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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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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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苏暮词苦笑,踉跄地起身,双手哆嗦地伸出去。
  萧景姒松手,有些丝丝清凉的白绫飘落在苏暮词掌间,她双手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拖着沉甸甸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木椅,摇摇欲坠地站上去,将手中白绫抛出,绕在横梁之上。
  抓着白绫的手指泛白,指甲充血,掐破了的掌心上的斑斑血迹沾染在白绫上,迅速便晕开几朵细小的红色花斑,她咬破了唇,死死盯着自始至终都冷眼相看的女子:“萧景姒,上天眷顾你多少,便会磨难你多少,你不会得意到最后的,我会在地府诅咒你。”
  “诅咒你得楚彧一人,被天下人负尽。”
  话落,她将脖颈悬在白绫上,闭上眼,踢倒了木椅……
  “嗯嗯……”
  痛苦的轻吟声渐弱,女子挣扎挥舞着的手缓缓垂下,指尖间,有血液渗出来。争了这么久,恨过,怨过,不甘过,也都结束了,终究是一败涂地。
  “咣!”
  门骤然应声而开,一阵风刮来,女子长长裙摆被卷起,风刃袭过,那白绫突然断裂。
  苏暮词重重摔下,乌黑的脸瞬间便涨红,她捂着脖子大力地咳嗽,怔怔地抬头,一开口便泪目:“楚、楚彧……”
  萧景姒穆然回头,楚彧便站在她身后,她的楚彧归来了。
  她脱口轻念:“楚彧。”
  他走到她跟前,牵住她,开心地喊:“阿娆。”看了许久他家阿娆的脸,才转头,对上苏暮词怔忡的视线,他眼神骤然冷冽刺骨,“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诅咒我家阿娆,我告诉你,没有上天,也没有地府,这世界,强者为尊,只有你这种手下败将才会可笑又可耻地以为是天命所为,成王败寇,你是死有余辜。”
  苏暮词僵硬地一动未动,殷红的眼瞳里,有滚烫灼热的液体夺眶而出。
  原来,他不是来救赎她,而是来判决……
  也对,他怎么会救她呢,这个男子从来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
  萧景姒问:“你为何打落了她的白绫?”
  楚彧道:“阿娆,你还是太善良了。”他看萧景姒时的眼,倾尽温柔,那样小心翼翼地拂着她的脸庞,可转眸,眼睛里却冷漠得伤人,看着苏暮词,“她几次三番害你,死太便宜她了。”
  苏暮词笑,看着那一双冰凌般冷漠的眼:“你想要我怎样?”她倒想看看,楚彧为了萧景姒可以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
  他牵着萧景姒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女子,幽幽启唇:“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楚彧带着萧景姒离开了云曦殿,苏暮词被楚家军押进了永延殿,她恍恍惚惚,似乎被灌了什么东西,有些耳鸣,月色很好她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永延殿外的脚步声一阵又一阵,还有男人浑厚冰冷的声音。
  “世子爷有令,严守三天,不准让任何人靠近百米之内。”
  “末将领命。”
  回声亦振聋发聩。
  苏暮词被推进了永延殿里,殿门被锁上了。
  月色依旧静好,一盘圆月,有淡淡光晕萦绕不散,模模糊糊的影子,在树下斑驳跳跃,沿路的观景林中的各色花儿落了一地潋滟色。
  萧景姒任楚彧牵着手,缓缓走在鹅卵石上。
  他一双眼便没移开过她的脸,似乎心情很好,目光温柔得一塌糊涂:“阿娆,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萧景姒摇头,说:“我不累。”
  “可是我想抱你。”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楚彧便将萧景姒打横抱起,然后满足欢喜地扬了扬唇角。
  萧景姒搂住楚彧的脖子,在他怀里抬头看他:“你不在西陵没关系吗?”
  楚彧摇头说无碍:“菁云有两百年道行,若是连西陵那群人类他都应付不来,我要他那只红毛兔子作甚?”
  萧景姒总觉得他家楚彧对许多人都不太友善,除了她一人,其他越是亲近的人,楚彧就会越是由着性子,若是不熟识的人,他根本理都不会理。
  她随口问:“那你何时回西陵?”
  楚彧脚下一停,抱着她站在月下,一脸愁云:“阿娆,我回来你是不是不开心?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眼底月色光华暗了暗,他有点幽怨地说,“我回来了你都不高兴。”
  患得患失的毛病一直不见好呢?
  萧景姒搂着楚彧的脖子,凑上去咬了他一口:“不准胡思乱想。”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眼底月华溢彩,容颜倾城,他眼底女子的模样也是好看,欢喜地将脸凑过去,软软的嗓音:“阿娆,我喜欢你咬我,你再咬一下。”
  她笑着,听话得很,便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用了些力道,他嫣红的唇上留了两个小小的齿印。
  楚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笑眼迷离:“阿娆,我好想好想你。”他期许得问,“你想不想我?”
  萧景姒点头:“嗯。”
  他低头便含住她凉凉的唇,舌尖滑进她唇齿,重重吮吸、舔舐,她闭上眼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发间,用力回应,与他唇舌纠缠。
  一吻罢,她再睁眼,便躺在了星月殿的榻上,楚彧压在她身上,一双妖娆的眸炙热地盯着她。
  那眼神,**毫不掩饰。
  萧景姒哭笑不得:“楚彧,以后不准你随便催动妖法。”
  是他急色,忍不了这几步距离。
  楚彧有些羞赧,伏首在她肩上,说:“距离近,不打紧。”咬了咬她耳朵,哑着嗓音可怜兮兮地说,“阿娆,我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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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重要通知必戳

  楚彧有些羞赧,伏首在她肩上,说:“距离近,不打紧。”咬了咬她耳朵,哑着嗓音可怜兮兮地说,“阿娆,我很热。”
  萧景姒眨眨长睫:“夏天的缘故?”
  他摇头:“不。”啄了啄她唇角,“是春天的缘故。”
  临近六月立夏,早便过了春,他不过是她在身旁,便不能自已罢了。
  萧景姒羞赧,转开脸,裸露的脖颈便落尽了楚彧眸中,他伏在她上方,低头舔了舔她白皙的耳垂,顺着朝下,将她肩头衣衫轻扯下,吻便落在了她肩上。
  “苏暮词她——”
  楚彧用力在她锁骨处吮了一口,啄出一个红印来,不满地说:“阿娆,你乖,专心点。”
  她笑,便不言语,搂住楚彧的脖子。
  他继续俯身,从她肩头往下亲昵。
  同是月圆,永延殿外灯火通明,却也掩不住森森冷意,一片肃静中,有女子歇斯底里的叫喊。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永延殿外,驻兵层层,听着女子声音,各个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百米之内,除了驻守之人,不见半个人影。
  声嘶力竭的喊叫还在继续,女子惊惧又无助,大力捶打着殿门。
  “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萧景姒,萧景姒,求你,求你饶了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跟死人还在一起!不要。”
  “你杀了我,杀了我!”
  “啊……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渐进声弱,渐进化作一声声女子喘息的轻吟声,似乎压抑,痛苦又隐忍着。
  驻守在外的楚家军当中,有较为年轻的将士,不比老将沉稳,忍不住多嘴问身侧之人:“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身侧人面不改色:“宫妃侍寝。”
  那年轻小将士大吃一惊:“皇帝老头不是一具死尸吗?”
  对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年轻小将闭紧嘴,整个人都处在惊骇中,他亲眼看到了,那女子被推进去之前,被灌了药,也亲耳听到菁华将军传世子爷令,三天,三天不准放出来,连水与食物都备好了,除非自杀,不然那女子与那死了近半年的尸体便要……
  可是,喂了那样的药,又怎么会有力气自杀,若真与尸体那般无休无止地苟合了三天,不死,也生不如死。
  一个女子,犯了什么样的罪,要这样惩治。
  小将士想着想着脸都发白了。
  同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这夜,有阴凉森冷,有温柔缱绻,一处月华,两处光景,天差地别,星月殿外,杏花迎风在月下摇摆,静好。
  萧景姒辗转,深夜未眠。
  楚彧睁开眼,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好阿娆,你别再动了。”声音还有几分还未退却的热度与情潮,他凑过去,故意将气息喷在她耳边,笑笑说,“不然我们就在来一次。”
  萧景姒往后缩了缩:“我累。”
  楚彧拍拍她的背:“那你乖,老实睡觉。”她一动,便像在他身体上点火,而他,对她又素来没什么抵抗力,实在要命。
  萧景姒听话了,便不动了,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没有一点睡意:“楚彧,你还未告诉我,那苏暮词你如何处置她。”
  楚彧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无关紧要的事,阿娆你不用关心。”
  她看着他,紧紧盯着。
  楚彧被她看得莫名地心虚:“好,我说。”顿了顿,他嗓音很低沉,“喂了药,扔进了永延殿。”
  萧景姒问:“什么药?”
  他迟疑后,回:“合欢蛊。”
  合欢蛊,那是三国境内的禁药,因为太烈性,女子一旦服用,无解,即便与人鱼水之欢,也不过是解一时身体欢愉,十二个时辰以后,周而复始,不致命,却能将人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
  对于女子而言,太残忍。
  骤然寂静,她沉默着。
  楚彧手抚在她肩上:“阿娆,你生气了吗?”
  她还是不语,眸光深邃地看他,凝神而专注。
  他声音不自觉便轻微了:“你不喜欢我心狠手辣是吗?”
  他与阿娆终归不一样,他的阿娆,始终心存善念,始终对人留有一丝余地,若非万不得已,她绝不杀戮。
  而他呢,八岁起,便习惯了腥风血雨。
  楚彧似笑,眼眸光影凉凉:“可是我走火入魔了,阿娆,我受不了你不欢喜我,受不了你受一点点委屈,受不了任何人对你心存害念,而为了你,我可以丧心病狂。”
  似乎有一丝自嘲,一丝无奈,一丝退入绝境的决绝。
  她眼底暗影有些红,不知是楚彧眼红了,还是她眼红了?
  他说:“阿娆,对你,我恐怕已经病态了。”
  病态,这个词,有些沉甸甸的,要多喜欢,要多强烈的偏执才会用这个词呢,要多没有止尽偏爱与纵宠才会这样为她无所不为,诚如他自己所言,为了她而丧心病狂。
  她很平静,眼里没有气恼,亦没有冷漠,一层浓浓的黑色,柔光氤氲:“楚彧,给她一个痛快可好?”
  楚彧抚在她肩上的手微颤了一下:“我便知道你会不喜欢我这样。”言此,眼眸中夺目的亮色突然黯然,他转开头。
  萧景姒立马伸手捧着他的脸,目光灼灼地对视:“不是不喜欢。”
  她说:“也不是心慈手软,是心疼,我也不知是为何,对你我总会莫名其妙地舍不得,你不要只想我,也不要只为了我,你要学会疼惜自己,楚彧,没有谁生来便嗜血残忍,而是历经过,所以成魔成佛,而我不愿你为了我,忘却于我之外的一切七情六欲,甚至是怜悯,不是对别人,是对你自己。”
  上一世,她跳下城池,楚彧屠了整个凉都,有罪的,无罪的,全部血祭了她受过的罪。
  这世间,没有谁是生来便喜欢杀戮的,他杀人成魔,皆因她而起,她不介意他是如何残忍,只是,也不愿他将所有行为意识都交付给她,甚至,没有保留一点点自我偏爱。
  楚彧啊,从来都不会疼惜自己,因为全部的疼惜都给了她了。
  他有些茫然,拧着眉宇看她:“阿娆,我不懂。”
  他只知道,他不要她以外的七情六欲,只要她。
  萧景姒撑起身体,趴在他心口,支着手看他,耐心地道:“若与我无关,被构陷之人是你,是不是你便不会这么极端?那么苏暮词,你要惩治也好,宽恕也好,此前,先问自己想不想,而非我想不想,楚彧,我并不希望你做任何一切之事的前提都是我。”
  他似乎在认真思索她说的话,纠结地拧着眉毛:“最后一句我听懂了,不过,阿娆,我可能做不到。”
  她趴在他胸口,盯着他看,专注地等着他的下文。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寝衣,有些大,裸露在外的肩上有几个他吮出来的红印,楚彧看着心情便大好了。
  嗯,阿娆不是恼他,阿娆自然疼他的。
  楚彧拢了拢她的衣衫,用被子裹住她:“阿娆,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人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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