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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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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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形容词……
  傅令元刚被他扔掉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冷不丁道:“去警局给林妙芙撤诉了。不过她还是得在里头住一晚。”
  阮舒淡淡地应:“嗯。”
  “再有下一次,你求情也没用。”傅令元捏了捏她的后颈。
  “我没有求情。”阮舒语气淡漠,“只是想把她疼爱的小女儿拎回她眼皮子底下。”
  傅令元?了两秒,在她的头顶上方眯眸:“为什么厌恶林家?”
  阮舒把额头抵在他的心口,闭上眼:“能不说么?”
  “可以。”傅令元答应得很快,转口却道。“但只是暂时允许你可以不说。”
  阮舒想说,她只是卖身给他,没有把自己的隐私也卖给他。
  不过数次经验教训她,这种伤和气的话,若无必要,搁自己心里就好,无需和他摊到明面上来。
  抿抿唇,她转开了话题:“蓝沁的新闻你知道了吧?”
  “嗯……”
  “三哥有内幕可以爆料么?”
  “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最劲爆的:“蓝沁晕倒真的是因为怀孕?”
  “傅太太原来也很八卦。”
  阮舒浅浅弯唇:“如果真的怀孕,你也在孩子父亲的猜测行列。”
  傅令元轻笑:“几百年前的飞醋了,你还在吃?”
  言毕,隔不到半秒,他补充道:“我和蓝沁不是那种关系。”
  阮舒闻言愣怔。
  首先愣怔的是,他这是在和她解释……?
  她淡淡哂笑,其实没必要……她并不关心。
  只不过他如此一解释,她反倒好奇,不是那种关系,那是哪种关系?
  这便是她的其次愣怔。
  她明明见到过多次他和蓝沁的亲昵。狗仔也拍到照片了。那次和陆少骢与蓝沁同桌吃饭,陆少骢不也聊起过蓝沁和傅令元之前的情缘?
  阮舒抬眸看傅令元。
  傅令元也正低眸看她。似笑非笑的,分明是故意挑起她的疑虑,又故意不告诉她。
  阮舒不想着他的道,便也不问。脑海中闪过的是多次在蓝沁身上见到的青紫,略一沉凝,她转而旁敲侧击:“陆少骢是不是真的喜欢蓝沁?”
  “真的喜欢又怎样?假的喜欢又怎样?”傅令元打马虎眼,好像他作为知情人,逗她很好玩似的。
  阮舒重新低垂眼帘,用未受伤的手臂横过他的腹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扎着绷带的手。
  傅令元立马在她腰上捏了捏:“别闹,真的肌肉拉伤了。还没好。幸亏你不重。”
  随即他轻轻掂了掂她受伤的手,笑了笑:“你伤一只手,我伤一只手,倒可以相互帮忙了。”
  阮舒觉得眼皮渐渐重了,没回应。
  傅令元却在这时回答她最后的那个问题:“陆少骢才不会像我这样,把女人放在心尖上宠。”
  阮舒不禁失笑:“三哥是在趁机自夸吧?”
  “难道傅太太并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宠爱?”傅令元挑眉。
  阮舒是真的觉得困了,有点敷衍地道:“嗯,有感受到。再没有比三哥更宠我的人了……”
  傅令元微微勾唇。抬臂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掌心顺势往下,抚到她的后背时,顿了顿:“你怎么还穿着内、衣?”
  “嗯?是么?难怪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阮舒的声音携着困倦的含糊,才恍惚想起来原因,“先前林璞在病房里,我没办法什么都不穿,后来又有医生查房,我就忘记了吧……”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胸、上的束缚一松。
  正是傅令元解掉了她后背的扣子。
  紧接着,又发现他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里,明显有些不太安分。
  阮舒立马推了推他:“起开。”
  傅令元义正言辞:“我在帮你脱内、衣。”
  那是脱内、衣还是在揉她的胸,她能不知道么……
  傅令元已经解开了她病号服上的大半纽扣。
  锁骨纤细,胸、部丰、满,内、衣松松地挂着,倒是更给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我很困,我要睡了。”阮舒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却忘记了病床不够宽敞。
  幸而傅令元眼疾手快地捞回了她。恰恰她的病号服被拉下来些,他低眸便看到她莹润如玉的肩头,跟雪铺似的白。


第118、少做一天,损失一天

  灯光下,她皮肤白皙,睫毛浓密,腰肢柔软无比。
  是个正常男人见状都得心旌一阵荡漾。
  傅令元眼睛又暗又沉,毫不犹豫地低头,啃、咬上她的香肩。
  阮舒身体陡然一颤,拢起胸、前的衣服,扒着床沿背对他,无声地抵抗。
  傅令元却是从后面吻上她的背,阮舒忍不住薄怒:“我现在是病人,你少做一天会死么?”
  傅令元不怒反笑,脸挨在她的后脖颈,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不是傅太太平时喜欢开口闭口谈合同?少做一天确实不会死,但从合同条款上讲,少做一天,我就损失一天。你们商人不是最懂利益最大化?”
  阮舒:“……”
  “何况,现在不是少做一天,你自己算算有几天?嗯?”他的嗓音暗哑,最后一个单字节时,用湿、热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耳珠。
  阮舒禁不住战、栗。
  后背属于他的呼吸渐重。
  她深知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眼风扫过自己受伤的手臂。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便也不再刻意抗拒。
  察觉她态度的松动,傅令元便肆意起来。
  阮舒气喘吁吁的低低咿唔,顺其自然地用手去推的脑袋。
  手心里,他的头发毛茸茸的。
  她多使了点劲,手臂的伤口如预料中传来疼痛。
  听闻她倏地吃痛地发出“嘶”声,傅令元抬头,便见她捂着手臂,眉心深蹙。
  “怎样?”他立即停下所有旖旎,从她身上起来。
  “疼。”阮舒微微皱着五官。
  傅令元查看她的伤口,发现白色的纱布渗染了两缕血丝。他折眉,盯她一眼,旋即摁了床头铃,下床捡起她的病号服帮她套好。
  很快,护士过来给阮舒重新包扎。
  伤口确实又有点小裂。
  她衣服领口的扣子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扣?落,护士一眼瞅见了她锁骨上的吻痕。
  傅令元从门外回来。护士也给阮舒换好了药,离开病房前,委婉提醒:“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唇线紧抿,给门落了锁,走回床边。
  阮舒半阖着眼,一副困顿疲累的模样,却还是微弯唇角,揶揄似的,故意将护士的话又说了一遍:“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并未接话,重新爬上床,躺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手臂,搂住她。
  阮舒靠在他的怀里,嗅到他身上有新鲜的烟味。
  傅令元垂眸,打量她淡静的眉眼,久久不曾出声。
  这份沉默,显然不大对劲。
  阮舒内心微忐,很困,却又放不下心睡。
  不多时,傅令元抚拍她的背:“睡吧。”
  口吻不辨情绪。
  阮舒也着实赞顾不得心思去辨,闻言便抛诸脑后,枕着他胸膛,很快入眠。
  这一觉睡得深。也睡得熟,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将力气和精神也一并睡回来了似的,只是额头和手臂依然隐隐作痛。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温暖又刺眼。
  阮舒偏头。
  傅令元也还在睡。
  他依旧保持着先前搂她的姿势,一个晚上没动过似的,握着她受伤那只手的手腕,固定在她的身侧,显然是怕她半夜睡觉时无意识地再碰到伤口。
  心头有种不可名状的莫名情绪笼罩。阮舒静静地注视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凑上去。很轻很轻地在他菲薄的唇上碰了一下。。
  傅令元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即刻缩紧,眼睛未睁,却是轻笑,将她曾经嫌弃过他的话奉还:“傅太太还没刷牙。”
  阮舒:“……”
  她倒也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坦然地浅浅一笑:“早,三哥。”
  “早安吻不是你这样的。”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扣住她的后脑,碾压上她的唇舌。
  一番热情地深吻。
  他的帐篷很快顶了起来,隔着衣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蹭,但终究没有对她怎样,低低地笑:“今天扯平了。你没刷牙,我也没刷牙。”
  “……”阮舒趴在他起伏的胸膛,调整自己的呼吸。
  傅令元习惯性地要拿下巴蹭她的额头,及时记起她额头上还有伤,转而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纱布:“起来吧,一会儿陪你把剩下的检查做完。”
  阮舒坐在床上,翻被掀枕头,左顾右盼地找自己的文胸。
  刚套完羊毛衫的傅令元从沙发走过来,勾着手指帮她送至面前。
  阮舒接过,他却没有回避,站在床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
  她瞥他一眼,只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背过身去,脱了病号服,跪坐着,躬腰穿文胸。把肩带套进手臂,托了胸打算扣扣子时,才发现,受伤的那只手不好使力。
  阮舒:“……”同时也反应过来,他如此神情是几个意思了……
  以为照他以往的主动性,见她此状,他一定会很快出手。
  然而她等了几秒,并没有等到。
  她扭回头,迎接她的是傅令元的似笑非笑:“傅太太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阮舒:“……”
  她弯唇:“三哥如果不乐意,我把护士找来,也是可以的。”
  说着,作势真要去摁床头铃,不过不等她碰到。他的手指便触上来。
  指腹的茧子若即若离地蹭在她的皮肤上,簌簌地痒。
  他的动作很快,约莫只花了一秒钟。
  “三哥无论是给女人解内、衣还是扣内、衣,都很熟练。”而且如果她没记岔,他昨晚给她解内、衣,还只用的单只手。
  傅令元带着刺刺胡茬的下颔即刻抵上她袒露的肩头,手臂自后往前圈住她的腰:“唔,很喜欢傅太太的这一股子醋酸味儿。”
  阮舒笑而不语。
  傅令元嗅嗅她的橙花香。
  他此刻的角度,稍低眼帘,见到便是她被内、衣托衬得愈发饱满的胸。
  胸型漂亮,沟壑深深。
  他眸色深两度,手掌覆上去,舌尖含、住她的耳珠。
  阮舒呼吸一滞,要去抓她的手。
  “摸一会儿就好。”他的嗓音绷着隐忍。
  阮舒犹豫地顿住。连番拒绝他两三次了,她多少有点心虚。如果只是摸,那就让他摸一会儿,算给他补偿。
  默认他的行为之后,她的内、衣很快又被解开了,半挂在胳膊上。他在后面细细密密地吻她,温柔动作间,始终不忘将她受伤的那只手固定好。
  这个“一会儿”,却是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傅令元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放肆。
  阮舒的呼吸愈渐急促,酥麻感卷席她的全身。
  傅令元的手掌挪到她的小腹上抚、摸。
  阮舒软着身体颤抖,脸颊越来越热。
  傅令元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从她的表情,他判定她此刻多少是有些意乱情迷的。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刚一动,她立马夹、紧双、腿,挣了挣他:“说了只是摸。”
  她的喘、息剧烈,语气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傅令元贴着她的耳廓暧昧地轻笑:“摸下面同样也是摸。”
  阮舒:“……”再往下,他哪里还能轻易把持得住?
  怕她手上的伤口又出问题,傅令元不敢太过强硬,手指在她大、腿的皮肤轻挠,哄道:“乖,腿、张、开。”
  硬、邦、邦又火热的异物就抵在她的腰后,故意磨啊磨。
  阮舒心里憋一口气,男人果然只会得寸进尺。
  门外在这时传来林璞的声音:“姐~我来了。”
  他叩了几下门,旋即转动门把,却没转开,奇怪地问:“姐?你在里面么?怎么锁门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敲了敲门:“姐?姐?”
  阮舒此刻只觉他是拯救她的及时雨。
  “林璞来了。”
  “门锁着,他进不来。”
  傅令元不以为意,手掌返回她的胸、口,用力地再一番揉、捏。
  阮舒吃痛蹙眉:“放开我。”
  嗓音微冷,蕴了羞恼。
  傅令元止了动作,掰过她的肩,看她分明染了红晕的脸,看她的眼角眉梢间全是被他挑起的媚然。
  他的眸光暗沉沉的,气氛有点陷入僵持的趋势。
  阮舒神色清冷,隔两秒,低头,将脸埋上他的肩:“等回家了再说。在医院里,真的很奇怪。会让我感觉,周围有无数的魂魄在盯着我们。”
  傅令元:“……”他失笑,“你的理由还能更扯点么?”
  阮舒本就不指望拿这个理由来堵他,不过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没等她再开口,他的手掌却再度覆上她的胸。
  阮舒不自觉又绷紧神经。
  转瞬发现,他只是在帮她穿内、衣。
  随后,他帮她把病号服套上,一颗一颗地给她系纽扣,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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