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法医:霸宠落跑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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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法医:霸宠落跑娇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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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身等处流了出来,有的甚至浑身遍布腐烂的水泡,简直惨不忍睹。

    这在法医学上称之为尸绿,就是人死后从右下腹回盲肠部位先开始,因为死后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停止了运作,肠道内的细菌便开始繁衍滋生,尸体便开始腐败,由腐败菌产生的腐败气体与人体血红蛋白结合,与腹部脂肪等其他组织接触后发生的尸变而呈现出绿色,随着扩散慢慢遍布全身。

    实验室里充斥着浓浓的腐臭恶味,进入实验室的警察面色都比较难看,有的差点都吐了,他们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味道。

    泷泽面无表情的查看着这些尸体的表面,戴着手套的手时不时的在旁边比划着什么。

    虽然是有严重的洁癖,但是那是对活人,对待死人时的泷泽像是换了个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来自骨子里的强大气场让人觉得在这里他就是王者,来自地狱一般的王者。

    此时在实验室中的警察都将目光放在泷泽身上,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移动。

    凶手杀人后为了方便处理,一般都会采用分尸或者选择远抛近埋手法,但是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而这个凶手杀人后,不但没有逃走,反而将尸体做成人偶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某种需求,或者说是为了观赏,可见这个凶手的心理素质有多强。

    泷泽在了解了这几起案件大概的情况后,结合对死者的家属做的笔录,对当天晚上的被害人做了番研究,缓缓说道,“从肌肉的僵持程度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根据切口平面的走向判断被害人是被人从后面偷袭,颈部和四肢的切口创面平整并没有摩擦的痕迹,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凶器应该是一把锋利的斧头,第一,不大便于携带,第二,这也是几个被害人相似的地方,这把斧头对凶手应该有什么特殊意义。”

    泷泽对受害人一一做了体表检查,紧接着就进行了解剖,一如泷泽做手术一般,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含糊。

    “受害人胃部还残留有未消化的食渣,说明是在晚饭后一两个小时被害,另外病人心脏主动脉隐隐有充血迹象,说明被害人此前常患有心脏病,但是颅腔内却并无出血点,也就是说受害人被害时心脏病并没有发作。”说到这里泷泽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一个患有心脏病的人在生命受到危机时刻并没有突发心脏病,这说明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活生生砍下头颅,紧接着砍掉四肢。什么人能够在被害人毫无防备时将其杀害,再淡定地做成人偶,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和被害人认识。”

    这时在解剖室的各位警官再听到泷泽的缜密精细的判断后,全都露出敬佩之色。原本一筹莫展的案子经过泷泽的分析,马上变得有些眉目了。

正文 第13章 膜拜

    “还有,凶手随身带着把斧头,结合在现场所发现的图钉,这种图钉应该是一般木匠都会用到的,凶手将人做成玩偶,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这是凶手内心的写照,第一,这个人的控制欲很强;第二,平常一定和玩偶接触,或者对玩偶有异常疯狂的喜爱;第三,他带着把斧头,没有被误解,还能进出自如,也可能跟他的工作有关。这种人一般有自己的行动路线,并且为了方便作案,他一定会住在一个嘈杂的地方。”

    泷泽说了这么多,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快五个小时了,他现在得立刻去中海市,“相信你们现在一定有自己的判断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泷泽说完,走出警局,立刻向机场赶过去。

    警局里的人目送泷泽离开,眼里满是惊叹,起初他们还对泷泽还存在怀疑,毕竟这件案子距发现第一个受害人到现在已经快一周了,就在他们毫无头绪,困苦不堪时泷泽却只用不到五小时就一语道破其中的破绽,还没等缓过神来,就只听到局长一阵怒喊,“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行动。”

    于是,警局里的人立马开动起来,有了泷泽的分析,他们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凶手抓获。

    泷泽分析的一点都没错,凶手是个木匠,住在菜市场的一件隐蔽的房子里的,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会被找去修门锁或者门窗板凳,所以对于他整天拿着斧子,也并没有人觉得奇怪。待警察赶到的时候全然惊呆了,房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人偶,全是用木头做的,被涂成彩色的油漆,有些做的非常逼真,若不是看到人偶夹缝中的木头屑,他们还以为这些都是真人。

    想不到这件极其残忍的案件,折磨着他们几天以来没睡过一次好觉的案件就仅仅在泷泽手上不到五个小时就破了。警局里的人此时对泷泽简直是如神一样膜拜。

    ……

    安语连夜赶到了中海市,找了个青年旅社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中海医院。

    这次学术报告的地点定在了中海市最具顶尖的医疗设备以及医师人才的中海医院,中海医院这几年在中海市也是有口皆碑,已经成功跻身中海市第一医院。

    再一次来到中海医院,安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再来这里,但是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安语叹了口气,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做到淡然自若。

    前来中海医院参加学术报告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各个镇上医院的骨干医生,安语进入大会厅时见到一些医生正在与其他医院的医生进行攀谈,安语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缓缓走了过去,选了中间的一处地方坐下。

    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泷泽的身影,心想他大概是不来了吧。

    安语一个人无聊的翻看面前桌子上的会议介绍文件,里面写了一些这次学术报告的大概内容,以及进行报告的人名单。

    原本只是随意一翻,在她翻到其中的一页时停了下来,指尖紧紧的握着文件,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页纸上的一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段痛心的画面,她那天在酒吧没有看错,他……果然回来了……

正文 第14章 他回来了

    “安语,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笑的灿烂阳光。

    “好。”她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

    “安语,我可能要去国外进修了,你能等我回来么?”他脸上带着一丝不舍的看着她。

    “好。”她满心失落,但是点头答应,她相信他。

    ……

    “我求你,你给院长说说,救救我爸妈,他是你爸爸,只要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她在急诊室门口拉着他的白大褂袖子,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对不起,安语,你爸妈我们不能救。”他看着她心中微微泛疼,叹了口气,无奈道。

    ……

    她看着院长冰冷决绝的眼光,看着医院的人将奄奄一息的父母推出急诊室拒绝抢救,她哀求,她哭喊,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帮她,都避她如豺狼一般。

    她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看着父母在自己眼前咽气,她颓然瘫坐在地上……

    一阵嘈杂声将安语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安语这才恍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安语拳头紧握,眼里蓄慢恨意,嘴角挂着嘲笑,何顾,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安语这时只见学术报告的主办人等已经站在了台上,而原本吵杂的会议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底下这时也都坐满了人。

    随着会议慢慢向前推展,安语自顾坐在自己的位置边听边记录着,终于她听到了主持人念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现在让我们有请毕业于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系的优秀年轻硕士何顾先生代表中海医院为大家做一个详细的报告,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

    随着主持人语毕,底下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

    安语本以为自己听到那个名字时可以很平淡的面对,但是此刻她却连抬起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低着头,安语将手里的笔紧紧握着,指尖因为安语的用力稍稍泛白,心情已经不再平静。

    “大家好,我是何顾,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跟大家做一个学术交流。”在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时,安语心中微微颤抖,终于还是抬起了头。

    何顾此时面带微笑的做着报告,一身立挺的黑色西装,干净帅气的脸庞,和煦温暖的笑容,每一点都一下一下的狠狠刺痛着安语的心。

    比起三年前的他,此刻的何顾多了一份成熟稳重,但依旧还是那个她所熟悉的他。

    “哇,他就是中海医院何院长的儿子,真是年轻有为啊。”

    “是啊,不但家境好,学业好,人也长得帅,好喜欢,不行了,他在看我。”

    “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嘁,就你,你也不照照镜子再说话。”

    “我不行,难道你就可以么?”

    “……”

    安语听到她前面传来的花痴声音,心里泛起一丝苦笑。

    突然何顾的眼光无意的向安语这边扫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位置上的安语,顿时四目相对,何顾看到安语也愣了一下。

    安语伸在桌子下面的双手紧张的搅在一起,感受到何顾投过来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回避。

    索性何顾在安语身上的目光没有停留太久,又转回到了报告上。

    此时安语对于何顾报告的内容已经丝毫没有往下听的心情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何顾报告的时间并没有太久,终于等到会议结束后,安语加快脚步,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向门口走去。

正文 第15章 安语的恨意

    何顾自从见到安语后,目光便一直时不时的停留在她身上,她还是一如三年前一样,纯净淡雅,像是一株开在牡丹园里的小小兰花,一眼望去并不会察觉,但是仔细观察,便能找到她的独特之处,倔强善良,美好如初。

    何顾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安语,直到她走出会议室,何顾连忙打发了旁边想跟他做进一步交流的各医院医师,跟着安语的脚步追了出去。

    “安语……”何顾看着前面疾走的步伐,试探的喊道。

    安语走出会议室后就朝医院大门走去,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只望早点回去。但是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却让安语突然怔住,停下了脚步。

    安语没有回头,此时心中一片慌乱,想到父母的死,想到他的决绝,安语整了整情绪,回过头,淡然的面对他。

    “有事么?”安语本以为自己再面对他时还会束手无策,但是当她轻松的说出这三个字时,心中一下释然了。

    “我……”面对安语冷漠的语气,何顾准备好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生生顿住了。

    “没事我先走了。”安语说完转过头准备离去。

    “你还是恨我。”何顾看着安语的背影轻声说道,语气似是疑问,又是陈述,像是给自己说,又像是给安语说。

    安语听闻,原本沉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转过身看着面前一脸痛心的何顾,“恨?要是恨你能让我父母活过来来,我或许会恨,可是现在……我不想再见到你。”安语脸上挂着自嘲,恨么?更多的是悔吧!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知道当时我也没有办法。”何顾试图想解释,但却被安语厉声打断。

    “够了何顾,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解释显得很苍白很可笑么?你若想解释,为什么三年前不解释?为什么在我去美国找你时不解释?”安语听着何顾的话,心如刀绞,窒息一般的痛楚传来,疼的她快喘不过气来,脸上露出讽刺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我不是让你等我回来么?而且你知道,我在那边的学业很重……”何顾妄图安抚安语受伤的心,但是这一切在安语看来更显得虚伪。

    “够了,不要再说了,自从我父母离我而去的那一刻,自从你决然离开我的那一刻,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安语无力的说道,泪水早已打湿面庞,一张小脸上透着失落,心碎,惶恐,悲凉。

    “安语,你知道的……你父母他们不是我不救,而是他们……他们是获得性免疫综合征患者,是艾滋病人,我不能救啊。作为一个医生我得为其他的病人负责,我……”何顾抓着安语的肩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是,所以我也是艾滋病人,你害怕,所以逃到了国外。”安语满脸讽刺。

    “不,你不是……”何顾着急的说道。

    此时安语与何顾的争吵也渐渐的引来了一些围观群众,安语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扯出自己被何顾拉着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还没走几步便看到站在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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