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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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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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靖州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昨晚点滴还没打完,你睡着又太不安稳,差点把针给扯掉,我只能睡在你旁边看着你了。”
  他有理有据的,路与浓说不出话来,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齐靖州眼中都是无奈的笑意,摸了摸她脸颊,“小混蛋,我昨晚可是守了你大半夜。”
  路与浓看了看他有些疲惫的脸,竟然有些心虚。昨天护士说有四瓶,她睡着的时候才第一瓶,他要是一直守着,说是大半夜一点也不夸张。
  不甚自在地红了红脸,路与浓小声说:“多谢你了……”
  齐靖州像是没听见,“你说什么?”
  路与浓瞪了他一眼,“你明明听见了!”
  齐靖州露出无奈的神情,“你怎么就知道我听见了?”没等路与浓说话,他又揉了揉眉心,“可能是没睡好,有些迟钝。”
  路与浓立即就被噎住了,哼唧着跟他又说了一句:“我说,谢谢你了!”
  齐靖州笑,“这回听见了。”
  路与浓挣脱他的手就要下床,却忽然被一把拽回去,“你干——”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啃了一下。
  脑中轰然一响。路与浓呆住。
  本来要迅速退开,见她这反应,齐靖州忽然有些不满足,又重重地吮了一下,才起身离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耳畔擦过,“这是谢礼。”
  身旁的气息消失,路与浓才回过神来,她捂着嘴,红着脸,羞愤地指着男人,“你……你……”
  她理智全无,翻身就要下床,齐靖州见状,吓得冲过来一把将人压回去,“脚上还有伤呢!忘了?你这一下地,估计又要多扎几回针了。”
  路与浓被吓住了,怒火却一点都不减,咬牙切齿地骂:“你个流氓!”
  这话在齐靖州听来和情话没什么分别。
  “别气,别气。”他哄着她,“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好了,我不还手。”他主动凑上去,表情十分真诚。
  路与浓扬起了手,却没勇气落下去,最终只红着眼睛瞪着他,“你走开!”
  见竟然真的将人弄生气了,齐靖州愣了一下,“别哭,浓浓,乖,别哭啊……”他主动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你不忍心动手,我帮你打。”
  他力道可不小,一点也不像是哄人或是开玩笑,路与浓都愣了一下,接着猛地将手抽回来,“谁说要打你,你给我走开!”
  “好好好,我走开。”见她不舍得打他,齐靖州心里软成一片,“我先去给你买早餐,你在这儿等着,我让护工进来带你去洗漱。”他倒是想将这些工作都包了,但想也知道,估计她不会愿意让他带她进卫生间。
  

  ☆、第140章 其他男人吻过你吗

  齐靖州刚出去没多久,护工就进来了,是一个三十多岁长得挺老实的大姐。路与浓只让她帮忙扶着坐上了轮椅,进了卫生间后,就让她出去,护工却在一旁惴惴不安。
  路与浓以为她是怕她出什么意外,就说:“我就坐在轮椅上,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再说不是还有一只脚是好的吗?你不用那么担心。”
  “可是……”护工说,“齐先生让我务必要看着你,还有……”见路与浓已经取过毛巾准备擦脸了,护工连忙跑过去,“这个让我来帮你吧。”
  路与浓感激地笑笑,“不用,我伤的又不是手。”
  “可是齐先生是这样交代的……”
  路与浓笑意一敛,动作顿了一下,继续做自己的,就是毛巾沾水时有些不方便,她也没让护工帮忙。等一切都做好了,她才淡淡地笑道:“我又不是废了,这些小事都做不好……”看着护工不安的模样,她又觉得这不是人家的错,都是齐靖州吩咐的,就转而改口安抚了几句,让她推着轮椅出了浴室。
  护工见路与浓脾气好,就夸道:“你老公对你是真好,他刚才嘱咐我的时候,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要是他没有事,估计恨不得这些都自己来。”
  路与浓心里又是尴尬又是不屑,不就是崴了脚吗?有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可偏偏护工大姐一个劲地拿艳羡的目光看着她,她还不能不搭理,只能干巴巴地跟着笑。
  齐靖州在半小时后才回来,一看见他,路与浓下意识就抱怨了一句:“怎么这么久?”
  护工大姐跟路与浓聊了一会儿,已经放得开了,见状,就笑道:“小夫妻就是不一样,分开一会儿就想着念着,不像我跟我家那位,老夫老妻的,恨不得不见……”
  路与浓笑容一僵,这怎么说得她很想齐靖州似的?
  齐靖州倒是笑了,目光暖暖地看着她,“怕随便买来的你不喜欢吃,就花了些时间去梨花街的饭店买的。”其实想要省事,一个电话过去就可以了,但是给路与浓买的,他一点不敢马虎,硬是过去看着人现做。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矫情,跟十六七岁只晓得搞浪漫的小伙子似的。
  护工出门的时候,看见路与浓那别扭的样子,想起自家同样性子的女儿,就忍不住多嘴跟齐靖州说了一句:“看着不想见你,但刚才就一直看着门口等你来呢……”
  齐靖州更开心了,打算结工资的时候多给一倍的薪资。
  “她说的真的?我才走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我了?”齐靖州俯身逗她。
  路与浓看都不看他一眼,不搭理。
  齐靖州也不在意,将早饭打开,竟然拿了勺子筷子要亲自喂。
  路与浓炸了。一把打开他的手,“你肉麻不肉麻!”她别扭得眼都不敢抬,“我不吃了!”
  齐靖州不敢再逗她,怕她饿着,只得很遗憾地将筷子交到她手中。
  路与浓吃饭的时候齐靖州就在一边看着,目光都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路与浓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同时,竟然莫名地想到了梦里那个对她好得过分的齐靖州,一时间心绪有些复杂。
  “怎么了?”齐靖州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一直看我?”
  “你还一直看我呢……”路与浓嘀咕了一句,又问:“你吃过没有?”
  听见她这句关心,哪怕她并不是真心的,只是随口一问,齐靖州也喜出望外,柔声道:“现在还早,吃不下。我待会儿回去再吃。”
  听他这样一说,路与浓就知道他为着照顾她,根本就没那时间,想要道谢,张了张口,抬眼看见他灼热的眼,又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扭头不理他了。
  “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齐靖州说:“不能。”
  饭后,推着轮椅带路与浓去外面的花园里转了一圈,齐靖州说:“该回去了,晚上再过来。”
  路与浓的情况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但是齐靖州不放心,所以跟医生商议过后,最后决定的是她每天晚上过来打一次点滴,连续三天。
  路与浓抱怨:“为什么非要到医院里来?”难道还不能自己拿了药在家打?天天往医院跑麻不麻烦?
  齐靖州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她的口。其实真实情况不过是想要和她单独相处更多时间——不管在哪个家,都有其他人在,她有事也只是找其他人,根本就没他上的份。
  将路与浓从轮椅上抱下来,齐靖州一点也不知道遮掩——实际上他恨不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路与浓是他的,竟然一直抱着她出了医院,直到上车。
  期间路与浓无数次抗议,想要自己撑拐杖,都被他无视了。
  家里的司机一早就在外头等着,齐靖州就抱着路与浓上了后座,理所当然地将她搂在怀里。
  路与浓一把推开他,自己坐得远远的,抵触情绪十分明显。
  齐靖州正欲靠过去将人揽过来,手机就响了起来。
  旁边路与浓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只隐约间听到里边传来一句“……醒了”。语气还挺激动的,也不知道是谁醒了。但是齐靖州脸色并不是很好,有些凝重,有些挣扎。期间他甚至看了路与浓一眼,然后那边似乎是想让他过去,但是他说:“我现在没时间,你先看着。”
  路与浓有些好奇,有心想问,又自觉没那立场,就一直没开口,齐靖州也不跟她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有事你就去啊。”路与浓说,“如果你说的没时间是因为我的话,那完全不必,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齐靖州无奈一笑,强势地将她拽进怀里,蹭了蹭她发顶,“你是在说气话吗?”话刚出口,手腕就被狠狠掐了一下。
  路与浓什么都反抗不了,只能在这种方面找回点场子。
  齐靖州嘴唇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温柔:“什么事都没你的事重要。”
  路与浓双颊飞红,有些不知所措。
  ……
  下车的时候,路与浓照样是被齐靖州抱下去的,然后一路抱进了家门。
  她尴尬得将脑袋深深埋了起来。
  齐奶奶一见两人回来,赶忙上前问:“怎么样?与浓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这些昨晚齐靖州就打电话回来报备过,但是齐奶奶总要面对面问一问才放心。
  齐靖州也没有不耐烦,一一说了。
  “你放我下来啊!”眼见着他竟然就这样跟齐奶奶他们聊起来了,像是忘记了她的存在一样,路与浓悄悄扭了他胳膊一下。
  齐靖州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恋恋不舍地将路与浓放到了沙发上。他哪是忘记了,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多抱一会儿而已。
  等齐奶奶关心完路与浓,齐靖州就问:“昨天的事弄清楚了吗?”
  气氛立即就冷凝下来,齐奶奶转向齐夫人,“我让你去查的,怎么回事,弄清楚了吗?”
  齐夫人微微笑着,说:“也没怎么回事,您和靖州都想太多了,昨晚与浓的事只是个意外而已。”她心里怀疑这是路与浓使出来的苦肉计,但是又不好说,就只能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说着,探究的目光还有意无意落到路与浓身上。
  “意外?”这明显不是齐靖州想要的结果,“谁会弄个杯子在台阶上?”
  路与浓脚现在还疼着呢,还要扎两天的针,她可不想就这么放过那个人,跟着开口道:“我上去的时候就没看见什么杯子。”甚至直接针对景纤乐,“期间就只有景小姐上去过,接着我下来就踩到杯子上了。”
  景纤乐刚好从外面进来,一听见这话,脸色蓦地就白了,笑容牵强地道:“路小姐,我也没哪里惹着你,非要说我有什么错,也不过是喜欢靖州罢了。靖州他喜欢呢不错,但你不是说你对他没意思吗?那你何必这样构陷我?”
  她脸上勉强维持着微笑,倔强又坚强,一副明明受了委屈却只能硬生生承受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
  路与浓却险些跳起来,“构陷?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值得我构陷你?”本来在齐靖州面前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已经很受气了,她一点都不想跟这表里不一的女人客气,“你也说了我对齐靖州没意思,有必要针对你?倒是你挺可疑的吧,喜欢齐靖州他又看不上你,偏偏就喜欢我,所以你很想将我赶走吧?先别忙着否认,你昨晚就是这样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齐靖州他老婆呢!”
  景纤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齐夫人笑容也收了起来,“路小姐这话有些过分了!”她连装样子叫路与浓的名字都不愿意了。
  路与浓冷哼一声,不稀罕。
  齐靖州冷淡地瞥了齐夫人一眼,看都没看景纤乐,只问:“那个杯子是谁放在那里的?”不说他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就是听着这些话。他都选择相信路与浓。
  “是……是我不小心掉在那里的,本来要下来叫佣人上去收拾,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不小心掉在那里的?”齐靖州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那杯子没有丝毫裂缝,那地上也没有洒落的咖啡,请问景小姐,你的杯子,是如何恰好掉在下楼的第一级台阶上的?”
  景纤乐脸色更加苍白了,嘴唇抖动着,没能说出任何辩驳的话。
  齐靖州终于看她了,但是她甚至不敢抬眼,怕看见他眼中的冷漠和厌恶。
  齐靖州问道:“妈,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齐夫人看了看齐靖州,又看了看景纤乐,张了张嘴。最终道:“你这样说是没错,但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事就是小乐做的。我相信她。”意思就是坚决庇护景纤乐了。
  齐靖州竟然也不纠缠,“可以。”他说,“您就继续留着她吧,只是这地方我不打算待了,我怕我什么时候一个不注意,浓浓又发生什么意外。”
  “你——”齐夫人气得脸色铁青,齐靖州这话跟明目张胆地打她脸有什么区别?
  齐靖州不再废话,重新抱起路与浓,“我们回自己的家。”接着跟齐奶奶打了声招呼,竟然真的就往外走。
  齐奶奶立即就慌了,“靖州!”她孙子回来没多久,她都还没看够呢,怎么能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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