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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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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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们遇到一伙烧杀抢掠之徒,被劫的是一车年轻貌美的姑娘,不是没有打手随行,但对方人多势众,不须一会儿那些男人便全被杀了,只留一众手无寸铁的姑娘。那干歹徒一见姑娘就眼泛色光,非常无耻地便抓了中意的姑娘拉到就近的林子里实行侵犯,而浅浅和白玉堂到达时正是听到了那些姑娘痛苦的呼救声。
  浅浅驾马快行,眼见着一男子剥开了一女子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时,她异常平静的心瞬间便被火撩开来。几乎是在白玉堂出手际她也飞身而至,踢开了一压在姑娘身上的男子,在男子反应过来正要举刀反抗时,短剑出鞘,那人便已命丧黄泉。浅浅和白玉堂双双联手,很快便解决了一干人等,而在不远树林的男子听到动静赶来所见到的便是其兄弟的尸首,他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但浅浅岂容其遁走,一个跃身便已拦至其跟前。
  那男子知道命不久已,可又不甘坐以待毙,举刀便砍来,浅浅眼睛未眨一眼只见短剑一落,男子惨叫一声,那侵犯了姑娘的活儿便被浅浅削了去,浅浅冷声质问道:“说,你的其余同伙呢?”
  那男人捧着自己的下半身,虽痛苦不堪,但仍跪在浅浅身前,不停地求着饶。
  几乎在男人交待的所在窝处的一瞬间,浅浅就结束其生命。
  浅浅和白玉堂身手虽快,但依然有悲剧发生,看着那些被侵犯的姑娘麻木的表情,浅浅的心犹如刀割。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仿佛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宰割。虽然二十一世纪也不乏这样的悲剧发生,但至少不会这般家常便饭。也许可能是被隐藏了,但至少没有被遇到。
  白玉堂第一次见浅浅出手,她的剑很快,身形很飘逸,几乎招招致命。此时他看不到浅浅的表情,但他却依稀能看出她心里的不好受,原来并非她冷情,而是未触及其底线罢了。他看着浅浅把剑用裙身擦净,忍不住地走了过去,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一群禽兽不如的人,你觉得有必要存留于世吗?”
  白玉堂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浅浅走向那些姑娘,道:“贞操诚然可贵,但人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古代女子对贞节向来看得比命重要,浅浅并不能保证自己的话能让她们释然今天发生的一切,而她只能言尽于此。
  在白玉堂的打探下,原来这些姑娘都是被拐骗来要被卖到风月场所的,现在那些打手死了,她们自然想要回家。尽管是邻近的乡镇,但放任着一众姑娘上路实乃不便,相商之下,白玉堂和浅浅决定在端了那一众贼窝后亲自送她们回去,免得路上再有个闪失。
  浅浅和白玉堂依着那人交待的方向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他们的窝,趁其不备之下把他们清理了个一干二净,随而又解救了一批被欺辱的姑娘。而此刻,太阳已下山,天色也已渐暗,便决定在此歇息一晚,待明天再把这些苦命的姑娘送回家乡。在一甘人等的齐心努力下,他们把尸首全给伙化了,不然到处躺着尸首实在叫人难以安寝。
  晚饭过后,白玉堂便一直没有再看到浅浅的身影,他找了好多地方,直到听到一阵凄婉的琴声,才依此找到了浅浅。看着端坐在那儿独自悲悯的浅浅,白玉堂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你已经尽力了。”琴音落毕,白玉堂只说了这么一句。浅浅没有回答,半响后才起身抱起琴,道:“夜深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玉堂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浅浅离去的背影,好久都未收回视线,这个姑娘话虽不多,但却还是有一颗柔软的心啊。
  这一晚上,浅浅睡得甚为不安稳,后半夜醒来,索性坐到了大厅。不消片刻,听到脚步声随之望去,竟是白玉堂,她秀眉微蹙,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咽了下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身怀武功之人,听觉自然比常人好上几分,几乎是在浅浅出门间,白玉堂就睁开了眼睛,他明知道也许这个时候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更好,可依旧忍不住地迈开了脚步走向了她。就这样,两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快快收藏啊,
突然间好喜欢白五爷。

☆、第三章

  次日一早,一众人就急迫的收拾着赶路,可见姑娘们想回家的心情。看到这儿,浅浅不禁泛起一丝失落,天大地大,虽有她的容身之处,却没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和一干名为家人的人在等着她。有些时候,浅浅不是不埋怨老天的,她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却遭受命运的捉弄,来到了异时空,一次捉弄不够,还再次。想即,忍不住地便轻叹了一口气。
  “任姑娘,可是心情不佳?”白玉堂以为浅浅还在为昨日的事自责。
  有姐姐盈盈的江湖,再难过至少还有家人,多少是有些安慰的,而如今,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倒不是心情不佳,只是对这些有个念头的姑娘心生羡慕罢了。”遭遇虽怜人,但有家人的陪伴,总会熬过去的。
  白玉堂本就不是愚昧之人,浅浅言中之意轻微一想便清楚了个八分,由此,不由心升起一股同情。
  “恩公昨日救了我们,时至今日竟还未知恩公的大名,还望告知。而恩公于我们的大恩大德不以为报,唯有回家后每日为恩公祈福,愿恩公一生平安以表谢意。”
  白玉堂瞄了浅浅一眼,道:“你似乎很失望?”
  浅浅没有说话,不过白玉堂说得一点儿没错,确实是有些失望的。原本她以为这些女子会狗血的以身相许的,事实表明真的是她想多了。经此番言语下来,浅浅心中的乡愁也在无形中冲淡了几分。
  “在下白玉堂,而她,你们称她任姑娘吧。”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不经同意说一个女子的闺名终究让白玉堂觉得会唐突了佳人,便只得这般说道。
  其实送姑娘们回乡的路上,他们一行挺扎眼的,单就一行中只有一个男人就已够遇见的人咋惊了。这不由得让浅浅想起那句:万绿丛中一点红。好在虽大多是女流之辈,但行程甚为顺利,不到一天的功夫,两人便已把姑娘们全部送回了家。然后因着已是傍晚之故,便在城中留了下来,决定明天起程继续前往开封。
  两人找了一家客栈,点上几份小菜,随意地听着客栈的人谈论着这个县城时下最新的动态。那些富家女儿嫁了个好人家什么的浅浅听了就听了,并不感兴趣,不过在听到城里发生命案并且未抓到凶手时,浅浅倒是因此而升起了几分兴趣。结合你一言他一语的说法,浅浅听出个大概。
  原来是城里出现了一个杀人魔,最重要的是这个杀人魔只针对孕妇,时至今日,已经出了五起命案,相当于十条人命,可府衙却始终未找到凶手,浅浅有理由相信凶手还会继续犯案。浅浅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白玉堂,心里已是很清楚他怕又是管定了这个闲事。
  “你有什么看法?”白玉堂敲门进了浅浅的房间,第一句话便问道。
  浅浅很快地便意识到他所说的是那个杀人魔的事情,道:“我的看法不重要,官府的看法才重要。”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这事虽然骇人听闻,但她并不打算插手。说她无情也罢无心也好,反正她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哼,我倒没看出来你对官府如此依赖。已经十条人命了,官府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吗?等他们查出来,不知又要多出多少条无辜的亡魂。”白玉堂向来不信任官府,如果是包大人,他倒还是有几分信心,可这里不是开封。
  浅浅知道白玉堂此时很对自己不屑,可她不想多管闲事,她只想要好好的活着,活到回家的那天。
  白玉堂见浅浅默语着,心底不由一阵失望,到底他还是看不懂她,明明有这个能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却偏偏无动于衷。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昨天在面对那群歹徒时下手是那般的毫不犹豫,想到那被其削了老二的男子,白玉堂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昨日之所以出手,难道是有着同等的经历?
  浅浅精神抖擞地起床去楼下吃了早餐,等她都吃好了,都还未看到白玉堂的影子,想着难道是昨晚没回来?而正在这时,却听一众人在议论着杀人魔的事:“听说了吗?那杀人魔抓到了?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还听说啊是个英俊非凡的年轻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听到这儿,浅浅不由心生起不好的预感,该不会白玉堂被误捉了吧!可他那么厉害的功夫,怎么就敌不过府衙的衙役呢?白玉堂是浅浅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浅浅自然不会弃他于不顾。于此,浅浅做不住了,起身便前往了府衙。公堂外早已聚集了好多人,就等着升堂处理犯人。
  浅浅费了好大劲挤到了前排,而这个时候也开始升堂了,以白玉堂桀骜不驯的性格来讲,他必是不服气的,也是不肯跪的,事实也是如此。但堂上也由不得他,一棍下去不跪也得跪,而这个时候浅浅也注意到了白玉堂的不对劲,一个身手不凡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地被一棍打直去就软了身体的。
  范桐范大人给白玉堂安的罪名白玉堂没做过,自然不认,范桐便想打到白玉堂认为止。
  浅浅站在人群中,见白玉堂被推倒正欲施刑时,把拦在身前的棍杖暗地一推便进了堂内,道:“范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吗?民女不解,但凡犯罪的人,所讲求的必求三点,人证、物证以及动机。不可否认,范大人有了人证,那么敢问大人,物证及动机呢?大人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大胆刁民,竟敢私闯内堂,该当何罪。”范桐一拍惊堂木,喝道。
  浅浅看向范桐,不惧其威,道:“中牟县连发生五起杀人案,而我与白玉堂却是昨日傍晚才进城的,拭问一下,一个远在千里迢迢的人又怎么可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呢?”
  “那还不简单,你是同伙罢了,你的证词自不可采用。”范桐一副沾沾有喜之样。
  浅浅追问道:“那敢问大人,我们所谓的动机呢?”
  “丧心病狂罢了,还须什么动机。”
  浅浅深感无力,白玉堂说得对,指望什么也别指望这些当官的。“所以,大人是执意地要把罪名安在我等身上了,大人自封青天大老爷,难道就如此不分是非吗?”
  “昨夜衙役亲眼看到白玉堂杀人,那还有假,岂容尔等狡辩。”
  “依大人的果断,想来民女说什么大人也是不会听的,既如此,民女请求大人给予民女几天时间,民女也定会抓到真正的凶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跟范桐讲道理已经讲不通,浅浅明知不会同意,但仍提了出来。如若实在不行,她不介意用武力威胁,总不能真正地让他处置了白玉堂吧。
  范桐自然不会同意,甚至想连同浅浅抓起来,不过后来闹了一番后,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扶起全身无力的白玉堂,浅浅知道他是着了别人的道了。随手把完其脉后,在回客栈的路上便去抓了需要的药材交由小二熬制。对于浅浅,白玉堂是有愧的,道:“对不起,任姑娘,拖累你了。”他很少向人低头,但今日之事,确是因为他。
  “我当你是朋友,难道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处决不成?”她是不爱管闲事不假,可也要看什么人什么事。
  白玉堂想起公堂上浅浅的保证,不由担心道:“你承诺半月之内抓到凶手,有把握吗?”经由昨晚之事后,白玉堂知道此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简单,而且凶手诡计多端,并不好应付。
  “把握没有,但总得试上一试。”深藏的记忆里确是有这么一起案例,但这么多年了,浅浅早已记不清。
  “对了,你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莫名地中了软筋散呢?”回来的路上,白玉堂大致地提到了昨晚的情形,他是听到了声响赶到现场的,却不想凶手早已在暗处布置好一切,几乎是在白玉堂闯入室内的一刻,他便入了套。而据白玉堂所说,凶手并不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如若对方不是使了下三滥的手段,他早已了断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很厉害,
但当遇到了不择手段且别有心计之人,
在无防备之下,总是会受挫的。

☆、第四章

  “是我轻敌了。”
  白玉堂如此的一句话很让浅浅有些另眼相看,看来终究是她不了解他啊。白玉堂感觉到浅浅注视过来的目光,浑身顿时微泛不适,反看回去,疑惑:“为何这样看我?”是他脸上有东西还是话不对?想他白玉堂混迹江湖数年,今天竟然会因为一个言不能形容的注视目光突然就有些浑身不对劲了,想到这忍不住地便自笑起来。
  白玉堂笑起来很好看,甚让人动心,这下浅浅终于明白为什么只听白玉堂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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