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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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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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桑桑:“……”
   “除了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其他的你别想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冷漠地进了房间。
   哇。田桑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他这是什么意思哇?某种暗示哇?算了,今天豁出去了!孔子曰:男人,以‘色’‘诱’之,以‘色’‘侍’之。
   心里下了个重大的决定,田桑桑静静地去另一间卧室,静静地把‘门’锁了,静静地进了空间,静静地拿出手机,静静地搜索:老公生我气,咋哄?急,在线等!
   没想到这么一搜,还真有答案。
   网友A:先抓胃,给他做顿可口的饭菜
   网友B:穿个***,蕾丝裙,红蜡烛小皮鞭备上,再买瓶印度神油,挑一挑他的情趣。
   网友C:说,我爱你
   网友D:卖萌打滚撒娇
   …
   这些网友的想法和她的差不多,这样一看,更加坚定了田桑桑的决心。她在空间里拉开衣柜,低眉认真挑选。一件一件的衣服。古风的,pass掉;汉服,pass掉;工作服,pass掉;小香风,pass掉;淑‘女’连衣裙,pass掉;学生吊带装,pass掉;‘性’感包‘臀’裙,pass掉;比基尼,可以考虑;男衬衫,可以考虑;蕾丝裙,可以考虑;超短裙,p……等等等。
   她蹙了蹙秀眉,江景怀是喜欢清纯的呢?还是孟‘浪’的呢?清纯的话水手服;孟‘浪’的话,紧身裙?
   Ok,今晚就来cosplay,角‘色’扮演。
   田桑桑先是去泡了个澡,顺便往水里滴了玫瑰‘精’油,敷了个面膜,一切都好了之后,擦干身体,换上自己准备的一件东西。原本打算是水手服的,临时改成了蕾丝睡裙。
   黑‘色’的蕾丝睡裙,半镂空,堪堪遮住了‘臀’部。黑‘色’网状丝袜,粉红‘色’‘毛’绒鞋托。往镜子里照了照,很好。黑‘色’显得她脸更加白了,‘腿’更加长了。。
   把微卷黑亮的长发放下,‘弄’了个好看的发型。
   这会儿只差音乐。
   就是好冷呀,真的快冻成一条狗。
   死江景怀,这回要再不原谅她,她就她就……
   趁着孟书言不在家,田桑桑深吸一口气,裹着香气走了出去。
   她推开卧室的‘门’,直勾勾地走到桌前。
   一米远处,站定。
   家里的卧室很宽敞,两个人睡完全够,因此屋子里还摆放了桌子,上边放着田桑桑带来的一些书,以及江景怀闲暇时会做的手工雕刻。
   寂静无声,某人并不为之所动。
   少顷,正在看书的江景怀,拧了拧俊眉。他慢悠悠地抬眸看她,食指轻敲在桌面上。
   深邃眼眸一沉,再沉。
   目光从她脸上,一点一点地下移。
   素颜明媚,媚眼如丝。那睡裙是吊带的,两条细细的带子紧紧地束缚着她快要滴出水的肌肤,半镂空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玲珑曲线。
   ‘胸’前,细腰,俏‘臀’。可以想象‘摸’起来的快感。
   往下。
   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但是穿着黑‘色’丝袜。可以想象环在他腰上的快感。
   再往下。
   一双……粉红‘色’童趣小棉拖。
   快感差点全无。
   口干舌燥的江景怀,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但心里再怎么样,英俊的面上,剑眉深眼高鼻,薄‘唇’,有着一贯高冷的淡定,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不咸不淡无动于衷。
   田桑桑伤心地咬了咬‘唇’,她都豁出去想要出卖身体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平时不都化身为狼吗?
   她莞尔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嗯哼,对面的小苹果,看过来,我想要唱歌了。”
   江景怀这回倒是很爽快地抬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田桑桑很满意他的表现,脑海中自带BGM。她有个原则就是,不唱以前唱过的,要唱就唱全新的。还有,唱歌这种事儿,要因时制宜,什么环境唱什么歌,很有小讲究。
   好了,欢快平和的,这节奏让人停不下来,开唱:
   世事艰辛多磨难
   独自少欢乐
   说是会心一笑更难得
   千万别错过
   当轻松时且轻松
   不要苦心去琢磨
   好来好去跟着总有好结果
   开怀饮,放声歌
   人在一起心里热
   你也说,我也说
   戏里戏外都是乐
   日子也好过
   大气娇柔的嗓音,唱起了这首欢快的歌曲,那眼睛正勾魂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毫无动静。
   田桑桑边唱边在心里纳闷,难道是这首歌太正经了,要不换首‘性’感的?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心思由你猜
   I,love,you
   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精’彩
   天天把它挂嘴边
   到底什么是真爱
   I,love,you
   到底有几分说得比想像更快”
   田桑桑开始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手一摆一摆的。

 348 桑桑?勾引之美(下)
   但看在江景怀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若隐若现的风光,光洁的大‘腿’更是曲线毕‘露’,套装下透出‘女’人的娇媚‘性’感。
   声线变得低‘迷’缠绵了,田桑桑随着节奏扭着身体向他靠近,这个时候她的手只能随着节拍摆动。她恨自己没有穿件白衬衫,不然还能一颗一颗地解纽扣。
   那脱衣舞什么的,她身上衣服就一件,哪里够脱?
   “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不知悲伤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否则我就失去未来
   好像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败
   可是每天都过的‘精’彩”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向下,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腹肌。江景怀明显地僵了僵,但人从军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依然面不改‘色’。
   “会不会有一点无奈
   会不会有一点太快
   可是你给我的爱
   让我养成了依赖
   心中充满爱的节拍”
   美人计不管用,田桑桑随着节拍,绕了一圈,又绕回原点。
   她羞恼得脸颊绯红,咬了咬粉嫩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柳下惠,这个柳下惠他没有患上阳痿。他是货真价实的柳下惠。
   哦,这可不好。
   难道是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种柔情蜜意?
   对啊,今天的主题是什么?是爱的唱歌请罪。
   “多幸运
   在最美的年纪
   遇见你
   没有遗憾和可惜
   抱紧你
   用尽全部力气
   不让幸福逃离
   多幸运
   爱你这件事情
   成为我今生最对的决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愿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着对面,被江景怀那深邃的眼睛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词:“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何必三两句,‘欲’言又还休。”
   “好,江景怀,你赢了。”田桑桑唱得累极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气喘吁吁:“你简直不是男人!”
   她负气地甩手,手搭上‘门’把。
   ‘门’从刚开起,身体都还没出去,就被一双大手给拖了回去,转了个身,腰被环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磁‘性’,“我从没想到,你对我爱得这么深沉。今天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三天下不了‘床’怎么样?”
   田桑桑‘腿’抖,可怜兮兮,“别别别,江哥哥,年轻时咱们节制一点。”
   江景怀不理她,勾‘唇’一笑:“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着等下要用什么姿势。”
   田桑桑的脸皮炸裂。
   “还有。”他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蕾丝睡裙,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曲线,“这件裙子,应该配个黑‘色’高跟。”
   “小东西,没诚意。”他抄起她的一边‘腿’弯,轻轻把那拖鞋脱下,脱完一边又脱一边。
   “不是,你什么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拧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包了个黑‘色’高跟啊……啊啊唔。”
   “小傻瓜。”他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怀里,水润的眸子里透着狡黠:“所以,你终于原谅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原谅你?”
   啊?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她低叫:“卧槽!你这是在耍我吗?”有种笼罩在腹黑的‘阴’谋之中的感觉。
   “卧槽是我想那个意思?”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眼含笑意:“别卧槽,你没那个功能。”
   她怔然了下,不晓得说什么,只静静看他。卧室里没有了歌声,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这种安静是暧昧的,压抑的,可怕的。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还没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过来,还没有遭遇狂风暴雨。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干净了吗?”
   他的气息让她不自觉想后退,可是他却微一用力,揽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桑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去锁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撩开被子,再轻轻放在‘床’上。
   没盖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她好像被人剥了个‘精’光一样,难堪地躺在‘床’上。也确实是被剥了个‘精’光,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挡。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不要……冷。”她不敢看他,小小声地哀求。
   以往两人都是快节奏,可没像今天这样,慢吞吞的,教人有些无地自容。
   “别怕。”他就撑在她身上,如狼般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别看我。”
   可他不仅没有不看,还咬了,又上移想去‘吻’她。
   “别……别……”她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咬‘唇’轻语,紧张得秀发都湿了。
   他温柔又强硬地扳正她的脑袋,低哑地道,“看着我。”
   看他。
   看他。
   他就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衣服脱完脱……她仍旧不自在,眼神游移。
   他沉下脸:“桑桑,看着。”
   她不敢忤逆他,就看着,又催促:“你倒是快点呀。”
   他低笑一声,声音端的是低沉喑哑。明明眸子里都燃起了火,额头上都起了薄汗,还是不慌不‘乱’,慢条斯理。
   她说慢的时候,得快;相反,她说快的时候,一定要慢。这是江景怀在他们之前为数不多不少的‘床’事中得出来的感悟。
   尤其是今天,他发现她之前其实一直没打开心房。只是用嬉嬉笑笑来掩饰内心的怯弱。果然在被他发现之后,在他有意的故意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楚楚可怜,茫然无措。
   他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肌肤上灼热的。可他的手却很冰,抚在身上凉凉的。她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不安地扭动,想要逃脱。可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攻破。就这样,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研磨之后,才稍稍有点暖意,可他又不给人个痛快。
   痛、总比痒好、
   快感、也总比撩拨来得好、
   溺水了,落到了水里,要窒息了。
   “江景怀,你快点。”她忍不住颤声求。
   这次他没有再撩拨了,缓慢而用力地抵了进去。
   被充实被填满,一股酥麻感传遍了四肢百骸,本能地要夹紧双‘腿’,他却‘诱’哄,“别夹,‘腿’张开。”
   “乖,再张一点。”
   这个‘混’蛋,就一直骗着她为他打开。
   他把她的两条‘腿’再向上抬了抬,那‘腿’是汗湿的,不知所措地蜷缩。
   她是不想要这样的,仿佛没有了隐‘私’,被人看了彻底。完全沉沦在他的气息之中无法自拔,‘迷’途深陷。
   从此,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而是有了羁绊。
   羁绊,就真的好吗?
   一点雪‘花’飘在窗上,很快被室内的热情如火融化。

 349 默看他黑化
   这日,田桑桑被叫去接了个电话,是京城那边来找江景怀的。
   田桑桑无奈只能接过那电话,就像接了一个随时要引爆的炸弹一样心慌慌。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说道:“喂,你好。”
   就在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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