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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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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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堂主恭维阮舒的话,宋经理明显不以为然,但也不予置评,只是告知:“庄家这位新家主,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反正很麻烦。”
  “我和两位堂主终归是老朋友了。两位堂主自行考虑清楚,如果不愿意在我这位老朋友手里顺当地解决,那我只能遵照我们新董事长的指示办事。”
  “到时再发生什么状况,你们拿再多的钱给我垫脚,开再高的分成比例给我,我也爱莫能助。”
  一番话,既是重点强调,又隐隐透露出一股威胁之意。
  西堂主和东堂主面面相觑。
  不等两人答话,栗青在这时率先从里间走了出来。
  “两位堂主,既然宋经理已经告知得如此明确,我们没什么好考虑的,就依照宋经理所提的分成比例。”
  东西堂主均愣怔。
  栗青的话,俨然是在传达傅令元的意思。
  可,这样的分成比,明显青门吃大亏,怎么可能不争取就……
  东西堂主无声地交换一个眼神,从对方的眼睛里达成共识——
  如今,傅令元代表的是陆爷,傅令元出面要做主,就算往后出了问题,责任也在傅令元,与他们二人无关,那么也就没什么可迟疑的。
  想通之后,西堂主转回脸便对宋经理拱手,落下定音:“宋经理,就按你开的价!”
  栗青礼貌地鞠躬,补充着说:“希望宋经理能够尽快拟定合同交给我们。我们青门在江城的生意也好尽快恢复正常运输。拜托宋经理帮我们在你们的新董事长面前周旋了。”
  “是的是的!一切有劳宋经理了!”两位堂主也深鞠躬。
  宋经理的视线正狐疑地落在遮挡住里间的屏风上,闻言转了回来,未出言相询,但心中顿时有数——看来青门今天出席的不止这两位堂主,还有更高级别的人物……
  两位堂主亲自将宋经理和码头负责人送出门。
  回来包厢后,本准备找傅令元问清楚方才的决定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然而里间早已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傅令元和栗青的身影?


第459、除了爱,没其他事含37700钻加更(修)

  …………
  庄宅。
  隋润芝接到隋润东的电话。
  “大姐,怎么一直没消息?那小贱人吃了没有?”
  “她还没回来。”
  “没回?”隋润东狐疑,“我在公司看见她早就下班了。”
  “我刚记起来,今天好像是她去散打教练那里的日子。”隋润芝安抚,“耐心点。照以往的时间算,差不多快了。”
  隋润东提及:“我向她的秘书打听过,中午有位姓梁的先生找她吃午饭。梁道森吧?看来他已经开始和她约会了。”
  “没记错的话,那孩子和显扬的关系还不错?”
  “是,不就是在隋欣她儿子的满月酒宴上他也出席了。”隋润东冷笑。“没想到现在倒来和我抢人了。”
  “那孩子当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多半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隋润芝轻喟。
  “是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无所谓,反正今晚过后都没门了。”隋润东放话。
  虽事到临头,已势在必行。但隋润芝并不若他自信满满,踌躇地沉默片刻,道:“行了,等我通知吧。”
  “好!谢谢大姐!”
  结束通话,隋润芝从卧室出来,下楼提醒佣人:“留给姑姑的晚餐记得温着。”
  佣人点头:“是的大奶奶。一直都温着的,没有忘记。”
  隋润芝依旧没能完全放下心,想再交待点什么。其实根本无话,便挥手让佣人退下。
  佣人却是汇报:“对了大奶奶,方才一位姓梁的先生往家里打电话,找姑奶奶。”
  梁道森?
  又是他?
  不是说他中午才和阮舒吃过饭?
  隋润芝疑虑:“他有没有说什么事?”
  佣人摇摇头:“我告诉他姑奶奶还没回来,他就问我姑奶奶的手机号码。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是不能随随便便给的。他就挂电话了。”
  隋润芝轻皱眉头,心里的惴惴之感愈发强烈。
  …………
  “显扬,我帮不了你。她既不在公司,也不在家。”梁道森充满歉意。
  “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唐显扬忧悒,隔两秒,迟疑。“你……是不是能去庄宅?你现在算她的未婚夫不是吗?”
  梁道森好奇:“你方便不方便透露,你这会儿突然着急找庄小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唐显扬如实相告:“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今天隋欣的小姨来过一趟。我模模糊糊听到小姨好像在跟隋欣说什么‘今晚过后,很快就能到喝舅舅的喜酒’,也提到了舒的名字。”
  “隋欣的娘家……”他略略一顿,像在组织适当的措辞,才继续说,“隋欣的娘家和舒之间的关系向来尴尬,所以我……总觉得异常。”
  他颇为沮丧:“我留给她的名片,她始终未联系我。”
  梁道森闻言默了默,说:“我明白了显扬。不过,要让你失望了,庄宅我恐怕去不了。我暂时仅仅是她的相亲对象,其他什么都还没确定。连我打电话过去。庄宅的佣人也不认识我的。”
  唐显扬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别这么说道森,已经够麻烦你了。我自己再看看。”
  挂断电话后,唐显扬坐了一会儿,最终起身,拿了车钥匙,拎过外套出门去。
  这边梁道森忖了忖。有所思量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他礼貌问候:“吕先生。”
  …………
  “boss。”吕品敲门而入。
  闻野正在镜子里摆弄他的新造型:“怎么?隋家动手了?”
  “不是,boss,庄宅还没有消息。阮小姐中途转去褚警官的私人训练馆了,还没回去。”
  “她又跑去和那个条子混?不是上次就让庄爻把那个条子解雇了么?”
  “可能阮小姐又改变主意了。”吕品猜测。
  闻野很讨厌听到类似“可能”这种不确定的措辞,不爽地把头上的假发摘掉。重新拿过一顶,语气极其差:“庄假脸真是碍事。”
  吕品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自家boss这通脾气所发的缘由在于——
  因为庄爻的不同意,他没法在阮舒的身周装任何监视设备以更加随时随地地掌控她的一举一动。曾经尝试偷偷安过,但,第一时间被庄爻察觉。
  忖着。吕品向他禀告原本要说的事:“阮小姐的那位旧友唐显扬,好像从隋家听到了风声,问梁道森找阮小姐。”
  闻野挑了挑眉梢:“呵。她可真有能耐,走到哪儿都蹦出个人想要帮她。”
  旋即他斜眼:“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告诉我的?难道你解决不了吗?”
  “……”吕品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当然不是解决不了,只不过,但凡和阮舒挂钩的,最近不都事无巨细悉数汇报?
  …………
  场馆里。
  阮舒感觉许久不曾如此自由。
  手边就是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没有人盯着她,没有人限制她。
  再度摸过去,发现在两人的努力下。啤酒只剩最后一听了。
  电视机上的影片已经换了一张碟。
  新换的内容,比先前那一张的尺度要大很多。
  阮舒后背靠着沙发,一只手捏着铝罐子。另外一只手肘撑在沙发面,支住歪斜的脑袋,看屏幕上的男女主各种地方各种翻滚。
  好像除了爱。他们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醺了的褚翘则四脚八叉地躺在地毯上,男女主每换一种,她就问一次阮舒。
  其实还算比较常见。
  “浴室?”
  点头。
  “地板?”
  点头。
  “阳台?”
  点头。
  “厨房?”
  点头。
  “车?”
  阮舒顿住,回忆半秒,摇头。
  褚翘晃晃悠悠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攀到她的单边肩膀上,吐着酒气说:“嘿嘿,你也还有姿势……等着解锁……”
  “嗯……是吧……挺多……没尝试……”阮舒晕晕乎乎的,轻轻打了个酒嗝,“你……破处,我,解锁……”
  褚翘笑:“那我物色对象的时候,也帮你寻个解锁的?”
  阮舒嗓音低低:“好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褚翘歪歪扭扭地靠着她,抬手指向电视机里的一个男人,“他怎样?”
  “可以。”阮舒应得很快。
  褚翘偏头,发现她闭阖着双眼。
  “你敷衍我。连看都没看,怎么就可以了?”她轻轻推她一把。
  阮舒的手正好酸得架不住了,身子随之倾斜,柔软无力地倒到地毯上。
  原本眼皮沉重,这会儿倒是突然就蹭着蹭着爬起身来,像是恢复了大半的清醒似的:“我要回家了。”
  “嗯?”褚翘抬起脸,看她半秒,“噢”一声。
  阮舒环视四周,眉心蹙起:“我的外套在哪儿?我的包在哪儿?”
  “在哪儿……在哪儿……”褚翘瓮瓮地喃喃,只伸着手臂,指得乱七八糟,“你……你自己找找。我也不造。”
  说着,她也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兀自走向洗手间:“我先去尿尿……出来再帮你……”
  阮舒站在原地,感觉脑袋有点胀痛,揉了揉太阳穴。
  中午刚喝过,晚上又喝。
  自己可能,真的,喝得略多了些……
  努力定了定神,她绕着休息区这块地方寻了几步,总算在沙发的后面发现了自己的包。
  约莫是不知什么时候撞掉的,此时包里的东西撒落满地。
  阮舒蹲身去捡。
  不瞬,一双脚倏尔进入她的视野,停定在她的跟前。


第460、要我给你就地解锁吗?

  来人身体的阴影罩下来,将她整个人笼住。
  熟悉的清冽烟草气息,携带着冬夜的寒凉。
  甚至,隐隐约约嗅出点风尘仆仆的味道。
  盯着眼前的鞋面和地上的影子,阮舒一时滞在那儿,没动弹。
  对方也定定的,不动。
  阮舒抬起脸。
  白炽灯太亮,恰恰从他的头顶正上方打下来。他的面容逆着光,周边氤氲开模模糊糊的晕,叫人看不分明他的具体样貌。
  但,整体轮廓,同样透着一股子熟悉感。
  脑袋涨痛,她思考不了,也不想探究。
  低回头,她握紧手中的眉笔,继续自己的动作,将它塞进包里,再去拾捡其他东西。
  一件一件。
  直至最后剩一支口红。
  在他的脚后跟附近。
  阮舒伸过手去。
  他蓦然蹲身,也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缓缓收拢,紧紧握住。
  他的手掌很大,宽厚又结实。
  掌心熨烫,有很多茧子,粗粝而充满质感。
  依旧熟悉。
  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触感。
  又好像,并非一模一样。
  或许茧子更多了,或许也更粗粝了。
  她不确定。
  因为,好久……好久没有被这双手如此包裹。
  久到,她险些要忘记这样的感觉。
  险些要忘记,却终归没有忘记。
  至少这两三秒的时间里,回忆汹涌,纷至沓来。
  涨痛的脑袋刹时因此愈发恍惚。
  她钝钝转动眼珠子。
  他的双眸等在那儿。
  极幽深。极漆?,仿若盛满了外面的夜,又如同点开了万千灯火,闪烁的都是锋芒。
  她定定凝注眼前之人沉笃的面容。
  再一度感觉熟悉。
  在哪里见过他……?
  她试图回忆。
  然,思绪如泥沼一般,十分艰涩,运转不起来。
  他也正盯着她,骤然折眉,语音不悦:“喝了多少?你不是千杯不醉?”
  阮舒颦眉。
  她的酒量确实很好的,很少有令她醉的时候。
  “嗯,是,我是千杯不醉。”
  她点点头,从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拎包起身。
  蹲得有点久,起得有点猛,眼前?了一瞬间。
  他眼疾手快地扶她一把。
  她稳住身形。
  很快。视觉恢复正常,她看到他的眉头折更深。
  “谢谢。”
  她点头致意,拂开他的手,转回身,开始搜寻自己的外套。
  外套……外套……
  没瞧见。找不着。
  那就不找了……
  又不是没穿衣服……
  忖着,阮舒拎着包,往外行去。
  快到大门时,那道人影率先挡住去路。
  “麻烦让让。我要回家。”
  阮舒礼貌而客套。
  “你家在哪里?”他?着眼睛。
  家在哪里……
  阮舒感觉头又更痛了。
  她不耐地推他:“你让让,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找人给你解锁新姿势?”他捉住她的手,携了愠怒,“那不必了,我可以就地帮你。”
  下一瞬,她便被往他的方向拉去。
  他的铁臂箍住她的腰,嘴巴咬住她的唇瓣。
  阮舒觉得疼。
  她条件反射地瑟缩,躲避。
  他霸道强势地欺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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