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声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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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声为你-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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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可欣闻言,赶忙把相机往身后藏,打着哈哈:“什么偷拍啊,没有的事!”

    许墨白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童可欣败下阵来,不情愿的挪回相机:“在这里面,你自己看吧。我把你照的特别帅,也不会外传,就是自己拍着玩玩,能不能别删啊?”

    童可欣目光企求,眼巴巴看着“爱子”在许墨白手里转着圈。

    许墨白故作思考:“不外传,你拍了干吗?”

    “留作纪念啊。”

    许墨白微微笑,半晌,他说:“不删掉也可以,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童可欣努力回想,恍然大悟:“好说,这位壮士,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说完这句话,相机物归原主。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童可欣握住许墨白的手,使劲摇晃,丝毫没有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直,道:“好说好说。”

    ……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童可欣和许墨白又凑在一块吃饭了,这回还多点了红酒。

    两人边吃边聊,你来我往,童可欣对自己酒量一点数都没有,喝多了。

    在饭桌上还好,一出餐馆门,酒劲上头,童可欣直接狗带,只会拽着许墨白的领带傻笑,弄得他哭笑不得。

    许墨白跟她商量:“松手好不好?”

    童可欣一个媚眼:“不好,大爷来玩啊~”

    许墨白扶额,“童可欣,你清醒一点。”

    童可欣眼神发蒙,朦朦胧胧的笼罩上一层水雾,嘟着嘴撒娇:“叫我童童,我叫童童!”

    许墨白被她缠得没法,投降:“好,童童,你清醒一点!”

    同时,他心里想以后绝对不能给女人喝酒,哪怕她承诺酒品很好,也坚决不能给她喝。

    “童童是谁,我明明是这家青楼的老鸨,姑娘们,接客啦!”

正文 番外 翻滚吧童可欣(五)

    一路缠缠绵绵(其实是某人单方面纠缠),许墨白后悔没有提前问好童可欣住在哪,只能把她带回他住的宾馆。

    醉成这个德行,如果把她扔到单独的房间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过意得去?

    可带到自己房间里,他可没有过照顾醉鬼的经验,万一没忍住,不小心把她掐死了……

    犹豫间,童可欣死死扒着许墨白的裤腰带不松手,他估摸着,要是他丢下童可欣,保不齐会来个裸奔的行为艺术,只好把童可欣带回他的房间。

    许墨白把童可欣往床上一摔,给她脱掉鞋子,而后靠着墙喘了几口粗气。小姑娘看上去瘦,但扛的时间一久,他也受不住。

    童可欣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许墨白看她老实,又闻到身上一股难闻的酒气,他脱下鞋,去卧室洗澡。

    洗到一半,许墨白隔着卫生间门,听到外面“嘭”一声巨响,赶忙关掉热水器,简单擦拭几下身上的水珠,套上浴袍就往外走。

    床上已经没了人影,许墨白一惊,低头一瞥,童可欣脸朝地,四脚朝天趴在地上,嘴里还直哼哼。

    许墨白捞起童可欣,小姑娘委委屈屈趴在他怀里,说:“门牙疼。”

    噗……

    许墨白好好观察一番,啧啧称奇。

    脸对着地板,除了脸色嫣红,童可欣没流鼻血,没摔出痕迹。他又把童可欣嘴唇扒开仔细瞅了瞅,发现门牙没掉,更是一番感叹。

    幸亏宾馆的床不高,否则童可欣怕是直接被毁容了。

    许墨白手指不知在童可欣唇瓣上停留了多久,直到被她揪住手指,一啃,末了还扁扁嘴,舔了舔。许墨白看到那粉红色小舌在他指尖打着圈,下腹竟产生了阵阵欲火。

    许墨白闭眼,淡定,不过童可欣喝多了,他怎么能跟着禽兽?

    不能伤着她,也不能让她咬到自己,许墨白费了好大力气把手指拔出来。被别人抢走了玩具,童可欣不满的睁开眼,皱着鼻子:“还给我。”

    许墨白:“乖一点,别闹。”

    童可欣嘴巴奇迹般的老实下来,小手却紧贴着许墨白的浴袍,不断往里探。许墨白一不留神,胸膛被她摸得结结实实。

    许墨白喑哑着声音,按住童可欣四处作怪的小手,道:“再动办了你。”

    要是童可欣还清醒着,一定会好好看看许墨白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可惜她喝多了,现在正处于“说啥听啥”的阶段,许墨白不让她动,她立刻就不动了。

    失去来自于她的温度,许墨白突然一阵空虚。

    童可欣一共老实了一分钟,又闭着眼伸手要抱抱,许墨白抱住她,她蹭着许墨白的耳垂说:“要洗澡。”

    许墨白拒绝:“不行,你没法洗。”

    “你帮我嘛,好不好?”童可欣嘟着嘴,脸颊红透,“我要洗澡。”

    要不是她眼神依旧发直,许墨白还真就以为她是故意占他便宜的。

    许墨白从来没哄过女人,翻来覆去只会一句“乖一点”,童可欣撒娇的本领一等一的强,许墨白很快认输。

    他打开手机录音功能,举它到童可欣嘴边:“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帮我洗澡!我要洗澡!”

    许墨白果断保存,把手机扔到床上,扛着童可欣去卫生间洗澡。

    ……

    早上。

    童可欣睁开眼,头痛欲裂。

    好不容易适应了阳光,她扫视一圈陌生的房间,又颤巍巍把头转到旁边,果然看到身边多了个男人。

    “啊!”

    童可欣惨叫一声,等她坐起来,感觉到大腿内侧疼得一匹。

    天啊,她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许墨白被吵醒,一阵低气压。他直接找出录音,音量开到最大,丢给童可欣。

    “帮我洗澡!我要洗澡!”

    童可欣愣在那里,像被雷劈了一样。

    孤男寡女浴室洗澡,她又喝醉了,缠着许墨白……能发生什么她想象的到。

    童可欣脸色红欲滴血,许墨白眼底闪过笑意,慢慢说道:“昨天晚上,我把你扛进浴室,你非拉着我的浴袍,让我留在那帮你洗澡。我只能闭着眼帮你洗,边给你洗你还边唱歌,趁我没注意,你滑倒在地上,顺势劈了个叉……”

    “别说了!”

    童可欣耳垂都红了。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但没想到差成那样。

    劈叉,怪不得大腿那么疼。

    许墨白又说:“我好不容易把你捞回来,你抢了床不说,还拽着我的手,不让我睡沙发,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童可欣瞪他一眼,许墨白无辜道:“你不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许墨白像一只大尾巴狼,笑道:“做我女朋友吧,童可欣,以身相许。”

    望见许墨白的认真神情,童可欣似是松动,她眼神渐渐软化,许墨白心头一喜,却又被童可欣的话打回原型:“对不起,许墨白,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

    为什么?

    童可欣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光芒刺眼,她缓缓闭上眼睛,麻药劲头上来,她的世界一阵晕眩,脑海里却依然回荡着这个问题。

    许墨白,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是要上手术台的。

    不做手术,我活不下去。

    做手术,我不一定能活着下手术台。

    在意大利的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快活。遇见你,我也很快活。

    但我不能这么自私。

    你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没必要跟我等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

    ……

    半年后,童可欣出院,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带她回家养身体。

    再提到手术那天的场景,童家人仍然心有余悸。

    整整九个小时,医生从死亡边缘拖回了童可欣的性命。童可欣被推出手术室的一瞬间,童爸、童妈抱着哭成一团,白头发多了很多。

    刀口从锁骨开到肚脐上方,身侧、刀口下方、脖颈各有插管,童可欣在重症监护室住了整整一个月。

    到小区楼下,童可欣被爸爸妈妈扶着下车,脸上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她脚步慢慢放慢。

    柳树下站着一个人,年轻男人。

    长身玉立,眉眼含笑。

    他向童可欣伸出手。

    “童童,这次,你能对我负责了吗?”

正文 番外 失足成恨

    “窦轶,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任小惠嘴唇几乎被她自己咬出血,她紧紧握着一张化验单,双目含泪,死死盯着对面那个毫不在乎的男子。

    窦轶面无表情,“你想要多少钱,直接说。”

    任小惠甩了窦轶一个巴掌,哭着离开了。

    自从公交车上惊鸿一瞥,任小惠对窦轶的迷恋超出了正常范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从刚开始正常朋友的相处,到后来人小惠逐渐表现出追求的意思,窦轶一直都明白,只不过从来都没有直接拒绝过。

    任小惠不相信,窦轶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两人相处,他偶尔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温柔与宠溺不似作伪。也正是这样,才会让任小惠越来越沉浸在对窦轶感情中,直到最后无法自拔。

    窦轶除了没有松口两人的关系,其余方面只要是任小惠提出的要求,窦轶都会尽量满足她。

    就像半个月以前,任小惠想去N市最大的酒吧玩,窦轶虽然不是很赞成,但还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也正是那天晚上,任小惠玩的太疯,窦轶喝多了酒,两人到周边的宾馆开了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任小惠拖着疲惫的身子悠悠转醒,却发现窦轶早已醒来,一脸讥诮的看着她。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

    任小惠有些伤心,委屈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窦轶沉默不语,神色收敛不少。半晌,他伸出手,“起来吧。”

    但是两个人到底算什么关系,窦轶终究没有给出答案。

    任小惠以为,窦轶只是一时没有接受,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可半个月以后,当任小惠例假没有按时到来,她慌了神,去医院做检查,报告单显示的结果,是她确实怀孕了。

    她翘了半个星期的课,再次去找窦轶,窦轶却告诉她,孩子绝对不可能留下,就算留下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于是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任小惠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孩子,对她的教育大多以依她的性子为主,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任小惠很耿直,说白了,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喜欢窦轶,就表白以后大胆追求,她认定了窦轶这个人,既然他一开始没拒绝,她想和他走下去。

    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呢?只要窦轶跟她说哪怕一句软话,她都不会觉得委屈。

    哪怕是假象,任小惠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

    可是为什么窦轶连骗都不愿意骗她,是不是因为,她从最初就想错了,窦轶根本不喜欢她,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而已?

    那她一个人坚持,还有什么意思呢?

    任小惠拉黑了所有窦轶的联系方式,以这种途径忘记过去。

    三天后,任小惠去省医院做了无痛人流,在医院修养一个星期,才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但这一切,她最好的朋友——舍友们是不知道的。

    她没有到处宣扬伤心事的习惯,何况解小怡早提醒过她,不要对窦轶太上心,是她不识好歹。

    任小惠变了,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她讨厌起莫有容,她向来关系最好的朋友。

    凭什么,莫有容情商那么低,从来不知道怎么讨好别人,不知道如何付出,可她喜欢的那个人,林千机,却会在莫有容迷茫的时候陪着她。

    只要莫有容主动迈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都由林千机负责。

    凭什么?

    她任小惠到底哪里差,为什么就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可偏偏莫有容像是不知道她的讨厌,每天依旧对她摆着笑脸,依旧拉着她的手,暖暖的说:“小惠,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真是虚伪。任小惠嗤笑。

    如果莫有容真的有心,说不定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还能阻止她。现在说这些虚伪的话,还有什么用?

    一旦走入偏执,就很难再走出来。

    嫉妒使人发狂。

    任小惠编辑好泄露莫有容信息那条微博,手指轻颤着选择发布。脑海里以往与莫有容一起疯一起玩的日子如走马灯般浮现,那一瞬间,任小惠窝在被子里,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她明白,无论结局如何,她和莫有容,此生再无做闺蜜的可能性。

    果然,莫有容心灰意冷,搬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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