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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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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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片刻,里面传来脚步声,却不是越走越近,而是越来越远。 



  傅亦皱眉,几乎立刻就站直了身体,担忧又焦急的说,“你别急,我就说会儿话,不会进来。” 



  他攥紧手中已经掏出来的钥匙,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里面的脚步声停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会很快带你出去的,再等等,等我有足够的把握摆脱季时亦对我的控制,我就带你出去。” 



  等他确定一件事后,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没人说话。 



  这三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不管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傅亦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便下楼了。 



  走出楼道,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腐朽霉味,他咬了咬后槽牙,回头去看那扇陷入黑暗的玻璃。 



  很快。 



  刚才一番折腾下来,他胸腹部疼得更厉害了,咳嗽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 



  时笙第二天上班才知道傅亦临时出差了,归期未定。 



  她虽然急,但也不急在这几天,就没为了这事特意给傅亦打电话。 



  但她没等到傅亦,却等来了慕清欢的电话,“明天是我生日,我会拖住予南,小印在他办公室的第一个抽屉里。” 



  时笙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偷?” 



  “我给你制造机会,能不能拿到就看你了,你应该知道,那枚小印平时予南都是随声携带的,”她态度嚣张,“你如果害怕可以不偷,不过我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予南会将那枚小印送给我当生日礼物,我反正是不稀奇的,不过宴会是在邮轮上举行,到时候说不定一不小心给落海里了,可就真的捞不起来了。” 



  慕清欢连虚伪掩饰自己的目的都不屑,她让她去偷,除了不想和季予南生出嫌隙,还想让她以后都如过街老鼠一样躲着季予南。 



  时笙冷嘲,“慕小姐,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她偷他这么重要的东西,哪里还敢出现在季予南面前,那男人的性子,怕是恨不得杀了她。 



  “选择权在你,手长在你身上,偷不偷,我无权干涉,”她轻嘲,“不过时笙,你费尽心思都想得这枚小印,却不敢跟予南说,为什么?因为你也清楚,就算说了,他也不可能会给你,你明知道他不爱你,缠在他身边有用吗?还不如现实点,拿东西走人。” 



  挂了电话。 



  时笙心不在焉的盯着季予南的办公室出神,傅随安正好要送文件进去,见时笙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蹭过来朝她挤了挤眼睛,促狭的道:“时姐,这些文件要季总签字,你帮我送进去呗。” 



  “好。”她没多问,直接就接了过来。 



  从那晚他们不欢而散后两人就一直没说话,上下班也是各走各的。 



  时笙敲门。 



  “进来。” 



  听到他的声音时笙才推门进去。 



  季予南在打电话,背对着办公室门站在窗边,挺拔的身姿在地上投下一道浅浅的暗影,侧脸的弧度不见得温柔,却也不是冷若冰霜。 



  时笙走进去,正好听他说道:“礼物我带过去不是一样?你非得跑一趟自己来取?”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季予南简单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回头,看到时笙,微皱了一下眉,嗓音温凉,“怎么是你?傅秘书呢?” 



  但唇角却几不可查的轻轻勾了一下。 



  时笙收敛了眸子里的情绪,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办公桌山上,“傅秘书有点不舒服,就让我将文件送进来。” 



  在被慕清欢挑衅的时候,她居然有冲动想当面问季予南要那枚小印。 



  现在看到他这般冷淡不喜的态度,越发觉得自己不只是天真,还是傻。 



  她哪里有自信能越过慕清欢在季予南心里的位置。 



  季予南盯着她。 



  良久,见她根本没有要说话的打算,薄唇不悦的一抿,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青筋跳跃,俊美的脸压抑着湛湛的冷意,“出去。” 



  指望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主动服软,他还真是病的不轻。 



  季予南拉开抽屉,里面放着那枚小印,如今,这东西对他而言除了本身的经济价值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作用了,只要她开口求他几句,也不是不能送。 



  可是她宁愿跟他耗着也不愿意开口。 



  越想越火大,在她心里,他还比不过那颗破钻石? 



  他要愿意,买多少颗都行。 



  红的蓝的粉的黑的,能给她拼个彩虹了。 



  没眼光,没远见。 



  难怪不讨人喜欢。 



  泄气的将小印扔回抽屉里,像是扔一个没人要的垃圾一般,再也不看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抽屉。 



  …………

第三百四十一章需要在季总手机上关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12 11:00|字数:3737





  慕清欢生日那天正好周末,时笙起来的晚,从房间出来季予南已经不在家里了。 



  她昨晚几乎一整夜都失眠,以至于今早起来头重脚轻,整个人都难受的紧。 



  路过季予南的书房时,她像是魔怔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去偷小印? 



  她从小到大没偷过东西,所以即便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也一时跨不过心里的坎,不是圣母婊,这是道德问题。 



  偷过来又怎样? 



  这东西还是贴着季家的标签,一辈子见不得光。 



  难道她要放在家里偷偷摸摸的藏一辈子?然后自欺欺人的觉得,她拿回了妈妈的东西。 



  如果不偷。 



  等季予南送给慕清欢,说不定她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她本来可以等傅亦将当年的事告诉她后再决定的,但现在傅亦出差,电话又打不通,季予南也没有给她弄清真相的时间。 



  偷还是不偷? 



  她进退两难。 



  时间越来越晚,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了,就在这时,慕清欢发过来一条信息:予南说那枚蓝钻很配我,但我这人实在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后面还有几张照片,都是宴会上拍的。 



  季予南一身燕尾的黑色正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体的每一处棱角都透着不容人忽视的冷然气度。慕清欢挽着他的手臂穿梭在锦衣华服的宾客中间,微卷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散下来,额头上坠着一枚泪滴型的白钻,在灯光的折射下刺人眼睛。 



  男才女貌,也就如此了。 



  时笙咬牙上楼,本来做了最充分的心理准备,结果季予南的书房锁了。 



  憋着的气卸了一半,她垮着肩,从未有过的沮丧。 



  时笙盯着书房的锁研究了一会儿,不得其法,只好叫了开锁公司的人过来。 



  对方看了看锁,“您是这别墅的主人吗?” 



  “是,我今早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钥匙忘在里面了。” 



  这别墅装修的色调虽然深沉,但细枝末节处还是能看出女人生活的痕迹,于是他也没怀疑,开始动手开锁。 



  工具才刚伸进锁孔里,门锁就发出滴滴的声音,几秒后刺耳的警报声从别墅各处响起。 



  时笙:“……” 



  开锁匠已经将门打开了,见时笙还愣着,道:“快关警报啊,这锁连着警察局,一分钟内不关闭警报警局就会出警……” 



  这锁外观上和寻常的古董锁没有区别,他也是听到报警声才知道的。 



  话没说完,楼下客厅的大门已经被人用力撞开了。 



  一群穿着黑衣的男人以警戒的姿势持枪对着书房门口的两人,领头的那人看到时笙,微皱了一下眉:“时小姐?” 



  开锁匠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双膝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方上了。 



  时笙:“……” 



  她闭了闭眼睛,“能不能先把警报关了。” 



  黑西装男人:“这报警器连着季少的手机,只有他能关。” 



  时笙没想过能瞒过季予南,打算拿了东西就走人,她预想的是季予南知道她拿了小印后至少也是生日宴会之后了,如果幸运,那时候她已经在费城的机场了。 



  但现在还得给他打电话让他关警报。 



  怎么说?说我本来要进你书房偷东西,结果触发警报了,麻烦你关一下。 



  真是日了狗了。 



  而且,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保镖还看着她,手里的枪也没放下,时笙毫不怀疑,她只要稍微表现出要跑的意思,就会被射成筛子。 



  时笙拿手机拨了个号,不过不是打给季予南的,而是打给慕清欢的。 



  她背过身,压低声音道:“季予南跟你在一起?” 



  “你走了没有?” 



  慕清欢不耐的声音穿透吵杂的背景声传来,很模糊。 



  “我触到了别墅的保卫系统,你用季予南的手机将警报关了,半分钟之内,要是惊动了警察,你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你是蠢吗?” 



  时笙抬起手腕看表,“还有二十五秒。” 



  “该死。” 



  慕清欢低咒一声后挂了电话。 



  时笙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挂了电话后没多久,警报停了,领头的那名保镖接了个电话,带人退出了别墅。 



  …… 



  游轮上。 



  慕清欢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从电话接通后就一直抽烟不曾说话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他,脸轻轻的靠过去,贴着他挺拔的背脊,“予南,我就跟你说了,她目的不纯。” 



  季予南拉开她的手,“那就多谢你的提醒了。” 



  说完,他没再做任何停留,带人离开了游轮。 



  目的不纯?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目的不纯,但是,他还是赌了这一把。 



  是相信她,还是太过自信? 



  季予南冷笑,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时笙,你好样的,居然敢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他阴鸷的脸上全是戾气,像是要把入目的全都化为齑粉。 



  季予南开着车回长岛别墅,半路上接到保镖的电话,“季少,时小姐开车去了机场。” 



  男人抿着唇,英俊的侧脸阴沉而寒洌,声音里带着浓厚至极的寒意:“她一个人?” 



  “是,没带行李,进航站楼了。” 



  季予南重重的眯了下眸子,“把人给我截住。” 



  …… 



  初冬的天黑得早。 



  六点不到,天色就已经彻彻底底的暗下来了。 



  季予南到机场就只看到保镖站在机场入口,并没有时笙的身影。 



  他唇角一勾,冷漠又阴戾,“人呢?” 



  保镖低头不敢看他,他们都是经过重重训练淘汰,最后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如今居然被个女人甩了,“季少,时小姐到了机场就去了洗手间,一直没出来,等我们察觉不对劲进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 



  男人眼底掠过凛冽的寒芒,“那现在人呢?掉马桶里去了?” 



  季予南是从宴会的地方直接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正装,打着领带,衬衫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机场里推着行李匆匆而过的人群,眉目间笼罩着深重的戾气。 



  好。 



  很好。 



  他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般彻彻底底的戏耍过。 



  他以为她的目的只是那枚小印,没想到却已经计划着要离开他了。 



  保镖:“季少,我们查到时小姐定了九点的机票去中国,您说她会不会在候机室?” 



  季予南看了看时间,“调监控。” 



  没有机票是进不了安检口的,他不确定时笙是否进去之前不想劳师动众。 



  监控很快调出来了。 



  时笙进洗手间没多久后就有个戴棒球帽的金发女人低着头从里面出来。 



  很普通的装束,在遍地金发碧眼的美国机场中并不引人注目。 



  而且和时笙之前的衣服没一样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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