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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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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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又坏,那只能马上出去给买。
    “我去,你忙你的。”他主要想出去买一包烟。
    十来分钟,顾怀安回来敲门、
    苏景给他开门,他进来后,她又把门重新反锁上。
    苏景过去拿了一把椅子,顾怀安这时已经脫了上身,嫌屋子热,这屋子里只有风扇转着呜呜响,没有空调。
    男人光着膀子站在椅子上,一只眼睛稍稍眯起,薄唇上叼着一根烟,站在椅子上根本不用抬头抬手,就能换灯泡。
    他开始在动手拧灯泡换上,苏景看着,觉得这会儿他身上的男人味格外地重,尤其背部曲线,肌理分明,健康结实。
    拧好灯泡,他下来。
    一手拎起椅子搁到一旁,抽了口烟,说:“我去洗个手。”
    苏景点头:“嗯。”
    等顾怀安再回来的时候,她去开门,但还未抬起头看清楚他的时候,他便一边突然吻她一边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屋子里不太结实的双人床。
    床板一动,苏景被弄的“嗯”了一声。
    躺在他的身下方,眨着水眸,粉唇轻抿,恟口一下一下地起伏不断。
    顾怀安低下头去吻她的唇,苏景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发颤,触到了男人脖子上的筋络。
    忍不住发出声音地在他身底下动着,手指往上抚着。
    顾怀安迫不及待地伸手拿开她身上那条浴巾,入眼是白玉般的皮肤,男人手指扯着她身上的内库边沿:声线极沉:“不只是想吻你……”
    男人的声音像是絮乱的呼吸中创出的猛兽,咬伤了她,伤得她身体发烫,伤得她开始压抑地低声叫……
    隔壁房间,突然有了不小的声音。
    像是女人的叫声。
    苏景一怔,蓦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小镇上,有几家不正规的洗浴和歌舞厅,里面的女人小到十九二十岁,大到三十四五岁,经常跟男人出来这么住。
    镇上的宾馆旅店,住的要么是镇上的男女高中生们,要么就是这帮不正经的人。
    外地经过来住的人极少,他和苏景算今天的第一个。
    听叫声,隔壁住的绝对不是高中生……
    这边能听到隔壁的叫声,隔壁应该也听得到这边的动静吧,但是,苏景没叫,就算忍不住也只是声音很小。
    明明知道宾馆房间不隔音,哪敢放肆的可劲的叫。
    隔壁又开始了一阵阵地叫声。
    “老公,嗯……不要……”
    “底下怎么这么干?”
    “你再弄一弄我嘛。”
    ……
    顾怀安一皱眉,隔壁扫了他的兴。
    “穿衣服,我们出去。”
    “去哪儿?”苏景不想跟他出去。
    男人不悦地说:“到外面找个安静的地儿,接着做。”
    苏景一样很反感隔壁那么不注意影响,但却没跟他出去。
    顾怀安想要。
    苏景想给。
    于是,干柴和烈火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会燃起来。
    深夜能让他和她专注,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时控制不住,苏景叫了出来。就像被毒舌咬了一口本能大叫,就像要坠入无底深渊时又怕身体又酥,无法大叫,只能喘喘。
    她挣扎在热火与冰水中,汗湿了身体,风扇呜呜作响怎么吹都无用。
    降不了体温。
    顾怀安躁一动,床板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床头撞上墙壁的声音,让吵死人的隔壁彻底的没有了声音……
    苏景觉得隔壁一定恨死了这屋子。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头歪着躺在顾怀安结实的怀里,安静地感受着男人一呼一吸时起伏的宽厚胸膛。
    隔壁没起,都睡得太晚。
    苏景觉得很累,想好好的睡一觉,不只是时间充足的好好睡一觉,而是无忧无虑的睡一觉,最近,都是带着压力入睡。
    风扇停了,昨晚睡前担心感冒他关的。
    身后的窗子开着,挡着干净的花布窗帘,而窗子后面就是一片小花园,躺在屋子里,可以听到远处街上早起的人们说话。
    噪杂,听不真切。
    顾怀安睡醒的时候九点多,两人又亲密地亲热一番这才起床。
    苏景洗漱完在外面待着。
    一个女人不一会儿抽着烟出来,披散头发,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裙子。问了老板娘几句话,老板娘指了指门口的苏景。
    女人出来,斜着眼睛打量苏景。
    苏景确定自己不认得她。
    这个女人为什么带着敌意的瞪人呢?难道,是昨晚隔壁的那个女人?
    见苏景没表示,那女人又瞪了苏景一眼。
    “你在瞪我?”苏景皱眉问这女人。
    “是啊,这还用问?”女人嘴角讽刺地扬起,仍是斜着眼睛打量苏景:“说吧,你是哪家舞厅的?长得白白净净,普通话又说的这么好,究竟是哪里人啊?”
    苏景看着这个女人,目光尖利,不说话。
    女人又说:“呦,不是舞厅的啊?那你是这镇上哪个洗浴的?我怎么见过你呢?”
    苏景无聊地搭话问她:“你是本地这个镇上的人?那你没家吗?怎么住这种地方?”
    女人答不上来,确实没家!
    女人仔细打量她,然后说:“你男人干嘛的,够狂野的啊,昨晚上动静大的都要把旅馆掀了。诶,你身上穿着丁字裤吧,还穿了什么勾人的玩意?再不然……你男人吃药了?”
    越说越离谱。
    顾怀安此时走了出来,苏景没再看这女人,坐上摩托车,抱着他腰。
    大白天的,不能像昨晚那个奇怪的姿势一样了。
    那女人失神了一会,这一带许是顾怀安这种尤物型男少见,而且威猛程度昨晚这女人在隔壁流着口水的羡慕过了。
    顾怀安把头盔放在一旁,回身轻声地跟她说:“搂住了我。”
    苏景点头“嗯”了一声。
    摩托车启动,宾馆门口的女人恨恨地反咬一口说:“年轻人,以后住宾馆注意影响,整个宾馆就听见你们屋子里啪啪啪的响了——来取景拍动作片的吧,好舒服……继续……哦啊啊啊嗯啊……你们这一对儿野鸳鸯小心被警察抓进去蹲局子!”
    苏景无奈叹气地搂着顾怀安的腰说:“她就是昨晚隔壁的那个女人,什么素质,这就开始骂街了。”
    顾怀安:“……”
    来到一家诊所。
    苏景去找大夫,说了情况,顾怀安便开始打吊针。
    屋子里热,这镇上的条件实在一般,他和她只能坐在外面安静的地方打吊针,有现成的架子支着,吊瓶挂上,大夫进了屋子。
    苏景坐在另一个小板凳上。
    四下无人,顾怀安打吊针的一只手搁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开始吻她。
    “你没事吧。”
    苏景有点扭捏害羞。
    顾怀安手背上的筋突起,喉结不规律地上下滑动着说:“说实话,昨晚没要够,今晚找个安静方便的地方住下。”
    苏景无语,脸上一阵阵地微热:“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顾怀安一本正经地逗她:“我问你,昨晚另一张小嘴含着什么了,你不也想?”
    “……”
    苏景离开他两米远去坐下。
    双手捧着很烫的脸颊,望着街上。
    过了一会儿,苏景自己又回来,小声开口:“还忘了一件事没问你。”
    苏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昨晚在去宾馆的路上都跟他说了一遍。
    顾怀安望着她,却心里发痒,这是被他“浇灌”了两年多的女人,白皙好看,一日一日愈发地有女人味了。
    苏景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开口跟他说道:“你发现了没有,陈前他们走的那条路是离开广州的。”
    顾怀安点头:“昨晚我问过宾馆老板。”
    苏景惊讶的说:“我也是。”
    ……
    顾怀安在打吊针的时候,苏景去洗手间。
    她在去洗手间的中间给老A打了一个电话。
    陈前的具体为止,不知现在老A是否知道?她没听见顾怀安告诉过老A。
    老A接了:“怀安……”
    “我是苏景。”
    “苏景,你们两个碰上了?”
    “嗯。”
    “怀安在哪儿?你让他接电话!”
    “他在外面打吊针,我背着他打的这个电话。”苏景急急地说:“老A,你是不是把陈前给跟丢了?”
    老A如果没跟丢,陈前不至于那么大大咧咧的在旅馆住下。
    “苏景,我先跟你说一下怀安的事,怀安他在冲动之下把我的枪给带走了,说去找你。你要明白,他是个正常的商人,一旦开枪,他会犯法!”老A在那头急了。
    苏景说:“哦……我知道这个事,但是枪丢了你也有责任,所以先帮他顶一阵,很快碰头了他就把枪还给你,毕竟我们这种良民随身携带着枪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儿,万一被抓了,他说都说不清,再连累你受处分。”
    老A叹气:“你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啊,这个护着。”





☆、第258章 chapter 258 让我去吧
    第258章chapter258让我去吧
    老A跟苏景说起跟丢陈前的这个问题。
    “我们一直就没跟着陈前!”
    苏景不明白:“为什么不跟着陈前?”
    到广州就是为了抓陈前,还有跟陈前交易的人啊。
    老A在那边解释道:“是这样,我们警方的卧底接到准确的消息,此次交易确实在广州,地点和时间我们警方都已掌握。交易地点附近早就埋伏了人,这次一定得抓了他!我们为什么不派人跟踪陈前?因为我们怕打草惊蛇,陈前太精,我不止一次说过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强,而警察,有多少是能精得过他的?打草惊蛇的结果就是功亏一篑!”
    苏景听着老A兴奋的一番解释,叹息道:“你们可能早就打草惊蛇了,或者他早有防范,陈前又跟你们玩了一次游戏。”
    老A问道:“这话怎么说?”
    苏景一听老A的声音,都能知道老A在那头一定是挑了下浓黑的剑眉。
    她说的话,老A总是相信。
    卧底卧的时间再长,却比不了能直接接近陈前的人。陈前是犯罪人当中的一个奇葩,行事跟其他人不一样,换成其他人,苏景的结果不会好。而那类正常人,往往只会顾着躲警察,不会跟警察一次次的玩生死游戏。
    与其说陈前太嚣张,不如说陈前太无聊,可见是个生活乏味无聊一门心思想追求刺激的人。
    苏景说:“陈前带着我要离开广州,我们走的那条路,就是离开广州的路。我和顾怀安都问过这里的本地人。”
    老A问了句:“哪一条路?”
    苏景说了昨天走的那条路线,不一定准确,只记住了大概,串联起来的顺序也许有错,但小旅店的位置她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没记错的。
    老A常年四处奔走,尤其广州和贵州一带,熟悉的很。
    苏景又说:“不派人跟着陈前,只埋伏在交易地点这就行了?陈前太有可能会跑了。”
    老A的声音有些沧桑:“陈前手底下的人我们都有派人跟着,这些人一旦有动静,哪怕是往四面八方走,我们也能逐个线路的掌握第一手消息。只要不是陈前,其实都很好跟。交易的时候,往往这些人有一本以上会在。”
    “交易地点可能真的不是广州,卧底掌握的消息不准确也有可能。他收拾了东西,带的很全。”
    “不是广州,那会是哪里?”
    老A虽是在跟苏景说,但却是问了自己一句。
    而自己真的答不上来。
    陈前有可能是在交易之前出去转转?试图转移警方视线?干扰警方工作?还是往出走一走,故意的以此来试探有没有警察跟着他?
    不无这种可能。
    老A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跟苏景说:“陈前他们这伙人不好抓啊,害死了无数个人,贩枪,贩毒,这统统都是坑人害人的买卖,他活着一天,这社会上就有人遭殃一天!”
    苏景总是会很不正能量的觉得,这种人是抓不没的,没了这个,还有那个。
    但是这种人真的要抓,抓住一个少一个。
    “现在怎么办?”苏景出了洗手间,往诊所后院空地上走:“还有那个胡鸢,我认为陈前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
    老A“嗯”了一声。
    苏景说:“顾怀安马上要找我了,我先挂了。”
    “你等一等!”老A终于腆着老脸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苏景,这次的行动很重大,我想你是大人了,你该懂得。怀安的弟弟因为陈前这人而死,不只是怀安的弟弟,有多少人的亲人因为这个人而死,他的亲人是人,别人的亲人就不是人吗?而这些问题陈前从来不会去想,除了把他眼中在乎的人当成人,其他的人,在他眼中死与不死没有差别。”
    “所以你想说什么?”跟老A打交道这么久,苏景能感觉出来老A有话要说,且是需要前言后语搭配着说服她的话,带有目的性。
    老A从不会过多的嬉皮笑脸,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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