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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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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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夫人狠狠瞪了一眼满面错愕的司空青鸾,而后示意她莫要开口,一双眼眸径自看向姬墨谦,沉声说道:

    “如此内容,当真令人骇然。还望王爷可以向在场之人好生诠释一番,以免我等会错了意,可就不好了。”

    “司空夫人未免过虑了,本王既然敢将这亲笔之诺呈到你们面前,且上面盖着谦王府的印章图腾,必定便是说到做到,绝不会食言而肥。

    无疆十里之外,有一处名为庆安的地域。在那边,本王会安插两队精锐之师保障你们的安危,令你们担忧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这些精锐之师,只听从本王调度,任何人都无法令他们从命。本王令他们护佑你们,他们必定会竭尽全力,不会有丝毫偏差。”

    姬墨谦说到这里,而后低头俯向那些南宫族人,不禁喟叹了一声,又开口说道,但这次话语之中却更加直白:

    “说到底,只要你门在此度日,且再不去追求什么复国大业,本王定会护佑你们到底。若有食言,你们书中握着这张信笺,也可以有正当的理由行驶复国大业不是吗?如此诚意,你们还要一条路走到黑吗?”

    话语说完,神思清明,任在场之人皆心生摇摆,有很多已经倒戈相向。

    司空夫人握紧那纸张,一双眼眸审视着那姬墨谦,心中不断在考虑他话中真实性,经过反复推敲,发现当真值得一信。

    谦王的这一举措,是足以令人信任的。且单说亲笔手书这一项,却是足以体现出他的诚意的,而且绝对十足之至。

    而且他话中反复提到“谦王府”三个字,连那驻守之士亦是他麾下之人,而非朝廷和天子所能管辖的,足以说明他的立场。只怕就是皇上下令让他撤退,他亦是拒绝于之的。

    若不是他口口声声说着“不反不反”,她定会以为他们的复国大业之中亦多了一个人,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真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谦王真真重情重义,为了这一丝血脉相承而坦诚相护?可是如此理由,未免太过牵强,毕竟他们之间的这份联系,实在不怎么美好,甚至浅薄地还不如与身边之人的关联。

    这男人不愿看到他们灭族,她亦是可以理解。但是派亲兵护卫,真真令人觉得不那么可信。

 第一千零壹佰零五章 血染灵堂,棺椁炸裂

    司空夫人想到这里,嘴边扬起一抹酸涩的笑意,而后缓缓摇头。

    然而,虽然一切都充斥着蹊跷之色,但她却仍是心动了,而且自心底里已经认可了这一决定。

    她是个商人,权衡利弊是她的基本功。而姬墨谦提出的建议,与她们母女,乃至于司空一族,皆是有利无害,所以若是尝试,真是不错的选择。

    “怎么,都无人说话么?本王言尽于此,竟连丝毫反响都无法炸出吗?”

    姬墨谦见无人回应,面色不禁扬起一抹不悦,但心中却并不焦急。因为眼下这番情况,比他着急的人应该是大有人在的。

    至少,此刻那些分支的家主们,至少已经坐不住了。

    说到底,这推翻之意,坚决无虞的只有城主府一支而已。确切地说,南宫族中唯有南宫御一人义无反顾,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亦不会停下脚步。

    但一人之力谈何复业?无非是天方夜谭罢了,尽管他身怀经纬之才,且多年来培植了不容小觑的力量,但只要他将其一一剪除,令他成了光杆儿一枚,只怕兴风作浪亦是毫无可能的了。

    其实在姬墨谦的心中,像南宫御这般的人,是要注上诛杀的名头的。因为他若留存,必定后患无穷。与其如此,倒不如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然而苍天却也是擅于玩笑的,令他们之间竟有了如此斩不断的一层关联,令他终究还是无法下手。

    并非是因为南宫一族,而是因为他的母后。遥想当年,母后的仙逝是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的,他之所以不予追查,只不过是他不想要再去看那龌龊的真相,多年以来,他经历的已经太多,真的已经疲累不堪了。

    他很清楚母后的性子,她一生纯良待人,心思如清泉一般剔透无瑕,最不愿看到的就是骨肉相残的场面。

    所以皇兄为难于他,只要未出太多分寸,他皆可以容忍。而这南宫御,只要选择相安无事,他自然不会多加为难。

    多年的东征西讨,杀伐决断,已经令他厌倦之至。于他心中,战事不过是为了和谐相处的一种凌厉手段,说起来并不应该经常用之。尤其是权谋之争,更不该牵涉到如此残忍的手段,毕竟身处其间的百姓太过无辜了。

    因此,他思忖了许久,于是便想出了如此一番计策。此番平定了无疆之事,他便可回朝述职,届时便准备脱下身上的天下重任,实现与珍儿的田园夫妻之梦。

    届时,他手中的精卫便面临着安置问题。而留守一部分驻扎在这里,却是最好的选择。

    十里之外的庆安,是素毓的故乡。他已和阿清沟通了一番,将素毓安葬于故乡之间,而他亦选择留守在此,与她再不分离。

    而这庆安毗邻无疆,四季如春,土好水好,正好适宜安家落户。届时珍儿可以将此好生规划一番,促进她的蜂蜜事业,同时亦可为那些精卫们找寻一条除却打打杀杀之外的生存之路。

    若是将来发展得好了,他和珍儿也可以携着一家老小前来小住,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如此不是更为快哉?

    或许他想得太过美好,但若是不想,又谈何实现?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温润的笑意,虽然短暂,但却由衷至极。

    “王爷如此有诚意,又怎么会没有回应?那样也就真的不识好歹了。”

    就在这时,一抹阴鸷之声随即传来,刺破了本来已经有所缓和的气氛,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结在一处。

    只见一直未语的南宫御缓步上前,径自停步在屋院之中,姬墨谦身前。只见他嘴边扬起一抹弧度,一双眼眸含着淬毒的光芒,冰寒刺骨,任阳光也无法将其浸染得温热稍许。

    “哦,那御公子,到底意下如何?”

    姬墨谦望着他,眼中那柔和的神色径自褪下少许,袖中拳头不禁握起,径自青筋微暴。

    话语未落,铺天盖地的脚步声闯入耳廓之中。紧接着,自四面八方涌来黑压压的持刃府兵,径自包围了这灵堂,而后围得水泄不通。

    “御公子,你这是何意?”

    凤清尘眼底迸射出一抹寒光,声音之中满溢着愤怒,径自和桑孺互使神色,准备随时应战。

    “我等前来,绝非是与你为敌。阿墨他许下承诺,捍卫南宫一族,足已显出十足诚意。可你如此,未免不合时宜!如今还在丧事之上,还未起灵,你就要大开杀戒吗?”

    “凤二爷多虑了,家父丧事,本就是我南宫内部之事,你一介外人,也就不必操心了。至于所谓的诚意,若接受之人毫无需求,且觉得负担重重,那这诚意不要也罢!”

    南宫御冷冷说道,而后将视线投向姬墨谦,面容之间狰狞不已,再无遮掩:

    “谦王爷,你的诚意,太珍贵,令我只想以血祭之。如此戕害于我,剪短我之羽翼,令我蒙受连连重创,而你竟然在此对我说什么好意。若有可能,我真想将你浸入毒酒之中,承受万倍煎熬!”

    “小御!……”

    南宫晰猛然大叫,径自准备上前。但却被南宫御喝止,径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南宫御,你如此做,你身边这些人都应允吗?”

    姬墨谦望着他,沉声询问,周身都散逸出冰冷如霜的气息,令他身上仅存无几的温馨全然消失。

    “若为你一己私欲,赔上你至亲的性命,你当真情愿吗?”

    “哼,谦大王爷啊。你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为好,眼下这情况,你能否活着出去都是件值得质疑的事情。

    至于那些跪在地上的南宫分支们,若是他们出手帮我,还能有活命的机会。若是随你而去,只怕小命也就陨落如初,再无转寰。各位,你们还不起身吗?”

    南宫御冷冽开口,眼中笑意刺眼不已。灵堂之中,诸位南宫敢怒不敢言,虽心有不甘,但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站起来,朝着姬墨谦拔剑以对。

    “很好,这才对。”

    南宫御赞许道,径自向那灵堂投过视线。突然间,对着姬墨谦大喝,声色极厉:

    “姬墨谦,你去死!”

    话语未落,灵堂之中的棺椁便破裂开来,一袭黑影朝姬墨谦的身后直袭而去!

 第一千零壹佰零六章 地下河流,漫漫等候

    水流湍急,径自拍打在船舶之上,撞击声不绝于缕。

    岩壁之上,一方略显简陋的木桌陈立其上,一盏油灯摆于其上,淡淡烛火燃亮这晦暗的氛围,令这潮湿的氛围不禁掠过些许干燥的气息。

    素珍端坐在桌前,望着那烛火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她的对面,如槿吃着桌子上甚是丰盛的水果蜜饯,不亦乐乎得很。咀嚼吞咽的声音在四周散逸开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却令心烦意乱之人很是不喜。

    “如槿,你饿了很久么?怎么吃起来没完没了的。从咱们坐到这桌子旁,将所带的食物全都摆放其上开始,你这张嘴就一直未停下来过!”

    素珍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径自递过去一个白眼,言语之间尽是隐忍的怒气。

    “稍后咱们所乘的小船可是对重量有严格要求的,若是你现下吃了太多,到时候致使咱们翻了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夫人,您别生气!我吃这些,涨不了多少分量的……”

    如槿将啃了一半的苹果自嘴边拿了下来,一双眸子径自凝着素珍,眼中闪过浓浓的不安,就连话语之中亦渗透着一抹怯懦之意。

    “你确定吗?”

    素珍听她如此之说,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中光束突然凌人不已,令如槿下意识地心生悚然,连呼吸都不由凝滞,但随之而来的一个饱嗝儿却打破了沉寂,令她急忙捂住嘴,但却为时已晚。

    “夫人……”

    如槿瞪大眼眸,望着一脸沉郁的素珍,心中一片惶然,话语之中亦夹杂着一抹颤栗。

    她知道,自在这里等候之时,夫人的心情便不是很好,情绪起伏不定,只不过一直忍着罢了。

    她想要出言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亦是乱成了一锅粥。如此情况之下,她更是不具备劝慰的能力,所以只好基情于吃上,好将这张嘴暂时封上。

    殊不知如此一吃,竟像是上了瘾一般。随着咀嚼吞咽,心中的局促不安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纾解与缓释,所以才会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对不住,我心情不好,你且吃着吧,我去那边静静心。”

    素珍看着眼前噤若寒蝉的年轻少女,被怒色蒙蔽了的心智渐渐挥发了些许,眼中透出一抹愧色来。

    自己这样,可是迁怒于人呢。

    她如此想着,而后径自起身,朝岩石的另一侧而去。

    “夫人……”

    如槿呆坐在椅子上,而后看着素珍那隐没在晦暗之间的身影,心中微微扬起一抹坚定之色,径自丢下一桌子的吃食,朝素珍而去。

    “夫人,眼下距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您稍稍消气一会儿,待王爷前来时,我再叫醒您。”

    如槿走到素珍身旁,思忖了良久,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吭哧吭哧的,和平素伶牙俐齿的好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槿,距离午时,确切而论,还有几个时辰?”

    素珍抬头望向她们刚刚滑落下来的地道,言语之中已经恢复沉静,不再如刚刚一般亢奋至极。

    “大约,还有一个半时辰左右吧。”

    如槿本不想回答,但素珍的问题却是不得不答的,于是暗自推算了一下时辰,老老实实地答了出来。

    “原来如此,看来呆在阴暗之处,的确度日如年啊。”

    素珍缓缓道,嘴边透出一抹徐缓的笑意,但视线依旧隐没在隐晦之间,令她的面容却全无和悦之色,反而多了一抹淡淡的无奈:

    “尽管希望仍存于心,亦反复告知自己阿墨定会准时而来,绝不会有所拖延,但是这颗心却和我唱着反调,而且屡屡质问我,问我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夫人快别这么想,王爷从来都不是食言而肥之人,而且珍爱娘子逾越性命,必定会准时而来的。”

    如槿大声说道,神情激动不已,令近在一旁的素珍不禁揉了揉耳朵,感叹了一下她的好嗓门。

    “对不住,对不住夫人……我……我……”

    如槿亦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毛手毛脚,想要上前帮素珍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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