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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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和流氓谈恋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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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窃,被人抓了个现形。
  那就……明抢好了。
  反正,现在就是求饶的话,也跑不掉得进号子里蹲两天。
  倪南音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恶人,她想给陈珏打电话问问他们到底到哪儿了,手机已经掏了出来,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号码,除了林三籁的。
  她急的不行,一打四呢,虽然林三籁本身是个流氓,可他现在代表了正义的一方。
  她自然希望正义的一方胜利。
  倪南音正焦虑的时候,车门从另一侧打开了,一个男人的手伸了进来。
  外面,林三籁一脚踹翻了柳强,一猫腰,又躲过了光头挥过来的钢筋。
  紧跟着,腾出了手,一把把钻进了车里去拽倪南音的男人给拉了出来,冲她吼:“锁上车门。”
  “怎么锁啊?”倪南音看着汽车前面一溜儿的按键,手忙脚乱头发晕。
  林三籁没有听见她的求救声音,因为那个光头挥舞着钢筋,一下子砸在了车窗上,玻璃应声碎裂,四处飞溅,整个车厢里都是玻璃渣。
  眼看车里呆不下去了,这里离工地并不远,她下了车,想趁着那些人不注意,跑回工地。
  躲避也好,叫人也罢,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她也就才跑了两步,便被突然窜出来的光头,截住了。
  一根比大手指还要粗的钢筋带着风,就要砸向她的面门。
  倪南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钢筋并没有砸下来。
  好不容易打的那三个人爬不起来,林三籁急冲冲地赶过来,一手挡开了钢筋,跟着狠狠地踹上了光头的肚子。
  光头闷哼了一声,和那些人一样,瘫坐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一滴一滴的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滴。
  倪南音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血,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惊慌失措地道:“手…手臂,流血……”
  长这么大,也没谁敢这么抓过他的手。林三籁暴躁地喊:“手!”
  她还以为他是疼的。
  一滴眼泪落在了手背上,眼泪是透明的,哪里有鲜红的血液醒目呢。
  可是林三籁,所有的暴躁,一瞬间,全没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这话,他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三赖的个性|吧,我会慢慢的呈现。毕竟也是头一回写这样的男主2333
然后就是,红包雨下不停。

  ☆、09

  陈珏、二愣子和小结巴是在林三籁把四个人都打趴下了,才匆匆赶来的。
  没赶上决战,陈珏的嘴里骂骂咧咧,第一时间找了人来保护现场,跟着把那四人带回了工地,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还特地挑了地方打,一人的屁股打了十棍,疼的那些人哭爹喊娘。
  这还不算完。
  他松开了飙风的狗绳。
  还故意在那些人的面前说:“飙风是吃生肉长大的,一闻见血腥味就会兴奋不已。”
  那些人吓得连哭爹喊娘都顾不上了,哭着求着要报警。
  陈珏冷笑:“OK,满足你们的需求。”
  警察到的时候,林三籁的胳膊已经包扎好了。
  给他包扎的是二愣子,别看他愣愣的,他说他们家世代都是中医。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家世代都是二愣子中医,二愣子的止血手法简单又粗暴。
  倒是很快奏效,止住了血,二愣子很是得意地冲倪南音眨眼睛。
  可倪南音觉得这功劳得记在云南白药的头上。
  倪南音已经止住了眼泪,本来还想问二愣子一句“你们家世代都是中医,那你怎么不好好学中医,当什么流氓”。
  没问,是因为林三籁一见了警察,就咧着嘴吼她:“不是叫你别下车!”
  “我想去工地叫人。”倪南音垂着头,小声说。
  可能是碍于警察来了,林三籁没有说话了。
  倪南音自知理亏,也不吭声了。
  后来,警察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还带着一脸的泪痕,说什么都特别有说服力。
  警察本来想让林三籁跟着去派出所一趟,但林三籁说自己,流血过多,需要休息。
  退而求其次,警察又想让倪南音跟着去。
  林三籁又说:“我们这儿就一个女孩儿,她走了,就没人照顾我了。”
  倪南音觉得但凡是流氓没一个愿意去警察局的,她可不是流氓,她去没什么不可以。不过,他流血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最后是陈珏跟着去了派出所。
  跟着,汽车被二愣子开去了最近的修理厂。
  小结巴叫了辆出租车,临上车前,结结巴巴地嘱咐倪南音:“小,六,你和赖,赖哥,住的近,照顾着,咱,咱哥。”
  倪南音点头,再一低头,瞧见自己浑身的血迹,撇了撇嘴钻进了车里。
  今天过得可真刺激,就她这么一身血迹,回家都不知道怎么跟老倪解释,他才能不大惊小怪。
  而且她怕……现在只要一看见林三籁的脸,就特别心虚。
  晚饭还没有吃,车上,倪南音小心翼翼地征询他的意见:“赖哥,晚饭你想吃点什么?”
  “去步行街。”林三籁没理她,和司机说。
  倪南音很清楚自己在他面前的定位,就是个小跟班。
  跟班很会看脸色的,立刻保持沉默。
  步行街上的多是快餐店,倪南音也不知道林三籁想吃什么。
  两个人在步行街口下了车,往里走了一段路,林三籁右转进了一家女装店。
  这是间少女风格的专卖店。
  满墙壁上挂着的都是粉白蓝黄色系的衣裳。
  倪南音拽了拽林三籁的手臂,问:“赖哥,干什么啊?”
  来女装店还能干什么?
  难不成是他有异装癖,来给自己买衣服的?
  林三籁瞥了瞥她,不快地挣脱了手,和店员说:“给她找一身衣服。”
  “不用 。”倪南音很小声地反抗。
  实际上她很没底气的,穿着一身血衣回家,确实不好解释。
  可让林三籁给她买衣服,她也是不情愿的。
  心底的那点不情愿,很快就被店员的热情冲散了。
  一套又一套的搭配递了过来,倪南音一一否决了。
  她挑了一套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相近颜色的。
  老倪是粗心的爸爸,用现在的流行词来形容的话,老倪是个直男爸爸。
  他会记的她早上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出门,不一定能记住是什么样式的,而且天蓝色和蓝色,带蕾丝还是不带蕾丝,在他眼里是没有区别的。
  换好了之后,倪南音还不忘把脏衣服装起来。
  外面,林三籁已经付好了钱。
  出了服装店的门,倪南音说:“赖哥,等我发工资了还你。”
  “随你。”林三籁把小票扔到了她的怀里。
  “五百七!”倪南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一个短袖,一条牛仔裤,五百七!
  工资还没有到手,先没了五百多块。
  倪南音体验了一把超前消费,心都滴血了。
  没想到,林三籁一转头,又在她的心上横插了一刀:“我救了你,你请我吃晚饭。”
  “好…好啊!”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倪南音瞬间就想到了吃火锅花掉的一千一。
  她的脑子转的非快,赶紧又说:“赖哥,你流了那么多血,需要补一补,要不我买只鸡,给你煮鸡汤吧?”
  “行,明天煮鸡汤。今晚上……”林三籁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随便吃一点好了。”
  倪南音才松了口气。
  林三籁转身就进了步行街口的韩式烤肉店。
  这样的店,倪南音和同学聚会的时候来过一次,东西不好吃,还死贵。
  真不是她活的小家子气,像她那样的家庭,她要是过的大手大脚,那才是有病。
  倪南音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林三籁点了一桌子的肉,五花肉三盘、排骨两盘,还有鸡翅、鸡胗和鸡心。
  肉放进了烤盘,滋滋作响。
  三两分钟翻个面,烤的两面焦黄,沾了点辣酱,用生菜包好。
  吃了没几口,他却忽然道:“哦,我受伤了,是不是得忌辣椒啊?”
  倪南音听愣了,嘴里的肉还没有咽下去,支支吾吾道:“那怎么办啊?”这里的烤肉是腌制好的,而且他们要的都是麻辣味道的。
  “没事儿,我不吃了。”林三籁无所谓地说。
  结果……倪南音撑的直翻眼睛,实在吃不下了,自己默默地站起来去前台结账。
  一结帐,二百八。
  倪南音就带了两百块,她又拐了回去,耷拉着脸说:“那什么,赖哥,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发工资了一块儿还你。”
  比他预想的借的少。
  林三籁把钱包扔在了桌子上。
  可能是一个人过得太久,竟然忽地喜欢上了这种养|成游戏。
  要不然呢,该怎么解释解释他一次接着一次的活雷|锋行为?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他们几乎同时进门,林三籁站在院子里,听见隔壁传来了声音。
  “倪倪啊。”
  “是我,爸爸。”
  倪南音站在院子门口,心里提着一口气。
  屋子的灯瞬间就打开了。
  老倪问:“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啊?”
  “哦,爸爸,今天工地上出了点事情。”
  “严重吗?”老倪的声音有点儿紧张。
  倪南音赶紧道:“哦,哦,没什么,爸爸你别出来了,我直接洗澡了。”
  最后的声音是慌乱的。
  心理素质可真差。
  林三籁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很快,隔壁就传来了水声。
  哗啦、哗啦的响。
  林三籁猜测,倪家的洗浴室和他家的一样,就建在院子里。这样的洗浴室,夏天还好,冬天洗个澡,再回屋,保证能冻个半死。
  年初他刚想回来,拜托范城重整这房子的时候,范城给他发过来一张平面图。
  说是,这一块儿的房子基本都是这种设计风格。
  当时,他想大动。
  范城却说,“这房子太老了,你一动,除非连隔壁一块儿动。”
  这才作罢。
  林三籁抬着左臂,也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躺到了床上,给倪南音发信息
  衣服上的血迹特别难搓啊,倪南音费了老大的工夫,才洗干净了衣服。
  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流氓头子”发来的信息——'明天休息。'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倪南音关掉了闹铃,跟着打开了头顶的吊扇,房间里瞬间就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她把自己的声音埋在机械的声音里,小声哼唱着。
  没多久,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才七点,闹钟没有响,老倪却响了。
  “倪倪啊,起来上班啦!”老倪站在房门口叫。
  “爸爸啊,我今天休息。”倪南音很无奈地道。
  “什么工作啊,才上几天就休息,而且今天也不是周末!”
  倪南音反应了一下,嚎:“爸爸啊,今天就是周六。”
  “都周六啦,我还以为才周五呢!”老倪显得很惊讶,停了一下,交代:“倪倪啊,那我去买菜,咱们今天中午吃点好的。”
  一提起这个,倪南音想起来了。
  她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很郑重地问老倪:“爸爸,人是不是得说话算话?”
  “对,一诺千金。”
  她又问:“那爸爸,人是不是得知恩图报?”
  “对,人要是不懂知恩图报的话,那不就成狼心狗肺了。”
  老倪被她弄糊涂了,搞不懂她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她穿上了拖鞋,一本正经地说:“爸爸,我去买菜,我得去买只鸡。”
  说好了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
  林三籁是被一阵香味给勾醒的。
  房门明明关的很紧,不知道从哪里飘进来的香味。
  他揉了揉眼睛,从屋里出来。
  一股子热浪迎面扑来。
  他听见隔壁的人咋咋呼呼地喊:“爸爸,爸爸,鸡汤冒出来了。”
  在这之前,倪南音正在跟老倪聊天,聊的都是关于林三籁的事情,而且聊的有些忘我了。
  倪南音告诉老倪,她和林三籁发现了一伙偷窃的,然后林三籁因为救她受了一点点轻伤。
  这当然是为了怕老倪担心,故意这样说的。
  老倪就说:“看吧看吧,我就说了你林叔叔的儿子肯定是个好孩子。这人啊,只要上梁正,下梁就歪不到哪儿去。”
  倪南音不置可否,她不想告诉老倪,林三籁的本质就是个流氓,只不过这一次代表了正义的一方。
  老倪不仅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还是个视她为生命的男人,林三籁的本质一旦暴露了出来,她的工作就泡汤了,她不能心安理得的拿着老倪维持生命的钱去上大学。
  她悄悄地撇了撇嘴,没让老倪看见:“那林叔叔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啊?”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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