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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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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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将菜单合上,抬头看向季予南,“你点。” 



季予南微皱了一下眉,嗓音很淡,有并不明显的不悦,一开口,却只剩下绻缱的温柔,“有喜欢吃的吗?” 



“没有。” 



时笙很少吃法餐,因为太耗时,且价格昂贵。 



季予南将菜单递给服务员,“那就每样上一份。” 



典型富二代的通病。 



“是。”服务生抱着菜单,躬身退出去了。 



“季予南,你按着你平时喜欢的点就好,我不挑食。” 



“每样上一份,总能选到喜欢的。” 



时笙嗔道:“如果都不喜欢呢?” 



“那下次就不吃法餐了。” 



沉默。 



气氛陡然变的尴尬,时笙低头喝水,季予南抿唇,眸子里的颜色很深,深的,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渊。 



“季予南,你以后好好的,少抽烟少喝酒,早睡早起……” 



“如果不呢?”季予南打断她的话,有几分恶劣的挑眉看她,眉眼间,都是张扬的挑衅。 



时笙被他打断了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的张着嘴看着他。 



季予南哑着嗓音,重复问道:“如果我不好好的呢?抽烟喝酒,晚睡晚起,你会怎样?” 



时笙冷笑,“那你就活该,我以后若是有空,会来祭拜你的。” 



“时笙。”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 



弯腰,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时笙,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你给我坐回去。” 



时笙恼怒的将脑袋往另一边偏,绷着一张脸,神情冷漠。 



季予南一直盯着她,在她避开的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强制性的扳过她的脸蛋,低头在她耳畔唤她的名字,“时笙。” 



“砰砰。” 



有人敲门。 



时笙冷着脸推他,“你起来,压着我了。” 



男人戏谑低沉的嗓音徐徐的响起,胸腔轻微的震动,喉结滚动,“压到哪里了?这里?”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说出的话愈发恶劣,“还是这里?” 



时笙恼得不行,一张脸憋的通红,手脚并用的在男人身体上招呼,“季予南,你给我滚开。” 



男人起身,“进来。” 



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 



吃完饭,季予南开车,“回长岛?” 



“回海边别墅吧,我明天十二点的飞机,行李都在那边。” 



季予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喝了酒有几分红艳的唇抿得泛了白。 



他没说话,车子转了个向,朝着海边别墅的方向开去。 



一路沉默。 



车里也没开音乐。 



车子在路上疾驰,轮胎摩擦着路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时笙刚喝了一点酒,在包间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酒气上来,就有点晕了。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季予南想抽烟,手指摸到烟盒,想了想又放下了。 



他转头,时笙背对着她,从他的视角正好能看到女人白皙的脖颈和形状漂亮的耳廓。 



后面传来鸣笛声。 



红灯已经变成绿灯了。 



季予南回神,一踩油门,车子猛的窜了出去。 



车子停在海边别墅的花园里,刚熄火,时笙就醒了。 



她坐直身子,茫然的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身侧的季予南,“到了?” 



“嗯。”季予南从喉咙深处应了一声,拿过仪表盘上的烟盒,从里面捏出一支,点燃,仰着头静静的抽。 



青白色的烟雾在狭小逼仄的车厢里散开。 



时笙伸了个懒腰,开门下车,回身,弯腰从半开的窗户看向他,“你今晚住这里吗?” 



“嗯。” 



时笙穿的单薄,夜里的风还是有几分凉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环着胸剁了跺脚,“那我先上去了,好冷。” 



“嗯。” 



时笙快步跑上了台阶,进了别墅。 



季予南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白色的大门里。 



然后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有人问过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最想改变的是什么…… 



那时他嗤之以鼻,觉得这是女人才会有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时间只会往前,怎么可能退后,即便退后,人没有变,选择就不会变。 



再走一次,也不过是走一遍重复的路。 



如今。 



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亮了灯的别墅,他却突然想到,如果时间倒流…… 



他会如何。 



断了一切和时笙的交集? 



不…… 



他会在她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将她绑到床上,弥补这段时间他的压抑。 



………… 



时笙上楼,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还没有听到季予南上楼的脚步声。 



她撩开窗帘。 



花园里,季予南的车还停在那里。 



没有熄灯,有烟雾从半开的窗户飘出来。 



时笙拉上窗帘,躺回床上,关灯,睡觉。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周围又安静的很,她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侧有人掀开被子躺进来,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来,从后面抱住她。 



时笙往他的房间靠了靠,翻了个身,环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接绷的胸膛里。 



鼻息间,萦绕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她像猫儿一样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呓语,“对不起。” 



这段错中复杂的过往,季予南作为最无辜的那一个,却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时笙并不是铁石心肠,她都看在眼里,只是隐忍着不说而已。 



………… 



这一觉睡的不沉,一晚上都被光陆怪离的梦境干扰,她好像梦到了小时候,那时,爸妈还在,又好像梦到了和季予南初遇,她和一群应聘的人站在一起,季予南一脸冷漠的指着她,“就她吧。” 



但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身侧已经没人了。 



被子里,季予南躺过的位置已经冰凉。 



急促的敲门声抨击着她的耳膜,时笙皱眉,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九点半。 



起床去机场正好合适。 



时笙穿上睡袍起床去开门,刚拉开一条缝,便彻底被推开了,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从外面伸进来,准确无误的隔着衣袖扣住了她的手臂。 





饶是她早有准备,也没能避开。 



时笙皱眉,顺着男人肌肉紧绷的手臂看上去,落在对方绷紧的下颚上:“凯文?” 



“跟我走。” 



凯文不由分说的将时笙从房间里拉出来,硬拖着的往楼下走。





第四百零六章她今天就要走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14 04:06|字数:3662





  凯文最近对她的态度虽然一直不怎么好,但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神色冷漠上,言语举动和往日并无太大差别。 



  像这样不言不语直接上手拉她的情况还没有过。 



  男人的脚步迈的很大,时笙跟不上,几乎被他拖着在走。 



  拖鞋被蹭掉了,脚踝在地毯擦出了几道血痕。 



  她疼得抽了口气,试图将手臂从他的钳制中摆脱出来,“凯文,你先松开。” 



  凯文充耳不闻,拉着她下了楼。 



  他不是季予南,不会顾虑时笙这样被他拖着走会不会受伤,何况,他现在想将她直接从二楼窗户扔出去的心思都有了。 



  “凯文,你先放手。” 



  “……” 



  没人应。 



  时笙已经差不多被凯文拉到了一楼。 



  别墅的门大敞着,车子停在正门口。 



  楼梯的最后几个台阶,时笙还没来得及迈步,已经被凯文一把拽下去了。 



  轻微的咔嚓声自脚踝传来,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脸色一沉,自被从房间硬拽出来就一直压抑的怒气便控制不住了。 



  时笙猛的甩开凯文的手,也不说话,紧绷着下颚转身就往楼上走。 



  她的脚踝崴伤了,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是费力。 



  凯文紧咬着后槽牙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间那口浊气,才没有当场发作。 



  眉眼间,冷得像是要结出一层冰霜。 



  “太太。” 



  时笙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季少给了我一份新闻稿,让我今天下午发给媒体记者,你有兴趣看看吗?” 



  男人的嗓音很沉,尾音上扬,透着明显的讥讽、冷漠和尖锐的恶意。 



  像挥舞着镰刀的死神,静静的注视着如蝼蚁般挣扎的人类。 



  时笙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一根根收紧。 



  她抬头,视线在头顶的天花板上转了一圈,淡漠的道:“不感兴趣。” 



  她今天中午的飞机离开美国,不想再横生枝节,所以,无论什么内容都和她无关,也没兴趣。 



  时笙抬步要往楼上走,身后的男人一声冷笑,半点不客气的道,“我真替季少不值,居然看上你这样无情无义、又冷血固执的女人,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要一并搭进去。” 



  他盯着时笙的背影,语气颇重,“你们中国不是流行一句网络用词吗?别去祭拜,免得脏了人轮回的路,所以时小姐……” 



  定了几秒钟,凯文嗓音压低,却字字句句,如同滚烫的烙铁般烙在她心上,“我也希望,你和季少从此就断了吧,无论他生死,你都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是季少的私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是季少的下属,这些话,没资格也没立场说。 



  若是季少知道,少不了要抽他一顿,但他宁愿被抽一顿,也不想看着季少的心意被人这么践踏。 



  安德鲁进来时,正好听到凯文说:“你如果还有一点点良心,觉得对季少心怀愧疚,就走吧,别走季少给你安排好的路,别让季少找……” 



  “凯文……” 



  安德鲁沉声打断他的话,踩着重重的步伐走过来,“这些话,你不该说。” 



  凯文嗤笑,脸上不见半点波澜,“那你来干嘛?求她?” 



  安德鲁皱眉,将视线落在楼梯上的时笙身上,沉吟了片刻,“太太。” 



  时笙当真是烦透了,回头,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季少并不欠您什么,这一点,我相信您心里应该清楚,”他的嗓音很低,说的异常缓慢,每个字每个词,都在心里仔细揣摩后才说出口,“季少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出生,也没办法撇清他和季董事长的关系,但他在尽自己所能来弥补你……” 



  凯文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没有打断,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懒散的搭在茶几上。 



  安德鲁没理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楼梯的台阶上,“这份新闻稿,您看看吧。” 



  临走时,他道:“季少去祭拜过您父亲了,在令尊的坟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这辈子,我没见他给人跪下过。他说,等完成您最初的目的,就不再欠您什么了。” 



  “最初的目的?” 



  女人微眯了一下眼睛,静静淡淡的嗓音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 



  甚至没有意想中的惊讶、好奇,甚至连气息都安静了。 



  安静的,像是整个人都不存在了。 



  “将季氏这些年暗箱操作的证据递交法院,公开当年火灾的真相。” 



  安德鲁不再多说,而是转身要走,凯文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唇角上扬,看着台阶上的时笙直呼其名,“时笙……” 



  ………… 



  安德鲁走了。 



  凯文走了。 



  佣人似乎也听了吩咐,站在外面没有进来。 



  整栋别墅就只有时笙一个人。 



  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份新闻稿就放在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上,她只要弯腰,就能够得着。 



  最初的目的? 



  将季氏这些年暗箱操作的证据递交法院? 



  公开当年火灾的真相? 



  时笙盯着那份新闻稿看了很久,末了,她突然弯腰,将那份稿子拿起来撕的粉碎。 



  往上一抛。 



  碎纸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落下,瑰丽而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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