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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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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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接,您先接……”苏景客气而厌烦的说。
    陈前接听了。
    “顾老板,有什么事需要亲自打电话给我?”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掏出裤袋里的烟盒,伸到苏景面前,笑意渐深,意思是让苏景帮忙拿出来一根,他一只手,着实是不方便。
    苏景露出官方微笑,指了指后面墙壁上。
    陈前皱眉瞧向了自己的身后,墙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请勿吸烟”四个大字。
    陈前把烟盒和打火机收进了牛仔裤口袋里。
    顾怀安在跟陈前说话,他说:“你见苏景的目的。”
    又冷又沉的一个问题,一种陈述的语气。双方是什么关系?好像一块钢和一块铁的猛然碰撞。
    “认识你前妻是个偶然。”陈前说。
    “是吗?”
    “如果不是,你认为我的目的是什么。”陈前的声音也陡然凉的很。
    “有事你直接找我,虽然我和她离婚了,但是所有的孩子都需要妈妈。”顾怀安意有所指。
    陈前皱眉,听了这句话瞧了一眼苏景:“是啊,”他最尊敬的妈妈,死了。
    通话很快结束,顾怀安在那端先收了线。
    顾怀安一直都不需要跟陈前客气,陈前一直也都不需要跟顾怀安客气。
    苏景站在一旁,故作模样等待陈前这位客户讲完电话,低头听着,好似对通话内容全不在意。
    陈前方才一边说话,一边偶尔瞟一眼这个苏景。
    据说苏景23岁,大抵是跟过顾怀安的关系,看着就像经过大事一样,那么镇定。
    苏景的表情不冷,也不算静,脸上的表情特别自然,并没有对黑社会的害怕和恐惧,一双手环抱着纤细手臂,站在原地,好似有多动症一般踩着地砖上的花纹。
    苏景觉得,顾怀安跟陈前之间,暂时还没有弥漫着比较明显的硝烟,没有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睛,而是埋下了一枚爆炸物,等到某一天,突然引爆,届时不知道爆炸后形成的烟雾和射击残留物,将会给人造成怎样的伤害。
    两个当事人,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状态,婚虽离了,可苏景的心还是向着他。
    这种“心向着他”的行为让苏景一阵羞愧,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苏景,你不能这样。
    “苏小姐,你的手机打不通是什么情况?”陈前按了一下饮水机,自动掉出一只纸杯,接着水进了杯子里。
    苏景说:“抱歉陈先生,我的手机信号一直都不太好,有时候几个小时都没有信号。您有急事的时候,打给总经理,让总经理再找我。”
    陈前喝了一口水,发现这个牌子的大桶矿泉水并不好喝。
    陈前扔下杯子,说:“现在看我还像黑社会么,你说禁止吸烟,我就没抽,以坏人的脾气,还不气的把这禁烟牌子抠下来踹碎。”
    苏景忽然想起,顾怀安一脸愤怒踹坏婴儿车的那一幕。
    “好了,没跟你开玩笑。其实我要接触你,根本犯不着让我宝贝女儿给我跑那一趟装可怜,我们的年龄有差距,可也都是做了父母的人,谁家的孩子谁心疼。签合同合作这是最直接的一种接触,你说对不对?我要害你,半个小时足以解决了,更犯不上跟你打球浪费时间。”陈前说完,有距离地抬手轻轻拍了拍苏景的肩,转身离开。
    上楼已有三分钟的女同事捧着水杯溜了过来。
    同事用肩碰了一下苏景的肩,笑着说:“喂,那是老公还是男朋友,好帅好有型啊!”那个男人伸手拍了怕苏景肩膀的时候,简直太有魅力了。
    苏景说道:“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客户,我认得他女儿,所以他表现的跟我很熟的样子。”
    “就这样啊?”同事不禁失望。
    “对啊,就这样……”苏景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个楼层陆续的来人上班,大部分的人到座位后先打电话,查资料,接着又拎起包离开公司。
    苏景今天没有出去见客户,也是没有客户可见,唐斌叫她,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苏景摇头,说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
    唐斌一个人出去。
    苏景叹气,低头用额头轻轻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办公桌,跟唐斌出去学习经验都没心思了。脑子里想的都是顾怀安,陈前。
    抛开陈前是黑社会的这一点,苏景想不通的是,陈前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母亲跳楼的责任怨在顾怀安的身上?亦或是多种情况交织,冥冥中编拧成了一股绳子,一股叫做“恨意”的绳子?他打算用这股绳子捆住顾怀安?
    过了一会儿,苏景又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一直想他的事一直想他的事?再想下去,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下午,正在犯困的苏景接到陈萌的电话。
    陈萌在电话里说:“我待在我爸这里可能不走了。”
    苏景没有说话。要是按照电影里演的,陈前是黑社会,那么陈萌就是黑社会老大掌心上捧着的宝,小姑娘脾气古怪,满口脏话,还是少接触为妙。眼下,陈前陈萌这两个大人孩子,必须要混为一谈。
    陈萌又说:“怎么半天不说话呢。你不会是被我爸是黑社会这个给吓到了吧?他呀,就是假老虎。坏事都是别人干的,他想过从良呢,可惜,没从得成。用我妈的话说,我爸就是个有心但是没肺当了婊子又死抱着贞洁牌坊不放的烂人。我妈那么爱他,他一丁点儿不爱我妈。对了,我早熟随了我爸。”
    苏景被陈萌逗笑。
    陈萌像是一个讨好大人的孩子般,听到苏景笑了,继续说:“我爸刚才回来,说有人告诉你他是黑社会的,以后不会再联系。可我觉得我爸真是坏人里的好人。自从我奶奶自杀死了,我爸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很好。你看到他对我很好了对不对?以前他可不是这样,以前我打耳洞他不管,染发不管,逃课不管。我奶奶死后我不戴孝,他一巴掌朝我扇过来,把我嘴里扇的全是血,自那之后他就变了。”
    苏景想起顾怀安说的那番话,陈前因为母亲自杀的这件事,恨透了顾怀安不借钱给他,没给他机会干正经事业讨好母亲。
    陈前估计是个很孝顺的人,苏景不觉得陈前吓人,即使知道他是黑社会的,但是有人不害怕他并不能抹灭他是坏人,不是好人,这一不争的事实。
    陈萌说:“我奶奶讲,我爸十七岁学生时期开始接触犯罪的人。二十一岁离开学校,大学没读完。回家结婚,生完我又跟我妈离婚,他不喜欢我妈,听了我奶奶的话才娶我妈,后来性格实在不合,总吵架,他就要离婚。我奶奶被气的不轻。我爸这辈子就两件事没听我奶奶的,一个是离婚,二个是不走正道跟人学坏。我奶奶寡妇一个,多努力的供他上大学,他呢,在外面差点杀死人,”
    苏景听陈萌说了很久很久,她不知道陈萌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小孩儿不大,懂得可不少,还说,打了三个耳洞是为了男朋友打的,换一个男朋友打一个,着实惊住了直到大学都单身的苏景。
    六点,苏景下班回家。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车,苏景进去,一回到家果然看到顾怀安在这里。
    白天苏景反省过自己,不要痴心妄想他是情圣,他不会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才离婚,林端妮跟他那么久,在一起生活过,生根在他心里实属正常。
    “你怎么来了。”苏景脱下鞋,问他。
    顾怀安的怀里抱着顾想想,他说:“来给想想送两罐奶奶买的奶粉。”
    苏景没说什么,奶粉的确很贵,这孩子也是他的,他出几罐奶粉是应该的。把双肩包放下,去洗了个手。苏景接过孩子,孩子饿了,每天回来这个点儿要吃母乳。
    苏忱和陆霏在客厅里,接着又都钻去厨房。
    顾怀安关上了苏景这间卧室的门,不想被人注视,苏景没有赶他走,吵没必要,坐在床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解开衣服,给顾想想喂奶。
    顾想想叼着妈妈的乳一头开始吃奶,一口一口,吃的开心。
    卧室里静的只有孩子吃奶的声音,突然,顾想想身子一挺,嘴里的两颗小新牙咬住苏景乳一头。
    苏景“啊”的一声,往后缩,越缩越疼。
    顾怀安急忙走过去附身查看:“怎么了?”
    苏景低头,疼的拧眉嘶嘶地喘气,顾想想仍旧叼着妈妈的乳一头,怎么都不松开。





☆、第126章 Chapter 126 这个程度
    顾怀安这个做爸爸的试图让顾想想别咬了,但是,顾想想怎么能听得懂大人的话?不让咬了?偏要咬住!
    苏景又是拧眉“嘶”地一声感到一阵疼痛。
    苏景低头轻声地哄着说:“想想,乖宝宝别咬妈妈了,听话,松开。”虽然宝宝听不懂,但她还是试着用了这个办法。
    顾想想含一住了妈妈的乳一头,闭着眼睛,漆黑的眼睫毛浓密又长,妈妈不动自己也不动,含着玩儿,妈妈如果动了,自己立刻咬住!
    苏景发现自己试着把乳一头往出拔的时候,孩子就会咬一住,小嘴儿的反应特别的快。
    既觉得疼又觉得无奈。
    “你先别动,让想想含着,以免疼。”顾怀安转身出去,很快又回来。
    顾怀安毫无办法,他洗了手,弯下身去一只手搁在苏景的腰上,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准备在苏景的另一边乳一房上沾一点乳一汁。苏景前些天奶水根本不够吃,最近几天又涨奶涨的严重,此刻乳一汁充沛,淌在他的手指尖上一些。
    顾怀安手指尖上的纹路与苏景的乳一头相碰,使得苏景身体里有一阵战一栗感酥一麻地滑过。
    苏景微微低着头,脸热不已。
    顾怀安毫无办法,跟苏景一样是初做孩子的妈妈爸爸,没有经验,脑海里想到什么办法就用什么办法,他用沾了母一乳的那根手指轻轻探一进顾想想的小嘴儿里,稍微撬开女儿的小嘴儿,让苏景能把乳一头从女儿的小嘴儿里头拔一出来。
    苏景轻吸了一口气,终于,小心翼翼地把乳一头从顾想想的小嘴儿里拔了出来。
    顾想想吸一吮着爸爸的一根手指,然后用牙齿咬。
    “拔出来,别让想想咬到了。”苏景提醒他,接着把顾想想搁在了有保护的婴儿床里。
    顾怀安说:“没事,我皮糙肉厚。”
    顾想想现在并没有哭闹,只有晚上想睡觉了,才会哭闹。
    躺在婴儿床里吃着自己的手指,样子很乖。
    苏景觉得乳一头上还是很疼,起身。
    顾怀安一把扯过苏景,对视着说:“我帮你看看。”他一只手揽住了苏景的腰,一只手掀起苏景的衣服查看被女儿顾想想咬伤的乳一头。
    苏景挣着,下一刻却被他箍的更紧!
    苏景不敢大声的喊叫,只能面对面的朝他轻声说:“没有大事,我的喂奶方法可能不太正确,被孩子咬过的妈妈太多了。你放开我,我姐和陆霏进来看到这一幕,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顾怀安握着苏景细腰的手用力更紧了,皱眉看她:“我对你好,让你的脸没地方搁了?”
    “顾怀安,你真幼稚……”苏景用力的骂他,但是声音被压得特别低特别低,像是咬牙切齿的跟他面对面说着悄悄话:“我们早离婚不是夫妻了,你的关心是不是显得多余。”
    “我的关心显得多余,我这样弄你,让你的脸没地方搁了?”顾怀安冷笑着重复了一遍,把苏景抱起来抛在床上。
    大床发出声音,苏景既害怕外面听到又被他压得面一红耳一赤。
    “你抖什么?”顾怀安的大手停留在苏景的衣服里,拇指摩一挲着她挺一立起来的一颗樱一桃。
    苏景朝他“呸”了一下。感觉身体里面好似有一股火在熊熊燃一烧,那颗被男人手指玩一弄着的樱一桃挺一翘翘的,有些发一痒。
    顾怀安没有碰苏景被孩子咬伤的那一侧,而是用手指碰着苏景涨一奶的那一侧,两个人没有离婚时,奶奶和范阿姨告诉过顾怀安,苏景如果涨一奶你就用手轻轻地揉。
    顾怀安注视着苏景,声音陡然沙哑地道:“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说,又不丢人。”柔着她雪一白的那只男人大手,下意识地开始搓一捻着。
    苏景排斥的在床一上扭一动着身体,樱一桃上无止境的痒让她变得战一栗不已,抿着嘴唇,嘴里溢一出猫一咪一般的呢一喃。
    顾想想在婴儿床里自己玩的咯咯笑。
    另一边,爸爸欺负的妈妈叫不敢叫,动又动弹不成,男人的吻临空而落,狂一野热一情,毛毛细雨般落在苏景的脸上,额头上,嘴唇上,漂亮的锁一骨上……很快就被点着了全身的火。
    顾怀安在苏景的耳边呵一着热一气,用下一身硬一起的巨一大轮廓蹭磨着苏景的两一腿一之间,喉咙里的喘一息变得格外粗一重:“说,你的脸现在有没有地方搁了?张一开腿,让我把它搁进去,听话,乖。”
    苏景今天穿了一条过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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