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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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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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觉得嘴里有些淡,便寻思着怎么弄点钱来。

    她最拿手的还是机关术,这里虽然没有让她大展身手的地方,弄些木头小人出来卖还是不错的。用那一钱银子买了几块不错的下脚料木头,还有一些铁丝细小零件,用手帕包了带回来,就寻了个地方开始雕刻起来。

    学了一些日子的玉雕,对木雕也有了一些心得,这几个小人雕的活灵活现,与往日粗粗大概的人形完全不同,鼻子眼睛都被她勾画的甚是玲珑。

    五个小人雕好,往地上一放,封敬亭看得大为惊叹,“阿莺,你这手艺都可以媲美大师了。”

    似乎自这几日两人在大通铺“同床共枕”之后,他对她的称呼更进了一步,自发的由文英改成了阿莺,她纠正了几次未果,也只能任他随意叫了。反正现在是在外面,他不是王爷,她也不是将军,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不过他让她唤他阿亭,她可唤不出,只随便喊一声,“爷。”即便这样,也足以让他捧着自己脸笑得开怀了。

    此刻虽明知他的话有些浮夸,郭文莺不禁还是有些飘飘然,笑道:“你说我这手艺自己开了铺子做些小物件卖可使得?”

    “使得,自然使得。爷的阿莺可是最厉害的。”

    看他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郭文莺翻了个白眼,鬼才是他家阿莺。

    其实比起做什么三品官,她更得意的却是自己这手出神入化的机关术和雕刻术,若是以后真能做成大师全国扬名,再收一堆徒弟,可比做官更得她的心。

    她脸上笑容如花,虽是涂了一层土黄之色,依然美得晃人眼睛。封敬亭看得一阵心动,这些时日与她整日在一处,虽过得异常开心,却也深深考验他的忍耐力,他真怕哪日忍不住了,直接剥光了她。

    强摁下身下涌起的燥热,低声道:“这就完了吗?咱们一会儿可是去街上卖这小人?”

    郭文莺笑道:“哪里就完了,还没设置机关,也不过是普通木头人而已。你等着瞧吧,一会儿就大变样。”她说着已经动手在木头人后面掏开一个口子,然后手脚卸下,用金属线连接起来,随后在小人背后设置了一个开关,又把掏开的部位合上,严丝合缝,若不仔细瞧,真瞧不出来。

    都做好了,她把小人放在地上,拧动开关上了劲儿,小人便动了起来,抬手抬脚,迈步,还能耍几下武功路数。

    封敬亭虽已二十来岁,却也觉甚是好玩,不禁拿着在手,上下把玩着,越看越爱,笑道:“你哪日也做一个送给爷吧。”

    郭文莺道:“这有何难,回头寻一块好玉,我给你做个玉的。”

    封敬亭大喜,突然揽过她伸嘴在她唇上咗了一下,笑得甚是得意,“咱们一言为定,这是定钱,回头你要是反悔,就把定钱还了我。”

    
  
  
  
第一百七十四章 洗澡

  
    郭文莺怔了一下,土黄色的脸上也不禁染上抹红色,心说,你娘的色痞,有拿亲嘴当定钱的吗?做与不做横竖都是她吃亏了。

    心里有气,也不再理他,迅速把另外几个小人都掏空做好,她这手做小人的手艺甚是熟练,旁人怕是要做几日才能做好,她不过一日便做好五个。

    找了个盒子把五个小人装进去,都收拾好了,两人便去了市集。

    此时已是下午,市集将散未散,人并不多。

    两人铺了件衣服在地上,摆了个小摊子,把五个小人拿出来,一时机关全开,五个小人对打,刀枪剑戟,打得甚是热闹。

    集市上来往之人都觉新奇,不一会儿摊子前便围了几人。

    郭文莺笑着对众人作了个罗圈揖,“诸位乡亲,在下乃是鲁班后人,今日路过此地,拿师门传授的小玩意给众人赏玩一些,有识货的给个赏钱。”

    这年头稍微会点木工活的都敢自称鲁班传人,真传人假传人也没人较真,不过她这小人做得实在精巧万分,很多人都喜欢,便有人道:“小哥,你这木人卖多少钱?”

    “十两银子一个,一盒五个要五十两。”

    众人听得咂舌,一个就要十两,这也太贵了。

    郭文莺也不着急,横竖得碰个识货的,就算今天卖不出去,他们最多露宿街头,明天继续再卖也没什么。

    一圈人都只问价,没一个下手的,又等了一会儿,日头西斜了,市集也开始散去,好多摊位都开始收摊了。

    封敬亭找了块砖头,一直坐在旁边稍远的地方,低着头,两只袖子拢在一起,那样子瞧不出半点王爷做派,乍一看上去活脱一个市井泼皮。此刻看天色将晚,他便道:“阿莺,明日再卖吧。”

    “好。”郭文莺应了一声,正要动手收拾摊子,忽然人群中闪过一个人,冷声问道:“这木头人是你做的?”

    郭文莺点点头,看那人穿着一身皂衣,看年纪有二十五六岁,长得还算周正,只眉宇间隐有愁容,双眉深皱,隐形成个川字,倒是白瞎了一副好相貌。

    那人拿在手里摆弄来了一会儿,问她,“你这要卖吗?”

    郭文莺点头,“卖,五十两五个。”

    那人二话没说,从怀里掏了三个银锭子,两个二十两,一个十两的递给她。

    郭文莺心中奇怪,她东西虽做的好,却也不过是个玩意,真会掏钱买的,要么是豪富之家,要么是有急用的,看这人穿着也不像个极有钱的,也不知他要这个做什么?

    别人的事也不便多问,她收了钱,把盒子递上去。

    那年轻人拿了盒子却没急着走,只问:“小哥可是本地人?”

    “不是。”

    “那今晚可投店吗?”

    这话问得奇怪,郭文莺虽心中有疑,还是点了点头。

    那人也没再问什么,抱着盒子匆匆走了,真是来也冲冲,去也匆匆。

    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郭文莺和封敬亭都很高兴,两人找了家饭庄大吃了一顿,随后找了客栈投店。

    有了钱,今晚终于不用睡大通铺了。两人心中欢喜,齐齐冲到柜台前,“小二,来两间上房。”“小二,来一间上房。”

    两人同时发声,小二为难的看着他们,“两位客官,到底是两间还是一间?”

    “两间。”

    “一间。”

    郭文莺瞪他,“我不要跟你睡了。”

    封敬亭则灿笑,“阿莺,咱们得省钱啊。”

    小二古怪地看着两人,怎么觉得这两个这么不正常呢?两个男人黏黏嗒嗒的,真是让人瞧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道:“两位客官也别争了,小店只有一间上房了,通铺倒是能住两人,要住吗?”

    “不要。”两人异口同声,横竖是要睡到一起的,睡通铺和睡一间房有什么区别?

    收拾了东西进房里,上房自然只有一张床,郭文莺看了看,咬着唇没说话。

    封敬亭则笑得愈发灿烂,脱了外衫挂在衣架上,叫小二给预备洗澡水。

    这些天郭文莺也没洗过一个澡,身上都有味儿,此刻听说要洗澡,顿觉身上痒痒的,忙道:“我先洗。”

    “好,让你先洗。”他心情好,倒是难得好说话。

    过了一会儿洗澡水备好,郭文莺把他赶出去,又把门插好,确定了三遍不可能打开,才脱了衣服坐进澡盆里。

    封敬亭还算贴心,多花了点钱让人准备了猪苓和澡豆,猪苓里加了香料,用来洗头发带着浓郁的香气,很是好闻。

    她洗了头,又泡了澡,因为泡着舒服,不免多泡了一会儿,等她开门出来时,门口封敬亭在外面直搓手,已经站得脚都疼了。

    郭文莺用毛巾包着头,“你进去洗吧。”说着要往外走。

    封敬亭道:“你刚洗了头别在外面吹风,你坐幔帐后面,不看就是了。”说着又对她眨眨眼,“你要是愿意看,爷也不介意。”

    “谁稀罕看你。”她嗤一声。外面风凉,天色又晚,她这一身头发披散的女态,也不愿在外面站着,便听话的到幔帐后面坐下,慢慢擦拭自己头发。

    身后传来脱衣的窸窣声,接着又是撩水的声音,他分明是没换水,就着她的洗澡水在洗身子。

    一想到此,脸上不禁有些发烧,心里十分懊恼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她又不想嫁给他,总被他这般占便宜也不是个事。可孤男寡女的两人同路而行,相互之间的碰触是在所难免的,想预防也预防不了啊。更何况,他还有意无意的老往自己身上蹭。

    想到此,又不禁想起方云棠,想到他若知道她曾经和封敬亭同处一室,不知还会不会愿意娶她?

    轻叹了一声,心中暗忖,不想娶也罢,反正她也不想嫁人,大不了自立门户,一辈子不嫁人了。

    封敬亭洗完澡,令人把澡盆抬出去,又打赏了些银钱。

    一转头,见郭文莺还坐在幔帐那儿呢,他不由走过去,掀起幔帐,只见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抿着红润的唇瓣,乌黑的眼睫像羽毛般低垂着,纤纤玉指不停在头发上梳来梳去,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分外认真。

    
  
  
  
第一百七十五章 睡了

  
    他就这样静静凝着她,不知不觉中,唇角蓦然携出轻浅的笑意来,这丫头,爱走神的毛病怎么老不改。

    不知从何时起,她逐渐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她就像一束光,就那么陡然地照进他心里,照暖了他那颗心。本来危险万分的逃生之路,因为有她的存在,变得妙趣横生,让他越发留恋起来,甚至希望和她永远这么走下去,哪怕身上没有分文钱,哪怕顿顿啃馒头,也甘之如饴。

    你说,不就是个小丫头,怎么就叫爷越看越爱了呢?

    他越看越爱,越爱越觉心里痒痒,竟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身子把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向床边走去。

    郭文莺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封敬亭,你做什么?”情急之下,竟连姓带名的一起唤了。

    封敬亭也不恼,只笑道:“看你在这儿坐着怪冷的,到床上盖着被子不好吗?”

    “我不要。”郭文莺大叫,总觉得他那眼神太不怀好意,分明就是想……

    封敬亭也不理会她的挣扎,紧紧夹住她不让她乱动,养了这几日,他身上的刀口已经收痂了,也不怕她碰裂他的伤口。

    他真的有些等不了了,只能看不能碰,再这么憋下去早晚会发疯。

    他把她身子放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上去,摸索着在她脸上亲着,嘴里道:“阿莺,爷的好娇娇,让爷亲亲好不好,就只亲亲,爷想你想的好难受。”

    他拿着她的手去触摸他的胯下,那里早已坚硬似铁,她吓得要缩手,他却握紧她的手不肯让她动。

    此刻他心里滚油煎一样难耐,想要她的念头堆山积海的,憋到了现在,憋得整个人都不成样子。

    可因为疼惜也不想真伤害她,他天赋异禀,一旦行起来很难把持住,这时候若要了她,真怕伤了她的身子,可这小丫头香甜的就像一块发糕,真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下去。

    轻轻亲吻着她的发丝,她的脸,想象着入到她身体的感觉,自己用手疏解两下,还是不行,急得在床上直打挺,把铺板蹬得嗵嗵直响。

    郭文莺真慌了神,拼命挣扎着,“你放开我。”

    他低喝道:“你敢再动一下,爷立刻扒了你。”

    郭文莺咬紧牙,一张小脸上满是坚毅,“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尽。”

    “好,我不动你,你给我摸摸,摸摸就好。”他柔声低哄着,攥过她的手往他的裤子带,窸窸窣窣的忙了阵子,然后牵引她握住一个地方。

    郭文莺只觉那里滚烫,形状像家里奶娘常用的擀面杖,光滑的,又大又粗,一把根本握不住。她看过春画册子是一回事,可亲手摸过又是另一回事,一张脸烫的几乎滴出血来,几次想抽手,都被他强摁回去。

    此刻封敬亭脸红红的,眼角眉梢一点春意,是她从没见识过的销魂模样。他呼吸沉重,挺腰配合她,那玩意在她手心里似乎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封敬亭只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似的,感觉要到顶点,却总还差那么一程子。她的手很柔软,强烈的感官刺激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阿莺。”他揽紧她,咻咻的鼻息喷在她侧脸上。

    郭文莺的心都揪起来了,他低低的轻吟,弄得她面红耳赤,一时抽不出手来,只能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的套弄。

    也不知弄了多久,他渐渐急切,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带动,在她闪神的当口吻上她的脸,然后贴在她唇上。忽然浑身一震,仿佛轰然一声炸雷炸在她头顶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真给吓傻了。手上蘸了濡濡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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