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套路了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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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路了剑神-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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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夫人见自己最依赖的大儿子竟也站在了花七那边,忍不住道:“大郎,你不是和小七想的一样,不信你们的妹妹吧!那娃娃,还有她的金锁!退一万步,你们的妹妹可是在群芳谷那种地方活了这么多年。”
  “你、你这样,她要伤心的呀。”
  “我知道,我知道娘。”花大有些头疼,但他实在无法全然相信这女孩的来历。
  太巧了。
  他和花满楼找了足足十三年都毫无音讯的妹妹,忽然间便冒了出来。抱着当年的娃娃,甚至还有昔年的金锁。
  尤其是……她也说她来自群芳谷,是群芳谷的兰汀。
  说到群芳谷,花大便忍不住想到天心月。天心月也是二十的年纪。若说他们寻不到花八,是因为这些年来她一直困于群芳谷,群芳谷斩断了一切线索,倒也说的通。
  但若是来自群芳谷——
  花大便总觉得有个人,比眼前的妹妹,更想让他去相信。
  花大心底里明白这对于寻回的小妹不公平,天心月的存在本身就是极易混乱旁人思绪的干扰。他不应该因见了天心月,便否决了她人。
  更何况……若是天心月当真是他以为的妹妹,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又为什么毫无反应呢?
  花大想不通,可他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眼前的“妹妹”。
  他只能先安抚着父母,令委托神侯府帮着查一查。无论是何种答案,他只希望能将他尽快拽出如今的进退维谷的泥沼里。
  兰汀见到了花大皱着眉的模样,便拽了拽花夫人的衣袖,她小声道:“娘,我心口疼。”
  花夫人因自幼走丢了女儿,好不容易寻回,自然是满腔满心的愧疚。
  她的注意立刻就全放在了小女儿的身上,急急便要将家里养着的医生唤来给她治病。
  眼见着两人都走了,花如令才对花大道:“大郎,你也觉得兰汀姑娘不是吗?”
  花大顿了一瞬,方道:“时隔十三年,过去太久了,我们的感觉其实并不能作准。但廻光宫主有一句没有说错,朝堂复杂,江湖混乱。如今我在朝堂,七童在江湖,加上这么些年来,父亲明里暗里的敌人也不少。八妹这件事,确实要慎重。”
  花如令叹了口气:“我也明白,但你母亲……当年七童丢了玖儿,她便一直怀有心结。如今说是找回了,她心结在此,自然是听不进旁人的话的。”
  “但这并不重要,你们心里有数就好。”花如令说着,又看了看手中的香,他说,“这香确实罕见,如今不欢而散,倒是无法向制香者道谢了。”
  “罢了。”花如令郑重的将香收了起来,他对花大笑道:“你且去吧。”
  花大向花如令行了一礼,便也匆匆离去了。
  花满楼追上江廻光的时候,是江廻光自己停了下来。
  她停在了路边一处卖馄饨的铺子旁,见着卖馄钝的姑娘唱着家常的小调,一双手又快又稳的捏出馄钝丢进锅里,笑意洋洋的招呼这客人。
  廻光便被她招呼了,要了两碗的清汤馄钝。
  花满楼到的时候,馄钝刚刚出锅。馄钝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江廻光却像是丝毫不意外他会追来,只是一手敲了敲桌子,对他说:“坐下吃完馄钝?”
  花满楼便坐了下来。他的面前搁着一晚刚出锅的馄钝,他看不见,却听见那卖馄钝的姑娘笑着说:“公子趁热吃呀,我撒了些葱不碍事吧?撒些葱花又好看又好吃。”
  花满楼道了谢,伸手握住了勺子舀了一个馄钝咬了口。鲜肉的纯香很快溢满了他的齿间,因是花府寿宴,这顿宴席花满楼其实未能吃上几口饭菜,如今这碗馄钝,倒是解了他的饿。
  江廻光坐在他的对面,看也不看自己碗里的馄钝,就瞧着花满楼俊秀斯文地吃饭模样,这么一口一口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廻光心想,这人确实不像瞎子,不瞎的人里,都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吃饭也能这么好看的。
  花满楼吃完了馄钝,便接到了廻光递来借他拭唇的帕子,花满楼道了谢。
  廻光却说:“谢就不用了,花公子追了我一路,是来做什么?”
  花满楼道:“廻光宫主,我家小妹的事情一直是我母亲的心结,她说话难免会冒犯了些,还请你见谅。”
  廻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道:“她是长辈,我怎么会觉得长辈冒犯。”
  花满楼闻言却像是并不惊讶,他平静道:“宫主收敛,是因为月姑娘吗?”
  廻光挑了挑眉。
  花满楼道:“在家母未曾提及群芳谷,宫主却先提了这地方。我思来想去,只有月姑娘这个可能。”
  廻光示意花满楼继续说。
  花满楼道:“为何家母在提及幼妹来历,宫主便提群芳谷?”
  廻光轻笑道:“你不是说了,因为阿月是从那儿来的。我当然潜意识便会提它。”
  “不。”花满楼慢慢道,“我不这么认为。”
  他明明是个瞎子,但这样“看”向廻光的方向,廻光竟似觉得仍要被他漆黑无光的眼睛吸进去。
  花满楼说:“宫主是不是觉得,比起兰汀,月姑娘更像是花家的女儿。”
  廻光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问花满楼:“花满楼,你们花家今日是专程请我来看戏吗?阿月是不是你的妹妹,你猜不出来,竟然来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
唉,为什么我还要上班啊……
PS:真的不用为月总生气!!!这是个小角色!廻光大大连动手都懒得动的小角色!大家不觉得这个角色和月总对上才好玩嘛!月总可是能不做你妹妹也能让你偏我不偏你妹妹的人(。

  ☆、花开第四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是很想一步写到你们想看的剧情。
但我看了看大纲,总不能砍纲或者跳纲啊,我每一次一跳纲就会写的很痛苦。痛苦就卡文,所以我还是按大纲写吧。你们要看的冒牌货结局,大概还有两章到三章左右吧。如果看着生气看不下去,我个人建议直接养哦。
PS:其实真用不着替月总生气,她大概会得对方倒霉又可怜吧……
么么啾
  花满楼确实猜不出来。
  他心底里有和花大一样的困惑。
  可从廻光的语气里来看; 她显然已经动了怒,无论花满楼再说些什么,他都是得不到答案的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他对廻光道:“我确实不该问宫主。”
  廻光未语。
  花满楼便结了账,他从袖中似乎原本想要取出什么,后来又放弃; 只是对廻光略一拱手,便起身离开了。
  廻光一人坐在馄钝摊上,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直到夜深露重; 连卖着馄钝的姑娘都要收拾摊子了,廻光方才对着那女孩笑了笑。
  廻光道:“像你这样的美人,雷纯安排了多少?”
  卖馄钝的姑娘脸色嗖忽而变,她从袖中突然斜拔出一把刀来,直刺向廻光!月光微凉,刀锋冰冷,廻光仍坐在座上。刺客见江廻光不闪不避,显然也是极为困惑。但无论她如何困惑,她刺刀的手绝不会缓!
  江廻光轻笑了一声。
  月光低沉,空中滑过一道金丝匹练; 打更人听见了极轻的声音。他也不知这声音是什么; 只觉得像是金银玉器噼啪落盘的声响,好听极了。
  打更人觉得自己听了一耳富贵,便不免有些好奇。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往小巷走去。尚未接近那馄钝摊,便已先被血腥味熏了一脸。
  打更人举着灯笼一看,顿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馄钝摊上那卖馄钝的少女双目圆瞪,死在了木桌上,她的手里还攥着一把雪亮的弯刀,脖子上却有着一道比弯刀还要漂亮的红线。这红线一切到底,仅留了半寸血肉相连,好令她不至于身首分离。血从她的脖子汩汩流出,将碗里的清汤都染成了红色。
  初春夜寒,鲜血滚烫,一条人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没了。
  “……江廻光的金丝缚。”陆小凤直起身,做了判断,“除了她,我想不到扬州城里还有谁有这等功夫。”
  花侍郎道:“那这就是江湖寻仇了?”
  陆小凤又检查了尸体,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六分半堂的牌子:“怕是的确如此。”
  当街死人莫过于太骇人心,围观的人群都不忍侧目,接心有戚戚。江湖上的事,惯来是朝廷不会去搅的浑水。扬州的县官一听花大也承认了江湖寻仇,便不由松了一大口气。若是江湖寻仇,这案子他即使不管,也算不上失职。更何况,花家的客人也说过,动手的人是移花宫主江廻光!
  江廻光——那可是要命的阎王,谁敢去触她的眉头!
  县官松了口气,陆小凤却若有所思,他道:“江廻光怎么会杀六分半堂的人。六分半堂与移花宫惯来井水不犯河水,难不成雷纯得罪了她?可这一年来,六分半堂从未与移花宫起过冲突,这得罪又从何而来。”
  花侍郎也想不通,只是这死者着实骇人,显然江廻光下手的时候也是含着怒气不带半点儿怜悯之心。他先命仵作敛尸,接着才对陆小凤道:“我也不知,先将这姑娘安葬了吧。”
  花侍郎与陆小凤低声说这话,忽听见一声“花小姐”,猛然回头。
  花家找回的那位小姐,名唤兰汀的姑娘不知何时赶到了。她的身体算不上好,唇色也有些泛白。花大刚要提醒花兰汀莫要往他身旁看去,花兰汀已经见着了。她的面色煞白如纸,差点儿就要吐了出来。
  花大匆匆赶去妹妹身边,拍着她的背脊道:“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花兰汀已经缓了回来,她对花大道:“我与七哥哥一起来的。”
  花大看去,花满楼也来了,他似乎来过这里,眉梢皱着。
  花大正要让花满楼把花兰汀带回去,花兰汀却拉住了他的袖摆,低低道:“我知道这是谁做的。”
  她半哭半笑:“是江廻光!她想杀的其实不是这个无辜的姑娘,是我对不对?因为我顶撞了她!”
  花大无奈:“你不要乱想,江宫主并不是挟私报复的人。”
  花兰汀道:“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见过她杀人,我见过她杀人!”她的眼里有恐惧:“她杀人的时候,甚至会笑!”
  花大不语,他突然问:“兰汀,你一直在群芳谷里,江宫主只在三年前群芳谷大火的时候去过那里,你从何见到她杀人?”
  花兰汀滞了一瞬,紧接着才发着抖道:“我也出任务的……”
  花大知道群芳谷的任务是什么,他见花兰汀像是回忆起了极为恐怖的回忆,也不忍心这样逼迫,他叹了口气,便让仆人送她回去。
  花兰汀瞧了瞧花大又瞧了瞧花满楼,她依然能察觉到自己是被这对兄弟排斥在外的。为什么呢?花八自幼最为亲近的就是这两兄弟,为什么她反而与他们的关系最僵?
  花兰汀想不通,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
  这姑娘最后看了一眼尸体,便听话的随着仆人走了。在仆人的面前,她是花家小姐,说一不二,不会有任何人敢置喙她的任何突来奇想。
  所以她在一家胭脂铺子停了脚步,即使刚刚看完了尸体脸色煞白,却仍然要进去买两盒胭脂。
  花兰汀对仆人吩咐:“这家店的店主脾气古怪,我一人进去就好,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扬州是花家的地界,仆人们并不担心花兰汀的安全,加上这家铺子也是扬州城内远近原名的,仆人也不觉得花兰汀的吩咐奇怪,便在原地等候。
  花兰汀进了去,解下了披肩,对迎接她的侍女道:“我是花兰汀,想看看你们店里最好的脂粉,但我不喜欢人多,你寻处雅座让我单独看看吧。”
  侍女笑着说好,便领着花兰汀去了贵客方能入内的屋子。
  花兰汀刚关上门,绕过了门前的那扇屏风,便看见了端坐在屏风后,品着杯碧螺春,正含着笑意瞧着街上大戏的杏衫女子。
  花兰汀迟疑了一瞬,但仍开了口:“雷总堂主。”
  雷纯闻言微微回了头。
  她眉目如画,气质幽兰,即使只是这般侧首对兰汀轻轻地笑了笑,都似霜后薄雪初散,透出晶莹与温柔是任何人也无法模仿的美。
  雷纯当然是美的,但她的美并不能消融兰汀心里的惶恐。
  她捏着手,低低道:“总堂主,花家似乎起疑了。”
  雷纯闻言,轻声淡笑:“花夫人不是待你仍如珠如宝吗?”
  兰汀道:“可是,可是大哥和七哥——”
  雷纯注意到了兰汀的称呼,她已经不再叫花家的大郎与七郎的名字,而是下意识的称呼他们为哥哥——这让她嘴角的笑意逾深。
  雷纯道:“花侍郎本就是心细如发之人,花七与他关系好,自然也会受他影响。你出发前,我便告诉过你,花大和花七会有些麻烦,但也只是些麻烦。”
  兰汀道:“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总堂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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