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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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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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软筋散刚解,最好还是多休息的好。”
  “任姑娘,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点。”白玉堂确实存着同浅浅同甘共苦的心思,也确定要这么做。但这下好了,被识破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悔不当初啊。
  卢方想了想,很赞同浅浅的决定,道:“老二,你留下来照看五弟吧,以免有个闪失。”
  “大哥,快放开我。”白玉堂没想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兄弟竟然没有反抗,心中实在是气得不轻。
  看了看天色,浅浅道:“我去了,你们也要小心为上。”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去,瞬间便与夜色融入一体,见不到人影了。待浅浅一去,展昭一行也开始准备去凶手可能下手的地方蹲点了。
  “任姑娘很厉害,不会有事的。”包大人已经进城了,就等今晚的好戏落幕。
  浅浅几个纵跃,人就已在孔府的房顶上,她先观察了一番,推算出了孔儒所在的书房,直奔其顶。
  书房还闪着晕黄的光线,看来孔儒还没有睡下,浅浅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向下俯视着。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运气太好,孔儒竟然在和管家相谈着捉拿她归案的事情。管家建议道:“老爷,其实你不必担心的,这个风头是紧,您却忘了那范大人可是把白玉堂当嫌疑人的,只要我们嫁祸予他不就行了。”
  “我也有这么想过,可你忘了那叫任浅浅的女人,经眼线来报,想来他们已经起怀疑了。”如果是其他人,孔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这次这两人不同。他胆大不错,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管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他们。”
  “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孔儒不敢轻敌,尤其是这几天城里多了不少生人面孔。
  管家没有再说话。
  就是趁现在,浅浅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瓦片,孔儒立即发觉头顶上有人,不消片刻,整个孔府就灯火明亮,也跳出些功夫不弱之人拦住了浅浅的去路。浅浅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直到孔儒走来,见到了蒙着面的她,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拿下,留活口。”
  孔儒话刚落,双方就动手打了起来。浅浅的底子孔儒知道几分,一时浅浅也不敢这么快地便被拿下,再看情形,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浅浅露了破绽,几招便被生擒。孔儒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命令道:“来人,去请邢大夫。把她押到书房,我要亲自拷问。”
  邢大夫想来就是替孔儒开药方的那人,浅浅这般的猜测。
  “老爷,这么晚了,可是哪里不适。”邢大夫即邢亮一入书房,关切地问道。
  孔儒摆了摆手,道:“邢大夫可有控制人心智的药?”
  “药倒是有,不过后作用甚大,大人可要想清楚了。”邢亮看到有人在,自然是知道这药是为这位姑娘备的。他并不是突然有了良知,于心不忍,而是担心另生事端。
  孔儒完全不介意,道:“你尽管开方子就是。”
  药很快熬好送了上来,孔儒毫不犹豫地给浅浅灌了下去。浅浅闻着其中的几味药皆乃剧毒,只能暗地里运功把药效降至最低,孔儒等了一会儿,问:“能持续多久?”
  “一天足已。”
  孔儒认为点了浅浅的穴就可放心地把浅浅扔到了一边,却不知浅浅早已自解。孔儒随后又叫来了铁骏,等听到孔儒要他今日动手再借她的手指证白玉堂时,浅浅也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杀人凶手。孔儒之前未能用此一计,是没有足够的力度,现在任浅浅落入他手,还怕白玉堂不就范。
  “你叫什么名字。”吩咐完所要做的事后,孔儒站至浅浅面前,问。
  浅浅装作两眼呆滞的目光,一板一眼地答道:“不知道。”
  孔儒看向邢亮,邢亮上前,解释道:“老爷,药方是控制心智的,此时的她仿然新生儿,她将唯你是从,只要你下命令,她定能入你所愿。”任何男人在看到美人时心底都会泛着憧憬,邢亮也不例外,遗憾的是她是孔儒的人。
  孔儒自认为有任浅浅在手,就可为所欲为,哪怕后半夜铁骏并没有如约回来,他也不心急,反而是非常淡定地叫人给白玉堂送了一封信。一个时辰后,他等来了白玉堂,却也等来了包拯包大人。眼看着大势已去,他就抓了浅浅为人质。包拯昂声喝道:“童禄,你令铁骏杀害五名孕妇为你提供脐带,天理难容,本府令你快快束手就擒。”
  “别过来,再过来小心刀剑无眼。”孔儒把匕首愈发逼近浅浅的脖子,威胁道。
  浅浅本就是佯装被持,现在哪还容他无理,快速地便夺去了他手中的匕首,等她一逃离,只见刀光一闪,艾虎便缠着孔儒凶狠地打斗了起来。艾虎脸上的恨意那般明显,浅浅想难道这里面有内情?展昭好心地解惑:“孔儒是九指飞虎童禄,而童禄则是艾虎的灭门仇人。”
  孔儒想逃,可结果只有一个:死。
  案子终于真相大白,皆大欢喜之下,公孙策竟然点名要见她,不用想这里面一定有展昭的功劳。要说这展昭啊,自己效力于包大人不说,还一个劲地替包大人招揽人才,幸好浅浅不是男子。
  “公孙先生。”
  “任姑娘,请坐。”
  公孙策已过不惑之年,但浅浅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确定他真的就是公孙策,尽管他与自己想象中的有着天壤之别。在浅浅的等待中,公孙策终于缓缓开口道:“听闻展护卫说今日之计全乃姑娘所献,在下甚为佩服。”
  “功劳是大家的,民女只是略尽小力而已。”
  “在下并非是想指责姑娘所做不对,只是姑娘有没有想过,在暗访到孔儒这条线索时,或许有可能会误抓了人?”公孙策很羡慕任浅浅的胆识,却也有些不甚认同。
  所以,这是什么节奏?浅浅赶紧道:“公孙先生说得对,是民女考虑不周。”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知道我在等你们吗?

☆、第九章

  是个虚心接受错误的女子,可惜了,也只是女子。公孙策点头捊了捊胡子,道:“终归起来,这件案子能这么快真相大白,姑娘实在功不可没。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吗?暂时没有。”浅浅原本是打算去开封,但目前因为自己所中的毒或许延期也不一定。
  从公孙策那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展昭。“展大人不应该在包大人那里吗?别告诉我,你是在看星星月亮,毕竟展大人可不像这般有闲情的人,不然也不是我认识的展大人了。”
  “展某是来护送姑娘回客栈的。”展昭明白浅浅是在恼自己呢,他唯有小小的苦笑。
  浅浅对展昭是有些小小的意见,如若不是他的多嘴,自己又何须在这个时候还站在这里呢?不过浅浅也同时明白,这也是展昭的职责所在,想到这般,浅浅立即朝展昭道:“对不起,展大人。”
  “姑娘勿须道歉,展某确实也有错。”展昭倒是有些意外。
  在送浅浅回客栈的路上,展昭道:“任姑娘,听白五侠说你是要前往开封的。正好包大人也即将返程,如果不出意外,会在后天一早起程。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道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浅浅正想说话,忽然脚步一顿,感觉从上到下猛间地踊出一股气流,待行至喉间时,已感觉满口的血腥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街道上,展昭仍然是快速地察觉到了浅浅的不对劲,他低声叫着:“任姑娘。”
  浅浅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很想咽下去,最终却抵不过气流的冲击,脚步一乱,便喷出一口鲜血,人也随即软了下来。展昭忙迭地扶住浅浅,眼中尽显担心,道:“任姑娘,我带你回去找公孙先生。”
  浅浅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要找公孙先生,我自己可以。”话是已经出口,可结果却是无声的,幸好展昭此时正专注于带她返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然恐怕又得徒添担忧。
  公孙策已然准备睡下,却不想被展昭闯了进来,从展昭进开封以来,还甚少看见其有这般失礼的时候呢?直到看到展昭怀中的女子嘴角的血渍时,公孙策也显然算明白为什么了。“公孙先生,任姑娘说着话间便突然吐了一口血,你快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展昭潜意识觉得这与今晚的行动有关,如果果真这样,展昭定将惭愧不已。
  公孙策让展昭把浅浅安置于一房内后,才伸手把上其脉。良久未语,看得展昭是愈发心惊。“展昭,你出来,我有话问你。”在等待的过程中,白玉堂的声音突然响在门外,展昭看了一眼浅浅,迈开脚步去见了白玉堂。
  “展昭,你总算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当缩头乌龟了呢。不是说案子已经结束了吗?那任姑娘人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还是说她出事了?”白玉堂一行人没有随展昭一起捉拿孔儒,听传来孔儒已当场毙命的消息后,他想任浅浅应该要回来了吧,可左等右等,都未见到人影,实在坐不住,就过来了。
  展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白玉堂说任浅浅的情况,这件事确如公孙先生所说,欠缺太多的考虑了。
  “说话,展昭,任姑娘在哪儿?”白玉堂见展昭不语,眉头紧皱,愠怒道。
  “展护卫,白少侠。”公孙策的出来打破了一发而动的局面。展昭几个箭步上前想要问话,却被公孙策阻止了。由于这一连下来的动静也不小,连带着包大人那边也惊动了,公孙策干脆前往书房交待,展昭和白玉堂也紧随其后。
  在见到包大人的那一刻,展昭主动道:“打扰了大人休息,是展昭的过错。”
  包拯并没想过要惩制展昭,展昭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人如何,他心里自有一份评价。如果不是事情的紧急,展昭想来也不会如此,他看向公孙策,问:“公孙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说起来,这事跟孔儒还脱不了关系呢?”
  包拯哦了一声,示意公孙策继续,“任姑娘孤身涉险,大人也一清二楚。初始在看到任姑娘安然无恙时,学生也以为任姑娘没事。可事实并非如此,之所以之前没有发觉任姑娘的异样,是因为任姑娘用内力压制了毒性。刚才学生把脉后才发现,任姑娘原来已身中剧毒。”
  “可有解药?”
  公孙策有些难色,道:“学生能力有限,恐要让大人失望了。”
  白玉堂强忍在心头的情绪一下子便泄了出来,愤怒地便夺门而出,展昭担心白玉堂,打了声招呼便追了出来,待追到浅浅所在房间的院子时,却见白玉堂在那儿对大树拳打脚踢。
  展昭以为白玉堂发泄出来便会冷静下来,却见其没有丝毫歇停时,只得上前制止,道:“白五侠,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解药救治任姑娘,而非一味地自责。”
  “论毒,没人能比唐门之人更厉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展昭快一步拦住其奔走的脚步,白玉堂顿时对展昭的行为不满起来,道:“展昭,你这是什么意思?五爷我今天没空,没心情陪你这只猫戏耍,快让开。”
  “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我们不必千里迢迢地去求助唐门。”
  白玉堂在查案方面或许没有惊人的天赋,但在其他领域却是有着常人不及的聪慧,他倒是想听听展昭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展昭未把白玉堂眼中的警告放在心上,道:“邢亮乃孔府唯一的大夫,也正是因为他开的方子才导致有了案子的因,我想任姑娘中毒之事也与他脱不了干系,问他是目前最快捷的方法。”
  “他人呢?”
  展昭回道:“在大牢。”
  浅浅醒来的时候天已泛白,她摸了摸自己的脉,毒已经开始蔓延了,如果不快速地配制出解药,她这条小命就真的要丧送于此了。用药加以内力她只能最大限度地再压制半月,而这半月她必得想方设法拿到药引。“任姑娘,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我去叫公孙先生。”白玉堂说完话便撒腿跑了。
  公孙策到后立即搭手把脉,这一把问题就来了,他很不确认地把了一次又一次,把紧随至站在一边的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得心是一惊一惊的。公孙策把视线投向浅浅,浅浅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场的另外两人,公孙策当下便找了个借口把两个支了出去。“昨日展护卫送姑娘来的时候,姑娘脉向甚乱不说还身中剧毒,而现在,姑娘脉向平稳不说,还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请问姑娘可是做了什么?”
  浅浅确实是动了手脚,但她却未打算把实情告诉给公孙先生。她刚要开口说话,却倏惊自己现在是暂不能语,只得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摆了摆手,公孙策大惊,让人送来纸笔后才了解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浅浅给公孙策的说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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