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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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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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的对这些感兴趣了?”想不到这个小小姐还挺有上进心的。
  “在府里太过烦闷。我自作主张,便为她请了个先生过来,想让她多学些知识,总比空玩打发时间好。”他轻声说道。
  嗯,确实。这样也能够让她安静一段时日吧。
  他就是这样的细心的男子。姜瑾在心中默默道。
  “你可记得,今日除了是过年,还有一个日子?”她忽的离开他的怀里,眨着凤眸望着他道。
  上头的人儿传来一阵轻弦般的笑声,他道:“自是不会忘的。”
  “给。”姜瑾将一早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他。
  君无弦有些微怔的接过,“这是何物?”
  “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她笑着道。
  他瞧了几眼,极其珍视的收好,而后也拿了出来一个,赠给了她。
  “这是我的。”
  姜瑾接过,问道:“你也有?”
  君无弦负手,身形纤立,眼神飘远道:“幼时一位教我读书写字的老者赠的。”
  她深知这个护身符的重要性,便给他道:“这样重要,我不能要。”
  “那姜儿的,便不重要了?”他笑着说道。
  话说这么说了……但她大大方方的送出去,这会子又收了个。
  “嗯,那我收了吧。”姜瑾小心的收好。
  她想起了什么,浅笑道:“这算不算互赠信物?”
  君无弦抚上她的青丝,在她耳边轻声道:“姜儿是说,定情信物么。”
  她忙离开他一些距离,面上有些微微泛红。
  “你是我的人了。”他满意的看着她面上的神情笑道。
  姜瑾嘀咕着说道:“还未成婚之前,皆不算。”
  “那我二人便早日成婚,可好?”君无弦笑。
  她不同他贫了,兀自走了起来。
  即墨就隐身在一旁。
  他换上了小姐送给他的衣裳,出乎意料的合身。
  也不知,他穿的好不好看呢,真想让小姐看一看。
  可是她现在,却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这个男子,是他曾经的主子。
  他二人,才是最般配的。一个是西谟第一谪仙公子,一个是西谟第一风华女子。
  再看看自己,什么也不是,也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罢了。
  他也就会舞刀弄剑的。
  王侯府上,年年郁闷的撑在桌上,想着事情。
  教书先生以竹板敲了敲木桌,道:“小小姐,这句该怎么念呢。”
  “先生不是教书的吗?为何会问我呀,我当然是不会念啦。”她说道。
  孺子不可教也……先生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念出来罢了。
  “小小姐可听到我说话了呢?”
  “听到了先生。您继续吧。”年年的声音都似提不起劲来似的。
  “那小小姐说,我方才所念此句,出自哪一本书?”
  “不知道啊,要不先生您再念一遍?”
  教书的先生险些栽倒,这已经念了三遍了。
  于是这一个午后,年年都仿佛耳边在念经般的接受教书先生的洗礼。
  不知不觉就困过去了。
  景从屋顶下来,去拿了件披风,而后对着其道:“先生,今日就到此了吧。”
  “也好。”教书先生看了眼戴面具的景道。
  合须也跟后跳了下来,非常的无奈。
  “回来后也不知大人会怎么说。”
  “大人是不会训斥小小姐的,顶多换个教书先生。”
  “我看换再多也没用。小小姐如此,哪像是听得进去知识的人。”合须摇头道。
  “不说了,你在这陪着她吧,我去玩了。”他又飞上了屋顶,惬意的躺着,看着天。


第三百二十二章 哪来的小女子
  哎呀,有个人能够代替他看着小祖宗就是好啊。
  景真想将他拽下来暴打一顿。
  年年睡着,还说着梦话,“弦哥哥,我不走,年儿不想走……”
  真是令人头疼,介时若是那位大人再来接,小小姐还不愿意走就麻烦了。
  他想着,左右也无聊,早先答应她为她雕刻姜大小姐,所以拿着个木块,隐约有人形的,慢慢雕刻着。
  年年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笑的。
  春日,合须也是昏昏欲睡的,在那屋顶上就这样睡着了。
  司真阁内。
  “阁主,过年了。属下给您拜年了。”随从道。
  尉迟弈的面上带着假笑,道:“老阁主呢。”
  “许多弟子们都去给老阁主拜年了。”随从有些不自然道。
  他冷哼了一声,只知旧主不知新王么。
  “想必过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尉迟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双眼神让人难辨到底是什么情绪。
  此间凉国,纳兰清如的腹部已经略显了些,终日在宫内游晃。
  若不是突然间多了这个孩子,太医说过不宜多思虑,不然她也不会在此安心的养胎。
  她的孩子,日后是要登上帝位的,对她有帮助。
  至于那姜瑾么,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只让她好生逍遥一段时日。
  待她将孩子顺利的产下来,她就有了后手了。
  纳兰清如抚着隆起的小腹,邪邪的笑着。
  而纳兰王府里,纳兰王妃已经有许久不知女儿的动向了,一时间也是有些焦虑。
  “我差去的书信,她到底有没有看啊,真让人担心。”她问着派去的人道。
  “属下都按照王妃的意思去做的,理应没有什么纰漏的。除非……”
  “除非什么?”纳兰王妃有些紧张。
  “除非有人故意不让我们与大小姐通信,做了什么手脚。”此人秘密道。
  这话一出口。她便左右的想了想,这件事情只有她与老爷知晓。
  难道,难道是老爷做的手脚?
  纳兰王妃心头有气,就算是女儿做了那样的错事,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为何老爷如此狠心呢!
  难道真要对女儿不管不顾不成!
  她想去找他讨个说法。
  纳兰王正在书房与元堇德谈话,其便气焰汹汹的走了进来,道:“老爷,你为何不让我同……”
  话说到一半,看到元堇德也在。
  “堇徳啊,你怎么也在。”她的声音立即缓了下去道。
  “叔伯,叔母。堇徳退下了。”
  他并未真正的离开,而是暗暗在门外窃听。
  “老爷!是不是你暗中做手脚,不让我同女儿通信,你怎么这么心狠啊,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啊。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你的良心过的去吗?”纳兰王妃拿着帕子擦泪道。
  纳兰王一听这个就来气,便道:“如今我在朝中地位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皆是你那平日里溺宠的宝贝女儿所致,都是你惯的!现下我不认她这个女儿又如何?那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那既然如此,你连我这个夫人也别要了好了!”纳兰王妃哭着喊道。
  “胡闹!胡闹!”纳兰王不想跟她纠缠,甩了袖子便要离开,却被她死死的抓住衣袖,哭道:“到底是我们的女儿,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老爷!”
  闻此言,他冷静的想了一会儿,而后拂开衣袖离去。
  纳兰王妃不甘,便索性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滴水不进。
  元堇德早就离开了。
  原来纳兰清如早就与纳兰王府断了联系。
  那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呢?还会不会对姜大小姐有危害呢。
  如果能够想办法,得知到纳兰清如具体在何处,就能够告诉她了。
  他自来都是正道的,不论是谁,不会有私心。
  姜大小姐被害至此,在边疆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才得以回来。
  所以,元堇德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但是现在莫说是朝廷了,或许连皇上也因为诸事烦扰,早就不管纳兰清如了,更别说再去找寻了。
  上回已是因此得罪了凉国,所以皇上不会再因为姜大小姐一人而破坏西谟国的利益了。
  君无弦回到府上时,正见暗卫景专注的雕刻着什么。
  而后瞧见那趴在木桌上的小小人儿酣睡着。
  合须听见声响迅速的从屋顶上下来。
  “主子。”
  景雕的专注投入听到声音才速速将雕刻的木人儿微微掩饰在衣袖。
  “何时睡下的。”君无弦淡淡撇了一眼,问道。
  “回主子,小小姐是午后睡下的。只是那教书先生……”他迟疑的接着道:“怕是不会再来了。”
  “唤她醒来。”言罢,便绕去了书房。
  合须看到景手里头的木人儿,便惊奇了一声,道:“你这手里是啥玩意儿,瞧着像个人儿。”
  “没什么。”他收好道。
  “不行,你得给我看看。咱们不是好兄弟么,这样的好东西你都藏着做什么。”他伸手去夺。
  景便与他过招了十几回,那木人儿被抛上了空中,合须侥幸到了手头,一看。
  “这是什么呀。”看上去只是一个人形,其他便看不出来了。
  年年睡了好久,看起来很是知足的模样,她伸了个懒腰,看着他们有些发愣。
  “合须哥哥,景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其将木人儿还回了去,觉得他甚是无聊。
  年年却吵嚷着要看,也不知他雕的如何了。
  景就递给她了,还只是个人形而已。
  “好吧。”她就不吵闹了。
  “弦哥哥回来了吗?”
  他点了点头,见她要过去骚扰主子,立即拦下,道:“大人舟车劳顿,小小姐明天再去叨扰吧。”
  年年扁了扁嘴,便什么也没说了。
  这厢的将军府中,姜氏将自家女儿唤到了院落里,谁人也没有。
  她语重心长的拉着女儿的手,说道:“那静颦本身就不恪守妇道,在外同情郎勾结,也是她自己作孽。既然她已经死了,阿瑾你就不要再介怀了。母亲也知晓,你那夜为了静颦她们,不惜将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其实你根本没有做那些是不是。”
  姜瑾该怎么说呢,如果说起先自己当真有帮忙的意思,但是见到了那萧靖之后,书信就没递了。
  但终归究底还是瞒着母亲的。
  “母亲也明白。阿瑾你是不会做这些冲动的事情。所以那夜的书信才没有递出去。也正是有了这点,才更加能证明那静颦不守妇道啊。这是最强有力的证据了。唉,说到底也只能怪她自己了。”姜氏拍着女儿的手背道。
  “母亲,父亲还在生气么?”她的眼神有些落寞道。
  “倒没有。只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不能及时的缓过来。等母亲寻个一日,让你同你父亲好生说说,道歉就算完了。你父亲终究是疼你的,不会同你计较的。”姜氏宽慰道。
  “对了,那姜乐个死蹄子,竟然放火想烧死我和你父亲。还好有你的贴身侍卫在,不然母亲同你父亲怕是早就去阴间见阎王爷去了,想起这个就生气!偏偏还找不到人。把府里值钱的东西还卷走了,现在这人到处也找不到,母亲这心里头真真是气啊!”
  姜氏的眼神发狠,一双手拧着帕子变形。
  姜瑾道:“算了母亲。若不是那夜,二姨娘她也不会……”
  “你这是说什么呀阿瑾,难不成你是怪母亲不应该检举?难道母亲作为将军府的主母,就要熟视无睹的当作什么也未看见的,就由那狐狸精在外勾搭男人?还勾搭进了府里!这你让母亲怎么可能不气呢!”姜氏有些委屈道。
  是了,这件事情的由头便是二姨娘对过去斩不断。
  而她也不应该那日救下萧靖,多问几句的。
  母亲做的没有错,错的应该是自己,没能够审时度势。
  “阿瑾啊,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件事情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就是那狐狸精,但现在眼下她也已经死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母亲只是在担心一件事。”姜氏松开手,担忧的覆在女儿的手背上。
  “母亲,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呢?”她问道。
  “那贱蹄子姜乐定是对我与老爷怀恨在心,这段时日一直寻不到她,母亲怕她会殃及将军府啊,还有我的阿瑾,母亲担心她会对你不利。”
  姜瑾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阿妹已经做出了伤害父亲与母亲的事情了。
  她现在人又不知在何处,如果她只是一时冲动,她能够原谅。
  但若真的对父亲与母亲怀恨在心,再有这等错举的话,她就只能维护将军府,保护父亲与母亲了。
  但愿她们姊妹两个,不会走到那番的境地。
  她是真心希望,阿月能够走上正途。
  “放心吧母亲,我身边不是有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吗?”姜瑾安慰道。
  “可再怎么样,也就一个侍卫。母亲还是不放心。万一有人将他从你身边引走,可如何是好。”姜氏担心道。
  说到这里,她恍然想起。
  那夜萧靖是如何闯进府里的?
  分明她吩咐了,让即墨守在府外的,只要即墨在府外,就理应不会让那萧靖进来的。
  可是……?姜瑾思忖,若非是萧靖寻了人将他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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