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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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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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很痛,很痛,我不知道撑得过去不,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带着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我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我以为可以承受,但是我现在觉得全身的勇气和希望都被抽光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去面对我的孩子,以后的日子看到这个孩子,我肯定都会痛。他没有亲身父亲的陪伴,我和他都是被抛弃的,我不知道怎么过这样的日子。
  
  “而且我有预感,即使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这个孩子的压力他选择和我在一起,他以后肯定会后悔。我想,如果不是男人求着和你在一起,求着和你结婚,那么是不会幸福的……
  
  “可是我又很爱他,真的爱。就算他不爱我了,我也依然爱他。他给我一切都很美好,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的爱一个人。可是这爱到最后却是这般沉痛,当初有多美好,破碎的就有多惨烈。”
  
  陈琼芳一边说一边掉泪,但是却控制着气息,所以声音听不出哭泣,她只是对一个好友说过去的一件旧事而已。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怎么认识的?”苏臻听完陈琼芳的陈述,心头沉重不已。
  
  “两年了,在一个漆器沙龙上认识的。我们都喜欢漆器。”
  
  “唉,他怎么这么不勇敢,亏他读那么多书,亏你这么爱他,真是不值得为他这样啊。你的付出真是白白浪费了啊,难道你真的要生下孩子吗?”
  
  “要生,因为我爱这个孩子,我想要这个孩子,以后就算看不见他了,这个孩子还会陪着我。”
  
  “你很勇敢啊,既然选择生,那么我支持你,不管结果如何都生下来吧。”苏臻为好友心疼不已,不想说劝解她的话,既然她已经做了决定,那么自己就支持她的决定,给予她勇气,才算是真正的朋友吧。
  
  以苏臻对陈琼芳的了解,知道她是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劝也是没有用的。从小陈琼芳,就奔放,主动,自主,骨子里有股文艺青年的高傲,似乎漠视一切,其实又喜欢着一切。她就是唯心主义的代表,所以那时才会鼓励苏臻去首尔找钟煜。苏臻在她的鼓励下还真的去了,虽然并没有见到钟煜,但是现在想来这事,她还觉得挺浪漫刺激的。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我都不敢跟别人说,生怕别人骂我。”
  
  “别管他们,他们不过是世俗而狭隘的眼光,爱情是很纯粹的事,是自己的事,自己喜欢就好了,何必在乎那些人怎么说。他们不过是抱着一颗凑热闹的伪正义之心,背地里不知道做着什么荒唐之事。有什么资格说你呢,是不。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就跟我说,如果没有地方生孩子,你就住我家去,我照顾你……”苏臻铿锵有力的说着。
  
  “谢谢你,苏臻。但是我会回自己家生的,就算他不要我了,但是我爸妈不会不要我的,我会好好生活下去的,会把孩子生下来的。等孩子生下来就有了法宝,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他……”陈琼芳冁然一笑玩笑道。
  
  “晕,这样的男人,你还不忘掉?还要见?真没必要见了。但是如果给你钱,还是拿着吧,好歹读完博士出来以后肯定收入不少……”
  
  “哈哈,那是当然。我才不想见他呢,以后就和孩子过,如果有人愿意娶我,我再嫁就是了。”
  
  “对,对,就是。乐观点,生活总会给人惊喜的。”
  
  “……”
  
  苏臻鼓励着她,出于好朋友的角度,不然要如何呢?她当然明白怀上喜欢的人的孩子是什么心情,如果要摧毁又会是什么心情……
  
  陈琼芳对苏臻倾诉后,心里轻松不少,不然这事每天让她纠结,甚至想是生还是死。现在她坚定了信心,心想不管结果了,如果错就错到底吧。她鄙夷的想人生又何错之有呢,所有的对错不都是人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嘛,谁又有资格去指责谁呢。
  
  她想自己可以毫无畏惧,因为人生要讨好自己已是不易,那么就为自己做一次抉择吧。虽然失去了爱情,但是却得到了更珍贵的孩子,她想这不就是有失有得吗,又何必患得患失。
  





第306章 怪异的梦
  
  
  这几天,苏臻都在想着陈琼芳的事,她想,如果换做自己,是否也会一样勇敢呢。虽然她素来认为爱情与世俗、道德无关,但是要做出这样的抉择还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行。所以她不想去说陈琼芳有多傻,反而认为陈琼芳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陈琼芳的爱情颠覆了苏臻之前对她的印象,在她心中,陈琼芳是一个文静、乖巧、清高的女子,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刚烈和顽固。她想唯有真爱才会让人如此痴狂而勇敢,如果是,那么陈琼芳爱的那个男人就不是真的爱她了,不然不会抛下怀孕的她不管。那么陈琼芳用尽所有的去爱的一个男人不过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并不是爱情。想到这些,苏臻心里就为她感到心痛。
  
  她想不平衡的爱情结局一定是不幸福的,虽然没有绝对的平衡,但是彼此爱对方的程度不能悬殊太大,否则必定有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她有时不懂,陈琼芳是如何被这样一个男人吸引的,又是如何要这样对他一往情深的,哪怕是分手了,还余情不忘。
  
  她想世间女子都如此痴情,就好像她自己,她和钟煜有着美好的恋情,然后又如愿结婚了,现在她有了俩人的孩子,自己对他还是痴心一片,可是钟煜,她不能肯定他是否还是爱自己的。
  
  婚后在首尔不愉快的事情,她不想去想,其实来中国后,那些事她都忘记了,她只记得首尔有老公和婆婆而已。
  
  一个星期她会和钟煜通两次电话,每次电话长则半小时,短也有十分钟。她问下他的工作,他则问下她的生活,俩人间少了甜言蜜语,少了欢笑,却多了关心和牵挂。
  
  或许因为心中有个结,所以每次苏臻给他打电话,心里都有些紧张。他几乎不打电话给苏臻,就好像苏臻和孩子都与他无关似的,但是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会显得不耐烦。
  
  这天,苏臻又想起了陈琼芳的事,这事让她情绪波动很大,生怕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真那样,她想自己不会有陈琼芳那样的勇气。于是她想要知道钟煜每天时时刻刻都在干嘛,都在想什么,所以这两天,她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他。
  
  这晚苏臻睡觉前打电话给钟煜,其实她想更晚一些打给他,看看他是否在家睡觉,看看他是否一个人睡觉,但是又怕影响他休息,而且自己恐怕也坚持不了那么晚。
  
  “你在哪里?”她每次都是用这句话开头,她本想喊他一声,可是现在她依然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仿佛叫什么都不能表达出自己对他有多爱。
  
  “在家。你呢。”
  
  每次苏臻打电话给他,他总说在家,她记得以前他总是加班的,也时常会出去喝酒,常常要半夜才会回来的。
  
  “我也在家,你在干嘛?”她每次问了你在哪里后,就会问你在干嘛,因为她本身并不知道自己打电话给他要说些什么,似乎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把。
  
  “我在想明天的例会内容都说啥,这段时间的工作出现很多问题,必须在会上说出来,然后……”他每次都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从来不说我想你之类的话。
  
  “哦,那问题严重吗?工作还好吧。”他说什么,她就总是顺着他的话说,而且从来不打断他的话。
  
  “嗯,还好。你呢。在干嘛呢?”
  
  “准备睡觉了。最近宝宝动的厉害,每天拳打脚踢的,好像想着要出来一样,可是还要四、五个月呢。看他这么调皮,肯定是个男孩儿。”她总是用孩子去吸引他的注意。
  
  “说不定是个女孩儿,女孩儿在跳舞。”他一直表明自己想要个女儿。
  
  “是,我还是想要女孩儿,女孩儿文静乖巧懂事,男孩儿不好管教……”这些话,他们俩也说了无数次了,好像除了宝宝,他们俩没有共同语言了。
  
  现在他从来不会对她说工作上和生活中有趣的事情,他时常平静的像一座冷火山,显得比过去稳重不少。苏臻不明白是不是男人结婚后,因为压力和责任感才会变得如此冷静和稳重,其实她还是喜欢他幽默风趣的谈笑,只是现在他好像不再轻易言笑了。
  
  她早就知道俩人之间的感觉变了,但是却不知道原因,她很想能够很随意的跟他神侃,什么都不顾忌,没有隐私没有秘密的坦诚交流。曾经有过这样的日子,但是都已经逝去了,所以她总是怀念那样的他们。
  
  “是啊,还是生女孩儿好,男孩真不好。如果不听话又不成材,那恐怕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女孩儿则不同,女孩儿就算不成器也可以找个人嫁了……”他似玩笑却又异常平静严肃的说。
  
  “你自己不也是男人吗,为什么不喜欢男孩儿?”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想要个女儿。做男人好累,不,也不是累……”钟煜不想在她面前抱怨什么,于是又立即否认了自己的说辞。
  
  “做女人也累啊,每个月来大姨妈,要怀孕,要生孩子……”苏臻说着女人的不易。
  
  “不同,不是一种累法。”钟煜简单的回答,其实他想说,其实是心理上的累,又怕说了引起苏臻的猜忌。
  
  其实苏臻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敏感的猜测,难道他真的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应该不是吧,他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他顶多只是花心,但是并不会对除自己以外的女人动真情的。她安慰着自己。
  
  说着说着,她就觉得不想说了,觉得这样的电话聊着真没有意思,会把情绪变的更坏,但是她又舍不得挂掉电话。她真想时刻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就算是睡觉,也要抱着电话听他的呼吸才好。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边怀疑猜忌着他,一边又如此在乎他,她想自己还真是如神经病一般的可笑。
  
  “那是什么累法?”她明知故问。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睡觉吧,别累着我们家宝宝了。”
  
  “你不说我怎么懂。”
  
  “好了,不说了,睡觉,晚安。有空再聊。我先挂了。”还不等苏臻说再见,他就挂了电话。
  
  苏臻把手机丢开,木然的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心里难受,但是哭又哭不出来。想找个人抱着哭,她想抱着钟煜哭,然后让他安抚自己的不安和坏情绪,可是这只能是幻想罢了。她时常想着自己靠着他,睡觉时也想着他就睡在身边。
  
  刚回来的那几天,她心情轻松愉快,也没有这么想念他,可是过了几天后,就觉得日子又没有了新鲜感,才又每天思念着他来消遣时间。
  
  她有时会想如果没有回来,依然呆在首尔会怎样,可是想都不想都知道日子一定不好过,她本身就是因为不喜欢那样的日子,才想着回国的。
  
  每天她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虽然白天也睡了大白天,但是夜里她依然会很快如梦。挂掉电话后,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和他又结婚了。
  
  她穿着一套红色的新娘服,头顶金丝凤冠,凤冠上还插了好几朵粉蓝色的花。家门口是迎亲的队伍。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独自一人朝花轿走去。新娘服的繁荣设计让她走起路来很不洒脱,而且她有些尿急,想要上厕所。梦中她知道这样的装扮是钟煜家的风俗……
  
  梦中的钟煜穿着红色的新郎服,和电视里的状元郎很像,头顶红色冠帽,脚踩红色布鞋。他从另一个花轿上下来,然后朝她追去,可是她却不回头去看他……
  
  梦做到这里,她就突然醒来了,因为尿急而醒来。晚上她总要起夜,而且每次醒来都尿急。她真想立刻把孩子生下来,每天睡觉总是不安稳,还总是做奇怪的梦。
  
  起身方便后,她想着这个梦,不明白为何做这样的梦。而且钟煜是朝鲜族,梦中的他们却是在清朝。她想不过是个梦,没有什么好想的。
  
  有时候她也会梦见孩子,有几次梦见自己已经生完孩子,还将孩子抱在了手上,有时是男孩,有时是女孩,孩子有时候稍大,有时候稍小,总是不一定。她想这是不是就是胎梦呢。她听别人说胎梦很准的,梦见男孩准生男孩,梦见女孩准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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