偿我。”
蒋皓然哥哥：“听你这语气好像十有**会挂科，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素素小仙女：“蒋皓然叔叔，你在我心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哼！”
蒋皓然哥哥：“生气了？”
程素眼珠子一转，飞快地回道：“你要是能够当面和我说一声‘不要生气了’我才能消气。”为了防止蒋皓然像上次一样耍滑头； 程素又补上了一句：“是真的当面说，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哦。”
那边似乎沉默了几秒； 程素右手拿着笔左手拿着手机，认识蒋皓然之后她好像学会了一心二用的功夫。
蒋皓然哥哥：“你很想见我？”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程素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有些红，明明知道是相隔不知道多少千里看着信息传送过来的文字信息； 可还是忍不住脸红。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好像又是那个意思，只不过他将她话里面隐晦的核心思想，简单明了地说了出来。
这几个字像带了电流一样，会让人心忍不住滋滋滋被电到，有了这个认识的程素立马敲了敲自己的头，告诉自己：他一定很花心，还交往过很多女朋友，程素你不过就是一个刚刚步入社会步入情场的一只小菜鸟，冷静冷静！
深呼吸之后，程素才回复道：“对啊，我还没有把钱还给你，还没有请你吃饭。”
江浩然看到信息似乎有些失望，皱眉想道：想见他就只是吃饭还钱吗？走些后悔刚刚将烟全部扔给了前面的赵海。
不过的确得找个时间去e市的时候看看她，想到见面，蒋皓然沉思了一会儿：去了顺便告诉她过了那么久，除了本金自己也应该适当地拿一点利息？
程素见他没回复，想了想用左手又发了一条：“就算是很想见你，我除了只知道你的名字年龄以外，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家住在哪里，喜欢去哪些地方，想也找不到你，还不如不想。”
蒋皓然莞尔，窗外的城市，尽管在这里停留了二个多月，还是觉得陌生，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他回复道：“我就是一个普通靠体力赚钱的人，没什么特殊的。”
素素小仙女：“你不是e市的人吗？感觉你的口音不太像。”
虽然e市已经在普及普通话，但是本土大多数e市人说话都会带有一丝丝的本地腔调，末尾有些卷。
“对啊，我家在b市，不过我现在在t市工作。”
程素很擅长从别人的只言片语里面寻找分析自己想要的信息，现在在t市工作的意思应该是他的工作不稳定，可能随时需要从一个地方转向另外一个地方，就好比他是b市人，来e市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又去了t市。
程素抚额，眼皮往下垂，给刘淇和钱纷纷一种在认真思考题目的错觉，可她的另外一只在奋笔疾书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
工作地点不稳定，还是靠体力来赚钱？
教师医生设计师全部排除，程素努力回忆两个人见面时候的场景，他戴着一个口罩，看不清楚脸，全身上下的穿着，她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品牌，但是绝对不是便宜货。手指的皮肤虽说不是很白，但在于男人当中已经算是白皙的了，而且随便帮付个几千块也丝毫没有心疼的感觉，甚至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一句要她还钱的话。
所以很有可能是：建筑师？
只不过建筑师有这么赚钱吗？她不是行内人，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每一个行业都有优秀出众的人才，可能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建筑师也说不定，毕竟蒋皓然也已经30多岁了。
程素没有在具体问下去，回复了一句：“那等我们考试结束，放假如果有时间的话就过来找你玩，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记得款待我。”
谁刚才还说要请他吃饭的？江浩然将身体向后靠，找到一个最舒服的角度，放寒假过来找他？
寒假离他似乎已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了，突然提起这个词，让他突然有一种拐卖儿童的罪恶感，于是他以一种师长的口吻回复道：“等你考试一次性全通过再说吧，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玩。”
看到消息的程素眼睛都要亮了起来，她去过的地方很少，这么多年下来，竟然从来没出过e市，从小到大都在这里上学，一直到高考后竟然还选择了这个城市的大学。
“好啊，一言为定！”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出去看一看走一走，一边和江浩然拉近关系，一边还可以看山看水看风景，就算真的以后离开烟消云散，最起码也能够少一点遗憾。
江浩然哥哥：“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回复的这么快想都不想想。”
程素看了之后，没犹豫，依旧回复的很快：“如果真的想卖掉我的话，在e大的时候就不会救我了，还默默地给我交了医药费，所以说，我还是很相信你的，而且你为什么要骗我？好像没有作案动机。”
江浩然坐在后座，看着信息，作案动机？美貌难道不是比金钱更加诱人的作案动机吗？
殊不知，另外一边的程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实在是因为曾经的口罩先生给她的正气感太甚，救人还免费出医药费，自己问他要手机号码的时候原本应该还没打算给，后来还是她厚脸皮地看着他才给的，所以说，程素觉得口罩先生的人品还是非常值得让她相信的。
如果江浩然知道她是这么想的，一定会给她上一堂生动的实践课，然后告诉她：人心险恶，永远不要觉得人是一成不变的。
江浩然回复：“那先等你考试全过了在和我说吧，我拿一百块打赌你现在一定没有看进去书上需要复习的内容。”
桌上的练习册不知道多久没有翻页，程素这才反应过来，一心二用的技能好像没有一开始管用了，看着蒋皓然发来的信息，程素扁扁嘴，气急败坏地回复：“很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在用左手给你回复信息呢，右手一直在写单词。”
蒋皓然哥哥：“是吗？”
“嗯哼，当然。”其实底气不足，“就算我真的没有看进去书然后挂了科也是情有可原的，谁叫你总是出现然后打扰到我学习？”
“嗯，那怎么办呢？”他左手摸了摸下巴，又加了一句：“不会是想把考不过的罪名扣在我头上吧？嗯哼？小姑娘，哥哥可是过来人。”
“看出来了，你的确是过来人，一看就是考试经常挂科还有很多女朋友追你的那种过来人。”
蒋皓然哥哥：“那追你的男生会少吗？”
素素小仙女：“别扯开话题，你那是追你的女朋友，明明就不一样。”她的只是追她的男生，并不是男朋友，从小到大，她也只谈过两段恋爱。
蒋皓然哥哥：“哦，很酸。”
空气中似乎散发出了一种浓浓的醋味。
又扯开话题，她捂住耳朵，好像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二更
☆、第55章
55
这周末； 赵心汝给她打了电话； 说是已经将合同签约文件打印了出来，还是上一个咖啡厅，只不过桌号变了。
赵心汝依旧坐在程素对面，程素将文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其他的都还可以，就只有一点让她皱眉。
赵心汝笑着道：“这份合同已经是同期新人里面最好的待遇了，我也是和公司争取了很久。”
程素又看了一眼合同右上方的数字，皱眉道：“这上面的期限能改吗？我觉得八年的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
赵心汝几乎是在她话刚落音之后立马道：“可程素你知道吗？一个明星的诞生，并不是一夜间就能够成为一线，它需要一个过程； 公司需要在他身上花费很多财力和物力； 我相信没有一个公司会愿意将自己签的艺人刚捧上来之后就让自己的竞争对手捡现成的便宜。”她用勺子轻轻搅拌着棕色的咖啡，上面的热气不断向上涌入，语重心长地跟程素道：“八年的时间真的不算很长，签十年二十年的都有，你知道吗？江浩然江影帝就是签的就是十年约。公司看到好的苗子； 前期的投入的预算自然就会好一些，所以签约的时间自然是尽可能的长些。”
程素语滞：“可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带给公司相应的回报。”
“我看了洪导那里一些已经剪好了的片子； 你是有天赋的，我相信你。”赵蕊看着她微笑； 四目相对，程素只觉得她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拒绝也需要勇气，程素不明显地深吸一口气； 然后回视她，直言不讳道：“可大部分人都是签的三年五年，八年会让人有一种卖身给星云的错觉。”
程素眼神坚定：“我最多签五年，如果之后还想继续做这一行的话，第一个考虑续约的一定会是星云。”虽然不一定待在这一行，但是漂亮的话还是一定要说的。
她很有可能在不差钱之后就离开娱乐圈，也很有可能觉得自己爱上演戏之后继续在这个圈子里面摸爬滚打饰演各种各样的角色。
未来是未知的不确定的，如果签下八年之后不想在这一行待下去了呢？签五年给自己一条退路，想继续走下去的话就续约，不想的话就走为上计。
程素看着赵心汝，一分一秒等待着她的答复，其实她的心中也很忐忑，但是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你自己慢慢思考，我不介意，反正我就最多就只想签五年，多一年都免谈，八年更加不可能。
程素有些一张天生适合演戏的脸，赵心汝心中也在思考着，手里好不容易要有一个好苗子，她也想她带的时间长久一些，要是真的培养出来了，自己也挣得多一些。
她心道：八年的确是长了些，但是她当时想着面前的女孩也还年轻，好像是才十九岁吧，再过八年也才二十七岁啊，只要保养的好，还是嫩的跟一朵花似的，要知道很多女明星到了二十七八岁才出道呢。可看程素的样子，似乎铁定了心真的是不会签那么长，算了。
“五年就五年吧！”赵心汝一咬牙也就定了下来，到时候去过这丫头真的争气的话，自己花上一些力气在哄上一哄，在重新签约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程素想的退圈，赵心汝压根就没想过，只因为她在这个圈子里面待的久，见过形形□□的人，有清高的，有贪财的，有虚荣的，有有才华的，最后真正退圈的却很少，实在是退圈的估计也是那种被封杀，实在混不下去的那种。
这个用美色金钱权利包围堆砌出来的浮华圈子，进来不容易，想出去更难，这种难并不是别人拉着你不让你也出去，而是你自己习惯了这种来钱快，全身笼罩在镁光灯下，穿名牌高定，住五星酒店过着让人羡慕的生活，再让你出去做一个月收入不到三千元的收银员，还要被人指指点点道：你看那个人就是曾经演过电视剧的演员，她好惨啊，现在居然在商场当收银员，怎么会这么惨啊！
赵心汝见得多，当然这些她自然不会告诉程素，其实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她也不知道五年之后现在这个一脸坚定的程素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但是现在既然是她手下的艺人，那她就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她，当然前提也要是她足够争气。
这一次赵心汝出门是拿了u盘的，咖啡厅是有打印机的，借了电脑将更改了时间的文件重新打印了一份，然后两人互相签了自己的名字。
两人都签好之后，程素看着赵心汝装进文件袋里面自己刚刚签了字的文件，突然就有了一个认识：从今天开始自己算是两只脚踏进了娱乐圈。
赵心汝和程素互相握手，说了句“合作愉快，等你期末考试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最近我会留意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剧本，不过蓝色的天空没多久也要上映了，到时候能接到的剧本应该会比现在我现在挑的要好一些。”
“嗯，听赵姐安排。”接戏和合作商谈并不是程素的强项，而是赵心汝的强项，自己需要负责的就是不辜负每一次经纪人为自己带来的机会，然后用机会创造更多的机会。
这一次，程素没有拒绝赵心汝提出送她回学校的提议。
两人没真正合作之前程素拒绝是礼貌客气，合作之后如果又一次拒绝，倒是显得有些故意生疏疏远，毕竟今后的五年，两个人会一起工作，互相扶持，当然没红的演员都是需要经纪人的扶持的，红了也一样离不开一个能干得力的经纪人。
对于自家艺人的知趣，赵心汝满意地笑了笑。
回到宿舍，程素打包了三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