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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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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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文干笑,急忙启动车跟上时笙。 



  开玩笑。 



  这地方荒凉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门打车都要靠运气,在这里呆一晚上,他又不是脑子有坑。 



  而且,他平时出入的地方都有空调,要不就在车里,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单薄,真要在这呆一晚上指不定冻死了,这种死法开追悼会都不好念吊念词。 



  这个时间点街道上车辆很少。 



  时笙到晚上视力就不太好,暖黄色的灯光一照,前方的路都是模糊的。 



  她的车速一直维持在五十码到六十码之间,也不算慢的难于忍受,就是苦了跟在身后的凯文了。 



  他开的是季予南平常开的那辆车,故而不敢靠的太近,遇到等红绿灯又没有其他车遮挡的情况下,还得绕到另一条路调个头,停在不显眼的地方等时笙的车开远了再跟上。 



  提速极快的高端豪车,他又是速度与激情并存的性子,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到了长岛,他和时笙的车同时驶进停车场。 



  男人在倒车方面天生就比女人的方向感强,何况是季家这种财大气粗,将停车场修得跟个足球场似的更是没什么挑战难度。 



  季予南从车上下来,点了支烟,安静的看时笙倒车。 



  他站的位置是从停车场回家的必经之路,时笙也看见他了,但并未作理会,停好后下车就直接走了。 



  经过季予南身边时,男人的身影动了,他向她的方向走了几步扣住时笙的手腕,往下一滑,强势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像是有强烈的电流沿着她的指尖窜到身体的各处,酥麻中混合着木木的疼,她迅速抽手,却挣了两次都没能挣开。 



  “手怎么这么冷?没开空调?” 



  男人滚烫的体温沿着掌心的脉络传递过来,逐渐变成又细又韧的丝,一圈圈的缠绕过来,勒住她的心脏、身体,堵住她的呼吸…… 



  时笙冰凉的手被他裹住,很快就变得暖和。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般若无其事的,但他的靠近,现在只会让她痛苦、厌烦、逃避。 



  时笙皱紧了眉,“你到底想干嘛?” 



  “带你去吃饭。” 



  “我不吃。”她抿着唇,拒绝的意味明显。 



  季予南的眉头动了动,眼角眉梢的阴霾很重。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紧绷,明显在压抑心里膨胀的怒气,“那就喂给你吃。” 



  时笙的性格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况他们之间现在还多了那么深的一道坎,她都不知道季予南心是有多大才看不出她现在不想理他、不想跟他说话、甚至不想看见他。 



  他现在的样子在时笙看来,简直烦透了。 



  “我吃不吃饭不需要你管。” 



  季予南没应,与她相牵的那只手依然强硬。 



  …… 



  到别墅门口,季予南松开她的手刷指纹。 



  门一开,时笙鞋都没换径直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季予南周身的气场变得戾气逼人,几步跨进去,拽住她的手腕往餐厅方向带,一边吩咐愣在一旁的艾米丽,“把饭菜端出来,你先下去吧。” 



  这种情况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吵架,艾米丽急忙进了厨房,将早就准备好温着的饭菜端上桌,摆放好后安静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客厅安静下来。 



  男人松开时笙,拉开餐凳,“自己坐下吃饭,还是我喂你?” 



  时笙在他刚松手后就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我说了,我不吃,你这样强迫有意思吗?” 



  季予南维持着双臂撑着凳子,微俯着身的姿势,掀眸看着她,薄唇勾出一道弧度,肆意的很,“看来,你是不想自己吃了。” 



  男人眯起眼睛的模样看上去危险性十足,森然的气场让时笙没有半点犹豫的转身要走。 



  才刚走出几步,就被疾走而来的男人扣住了手臂,重新拉回餐桌旁。 



  季予南坐下,揽过时笙的腰将她强硬地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从后面伸过来,端起桌上的汤碗,另一只手拿着汤勺舀了汤喂到她嘴边,“吃完饭你要怎么闹都随你,现在先吃饭。” 



  “我不想吃,没胃口。” 



  “那就硬塞进去。” 



  季予南看着她黑色长发下苍白的脸,心尖上溢出明显的疼痛感,甚至不忍心继续逼她。 



  他移开视线。 



  他能容忍她和自己吵架闹脾气,不能由着她不吃饭,“或者我换种方式喂你?” 



  他说‘换种方式’的意思,时笙听懂了。 



  她坐在他腿上,两人贴的密不透风,他身上的反应她感受的很清晰。 



  时笙的瞳眸缩紧,脑子里那根神经像被人硬生生的扯断了,痛得她忍不住想抱着脑袋。 



  她魔怔般尖叫出声:“我不饿,不想吃,没胃口。” 



  伸手一推。 



  季予南手中的汤碗被推个正着,在餐桌上滚了两圈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里面的汤洒了一桌子,季予南的手上和时笙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 



  汤是早做好的,一直放在锅里温着,此时温度刚好,不烫。 



  那道刺耳的破碎声之后,客厅里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时笙感觉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自她摔了碗之后就身体紧绷,全身每一处肌肉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异常森冷。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响,男人开口,也不怒,笑着问道:“出气了?心情爽了?那就乖乖吃饭。” 



  他够着身子给时笙发盛汤,“我脾气不好,你非常有能耐的耗光了我所有的耐心,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不乖乖吃饭,要不我们就做点别的事,做到你饿了,想吃了,有胃口了,再吃。” 



  他将盛好的汤放在时笙面前,这次没有动手要喂她的意思。 



  时笙背对着他,蹙着眉,大概是生气的原因,呼吸有些急促! 



  季予南耐着性子等了她一分钟,“不愿意吃那就别吃了。” 



  他环着她的腰作势要抱她起身,时笙咬唇,拿起汤勺动作机械的喝汤。 



  玉米排骨汤。 



  以前在中国妈妈最喜欢做的,后来来了美国就很少喝了,亚超的东西很贵,美国人又不喝这一种,要去中餐馆才能吃到,她嫌麻烦也就很少吃了。 



  现在喝在嘴里,像嚼蜡一般,寡淡无味。 



  时笙安安静静的埋着头喝汤,脸上面无表情,眼眶却越来越红。 



  一滴眼泪落到碗里,渐渐的越来越多,再混着汤被她吃进去。 



  季予南从后面看着她,虽然看不到她红肿的眼眶,却能看见滴落在碗里的眼泪! 



  脸色止不住的阴郁,薄唇抿紧,生硬地将碗端开,“不想吃就别吃了。” 



  时笙垂着头,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汤勺。 



  眼泪一直落个不停,季予南不太会安慰女人,虽然被她哭得一阵心烦意乱,但也忍耐住了。 



  时笙哭够了从他怀里站起来,沉默的朝着楼梯方向走过去。 



  这一次季予南没有阻止。 



  他坐在餐厅,看着女人的身影慢慢走远,灯光下,她太过纤弱,背脊却挺得笔直,透出一种让人想要用力将其折弯的倔强。 



  季予南浓墨般的眼眸渐渐失了神,直到桌上的菜变凉,他才起身离开餐厅。 



  …… 



  刚上二楼,黑色大衣里的手机就响了,他原本是要回房间的,听到电话响转身进了书房。 



  关上门,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季予南的神色没有很大的变化,像是在意料之中,他接起,走到窗边:“喂。” 



  他透过书房的落地窗看向楼下,保镖隐匿在暗影中,将整栋别墅守护得像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 



  书房没开灯,男人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落寞,薄唇抿出冷硬的弧度,那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戒备。 



  “予南,”季时亦凉薄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明天叫上时笙,一道回来吃饭。” 



  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不了,我最近事情忙,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带时笙回去吃饭? 



  季予南眼里窜起一团火焰,那是一种极致的冷。 



  他如果带回来,怕是就带不回来了吧。 



  季时亦的语气不自觉的沉下去,强硬道:“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这也是我的决定。” 



  “季予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陡然抬高了声音,若是被手下的人听见,怕是要吓得面如土色了。 



  “我比你清楚,我想要守护的是什么,我不会带时笙回去,你最好也趁早打消了那些念头。” 



  “我的念头?”季时亦冷冷的嗤笑,这已经不是两父子第一次意见不合起争执了,但这次,谁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我的念头就是尽我所能给你铺一条康庄大道,我现在做的,就是在为你扫平障碍,替你维持现在挥金如土的生活。” 



  安静的书房,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从听筒里传来的‘滋滋’的电流声。 



  这份安逸的、挥金如土的生活却是建立在一个女人这么多年的痛苦上。 



  季予南大概明白,时笙在医院指责他时,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那番话了。 



  说来讽刺,自己和季时亦关系并不好,他没有尽够一个父亲在情感上的责任,但却尽够了在经济上的责任,不管怎么说,自己从小到大,从没有为金钱发过愁,哪怕十七八岁叛逆的年纪,一天换一辆车,随手扔的小费够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吃一辈子,也只是一句话的问题。 



  但时笙小小年纪却因为家变要自力更生,还要负担母亲在医院昂贵的生活费。 



  季予南眯了眯眸,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时笙的身份的?” 



  当初他和时笙结婚还是季时亦暗中逼迫的。 



  “若不是她居心不良找了私家侦探调查那件事,我也不会将她和时荆愠联系起来。” 



  事情过了这么久,再加上两个地域相差甚远,即便当时在公司看到时笙的名字时因为这个姓有一两秒的愣神,但也没往那方面想。 



  之后的几年光景,时笙作为季予南的秘书一直兢兢业业,从没有生过什么不轨的心,他就更没往那处想了。 



  再加上季予南和慕清欢的事一直让他头疼,也没心思理会这些。 



  当时他并不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娃能翻出什么浪子,便没放在心上。 



  后来时笙找上他,说了个极为普通却是大多数在美国打拼的中国人梦寐以求的条件,他虽然怀疑过,但也只是一个念头,没有深入去调查。 



  “即便知道她是时荆愠的女儿,我也没打算要做的太绝,要怪就怪她一直揪着不放,予南,她的目的是将我们通通都送进监狱。” 



  当然,不能容时笙更重要的是他不信任傅亦,那个男人心思太沉,不会诚服掌控,若是有别的选择,也不会选择让傅亦去送这份证据。 



  季时亦无法肯定傅亦给时笙的证据是他伪造的那份假证,还是他这些年背地里收集的季氏暗箱操作的真实证据,那人在季氏做了这么多年的高管,虽然调到总公司才几个月光景,但以他的聪明,若真存了那个心也差不多了。 



  见季予南没说话,以为他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软下声音继续说道:“予南,我已经没几年可活了,在我有生之年,我敢保证时笙绝对没那个能力将我送进监牢,但是你不同,你如今是季氏的执行总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牵扯到你身上。” 



  他当初从季氏退出来时就已经将手洗得干干净净了,想要再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不容易,但季予南不同,就像季时亦说的,他如今身为季氏的执行总裁,季氏所有的灰色操作都将由他来买单。 



  季予南沉吟了半晌,“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你将时笙这样一个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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