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击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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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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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罪?如果谢罪有用,那还要军队做什么?”马悍倏地虎目一张,精芒暴现,叩案咄声,“我没工夫跟高句丽奴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要么不打,要打,就打到老巢去——我将亲提大军,踏平国内城!”

恭贺新禧暨更新通告

感谢大盟的大利事,还有s0514024的红包,没想到停更了还能收到这份沉甸甸的厚礼,实在愧煞。只可惜过年了,时间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预计从除夕开始停更,为时五天,二十三号(初五)恢复更新。

这几天若有闲暇,定会见缝插针码字,期望年后能补回几章——当然,只是尽力而已,能不能补,能补多少,就非我所能预知了。

谨祝大盟、s0514024、洁曦、赵无恤2014、头疼也不行、书友100612011850809、ufgw、6圣剑的火枪、光辉的宪章……以及许许多多默默支持本书的书友,羊年喜洋洋,来年步步高,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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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二百万大盟凤栖梧桐626】

马年十一月末,凤兄继拙作《狙击南宋》大盟之后,又一次成为本书大盟。而今不过两月半,马末羊初之际,竟再成二百万(其实已经二百一十八万)大盟!凤兄如此厚待,十五郎真不知何以为报!

在辞旧迎新之夜敲下这段文字,十五心中很是感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本书的成绩并不理想,如果光靠订阅的话,这本书的结局只有两个:一是长时间断更,攒多点稿子,以求爆发拉升成绩;二是大刀阔斧砍支线,百万字完本,留下无尽遗憾。

而现在这本书能得以避免这样的杯具,皆因有大盟的鼎力支持。毫不夸张的说,是大盟挽救了这本书。十五是生生靠着大盟的支持硬撑下来的,并且能基本按照大纲,把想写的东西完整的写出来。

若大起点,写手芸芸,每天都有人满怀憧憬进来,更多人黯然失落离开,离去的原由,也不外如是。十五郎能幸运留下来,全赖有大盟及一众书友们的真诚支持,这是新年最好的礼物。谢谢大家!

嗯,大过年的,不说这个了。大恩不言谢,十五郎铭记于心。在新的一年里,以平常心看淡成绩,写出一些有质量的东西,无愧初心就好。

新春佳节,祝大盟身体安康,阖家幸福!

第二百一十二章【大进攻序曲】

(新年首章,如期敬献,以四千字飨诸君,感谢宽容与支持。大盟的厚爱,十五实在没法报了,唯有好好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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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七,夏侯兰率二千胡骑为前军,先期抵达玄菟,为大军前驱,做好哨探、警戒工作。马悍率二百狼骑与千余胡骑为中军,亦于次日抵达高句丽城(此高句丽非彼高句丽,而是玄菟的郡治所在)。而乐进率二千白狼步骑及上千役夫为后军,押运辎重走在最后。

襄平距高句丽城不过二百里,轻骑快进的话,三日可至。大军方至,前方便已传来消息,高句丽军已从西盖马撤围,退出国境。前军夏侯兰所部遵照马悍指示,屯军于高句丽城与西盖马之间,等候大军聚集,讨伐高句丽。

玄菟郡所在地,原是卫氏朝鲜属国沃沮的故地。汉武帝元封二年,西汉征卫满,并于次年灭其国,置四郡,是为汉四郡,皆属幽州。汉四郡除玄菟郡外,还包括乐浪郡、临屯郡和真番郡,而以玄菟郡的面积最大,郡治初治于玄菟城。

玄菟郡有户口四万五千户,人口二十余万。除了管治本郡以外,扶余国、东沃沮及高句丽亦从属于玄菟郡。

公元前82年(汉昭帝始元五年),西汉调整玄菟郡之疆界,废真番郡、临屯郡,将两郡辖县编入玄菟郡及乐浪郡。之后,玄菟郡的郡治移往高句丽县,以贝水(加三点水的贝,即今朝鲜清川江)为界,江内之地划入玄菟郡。江外之地划入乐浪郡。此时的玄菟郡大约南达清川江和大同江上游北岸,与乐浪郡为邻;北达哈达岭、辉发河一带,与夫余为邻;其西为辽东郡,以长城为界;其东以长白山为界与沃沮相接,居民以汉人与高句丽人为主。

不过,这些都只是昔日辉煌了,自高句丽崛起,百年来侵噬玄菟郡大量领土,至东汉末,当初面积堪比辽东的玄菟。如今被挤压成为最小的一个郡,与辽东属国差不多。而名义上归属它的高句丽,却比玄菟大好几倍,这就是典型的尾大不掉,必成大患了。

马悍中军距高句丽城尚有十数里,玄菟太守公孙显与前军别部司马夏侯兰便率军民数千前来迎接。

公孙显年纪比公孙度小一点,四、五十岁的样子,清瘦儒雅,眼睛细长。高鼻长髯,颇显睿智。他与马悍在襄平时见过几次,也算熟识,以他与公孙度之间的渊源。原本对马悍颠覆辽东公孙家之举是心怀不满的,但公孙显此前因受公孙度压制,兵力受限,根本无能为力。除了屈服别无他法。

试想区区一个拔奇,二千高句丽奴兵,就打得公孙显不得不向辽东求援。可想而知玄菟的实力。如果公孙显不知死活招惹马悍,只怕玄菟公孙家难逃覆灭下场。公孙显打仗不行,但算计却很在行,这种以卵击石的蠢事,是绝不会干的。辽东公孙亡便亡了,如何保住玄菟公孙氏,才是他这位家主的责任。

双方见礼之后,马悍惊讶发现,在迎接队伍里,有一位熟人。年约四旬,浓眉朗目,脸形微圆,须如猬张,颇显豪迈之气。竟是年前在辽东摩天岭,大贤管宁的沐风轩有过一面之交的青州名士邴原邴根矩。

这个邴原,还真是交游广泛,或者说,哪里的高门显贵都对此人极为礼遇。

马悍不敢怠慢,急忙扔缰下马,远远向公孙显、邴原拱手欠身行礼:“彰德(公孙显字)公携众出迎十里,悍岂敢当,实不胜惶恐。”又向邴原致礼,“悍见过先生,年前一别,今日再会,风采如昔,可喜可贺。不知是否与幼安先生联袂而至?”

公孙显、邴原一齐回礼。

邴原细看马悍,头顶鎏金武冠,内着赤缎戎衣,外罩朱漆犀牛甲,领系黑底赤面大麾,衬着雄健挺拔的身躯,远远便有一股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未语先怯,气为之夺。

“仅仅年余不见,其势已成,顾盼生雄,威严自现,此人果有枭雄之姿。”邴原暗暗点头,微笑道,“幼安兄喜静不喜动,临岩讲学,教化天下,为其平生之志,非我辈俗人能比,自不会与尔辈东奔西走。”

马悍一下就听出了邴原的机锋,这位青州名士的弦外之音是,虽然辽东易主,但无论公孙度也好,你马悍也罢,都别想让管幼安出仕。

马悍也笑了:“天下贤达何止百千,淡泊功名,潜心讲学者又有几人?管幼安若出仕,不过是朝堂之上多一贤臣,但世间却少了一位真正做学问的大家。悍虽粗鄙,亦不敢夺高贤之志。”

邴原一下愣住,忍不住击膝大笑:“幼安兄若能听到使君此番言语,必与君浮一大白。”

马悍微笑:“悍此刻却只想与二公浮一大白。”

公孙显与邴原俱捋须大笑,肃手请马悍入城。

当夜,公孙显于宅第大宴宾客,同时也为马悍及一众将领接风洗尘。

席间,公孙显承诺,此次辽东大军征讨高句丽,所需军资钱粮,玄菟愿资一半,并提供全部役力与畜力。

辽东大军?没玄菟郡的事?马悍眼中隐有冷芒一闪,含笑而谢。

很明显,公孙显对他此次劳师远征,大举进伐高句丽这样的边鄙属国不引为然,也不看好,毕竟辽东、玄菟二郡与高句丽往昔作战,并无良好战绩。在公孙显看来,能将来犯之敌驱逐出境就好,大军远袭,深入敌境,凶险未知,耗费钱粮,殊为不智。想必是这位新太守初上位,急于立功扬威,加上又得前太守公孙度遗留大批军资钱谷。故有此贸然之举。

哼哼,为将不知地理,好大喜功,妄动干戈。任你兵强马壮,高句丽奴往深山密林里一躲,你能奈他何?等你一无所获,人马俱疲返回时,只怕无颜入此城吧。

马悍不知公孙显此时已暗生“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悔意,但从公孙显所提出的分担军费数额中,已看出此君对自己此番兴师动众颇不满。正常情况下。的确是二郡各负担一半军费。白狼军此来是应公孙显之请,虽然一战未接,敌寇已退,但谁也不能否认是白狼军驰援之功,这部分军费理应由玄菟方面承担,而公孙显也认账。如此看来,貌似公平,但问题在于,所有的军队都是辽东方面出的。玄菟只出役夫与畜力,然后又只负担一半军费……很明显,大头与压力尽在辽东。

真正的公平,是二郡各出一半军队与一半军资。若玄菟不出军队。那就应负担全部军费。

我出力,你出资,这才叫公平。一卒不发,军费资半。这是几个意思?

马悍不动声色,与邴原笑谈此次龙城大会之战事。与会诸公还是首次听闻辽西胡乱的内幕,对马悍只身赴险定辽西。无不是又惊又佩——没人会认为马悍在吹嘘,城外那三千胡骑联军正杵在那里呢。你能耐,你也弄三千,不,三百胡人精骑来看看。

公孙显笑容有些僵,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此君如此强悍,实不该得罪他,只是话已出口,不好更改。嗯,只有等辽东大军无功而返时,再重重补上一份厚礼,届时其锐气已挫,想必也不会对自己有所不满了吧。

散席出来后,夏侯兰与马悍并辔而行,愤愤不平:“我白狼军此番进击高句丽,盖因玄菟之故,为保玄菟郡长治久安,我大军尽出,欲毕其功于一役,他公孙彰德竟只出一半军资……哼,早知就不理会此公求援,管他去死!”

马悍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征高句丽,固由玄菟而起,却非为玄菟,就算他一钱不给,这一仗我也要打。辽东在公孙度手上时,西有乌丸,北有鲜卑,东有高句丽,俱为强邻。现在乌丸与鲜卑都趴下了,独剩一个高句丽——这根钉子必须拔除!辽东四境,绝不允许有任何潜在威胁!

……

是夜,于玄菟城驿馆下榻的马悍正准备休息,庭外廓阶处传来卫士禀报:“主公,有客来访,自称邴原、国渊,是否接见?”

虽然夜深不是会客好时辰,但卫士跟随马悍已久,知道主公脾性,不会因睡眠被打扰而恼怒,只要确有要事,甚至睡了都可以将他唤醒。而来访之客气度不凡,或是士人,自不能怠慢。

马悍一听,急忙把脱下的军靴又穿上,想了想,又脱下来,换上一双轻便的木屣,再穿上禅衣轻袍相见。

客舍之内,马悍居正位,左首两位访客,首席为邴原,次席为国渊。

马悍对这个三十多岁,面庞方正,神色沉毅,筋骨壮实,颇有风霜之色的青州名士国渊颇有印象。因为此人的字颇为怪异“子尼”,是仰慕孔子仲尼之意么?不管是什么含意,总之令人过耳难忘。

方才在公孙宅第宴席之上,马悍与此君也有过交流,此人为青州乐安人,与邴原同郡兼同学,俱师从大儒郑玄门下。后避兵乱与管宁、邴原同往辽东,为旅居辽东的青州三大名士之一。

马悍虽然当了好几年辽东骑都尉,眼下又是辽东太守,但真心在辽东郡呆的时间不多,所以一直未有机会与这位名士亲近,反倒是来到玄菟后才得以相见。

宾主互相见礼之后,马悍微笑道:“二位先生可是酒意未酣,欲与悍一同尽兴至天明?”

邴原捋须笑道:“使君身系五郡一国,又征讨不臣在即,原等纵使不羁,亦不敢于此时与使君对饮至旦。”

国渊也致歉道:“夤夜扰人清梦,实是不该,只是使君身系击虏重任,军务繁忙,若等明日,我等只怕难入军营,故而打扰,望使君勿怪。”马悍笑而致礼:“无论两位高贤此来是饮酒还是赐教,悍只有欣然,绝无不快。”

邴原与国渊互望一眼,略微沉吟,道:“夜深人阑,我等便长话短说,若有得罪之处,望使君海涵——原早在数日之前便已至玄菟,时有一故交登门拜访,席间谈及此次奴人入寇,言道本可不费一兵一卒,令奴退兵,无须大动干戈,却不想未被使君采纳……”

马悍微微一笑:“此君言语之间,必定满面鄙薄之色,说这位新太守轻狂骄横,好大喜功吧?”

邴原笑而不语。只有国渊道:“高句丽奴屡犯玄菟,必施之薄惩以为戒,若只以言辞令之退兵,其骄恣更甚,复犯玄菟亦不远矣。”

邴原也道:“高句丽边鄙属国,其性骄狡,令其一时退兵,或非难事,但如何使之不复犯,安疆靖边,方为长久之计。”

马悍颔首赞道:“二位先生之言,甚合我意,只不过,对高句丽可不是小惩大戒一番便算——高句丽为祸多年,为大汉疥癣之疾,却是辽东、玄菟、乐浪诸郡心腹之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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