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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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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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比试,南宫玉辉自是不服道:“白五侠不是展大侠的对手,并不代表我南宫玉辉就不是,最终如何,还得以事实说话才是,展大侠,你说对吗?”
  竟然被一个后生看不起了,同样的,忍气吞声也不是白玉堂的风格,道:“别说展昭,就连我,你也过不了五十招。”
  “白五侠也太小看南宫剑法了吧,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向白五侠讨教讨教了。”家里忽地出现一大批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这对南宫玉辉来说无疑不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他很早就想与这些人一较高低,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他自然不想就此错过。更何况白玉堂的话太让人生气了,他如若不做点什么,难为南宫家后人。
  “白某奉陪就是。”白玉堂自然应允。
  南宫玉辉看向白玉堂,道:“那好,明日辰时,我在比武场地恭候阁下的大临。”
  见南宫玉辉走很远了,展昭才道:“白五侠这又是何必呢?这可是在南宫家,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真要比起来,这输也不是,不输也不是,一个不好可就要得罪人的。
  “我自有分寸,不劳展大猫你操心。”白玉堂哼了声就走人了,只留无奈的展昭在屋。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女主矫情,就继续矫情下去吧。

☆、第三八章

  浅浅和玉荷并不知道白玉堂和南宫玉辉有一场比斗,几乎是在比斗开始好一阵后她俩才匆匆地赶到了比武场地,而除了她们,所有的人都在这儿,这不得不让人感慨一句消息的落后。拾眼仰望着正在打斗的两人,毫无疑问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胜负早已分出,现在的这般打斗只不过是给人看的而已。
  不到十招之间,白玉堂主动停了手,南宫玉辉也借此表示甘拜下风。虽表面未论出个输赢,但南宫玉辉自己心里却十分亮敞着,正如白玉堂所言,他确实没在他手上过五十招。南宫剑法虽然精妙,南宫玉辉却只学了个五成,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太高估了自己,小看了对手。不过一时的失败不要紧,他会勤加练习,终有一天会让白玉堂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玉荷,你一早上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在用早饭时,玉荷就显得有些不对劲。
  玉荷没有说话,只是快速地拉着浅浅,叫上展昭回到了房间,在门前察望了一会儿,掩上门,道:“展大哥,浅浅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之前因为不敢确定,所以没同你们说,今早看到白五侠和二公子比斗后,我才百分百确定。南宫玉辉就是玉蝴蝶,原因就是玉蝴蝶落剑时的招式与南宫玉辉一模一样。”
  展昭接受力不是一般地强,只是对此表示道:“看来南宫家也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啊,一个只文不武的大公子南宫玉耀,再一个化为玉蝴蝶的南宫玉辉,真是有意思。”
  “展昭,我突然好奇为什么大公子习文不习武呢?这在身为武林豪杰的世家中实为少见啊。”但凡小有名气的江湖人士其后代都会走跟上一辈一样的路,即使是女儿身,也会被从小要求习武。浅浅不明白,南宫玉耀竟然没有走上习武之路,如果说南宫权准备把定国侯之位传给他,倒也说得过去,但事实上继承定国侯的是二公子南宫玉辉,这就显得有些牵强了。
  展昭确实是知道些内幕的,解释道:“大公子是十几岁的时候才回到南宫家的,而南宫剑法却是必须从小就练习,所以南宫前辈也只得让他从文不从武了。”
  “竟还有这么一说,到底是不是真的?”玉荷也是习武之人,从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浅浅想了想,道:“有些武功确实需要一些后天的条件,这不足为奇。不过,展昭,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目前为止,你觉得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就一个文弱书生吗?”玉荷反问道。
  浅浅只是朝玉荷婉婉一笑,转而投向展昭,展昭深思了一会儿,道:“我目前没有看出什么,毕竟才见过两次面,倒是浅浅,似乎你有不一样的看法?不如说来一听。”
  “这个,以后再说。”耳听有人正朝这边走来,浅浅如此道。
  玉荷武功稍弱一点,没有感觉到,不满地道:“浅浅姐,你太不厚道了……”她本继续想强烈地诉说着心中的怨念,在感受到了有人的靠近后,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来人是来请展昭的,说是南宫权有事相商。
  目送着展昭离去,玉荷道:“浅浅姐,现在我们怎么办?”
  “随处走走呗,好不容易来一趟南宫世家,自得好好参观参观不是。”浅浅连说就边带着玉荷往园子里走去。一路走去,不得不说尽管南宫世家淡出了江湖,但其防守还是挺森严的。
  因为知道浅浅她们的客人身份,丫环和侍卫都未对她们多加阻拦,相反还热情地指着路。
  “咦,浅浅姐,你看,那不是大公子和梧桐姑娘吗?”玉荷比浅浅快一步看到了在亭子中相谈甚欢的南宫玉耀和梧桐。看着梧桐略带羞涩的眼神,浅浅不得不把目光认真的集注到南宫玉耀身上。梧桐是月华的表妹,他们又刚解除婚约,这样就难道不怕旁人误会了去吗?
  玉荷快步至亭中,道:“大公子,梧桐姑娘。”
  后一步的浅浅也迈入了亭中,道:“这么巧,竟然遇到了大公子和梧桐,真是缘分啊,就是不知我和玉荷的到来是否打扰了两位的雅兴呢?”梧桐是个真真实实的大家闺秀,一点武功都没有,如果真对同自己一样的不会武的大公子动心,倒也不足为怪,抛却其他问题而言,两人也甚为般配。
  “任姑娘过虑了,欢迎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扰呢?”南宫玉耀的态度非常温和。
  玉荷看着梧桐手上的书以及桌上所摆的琴时,立即就不好了,也很难理解他们竟然因这样就玩在了一起,她可做不来。见浅浅很有兴趣的样子,只得借口先走一步了。
  “艾姑娘怎么走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南宫玉耀望了眼玉荷的背影,不解道。
  浅浅解释道:“自然不是大公子的错,大公子何必为此自责呢?玉荷啊从小习武,自然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在行,她看到你们这样,肯定觉得不好玩,自然是去找自己的乐子去了。”
  “任姑娘的武功也一定很好?”南宫玉耀说到此处有些艳羡。
  浅浅谦虚地笑道:“只能对付几个小毛贼而已,别看我成天带着剑,完全是吓唬人的。一个人生活嘛,难免会遇到些麻烦,一剑在手,再懂那么几招功夫,自然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
  “能学会一招半式也是极好的,不像我,从小身子骨弱,不是练武的料子。”说到这,南宫玉耀就有些沮丧。
  一旁的梧桐见状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要说什么。浅浅反问道:“难道在大公子心中,只有学武之人才有用武之地吗?还是说尽管大公子习文,却是看不起学文的呢?”
  南宫玉耀忙迭地解释道:“任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如果可以习武的话,可以为爹和弟弟分担一些罢了。”
  “即使习文,你也一样可以帮助他们。一个武林世家,要想在江湖百年不倒,可不是只靠武就可以的。就如同一个国家,只有武将百姓能安居乐业吗?反之只有文才呢?结果亦然,不是吗?”有些怀疑仅从几句话的功夫,浅浅不能下结论,但有一点浅浅可以肯定,在这个家里,南宫玉耀并不快乐。
  梧桐附和道:“浅浅姐说得对,大公子不要因此想太多才是。”
  “我明白,也不会多想的。为感谢两位的开导,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坐下来静听一首曲子吧。”南宫玉耀真心实意地发出邀请,浅浅和梧桐自然不会拒绝,便依言而坐了下来。
  琴声很动听,直到最后一个琴音落下好久,浅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公子的琴艺可乃一绝啊,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余音袅袅呢!”这是句非常实诚的话,南宫玉耀的琴艺确实不得了,甚至在盈盈之上。
  “那当然,我大哥虽然不会武功,但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精通,要是有心入仕的话,定会夺得满贯。”南宫玉辉的声音响在身后,浅浅回头一看,同行的还有展昭。
  南宫玉耀忙道:“玉辉,不要让两位姑娘笑话了。”
  “大哥,我说的可是实话,南宫世家历来以武会友,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大哥这般才华横溢。你可能不知道,我和爹可是都以大哥为傲的。”南宫玉辉说起南宫玉耀,就非常得意。
  “玉辉。”南宫玉耀叫道,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南宫玉辉可以不听南宫权的话,却对南宫玉耀言听计从。
  白玉堂回到院中时,一眼就看到了展昭手中的剑,纳闷道:“展大猫,这不是圣上送给南宫前辈的礼物鱼肠剑吗?怎么又回到你手了呢?”当时把礼物转交给南宫权的时候他们都在,白玉堂自然是认得的。
  “是南宫前辈赠予展大哥的。”玉荷替展昭解释道。
  白玉堂懵了一下,调侃道:“以往展大猫可是从都拒绝了别人的赠予的,我道是高风亮节,原来是赠予的分量不够。不过展大猫,你不是已经有了巨阙剑吗?这鱼肠剑你拿来也是多余的啊,该不会想着送给哪位红粉佳人吧。”
  “休得乱言。”展昭喝道,他敢保证如果再不说点什么,离谱的还在后面。
  白玉堂继续道:“难道我说得不对?”
  “当然不对,展大哥才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呢?展大哥说了,这鱼肠剑他是万万不能收的,所以他决定把鱼肠剑转送给二公子,如此也不枉圣上的好意。”玉荷不明白白玉堂怎么这么喜欢和展昭作对。
  白玉堂撇了撇嘴,问:“玉荷姑娘,你浅浅姐呢?”
  “白五侠不是自认为自己厉害么,自己去找啊。”玉荷呛声道。
  展昭却好意相告道:“浅浅姑娘被丁华姑娘找去了。”
  “浅浅姐,快来坐,自从到了这里,我一直被大哥二哥拘着都未能好好和你说说话,都怪大哥和二哥。梧桐,你也坐啊。”浅浅刚一走进月华的屋子,月华就热情地招呼道。
  浅浅坐下,道:“听梧桐说你有事找我?”
  “也没什么事,就一个人无聊,想找个说说话,唠唠家常呗。”
  这个借口浅浅可不相信,谁会在这个时候唠家常啊,不过浅浅也没有点破,甚至她心里依稀明白月华找自己何事。如果猜测得不错,定会是打听展昭的事,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说来好笑,她不相信命运,却相信别人的命运。就如同她从没有想过展昭和丁月华注定的命运并非她知道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花

☆、第三九章

  浅浅从月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心情不如进去时的那般欢快,一下子不知怎么的就压抑了起来。其实她应该高兴的,替展昭高兴,替月华高兴,事实上也确实替他们高兴,可在高兴间也夹杂了些许其他的说不上来的东西。“月色这么好,任姑娘作甚如此伤神呢?不介意的话就让白某当一回解语花儿吧!”白玉堂从树上跳下来,浅浅没有料及难免有些惊诧。
  解语花?想到这个词,浅浅就忍不住地偷笑,同时也一扫阴霾,调侃道:“每次见白少侠都很独特啊,不过我很担心,有朝一日,这天底下的酒要是都被白少侠喝光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酒怎么可能……”白玉堂显然这才意识到浅浅的话中之意,心情倏间大好,道:“我听任姑娘的。”
  浅浅一下子差点被这话给噎住了,她有说什么吗?小酒怡情,大酒伤神,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但请不要事事与她扯上关系吧。“你醉了,早些回去吧。”
  “是你害怕了吧!”白玉堂边说边拉着浅浅进了亭子中。
  浅浅挣脱不开,也只好由他。不是没有和白玉堂独自相处过,可这一刻浅浅却真的有在害怕。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白玉堂有些受伤地紧盯着浅浅道。
  浅浅敛色道:“白少侠,请注意措词。”她实在不想听这些诉说衷肠的话,这只会让她有想逃的冲动,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朋友呢?到底他看上了她哪点啊,她浑身上下一无是处的。
  “浅浅,你总是这样,连一个尝试的机会都舍不得给我。”情由心发,白玉堂满心的苦涩。
  浅浅心里也不好受,婉声道:“不是我舍不得给你,而是我与你之间的差距太大,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我喜欢过静谧的生活,而你却喜好打抱不平,也许你说你可以改,一天可以,一年也行,但十年二十年呢。你白玉堂的才华不应该为我这样的女人埋没的。”
  “借口,都是借口。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白玉堂瞪向浅浅,可看到这张绞得他每每心痛的脸,他情不自禁地便放柔了目光,好似要把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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