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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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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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神情狰狞,“时笙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你自己掂量吧。” 



  说完,他一秒钟都不想再留在这里,甩手离开了。 



  季予南看向莫北丞,唇角勾起,“三哥,谢谢。” 



  莫北丞哼了一声,半晌,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出息。” 



  沉默了片刻,道:“人我交给你了,这次要是再弄丢了,以后别再拿这事来烦我。” 



  一夜没睡,多少有些倦怠。 



  莫北丞抬手捏了下眉心,将时笙交给季予南,南乔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待见他了。 



  但现在能护她的,也只有季予南了。 



  她手上的东西对季家很重要,如果她不愿意放弃报仇,之后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且不说他能不能护住她,就单是为了时笙,还不值得他费这个心力。 



  季予南看着病房的门,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不会了。” 



  是的。 



  不会了。 



  他再也不会将时笙弄丢了,就是用拷的,也要将她拷在自己身边。 



  这是他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唯一想的事情 



  …… 



  病房里。 



  时笙在睡觉。 



  暖风从空调的出风口吹出来,发出呼呼的声音。 



  被子盖得很高,遮住了她的下巴,一张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季予南没有叫醒她,而是走过去,轻轻的掀开被子—— 



  医生说她是小腿受伤了。 



  女人没有季予南那么高的警觉性,又加上太累,睡得很熟,掀开被子她也没醒,只是觉得冷,缩了缩脚。 



  宽松的蓝白条纹病号服遮住了她匀称纤细的小腿,男人弯腰,将裤腿一点一点挽起,露出包着厚厚纱布的小腿。 



  看纱布宽度,伤口应该挺长。 



  他没动,就这样看着。 



  直到感觉有道目光落在他身上,才抬头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 



  时笙醒了。 



  正睁着一双黑沉晶亮的眼睛看着他。 



  大概是还没睡醒,眼里覆着一层茫然,不像之前那般全身是刺,剑拔弩张的样子。 



  他很久没见过她这副乖巧的样子了。 



  心里一动,朝她的脸靠了靠,吻上了她的唇。 



  时笙的唇瓣柔软,带着温温的热度,贴上后便舍不得放开了。 



  这些天,他不觉得自己有多想她,偶尔想起,也基本只是想起,不带什么感情的情绪。 



  但现在真真实实的吻上她的唇,季予南才发现,他对她的想念已经是深入骨髓了,和吃饭呼吸一样,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才不会因为排斥让人时刻都能察觉。 



  时笙没动。 



  季予南不知道她是没睡醒没反应过来,还是因为他突然的亲吻傻了,又或者,她默许。 



  无论是哪种,他都不打算现在就停下。 



  于是,他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强势的滑了进去。怕时笙反抗,还将她的手扣住按在了头顶。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 



  季予南进来时没有关门,所以,他虽然不大想理会,但还是松开了时笙。 



  皱眉,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瓣,才回头朝门口看去。 



  一名年轻女护士端着治疗盘站在门口,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见季予南转过头后,立刻染上了一层红晕,结结巴巴的道:“对……对不起,这位小姐该换药了。” 



  “恩。” 



  季予南应了一声,往旁边让了一步,腾出位置让护士给时笙换药。 



  拆了纱布,那条缝着针的狰狞伤口完完全全暴露在季予南面前,男人的脸色立刻就不太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怎么缝的这么丑?是美容科的医生缝的吗?” 



  时笙:“……” 



  难得直男还知道美容科,她还以为他会觉得这么丁点大的伤口缝针是小题大做呢。 



  毕竟,上次他背上那条伤,比这严重多了。 



  护士将拆下的纱布放在治疗盘里,看了眼那道缝合的伤口,和女人白皙到没有瑕疵的肌肤相比,确实有些丑陋。 



  这么长的伤,就算不缝针,仅用双面胶粘起来也会有痕迹。 



  “先生,缝针的是我们医院美容科最好的医生。” 



  莫三少的朋友,院长亲自接待,他们哪敢怠慢。






第三百八十五章婚礼定在三天后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25 11:31|字数:3604





  在医院包扎好伤口,季予南并没有在医院停留多久,而是抱着时笙下了楼,坐进车里。 



  “去哪?”时笙语气还是不大好,但已经不像最初那般抗拒了。 



  “回美国。” 



  他这次来的匆忙,身边就带了凯文一个人,不能久待。 



  ……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在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降落,时笙又一次被带回了长岛别墅。 



  熟悉的气息和氛围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朝着她直扑而来。 



  她换了鞋子,也不跟季予南说话,直接上楼了。 



  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虽然睡饱了,但还是有些腰酸背疼,累的很。 



  季予南紧随其后,在时笙打开客房的门时一把拽了她的手,将她带进主卧。 



  主卧的装饰没变,依旧是以深色调为主,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 



  头顶灯光炽亮。 



  季予南扣着她的手腕往里走,从时笙的角度看去,他的唇瓣一直紧紧抿着,不言不语满身戾气的模样怪渗人的。他拽着时笙一直走到沙发前才松开,低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她,“自己都穷困潦倒了,居然还有功夫去管沈南乔的闲事。” 



  时笙的视线往支票上瞟了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莫北丞刚劲锋锐的签名,之后才是那串数字。 



  不多不少,正好是她借给南乔的数。 



  “这段时间你卡里的钱没动过,这么短的时间能弄到十万块,还是没有半点人脉的临江,时笙,你本事不小啊,。” 



  他说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心夸赞还是只是心里憋闷在讽刺她,时笙也懒得屈归根究底,夸赞也好讽刺也好,她无所谓。 



  模糊的‘唔’了一声,然后就要坐下去,刚蹲了一半的身子,被季予南拽着手臂有硬生生的拉了起来,这次他没控制力道,时笙直接就被拽的扑到了他怀里,鼻尖撞在他的胸膛上,有点发酸。 



  “我在问你话。” 



  时笙被他逼问的有点烦,鼓着腮帮子瞪他,尤其是手腕那一处被他钳住的位置疼得厉害,这让她脸色更加不好,“找了个老男人,哄得他心情好,大手一会就给我了。” 



  这本来是句赌气的话,但季予南在听到那个‘哄’字时,顿时就像被点燃的炮仗。 



  爆了。 



  他目呲欲裂的瞪着她,手上力道加重,看模样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了十万块,你去哄男人,还是个老男人?时笙,你妈的到底是有多廉价?” 



  时笙被他气的胸口都疼了,用另一只得空的手扒拉着他紧紧钳着自己的大掌,试了几次,手腕都磨红了也挣脱不开。 



  “是啊,我就是廉价,哄老男人他至少还温温柔柔的对我,怕我疼怕我委屈,出入名车接送,送出手的都是香奈儿迪奥范哲思,哪像你,动不动就动粗,我的手都要被你废了。” 



  越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生气! 



  季予南怒极反笑,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没有完全放开,“合着,在跟我抱怨我没送过你香奈儿迪奥范哲思是吧?” 



  他挑剔的目光在时笙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半晌,哼了一声,转开视线。 



  像只傲娇的孔雀,你在他面前跳个舞还能开屏的那一种。 



  “也难怪是送香奈儿迪奥范哲思,一个老男人的欣赏水平,也就这样了,只送得出这种土豪黄金款,俗不可耐,估计人也长得丑,半路暴发户出家,土肥圆的标配。” 



  这样也能解释,时笙为什么还穿着件连牌子都没有的破烂衣服。 



  时笙:“……” 



  她就随口胡诌了几句,这人还真是说的停不下来了。 



  “我要去洗澡,你松手。” 



  从坠河到现在她没洗过澡,身上的味大的,她自己都嫌弃了。也难为季予南对着她还能一脸若无其事,握得下去手。 



  季予南似乎这才注意到这件事,皱眉,慢腾腾的收回手,又状似无意的弯腰扯了张抽纸,擦了擦手指,又擦了擦。 



  时笙:“……” 



  虚伪。 



  她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 



  季家的浴室有浴缸,她的伤又在小腿上,抬起来搁在边上,小心一点不会弄湿。 



  “你身上有伤,不能碰水,”顿了顿,估计也觉得不能忍受,咳了一声,“我去让克洛伊上来帮你。” 



  …… 



  等克洛伊上来,时笙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了,小腿伤的那处用毛巾裹着,外面还覆了层保鲜膜。 



  她闭着眼睛,呼吸很轻,像是已经睡着了。 



  克洛伊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太太,我帮您洗头吧。” 



  “谢谢。” 



  她这样,洗头确实不太方便。 



  克洛伊帮时笙洗了头,确定她不需要帮忙后才开门出去。 



  季予南站在阳台上抽烟,寒风萧瑟中,挺拔的背影看着无端让人觉得可怜。 



  但下一秒,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少爷这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怎么会可怜呢。 



  推拉门没关严,还是有少许的烟雾被风吹着从门缝里灌进来,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烟味。 



  她关门的声音很小,除了落锁那一下,基本没有其它响声。 



  但那个一直背对着她,好像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站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还是在声音发出的一瞬间就转过了身。 



  目光如炬,眼睛里有几条明显的红血丝,是没休息好导致的。 



  “太太洗完澡了?” 



  她急忙道:“我帮太太洗了头发,后面的事太太说不需要我帮忙,我就先出来了。” 



  太太走的这段时间少爷的情绪明显阴晴不定,每次问话也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心惊的戾气,以至于她现在回话都是正襟危站,生怕那句话说错了触了少爷的底,惹得他发脾气。 



  “下去吧。” 



  克洛伊点头,忙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季予南的手插进裤包里,伸手一抓,再拿出来时,掌心里躺着枚白金镶钻的戒指。 



  很精致的造型。 



  他对珠宝首饰这一类的都没有研究,是设计师推荐给他的。 



  时笙裹着浴袍,扶着墙从浴室里蹦出来,看到杵在房间里的季予南,眉头皱了一下,“你怎么还在?” 



  季予南掐了手中的烟,大步朝着时笙走过去,然后,从裤包里拿出一个东西丢在她身上,“三天后,我们的婚礼。” 



  他的动作太快,时笙只看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意识的抬手去接。 



  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直到握住了摊开掌心,才发现是枚戒指。 



  季予南的脸色冷冷淡淡的,甚至没移开视线去看时笙掌心里的东西,“原本这段时间该选婚纱、选婚礼场地和婚庆布置的,但你跑了,现在什么都没时间选了,你要是不喜欢,也忍着吧。” 



  他这样子,不像是求婚,更像是上司吩咐下属,公事公办,还一副‘我能娶你,就是让你裹个编织袋,也是你的福气’的语气。 



  “我不结。” 



  她将戒指扔回给他,一脸不情不愿的跳着往床的方向走。 



  和季予南结婚…… 



  从情感的层面讲,她很想答应,毕竟,世上结婚的多,真正两情相悦的人却很少。 



  她喜欢季予南,而季予南—— 



  如果他脑子没毛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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