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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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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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谎话根本经不起推敲,别人或许不会轻易相信。可是这是齐靖州,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他或许不会全部相信,但是也不会全部不信。
  至少他曾经和路与浓相爱这一条,他肯定会相信的。他的大脑忘记了路与浓,可是跳动着的心脏还没有忘记,在看见她的时候,心跳还会情不自禁地加快。
  还有她是迫不得已和他分开这一条,他也肯定会相信,否则她为什么和他一样这样巧合地失忆呢?
  他不会去想,是因为他伤害了她,所以她自己离开了。
  ……
  简司随一个人想了许久,最后将傅临叫了来,问道:“你觉得浓浓怎么样?”
  傅临面露愕然,有些疑惑,“浓浓她……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简司随抬手遮了遮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是问你,你……喜欢她吗?”
  “你开什么玩笑?!”傅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简司随将人管得这么紧,他哪敢生出什么心思啊?没瞧见简司随身边对路与浓有其他心思的下属都不见了?他没嫌自己命长!
  正想辩驳,就见简司随凉凉地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傅临反应过来,他好像误会了些什么,艰难道:“你的意思是……”
  简司随点头,直截了当地问:“如果让你和浓浓结婚……?”
  虽然猜到了一些,傅临还是吓了一跳,“结婚?!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浓浓想给云罗找个爸爸。”简司随点燃一支烟,望着窗外的夜景,久久没有说话。
  傅临察觉到了他复杂低落的心情。他可以说是简司随最亲近的朋友,简司随的事情,他其实一直都看得十分清楚——比如简司随对待路与浓太过谨慎小心的态度,与其那十分不妙的占有欲。
  他曾经试探着劝过,路与浓到底不是小孩子了,简司随能耐再大,也不能保护她照顾她一辈子。又不是夫妻,这像什么话?
  可是才开过一次口,他就被简司随激烈的反应给吓到了,之后再没劝过。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听到简司随改变决定。
  只是,让他跟路与浓结婚?这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而且这问他意见的语气也太没诚意了。
  “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简司随忽然说。
  还未出口的拒绝忽然就咽了回去,傅临叹了口气。
  路与浓长相好,仔细相处下来,发现她性格也可爱,这的确是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异性,可是之前因为忌惮着简司随,他根本不敢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所以现在他根本没什么感觉。突然就想到要和她结婚,这别提多别扭了。
  而且,他不认为简司随真的愿意松手。
  想了想,傅临掩面,“我阳痿。”
  “……”简司随回头望他,似笑非笑,“那就更好了。”
  傅临沉默了一瞬,收起开玩笑的态度,渐渐地皱起眉头,试探着问道:“你是认真的?”
  简司随靠在护栏上,沉默了许久,忽然抬头,“不是。”他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有些无奈。“算了,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吧?”
  “嗯?”傅临不解,不知道简司随忽然想通了什么。
  “我发现,终究还是舍不得。”简司随眼中流露出温柔笑意,“就算让你跟她在一起,她大概也不会喜欢上你,所以,算了,你和她结婚就好了,感情什么的,不需要谈了。”
  傅临想了一下,终于想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想给云罗找一个爸爸。但是你又不放心其他什么人,所以让我帮忙——简单总结,就是帮你欺骗她?”反正到时候路云罗是有爸爸了,简司随答应路与浓的做到了,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个“丈夫”只能是挂名的,掌控着路与浓的依旧是简司随——和原来根本没什么区别。
  简司随一点也不心虚地点头承认。
  这次轮到傅临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幽幽地道:“感情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控制的,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倒不是不愿意,反正他对自己的婚姻没什么要求,要是他自己不决定,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接受家族替他决定的陌生女人。
  这样算起来,和路与浓结婚倒不失为一个更好的选择,反正不管是做戏还是来真的,都比其他女人要好。
  傅临的“担忧”,简司随并没有回答,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傅临从那声轻笑中嗅到了杀气。
  “好,我答应了。”傅临干脆地说。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劝自己的好友:“兄长的职责和丈夫终究是不同的,你这样……不太妥。”
  简司随没有回过头来,傅临只看到他挺拔的背影,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神情,只看到他夹着烟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许久没有等到简司随回应,傅临就知道,这次他又没听进去。无声叹了口气,他皱着眉头走了。
  简司随知道傅临说的是对的,可是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他的心思要真像傅临想的那样,就不是做出让路与浓和其他人结婚的决定了——他又不是会在乎伦理的人,如果真的对一个人生出了爱情,他才不会管那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他的的确确是将路与浓当成亲人来疼爱保护,只是曾经那么多年的相伴、异于常人的遭遇,让他对她生出了似乎超越了普通亲情的情感。
  这种感情让他一度有些恐慌,可是仔细想一想,这其实也只是“亲情”而已,他根本不需要忌惮。
  ……
  路与浓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
  她号码又被简司随给换了,又根本不记得席绪宁的电话号码,所以联系不上人。她也不是想做什么,答应了简司随,她就不会再反悔,只是想要跟席绪宁说一声“再见”而已。
  可是简司随不允许。
  她想来想去,也只能妥协地叹一口气。
  对席绪宁固然心存愧疚,可是相比起来,明显是简司随更为重要的。
  更何况,心中逐渐苏醒的情感,面对着席绪宁,竟然有种无法寄托的感觉,就好像……他根本就不该是那个人。
  “在想什么?”
  正发着呆,一只大手就从身后伸出,遮住了她的眼睛。
  路与浓怏怏地将他手拉下来。
  简司随说:“傅临找你,出去吧。”
  路与浓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简司随说由他来决定,她就猜到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傅临。可是和傅临认识也不是第一天了。之前都没什么感觉,突然就凑到一起去,怎么都觉得别扭。
  但是尽管心里这么想,还是不想让简司随失望,还是跟着傅临出门了。
  按照傅临说的,在“结婚”之前,总得先“恋爱”,直奔主题不太妥当。
  路与浓知道想让简司随改变主意很难,只能尽力去适应。好在傅临的优秀并不只在于家世和能力,他认真起来,竟然也是十分吸引人的。更别说他本来就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
  于是路与浓也渐渐习惯起来。
  ……
  齐靖州匆忙地赶回家,却发现齐奶奶根本就没什么事。
  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靖州,你也别怪你妈,这是我的主意。”齐奶奶安抚似的拍了拍自从齐靖州进来就不敢抬头的景纤乐的手,“我让你妈去跟小乐的家人都谈过了,都赞同让你们尽快订婚。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没心思结婚,所以先订婚,要是没什么意外,半年后你们再结婚。”
  景纤乐脸色变得绯红,抬头看了齐靖州一眼,撞上男人的目光,又急忙低下头去。
  齐爷爷和齐浩中都不在,这里就只有齐奶奶和齐夫人。
  还有一个一直住在这里的景纤乐。
  齐靖州在单人沙发上坐下,面色漠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她订婚?”
  景纤乐倏地抬头,脸色变白,眼圈红了,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她似乎倍感屈辱。
  齐奶奶和齐夫人立即就沉了脸,齐奶奶正欲开口,齐靖州忽然抬眸,看向齐夫人,“听说我以前结过婚?”
  齐夫人脸色陡然一变,自从决定了要让齐靖州忘掉那一切,她就已经把所有存在的问题都给解决了,就是齐靖州将以前的那些娱乐报纸都给翻完,都不可能翻到一丁点路与浓存在的迹象。那些个报社媒体她也已经打过招呼,不会再提及路与浓,齐靖州是在哪里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什么?
  只看齐夫人脸色,齐靖州就知道了,至少席绪宁说的这一点不是假话。
  他是真的有过一个爱人,并且那个爱人的消失也大有问题。
  “你胡说些什么?”齐奶奶虎着脸。“就是我们替你做决定让你不开心了,你有必要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吗?”说着又转向景纤乐,“别听他胡说!”
  齐靖州不疾不徐地又说:“我见到她了。”
  齐夫人本来是想喝口茶水冷静一下,却不料齐靖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惊得她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杯子。
  齐夫人已经知道路与浓没死,齐奶奶却不知道,她一听,就冷静不下来了,“你说什么?你说真的?你见到浓——”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声音戛然而止。
  但只需要那一个字,齐靖州又确定了一个点——他忘掉的那个人,的确是路与浓。
  他索性替齐奶奶补全:“我见到浓浓了。”
  “她……她没死?”齐奶奶抖着唇,眼眶立即就湿了。自从路与浓“死”了,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每天都在想,要是她当初给那孩子一点希望,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惨烈的结果?
  她知道是她齐家对不起路与浓,是齐靖州对不起路与浓,是他们害了她!
  路与浓刚不在的那段时间,齐靖州是什么模样,她至今还牢牢地记着,每次想起都觉得后悔心疼。
  “浓浓……浓浓她没死?”齐奶奶的眼泪落了下来,“那她现在在哪里啊?她过得好不好?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啊?”
  齐夫人脸色已经白的不能看,而什么都不知道的景纤乐,一脸的茫然。
  先是被齐靖州拒绝,又听到原来他还有一个深爱的妻子,她不知道算起来哪一个给她的打击更大。
  从齐奶奶的反应,齐靖州看出来,席绪宁还有许多事情没跟他说。
  比如,齐奶奶为什么会说路与浓没死?她原来是因为“死亡”才和他分离的吗?
  这明显和席绪宁说的不符。
  “她没和我说什么。”齐靖州站起来,“我不会和其他人订婚或是结婚,我想现在您是能够理解的。”
  齐奶奶已经泣不成声,闻言只点头。她已经不想再酿造又一个悲剧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路与浓还能回来。她是真的喜欢那个孩子的,真心希望那会是她的孙媳妇。
  更何况,齐靖州那样喜欢她。
  齐夫人追出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齐靖州却不给她机会。
  他的确是想问一些问题,但是齐夫人不可能告诉他,所以他打算找别人。
  比如说,杨秘书。
  ……
  “我能猜到是谁给你下的封口令,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你了,你也可以像之前一样,选择隐瞒不说,不过,我想,我不会需要一个不听我话的下属。在你开口之前,还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杨秘书站在齐靖州面前,汗如雨下。
  齐靖州就靠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低着头,半分钟后,杨秘书选择了说实话。
  跟着齐靖州已经那么多年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原因离开。
  更重要的是,谁都知道他是齐靖州的人,离开了齐靖州,他还能去哪里?
  甚至活下去的几率他都不敢去想。
  ……
  挥手让杨秘书出去,齐靖州才慢慢睁开眼睛。总裁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终于不需要再掩藏什么,细密的冷汗开始从鬓角、从额头冒出来。
  脑袋痛,心也痛,像是在响应之前杨秘书的那些话。
  可是他仍旧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覆上心口那道伤疤,隔着衣服去感受。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想,他只需要知道,那个人是他的,就够了。
  ……
  跟傅临磨合了半个月,路与浓总算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样的感觉?”简司随掩下自己的不开心,“什么感觉,跟我说说?”
  路与浓发着呆,好半晌没动静,直到男人的手又在她脑袋上作乱,她才抬头,怏怏地说:“感觉就是,可以结婚了。”
  “所以你挺喜欢他?那怎么这副模样?不开心?”
  “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与浓趴在桌子上,有些茫然摸着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可是面对傅临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的撩拨,竟然没有一点异样,像是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一样。
  可是她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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