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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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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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他是社长的儿子,不然她会觉得有距离,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就算是朋友她也会觉得有距离。但是她想他大概就是社长的儿子,眉宇间分明是社长的影子,那气质和普通的人不同,那气质就是告诉别人他是社长儿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感觉,或许是喝多了酒胡思乱想罢了。但是不管怎样以后能和他共事,对她来说已经是幸福的事了。
  
  
  
  
  
  





第213章 胃着凉了
 
  
  大概是昨晚喝多了,第二天清早起来,苏臻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嘴里口渴的厉害,于是喝了一大杯凉开水。
  
  早晨吃饭时,她望着食物也毫无胃口,喝了两口酱肉汤就不再吃了,觉得肚子里鼓鼓的什么都吃不下。她想估计是喝了酒,晚上胃着了凉,而没有食欲吧。
  
  钟煜只当她是昨晚喝多了酒,精神欠佳而食欲不振,说:“我给你泡杯牛奶吧。”于是起身去厨房泡了杯牛奶。
  
  阿月则试探性的问:“最近是不是都这样啊,食欲差,想睡觉?”
  
  苏臻听了不由面带倦容的笑了,说:“没有,是昨晚喝了些酒,有些上头。可能下午就好了。”
  
  “那肯定是酒有问题,女孩子少喝酒,对身体不好。”阿月关心的说,听到是喝酒上头,她不由有些失望,还想着苏臻早日怀孕实现她做奶奶的心愿呢。
  
  苏臻接过钟煜给自己泡的牛奶,她闻着奶香很想喝,可是太烫了根本无法入口。
  
  她后悔不迭的说:“以后再不喝酒了,难受。这酒真是害人的东西。”并一边按着脑门。
  
  “是啊,至少半年都不要喝酒了。准备准备,准备准备……”阿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苏臻明白,阿月的意思是准备戒酒怀孕。她想,既然这样,那么自己不是很快就要和钟煜结婚了?想到结婚,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虽然一直爱着钟煜,但是说到结婚,她似乎真的不渴望,但是她又不愿意不和他结婚,她的内心处于很矛盾的状态。分析着结婚的利弊,太过于瞻前顾后了,所以有了忧虑。
  
  她望着牛奶,用嘴吹着杯口,说:“是。酒还是戒掉好……”还想说什么她只能憋着了,她想说结婚不急;想说或许可以把孩子先生了,但是扯证什么的不重要;她亦想说要不结婚后还是呆中国吧,她不想去韩国;她还想说要不孩子以后还是选中国国籍吧……她有很多想法,但是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关于自己和钟煜的异国婚姻,私下她有查资料,看自己以后是嫁到韩国去呢,还是留在中国,但是不管怎样她都不想选择韩国国籍,她想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中国人。如果钟煜选择留在中国,那么这些事就好办,但是如果要她去韩国生活,她则要慎重考虑孩子的国籍问题了。她想如果去韩国,孩子也要选择韩国国籍读书才方便,而孩子如果留在中国,那么自然是中国国籍……她当然想自己和孩子都是中国国籍。
  
  其实她很关注自己和钟煜的婚姻,但是她希望婚姻不要那么快来,如果来的话就要面临这些问题,她怕到时候大家意见不同而有争执。她有想过要和钟煜讨论这个话题,但是看他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心想还是别讨论的好。
  
  如果因为这个问题的意见不合而分手,她将会痛苦不堪,她不愿意离开他,她再经不起任何伤害了,如果这段感情没有结果的话,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她知道这些问题未来某一天一定是要面对的,如果非要面对,她希望晚一点吧,她真怕到时候钟煜的家人逼着自己改国籍,她不想。爱上他的时候,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后来某一天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每每想起就总是不安了……
  
  有时候她总是会想这些有的没的问题,然后就把自己弄的感伤了,大概巨蟹座的她过于敏感了吧。
  
  她很想问问钟煜的妈妈,看她是什么国籍,她想她那么早去的韩国,应该是韩国籍吧。她想问却不敢问,怕到时候被灌输要改国籍的思想,她不想听。虽然她想,也许钟煜的家人很民主不会强迫自己改国籍吧,但是她觉得希望很渺小,他们一家都是韩国人了,要加入中国国籍又不可能,肯定要自己改国籍的……她想来想去越想越复杂,然后又想,他们是韩国人又有什么关系,一样可以在中国居住啊,这和生活不矛盾啊……她想,或许这个问题她已经有答案了。
  
  望着牛奶她又是一阵失神,钟煜见她眼神空洞,问:“还好吗?要不要吃些解酒的药?”
  
  她望着他摇摇头,说:“我就喝牛奶好了。”于是忍着烫,逼迫自己把牛奶喝掉。
  
  一上午苏臻坐在办公室里就感觉昏昏欲睡,看着资料,那些字都有重影了,她想还是到外面去走走,透透气。
  
  七月的太阳苍白,明亮,让她感觉到一丝燥热,背心微微冒汗。她抬头看看蓝色的天,宽阔的厂区,成堆的木头,忙碌的厂工……
  
  如同往常一般,她钻进烘干房,一进房间就感觉到热浪袭人,热气让她感觉皮肤是快要蒸裂般的痛,她看了温度计想着赶紧出去,多呆一刻都怕会窒息,仓促中,她的小腿碰到一根木隔条(木隔条:木料堆垛时,放于上下两块木料间的方形木棍,这样在木料间形成缝隙,便于干燥),那根滚烫的木条划过她的小腿肌肤,她感觉到疼痛。
  
  她忍着痛她走出烘干房,用手电筒照着被烫的位置,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一点点红而已,但是她觉得灼烧般的痛。
  
  她继续又把剩下的几个窑依依查看了一遍,此时她已经热的浑身是汗,她想这里实在太热了,还是回办公室去休息。从烘干房里出来,她感觉头昏脑胀更厉害了。
  
  走在回质检科的路上,突然她感觉到嘴里冒酸,有很多唾液开始分泌出来,情况不妙,她连忙捂着嘴往垃圾桶跑,一到垃圾桶,她就哗哗哗的吐了,先是白色的牛奶,然后是昨晚的酒和食物,这些酒和食物在她的胃里呆了十几个小时了,已经变成了苦味。吐过后,她感觉舒服不少,只是她不明白怎么昨晚喝的酒怎么现在吐了,似乎自己之前在南方时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也不奇怪了。
  
  这时小杨正好从她身边经过,看见她在吐,貌似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吧?我扶你去休息吧。”
  
  苏臻认得她,这是外贸部部长的助理,上次在钟煜面前得瑟的女人。她这样一想,说:“没事,没事,我已经好多了,你去忙吧。”
  
  “真没事?那我忙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小杨说着便急匆匆的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她对她还有了一丝好感,心想这女孩儿挺好的啊,挺关心人的。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吐过后的她,感觉不憋闷了,仿佛经脉通畅了般的神清气爽。
  
  于是她回到办公室,喝了一杯热水,才想起刚才受伤的腿,一看,天啊,居然起泡了,一块椭圆形的,拇指大小的水泡,皮肤里包着一团水……
  
  她一看到小腿上的水泡本来走路不瘸的,都心里作用的瘸了,她瘸着走到小陆姐面前,寻求安慰般的说:“小陆姐,你看,我被木头烫了。”
  
  小陆姐正用铅笔点着本子数着一些数据,听到苏臻跟自己说话,用铅笔画了个点做记号,然后望着她的腿,说:“呀,起泡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燥窑里的木头烫的?”
  
  她点头,说:“我想把这个泡挑破。”
  
  “不要挑,这个天挑破了皮,待会儿一洗澡沾了水就会发炎,到时候半天好不了,痛的很。你别管它,等泡自己消掉,那里面的水它会自己干掉的。你看我这里,也有个疤,也是被木头烫的。”小陆姐把胳膊肘上的一块疤给她看。
  
  “怎么留疤了呢,那我这个会留疤吗?你这个烫了多久了?”苏臻生怕留疤。
  
  “我这个好几年了吧。没事,你的不一定留疤,而且是腿上没事,以后小心点。”小陆姐安慰道。
  
  为了不打扰小陆姐的工作,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现在感觉那个水泡没有那么痛了。
  
  因为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然后刚刚又吐了,她觉得肚子很饿,期待快点下班,回去吃午饭。
  
  话说钟煜昨晚和邱英花喝了次酒,第二天俩人的关系就变得熟热了,仿佛已经共事很久的同事般的感情。
  
  小杨从外面回到办公室,经过邱英花的身边,说:“我刚才看到一个人。”
  
  “谁?”邱英花看到她故作神秘的样子好奇的问。
  
  只见小杨用眼风瞄了瞄钟煜,他正背对着她们,没有发觉。
  
  “苏臻?”邱英花小声的问,但是哪怕是再小的声音也被钟煜听见了,因为这两个字,这个名字在他心里是重于一切的。
  
  “嗯。”小杨点头。
  
  “她怎么了?”
  
  “她刚才在垃圾箱边吐,估计是有了……”小杨八卦的说道,她以为会看到邱英花夸张的慌乱的神情,没想到邱英花听了笑而不言的低头做事,于是她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邱英花笑着不理她,是因为她想,小杨不过是爱八卦而已,昨晚大家还一起喝酒呢,怎么会有了呢,有了怎么会喝酒呢,这也太离谱了,心想不能信她的话,不能再被她忽悠了。
  
  钟煜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觉得好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会八卦,但是想着苏臻吐了,他还是有些担心,于是打电话过去询问。
  
  “好点了没?”他问。
  
  “什么?”她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是问自己的精神好点了没,还是问自己的腿好点了没,于是说,“嗯,好多了。没事,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怎么会吐呢,难道是食物有问题?”
  
  “不知道,估计是胃着凉了吧。”她也不明白。
  
  “嗯,那你注意休息,中午见。”因为在上班,他只能长话短说。
  
  邱英花知道他是在给苏臻打电话,撅着嘴有些吃干醋,却又立刻摇摇头,心想自己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于是低头继续工作。
  
  
  
  





第214章 莫名伤感
 
  
  一家人围着矮桌,准备吃午饭,苏臻坐下时小心翼翼,生怕弄破了小腿上的那个泡。钟煜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并用手背贴着她的额头,看看是否有发烧。
  
  “没有,腿上不小心烫了个泡……”她指了指自己右小腿被烫的地方。
  
  “我看看……这怎么烫的,这么大个泡,痛不痛啊。”钟煜担心而关切的问。
  
  “嗯,不痛了,没事,等水泡消了,就好了。”她觉得这个泡也没有什么,只是刚开始看到的时候有些惊讶。
  
  “我看看,这烫的不轻啊,要抹点烫伤膏。”阿月起身看了看,然后去拿烫伤膏。
  
  钟煜接过母亲手里的烫伤膏就给苏臻抹上,苏臻问:“都已经起泡了,抹上还有用吗?”
  
  “有用,抹了总比不抹的好。以后小心点。”钟煜安抚道。
  
  阿月则对钟社长说:“要不跟小臻调个部门吧,重新招一个看干燥窑的师傅好了。要不今天烫了这里,明天烫了那里也不是个事儿。再说以后苏臻结婚生孩子,也没有办法看干燥窑的……”母亲阿月借事说话,想让苏臻换个岗位。
  
  钟煜的想法与母亲一致,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苏臻却说:“没事,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她不想让社长觉得自己有一丝娇气。
  
  社长听了慢条斯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有考虑,我会安排好的。目前暂时还是委屈你继续看守干燥窑吧。”
  
  “不,不委屈,不委屈。其实我现在很喜欢这份工作,如果换到别的岗位我或许还不习惯呢。”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晚上,钟煜又赖在苏臻的单人床上,不肯回家睡觉。
  
  两人一番缠绵后,苏臻用胳膊枕着钟煜,他在她的臂弯里将她环腰搂着。她隐隐闻到他头发里的洗发水味道,她将头扭向一边,心里不由又开始叹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闻到某种气息就会想起朱朗哲。
  
  大概因为那是她第一次深爱的人,他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亦或者是鼻子的记忆过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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