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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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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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一脸的我不听我不听,车都被缴了还危险什么危险。
  赵远阳得知他的机车被家里缴了后,这才算是安心了下来。
  至少不用随时担心他作死了。
  赵远阳生日在周六,因为下周就期末考了,所以这周他们一班有模拟小考。
  上午三科,下午两科。
  赵远阳却提不起一点过生日的欲望,挣扎在被考试支配的恐惧中。
  十七岁生日,魏海给他送了条限量版的破洞牛仔裤,是很难搞的款,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在圈内人眼里就是宝贝——赵远阳以前最喜欢这玩意儿了,只是重生以来,他就穿得少了。
  他还想给赵远阳弄个派对庆生,结果赵远阳却说自己要回家。
  一副乖宝宝样。
  “怎么回事啊,要回家?你以前都跟我过的,蛋糕都给你订好了。”赵远阳嗜甜,爱吃蛋糕,所以魏海给他订了个超大的四层蛋糕。
  人也叫好了,等着给他过生日,去唱歌,再点一首英文版的祝你生日快乐,多好啊。
  赵远阳满怀歉意地说:“是我哥,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下课就回家。”
  一听见他那个哥哥,魏海就没话说了。他一直在想,到底是多专制、多强权的人,才能把远阳改造成了现在这副乖模样?生日都不乐意让远阳和朋友一起过,这独占欲……
  他想告诉远阳,就是得反抗,像这种法西斯家长,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叛逆。
  可他知道,那并不是远阳的亲哥哥,远阳不能这么折腾。
  他叹口气,“那我让人把蛋糕送你家去吧,很大一个,有这么大,这么高……”他张开手臂比划了下,“你一个人吃不完别硬撑,吃不完就丢了。”
  回到家,赵远阳首先签收了蛋糕——这蛋糕是专门用面包车运过来的,的确是很大一个。
  进家门的时候,赵远阳听见里面很吵闹,他推开门,被屋里场景吓了跳。
  ——屋里陈设换了、装潢大变。几个工人正爬在很高的梯子上,给客厅换灯,还有人在打扫,小心翼翼地擦着花瓶。
  虽然吵闹,但是井然有序,而且就快完工了。
  这房子虽然面积不算大,但穹顶真的很高,顶上有几面斜着的窗户,白天的时候从顶上投光进来,会在地上形成一圈金色的漂亮阴影。
  赵远阳准备换鞋,发现地毯也换了新的。
  地毯是很难清理的家具,尤其家里还是白色地毯,一有脏污就得整体都换掉。
  霍戎站在那里,见他回来了,于是用手搂过他,带着他从旁边绕过去。
  他动作娴熟,人又比赵远阳高许多、壮硕许多,简直把他整个人都带在了怀里,赵远阳压根就反抗不过。
  他在学校同学面前的优势,到了戎哥这里就变成了弱势。
  房间门关上,外头的声音小了许多。
  霍戎笑道:“去看看。”
  赵远阳终于得以从他怀里离开,他看见自己房间的地毯和陈设,也有了变化,不过变化较小。原来那方形的书桌变成了很长很宽的一整张,对着一张同样长的、柔软的白色牛皮沙发。
  而且房间里还专门多整理出了一个角落,放着他和霍戎那天在床上拼的乐高积木,还有些别的,在赵远阳眼里很瞧不起的、认为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玩具。
  但是还有一套电玩,让赵远阳平衡了不少,这才对嘛,这才是大人该玩的。
  房间窗帘全都拉开,他还看见阳台多了一个秋千椅。
  那秋千椅被风吹得微动,椅子呈球形,看起来有种藤编的特殊的冰凉感,不过里面却塞着许多毛茸茸的靠垫——这是个大号的秋千椅,两个人坐里边儿都没问题的那种。
  赵远阳想着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窝在上面打游戏。
  他还看见,浴室里的浴缸已经拆除了。
  不过衣帽间还是没有变化,什么都没改变……不是说好会拆分成两个的吗?
  大骗子。
  赵远阳心知肚明,戎哥这个流氓是坚决不可能把这个衣帽间拆分的。
  没了衣帽间,自己一锁门,他就不能随意出入了。
  赵远阳顺便在衣帽间把衣服给换了。他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校服,校服不在身上了,会觉得少了许多束缚。
  他猜这些事约莫是从早上,他去上学后开始的,到下午回来,几乎已经按部就班地改造完工了。
  赵远阳把书包放下,坐在书桌前那张象牙白的牛皮沙发上——是他喜欢的柔软感,一靠上去,简直像是坐在棉花糖里般,太软太舒服了,和书桌的高度正好契合。
  他四下看看,发现这些新的家具,正好都适合过冬,处处都透着暖意。
  霍戎坐在他旁边,沙发太软了,他一坐上来,就像个山,要把沙发压垮了似的。
  赵远阳明显地感觉到了旁边座位的塌陷。
  霍戎问他喜不喜欢新的装潢。
  赵远阳点头,问他:“哥,怎么突然想着换家具了?”
  “觉得你会喜欢,”霍戎坐姿很端正,哪怕坐在这么软的沙发上,他依旧是挺直着背脊的,不像赵远阳,骨头都没了。他看着远阳,又问:“沙发舒服吗?”
  “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靠着困,想打盹。”赵远阳蹬掉拖鞋,把脚也拿上来。
  冬天他在房间里的时候,一般都会穿袜子,他比谁都怕冷,但今天他进门就脱了,考试考得满身汗,脚上也是汗,比运动还累。
  为了不碰到霍戎,他曲着腿,懒懒地靠着柔软的靠垫。
  霍戎低头看他似乎的比白色沙发还要白的脚,眼睛眯了下。
  赵远阳还在说话:“哥啊,衣帽间怎么没改啊,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以继续跟你……”他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他声音中止、瞪了大眼,戎哥居然在摸他的脚!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赵远阳不由得想起上次他跳高、脚崴了,霍戎就那样摸他的脚。不过那次是因为受伤、意外,这次真的是占便宜吧?
  赵远阳简直忍无可忍了。
  霍戎的肤色深,哪怕离开开普敦几个月了,也没能白一丁点回来。
  对比着这崭新的白色沙发、对比着赵远阳光溜溜的白皙的脚,实在太黑了。
  他脚往回抽:“干嘛啊你?”
  霍戎有理有据:“不穿袜子,摸摸看你冷不冷。”说着,他双手都上来,捧着赵远阳的两只脚,像是真的在试探温度,又像是占便宜。
  赵远阳红了耳根:“可是我不冷,一点也不冷,我现在就去穿袜子,你……哎你别摸了。”
  霍戎看他脸红,手也没撤走,反倒直接把他的双脚放到自己的腿上,拿手暖着。
  还低声问他:“我手暖和吗?”
  “暖是暖,但……我、我…”赵远阳支吾着,咳了声,“…不过我还是穿袜子吧,别那样摸了。”
  霍戎没动,“暖吗?”
  赵远阳有气无力地嗯了声,觉得他真是蛮。
  一点也不讲理。
  他难受得要死,想干脆地拒绝了,又怕戎哥被他的话伤了心。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没辙。
  他心里叹气,干脆眼睛一闭,摸吧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霍戎没摸来摸去的,就是那么安静地捧着,没动。他人长得像山般高大,力气也大,但对着赵远阳时,他把力气都收敛了回去,动作很轻柔。
  赵远阳继续刚才的话题:“哥…我们……衣帽间…还是用一个吗?”
  霍戎点头,神色未变:“要拆分的话,得重新造堵墙出来,工程量太大了。”
  赵远阳觉得他在声东击西,什么工程大……呸呸呸,明明一天就能完工的事!如果这都叫工程量大的话,那全套换家具换地毯,不是要更复杂些吗?
  他也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好在作息不同,加上他谨慎,没怎么遇见过尴尬。
  “前几天我问你想要什么,你说什么都不想要。”他黑沉的眼睛注视着赵远阳,“真的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赵远阳摇头,从前他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什么都不缺,有花不光的钱,还有那么多人爱他,是标准的人生赢家,但他真没有想要的东西,所以整天都是找乐子玩刺激,什么没玩过玩什么。
  只要他想要的,都能得到。
  可赵远阳那么活着,看着比旁人肆意潇洒,却从没爱过一个人。
  重生了,他一心想报仇雪恨,可报仇太简单了,没点难度。如果现在问他有什么想要的,就想让戎哥真的把他收养了,名义上盖个章,成为真的一家人。
  这样,他们就能皆大欢喜了,霍戎也会顾着这层关系,不会打他的主意。
  但难就难在,霍戎根本没法真正地收养他。
  赵远阳低头,看着他的手掌。
  霍戎手上很多枪茧,有伤口和疤痕,是枪林弹雨的男人。
  不仅手上,背上,胸口,也是一样。
  而赵远阳,是打出生起就没做过家务活,连自己的书桌都收拾不好。他小时候上学就不爱做作业,长大了也是学渣,一天到晚只知道玩乐。
  是养尊处优的少爷。
  别看身上有点肌肉,还有六块腹肌,可都是花架子,对上霍戎这样人男人,是断然拧不过的。
  他的手和自己的脚有着明显的色差,那色差几乎有些刺目,让赵远阳喉咙有些发干,男人摸男人的脚,太不正常了。
  这时,霍戎突然动了下。
  他听力非常好,是从小训练的,赵远阳有时候看似超小声的嘀咕,他都能听得见。
  而他在自己房间里,远阳在隔壁房里要是做点什么,他也立刻能听见。
  所以他必须住在安静的地方才行,可是这个城市,正在日新月异地发展当中,靠近远阳学校的地方找不到很合适的地盘。
  但运气好,赶上这葵园还没对外开放。
  房子正好建在葵园很里面的位置,从大门开车到房子外面,至少要两三分钟。
  这有些接近于与世隔绝的桃源了,让他因为异于常人的听力而受到的困扰减弱了许多。
  ——外面客厅完工了,人走了,他听见了。
  霍戎这下终于放开他的脚了,远阳的脚摸着舒服,像块暖玉,突然放了,他还有些舍不得。
  赵远阳突然脱困了,就赶紧去把袜子穿上,免得等下戎哥又假借他脚冷之名,行占便宜之实。
  而且他还故意当着霍戎的面把袜子穿上,故意气他。
  我穿了袜子,没理由了吧!
  霍戎没气,只是觉得好笑,觉得阳阳可爱得犯规了。把他当孩子对待吧,似乎不对,明明是大人了,但又不够成熟,所以还是得当孩子对待。
  偶尔逗一逗,太有趣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红色的夕阳从天边落下,太阳蹒跚着离开大地。
  客厅刚换上的灯开了。
  那灯是树枝状,暖黄色的光非常亮,在地毯上投射出千奇百怪向外张开的树影。
  魏海送的蛋糕很大,足足有四层,得放在推车上。他下午一签收就让人拿去冷藏了,现在送过来,还是冰冷的,奶油凝固得很漂亮。
  霍戎是不知道远阳的朋友会送蛋糕过来,提前让家里的西点师傅做了个。
  家里的西点师做的蛋糕、相比起魏海送的那个就很小了,但贵在精致。
  赵远阳看着眼馋,一点也不想吃饭,就只想把两个蛋糕全都吃了。
  他捏起一块巧克力吃,“我决定了,晚上不吃饭了,我就吃蛋糕了。”
  听见他的话,霍戎没说不许。他把灯关了,点上蜡烛再让他许愿。
  这些都是他听别人说的,事实上,霍戎从没给人过过生日,他自己也没这个习惯。突然要给一个孩子过十七岁生日,他是什么都不知道,对此很茫然。
  而赵远阳过生日一向是要开派对的,他不许愿,不来那一套,霍戎让他许愿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想,等了几秒就睁开了。
  他正准备吹蜡烛,腮帮都鼓起了——霍戎的手就快他一步过去了,拇指和食指直接把那两个数字蜡烛给碾灭了。
  赵远阳:“……”
  “阳阳,蜡烛还留着做纪念吗?”灯关了,蜡烛也灭了,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只有一个轮廓。
  赵远阳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丢掉吧,蜡烛又不能吃,明年也不能用。”
  他现在看不太清,因为霍戎为了达到黑暗的效果,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严丝合缝的。只有屋顶,几面斜着的窗户是没有窗帘的,透出些许月光进来。
  赵远阳摸索着就拿起了勺子,在外侧的奶油上刮了勺。
  没外人,蛋糕都不用切,省事了不说,戎哥也不怎么吃甜——也就是说,他可以独占两个大蛋糕了。
  霍戎在黑暗里也能看清,他把灯打开了,而赵远阳已经摸黑偷吃了好几口,唇角都是奶油。
  还伸出舌头舔。
  他一手拿勺子一手拿叉子,去叉蛋糕上的草莓,但巧克力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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