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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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之名-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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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没有现身的几位,灵压不仅大涨,还散发出星川苍水最为敏感的杀气。
  星川苍水感觉到的,蓝染也不会毫无所觉。他听星川苍水这么问,还难得用一种好心情的语气回答。
  “深仇大恨?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他看向浦原喜助,对方有帽子作为遮掩,无法看清表情,但他们都知道,有些人……浦原喜助救下的“假面军团”,一个不差的都在暗处。
  “星川,你可知崩玉最开始是谁做出来的?”
  “做出来?”星川苍水能感觉到崩玉内蕴含的强大力量,但没想到居然是做出来的,“谁能……”
  “是浦原的杰作。”蓝染也没打算星川苍水能够回答上来,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浦原喜助,虽然在笑,却没有该有的轻松,“崩玉可以让死神,亦或是虚突破自身的界限,可你知道……尸魂界那样的地方,自然是不允许死神亲自做实验的。于是这样的假设,浦原没能够证实。”
  “崩玉是实现人心的存在,作为它第一任主人的浦原喜助,自然是被崩玉听到了愿望的——想知道崩玉是否真的有突破界限的力量。”
  “蓝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下场都是浦原的错?”扎着两个辫子的金发女孩终于从暗处跳出来,一副很拽的模样扛着她的刀。星川苍水更加明白的感觉到,那种混杂的灵压,便是死神混合着虚,“开什么玩笑?!”
  “这种时候说这个话,你以为我们会信?”在金发女孩之后的,是留着妹妹头的金发男子。
  “猿柿日世里,平子真子。”蓝染看到两人也没有感情变化,他平静地叫出他们的名字,在他们明显厌恶的杀意目光下依旧泰然自若,“你们被浦原救下,不代表你们的遭遇没有他的手笔。”
  “事实上你们很清楚——崩玉一开始就在浦原喜助手里,直到我从朽木露琪亚身上夺来。”
  “啧,可我们遭遇的一切,不都是你的阴谋吗?!”当初正是因为蓝染暗中策划,才会由他们去调查流魂街整的失踪案,也是因为蓝染在背后使绊子,他们才会被中央四十六室下令处决。
  如果不是浦原喜助,他们或许都活不过虚化的过程,也没命撑到逃离现世。现在蓝染居然好意思对他们说,这一切不是他的错,而是帮助了他们的浦原喜助有问题?!
  真当他们是傻的不成。
  “我只是推波助澜,落井下石罢了。”明明自己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蓝染也能用一种正气凛然的模样说出来,让一旁的星川苍水听得也不忍觉得蓝染这人真的是够厚脸皮。
  星川苍水看了眼一脸看好戏的白兰,忍不住道,“一丘之貉。”
  “嗯?”白兰显然是听到了星川苍水的自言自语,他微微眯了眯眸子,笑的愉快,“我可一直是青酱这一丘的。”
  星川苍水给了他一白眼,想着谁愿意和他一丘,这不是变着法子说她也是个有城府的人么?虽然这么说也不是不对。
  那头蓝染像是觉得给他们的刺激不够似的,偏是要将当初的事情说个明白。
  “当初我有意让你们去调查失踪案,也知道失踪案的实情是崩玉力量的暴走,导致整强制性虚化,可我当时从未接触过崩玉,崩玉能力的暴走,说到底与我无关。”有的整虚化失败从此消亡,而有的承受过来也无法抵制虚化后的恶性,沦落为真正的虚。流魂街突然出现大量虚的灵压,这样的消息身为当时开发局局长的浦原喜助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纸包不住火,即便他有心隐瞒,最后也被总队长乃至中央四十六室发觉。
  当然,这其中便是他蓝染把浦原喜助往死路上推了把,暗中传递的消息。
  “我只是知道崩玉暴走后,有意将你们拉下水,成为崩玉力量的牺牲品罢了。”
  蓝染上辈子确实是罪魁祸首,不论是崩玉的使用,还是让他们接受虚化实验,都是他一手策划,将多位死神队长,副队长玩弄股掌,甚至直到他有意暴露,他们才知道是他所为。不过这辈子,在他早就知道崩玉的组成与觉醒方法后,可没有兴致在陪他们玩这一出。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崩玉的力量会比上辈子更霸道。没有他的故意插手,崩玉也因为浦原喜助一闪而过的愿望,开始运作自己的力量。
  “浦原喜助,如果你不曾拥有那种好奇心,便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蓝染毫无愧疚,他想到浦原喜助与假面军团知道真相后的模样,心里不可抑止的有种恶意的愉悦,“你才是一切的根源,而我——不过是给你添了把火,让你烧了自己。”
  星川苍水差点忍不住给蓝染鼓掌。三言两语调拨对面几人的关系,就算蓝染说的不是真的,今天这事这么说出来,原来再怎么信任的关系,心里还会有些膈应——更何况蓝染还没说谎。
  浦原喜助也知道蓝染说的话不全对,可也没错。如果不是自己的好奇心创造了崩玉,它也不会顺应他只是想想的愿望暴走。如果他没有创造崩玉,那些死去的整和被驱逐的假面军团,也不会沦落到现在尴尬的境地。
  总而言之一句话,拥有上辈子经验的蓝染,这辈子依旧玩弄着他们脆弱的小心脏,甚至让他们比上辈子还惨。
  直到星川苍水愣愣地握住蓝染的手,一会神就看到白兰放大的脸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怎么又跑到虚圈来了?!
  星川苍水面无表情地环视一周。
  得,薇薇安还挽着她,妮露艾露则暂时老实地跟在蓝染后面,白兰就自在多了的欣赏虚圈的一片白沙。
  这下可好,坐实了绑架的罪名,黑崎一护还不得真的帮死神们了。星川苍水想着自己在浦原喜助眼皮子地下和蓝染牵手成功……呸,是回到虚圈,这不是让她把自己的承诺当水泼了么?
  算了,反正打起来她谁也不帮就成,怎么说蓝染也是自己的老师,不帮他杀人放火,一起做做研究还是没违反约定的。
  不过几秒,星川苍水就坦然接受了新的变化。
  “你怎么也跟来了?”既然决定接受新的局势,星川苍水自然收了心。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向和蓝染交流着什么的白兰问。
  蓝染和白兰?星川苍水见到这两人在一起,就有一种世界要毁灭的预感。
  “我怎么能让青酱一个人呆在危险的地方?”白兰说的正义言辞,星川苍水却只能给他一个大写的嫌弃。
  “得了吧。”突然觉得心很累,星川苍水也不想和他打马虎眼,“你家族呢?就这么突然跟过来,没准等你回去就玩完。”
  “桔梗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白兰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回答的很快。
  “……别给我添乱。”见蓝染也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他们,星川苍水顿了会,只能这么说。
  白兰自然是笑着答应。
  星川苍水在虚圈自有蓝染分配的居所,可薇薇安和白兰并没有。蓝染对此没什么别的话,只是吩咐乌尔奇奥拉将他们随意带到空着的居所。不过薇薇安想到了什么,坦白给蓝染自己没有武力值的前提。在蓝染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将薇薇安安置到星川苍水不远的房间——那里也不是十刃们会常去的地方。
  至于白兰……
  “我和青酱一间房就行了。”白兰没有跟着乌尔奇奥拉走,他这话一出,跟在星川苍水身边的薇薇安反倒瞪大了眼。
  “死缠烂打可是最不讨喜的行为哦?”薇薇安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语气凉凉。
  “呵。”妮露艾露也跟着他们,毕竟十刃前五的寝宫就在去往星川苍水行宫的必经之路上,听见白兰想和星川苍水一间房,没控制住就嗤笑了声,“有些人就是没有自觉,所以我才不喜欢人类……当然,星川大人是例外。”
  星川苍水看到了蓝染冲她挑眉,似乎十分喜闻乐见现在的场景。再看薇薇安和妮露艾露似乎对白兰听不待见的模样,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乌尔奇奥拉,带白兰去他该去的房间。”星川苍水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侧头就看向当背景板的乌尔奇奥拉,“记得安排的离我远点。”
  无视白兰的各种反应,星川苍水表示自己听不见也不想听见。
  乌尔奇奥拉没有马上动,而是将视线放到蓝染身上。看见蓝染点头,他才向星川苍水行礼,回答了声,“是。”
  白兰见星川苍水这般态度,便没有再一副玩笑的模样。他难得顺从地和乌尔奇奥拉离开,只不过在走前,他回头向面无表情的星川苍水说着,“青酱,我可没有被未来的记忆影响……你未免太低看我了。”
  他的语调难见的正经,所以说出来时便让星川苍水也无法忽视其中的认真。
  星川苍水没有回头看他,而是带着薇薇安去住处。
  薇薇安见星川苍水一副不想多说话的表情,便了然地呆在了自己的住所,没有缠着星川苍水。不过星川苍水的反应,却让她对自己想象的故事更为肯定。加之白兰对星川苍水的超乎她想象的“纵容”,薇薇安更是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
  送走了所有人,星川苍水回到行宫时不可避免的叹了口气。
  被未来记忆所影响的到底是谁呢?
  星川苍水倒在床上,少有的孩子气地抱紧了她的枕头,将脸埋在里面,许久没动静。
  ——或许是她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蓝染是重生的这个不算伏笔的伏笔算是解决完了。
这个世界的蓝染一开始没有和崩玉扯上关系。他知道崩玉暴走之后虽然惊讶,但还是按照原来世界的走向把队长副队长们重新坑了一遍。
蓝染:反正我就是不想做好人。

☆、悉听遵命

  星川苍水这几天的心情很乱。
  本来以她的能力,随时都可以回到现世。不过因为薇薇安表示自己想在虚圈多看看,而且隐晦地提到了她现在绑架犯的尴尬身份,星川苍水想了想,虽然对不起在家等着她的两位神使,不过还是没有回去。
  正巧因为白兰的事情,星川苍水处于比较纠结的状态,便在虚夜宫找乐子企图让自己高兴点。
  于是——
  “喂,就这么点本事吗?”
  强大的灵压跟不要钱似得往外冒,在这样的灵压持续爆发了几天后,虚夜宫外围形成了半真空地带,能力不够的虚不敢靠近,能力够的虚早就属于虚夜宫。
  挥舞着黑白双刀的少女星川苍水,便是这灵压的源头。
  “开什么玩笑!”灵压威慑的对象是浅蓝色短发的破面。即使被灵压震得动作都不连贯了,他还是一副桀骜的模样,丝毫没有被驯服的打算。
  “吱嘎作——”他半块骨质面具挂在右脸颊,天蓝色的眼中带着难以驯化的残暴之气,不过这样凶恶的破面却有难得帅气的容貌——虽然眼睛周围那湖绿色的眼影让星川苍水有些出戏,不过这样的“妆容”意外适合他。
  “白昼。”
  甚至不需要始解语,昼便听从星川苍水的命令,本来还想归刃的破面,手中之刃已经变为普通的兵器。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对方掠夺走自己归刃刀的能力,蓝发破面——葛力姆乔这次没有露出惊讶,也没有被夺走能力的不甘,反而越战越勇,“有意思——”他将刀放回原处,心里想着下次归刃的速度还得再快些——实际上他的归刃速度已经锻炼得十刃之中少有能及,只是快不过星川苍水罢了。
  本体为豹的葛力姆乔不再想借助归刃,而是提速就一爪子向星川苍水划过去,另一只手则对准星川苍水,手指微微弯曲,红色的闪光顿现,带着同样令人感到压力的力量。
  “都说了多少次,虚闪不要对着我们放。”
  妮露艾露手指一伸,淡红色的虚闪直接击穿了星川苍水挡开才冲向她们的,属于葛力姆乔的红色虚闪。
  她身边还站着薇薇安。比起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的慌张,薇薇安现在脸不红心不跳地观看他们的战斗,甚至还能和妮露艾露说上几句,讨论葛力姆乔这次又会以什么方式输给星川苍水。
  “你不觉得,照这样下去,苍水姐和葛力姆乔反而会有一腿。”薇薇安和妮露艾露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僵硬了,两人同为穿越者,有些事情说出来后,反而让两人对对方放下了心。
  而她们之所以能够和平的坐在一起,还讨论问题,更根本的原因还是,薇薇安将自己脑补的十几万字关于星川苍水和白兰的恩怨情仇,统统安利给了妮露艾露。
  然后两人如临大敌地,将炮火对准了白兰。
  “……有道理。”想到她无意用系统查看到的数值,妮露艾露觉得薇薇安说的话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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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呢?”妮露艾露很快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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