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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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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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上上下下的人都提着警惕之心。
  那行窃的人还未找到,阁主的情绪也难免森然,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再多生什么事端,还想多活几年。
  这一大早的,便又有人回来通报说,不知其躲藏到了哪里去,想是早就计划好的,遂一直没有什么踪迹。
  昨夜派去的那一队人马,未曾见过姜瑾等人,遂也没有起疑心,此事便没有再通报。
  “若本阁主的玉佩寻不回来,你们便自行了段吧。”尉迟弈淡淡道。
  执行命令的人当场便大骇,忙退了下去,更加大的力度搜寻。
  将军府上,姜瑾昨夜一直在想着玉佩的事情,便早早的起榻了,唤阿俏去寻公子祁来。
  “小姐,人来了。”她出声道。
  亭中,祁好些日子未见到她了,再见依旧是这样风华绝代,不禁心中咂舌。
  “大小姐今日唤我来,可是有什么进度了。”他乐呵着道。
  她却心思不宁的拧着个眉头,道:“我已经托王侯替你去寻了好去处,便是这几日的事情了。只是。”
  祁见她愁思莫展,便问道:“只是啥?出了什么事么。”
  “昨夜从王侯府上坐马车回途路上,拾到了这个。”姜瑾缓缓拿出一耙子,帕子里则是包裹着一枚精巧的玉佩。
  祁有些震惊的接过,道:“这是我的玉佩!”
  “对,正是公子的。我先前瞧过,遂一直记着。”她言道。
  “这玉佩,大小姐从哪里捡到的?”祁诧异的瞧着,正是自己那块。
  姜瑾便起身,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皆告诉了他。
  “这么说来,司真阁确实有内贼了?”他问道。
  “我还只是怀疑。”她转身道。
  祁的眉头也深深的凝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玉佩,仔细的摩挲着。
  照大小姐所说,定然与猜测不相上下了。
  如此说来。昨夜那队司真派的人马便是来追寻的。
  如果仅仅只是偷了些金银财宝之类的,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只有可能是,那内贼一并窃了两块玉佩,另一枚便是尉迟弈的,而这一枚自己的,无意落回了他的手中。
  “另一枚玉佩,还在那贼人的手上。”姜瑾提醒道。
  “如此说来,司真派的人是要在江湖以外找寻了。”祁说道。
  这势必会引起一阵骚乱。
  “没错。”她点头道。
  这件事情,若闹大了,定然会牵扯到官府,官府的上头便是朝廷。
  而朝廷的上头,便是皇帝,尉迟夜。
  他若是见到此玉佩,是会逼其言出的,介时便是与司真派一战。
  江湖素来不涉朝廷,朝廷也从不干扰江湖。
  但若是一方挑衅,那这之间的平和便随之殆尽了。
  介时就会引起不小的轰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此时正是风头正紧的时候,各国虎视眈眈,正等着捞些好处呢。
  这样的内斗,可不太好。
  尉迟弈又是当年的七皇子,若这时候被揭穿了,举国轰动。
  那时的场面,该如何收的住呢?
  况且,姜瑾暂且还不确定,这眼前的公子祁,是否与尉迟弈有着血缘关系。
  若他当真是当年尉迟弈的娘亲在江湖上所产的头子,那么此事让皇帝知晓了,必然不会放过他的。
  祁若被揪出来,牵扯而下,便是她自己了。
  她则是代表着将军府。
  尉迟夜多疑,自然会想去,将军府同那七皇子有什么联系。
  又这样的隐瞒他,意欲何为,恐生忌惮。
  “姜大小姐的意思我明白,恐怕暂且不能享这清福了。”祁复杂言道。
  “多谢大小姐替我引荐。但这段时日风头正盛,我不想连累大小姐。暂时还是,还是隐蔽一段时日为好,待这阵的风头过去了,我二人再详谈。”祁作揖道。
  姜瑾点了点头,说道:“我本不会在意多少,但为了避嫌,对两方亦是好。此事我在暗中也会秘密观察。至于玉佩,一定要好生的收好。”
  “我明白。”祁郑重点头道。
  出了江湖,司真派的人还是改不了那习性,半点拘束都没有,肆意在街市上带着马队闯,没有半分的礼节与顾及,一副青傲的模样。
  “什么人啊真是,大白天儿的横冲直撞的到底要做什么呀。”百姓不满道。
  可不是吗,想他们西谟治安还算是好的,但这些人马队又是从何而来的,胆敢这样肆意。
  这里可是天子的脚下啊真是。
  但是抱怨归抱怨来着,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一时间司真派的扬尘而去,百姓们也是聚集在一起背后议论纷纷着。
  “真是不像话。”
  “是啊是啊,太不像话了些。”
  “这么肆意妄为的,扰乱咱们的治安,若是这个时候衙门的捕快大人们巡视恰好看见就好了,你说我们又不能因为这点事跑去衙门论理不是。”
  “那是自然的。可惜偏偏今日街市上也未瞧见有巡逻的,算他们走运了吧,下回还敢如此,就没的这么走运了。”
  百姓们纷纷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差不多谈完了便又继续将摊子摆好,干起了生意。
  司真派的人发现那行窃内贼的踪迹,便快马一路追寻到了不知何地。
  那内贼也是极精的,故意将他们引到朝廷侍卫把守之地,就离那宫城不远。
  江湖上的人哪里是熟悉这些地,来也未曾来过,只顾抓人便过来了。
  那内贼躲藏进了树林里,暗暗的观察着。
  跑了一夜竟然都没能甩脱他们,看来阁主的这玉佩真是个好宝贝,若是能得以逃脱,想来今生今世也不愁吃穿了。
  那把守宫城外的禁卫军发现了有马蹄踏的声音,便命其中一个过去打探打探,近来宫中也没有什么事,到底是何人呢?
  “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还不快出来,把阁主的佩玉给交出来。容我带你回去给阁主乖乖认个错,兴许阁主他就会原谅你也说不定。”那在马头上的人满脸的汗道。
  躲在树林里的内贼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他原本是不属于司真阁的,是外头请来的后厨,才进了阁内当差事,这计划也是蓄意了许久了。
  蓦地,没有任何的声音。
  “给点不要脸。”马上的人冷哼了一声,怒意四起,便命人拔剑下马去树林里搜寻。
  内贼心中忐忑的嗓子眼都快要跳出来,这是最后的法子了,如果能够引来宫城外驻守的禁卫军,趁着这个时候他就完全可以逃脱了。
  “快滚出来!听到没有!不然等我抓住了你,定要将你大卸八块!”拿着剑的人斥声威胁道。
  内贼低啐了一口,依旧隐蔽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过来,道:“谁人在此闹事!”
  司真派的人见他穿着一身盔甲,好似宫中之人,便不屑一顾,不就一个兵吗?还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江湖上的事情,他朝廷能管的着么?
  “快速速离开,此地又怎会是你们这样的人能够逗留的!”禁卫军拔剑道。
  但马上的人直接就策马过去,挥剑就要斩杀其,恰好被后头闻声赶来的部队过来援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天子脚下,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还想动禁卫军!”
  禁卫军?马上的人面色变了变,但到嘴的肥肉又不想跑了去,追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可能罢休,回去了阁主也不会给什么好果子吃的。
  于是两方便一触即发,彻底不容情面的交手了起来。
  但后头源源不断的禁卫军听到了声音赶过来,司真派的人深知寡不敌众,此时只能够撤退,但是又不甘心放走到手的猎物,于是留几人暂且撤退。
  “三师兄,还是快走吧!若是被朝廷的人抓到了,后果不堪设想!”有一人危急的提醒道。
  他所说确实!至于那人还可以再追到,但要是被这些禁卫军带回去,那便是连累了阁主!
  马上的人立即赶马而去,命令所有人都速速返回。
  禁卫军的人见其逃跑,命部分人追寻。
  “抓到一个鬼鬼祟祟在林间里的人。”一个禁卫军将那司真阁逃脱的内贼带了过来。
  其懊悔不已,哪知会被禁卫军所擒。
  “方才那些人,抓的人是你?”
  “不是不是,我只是个过路的,过路的,还请官爷行行好,放我走吧。”内贼跪下来请求道。
  但法不容情,在天子脚下闹出这样一件事来,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小事,再怎么样都要带回去让皇上裁断。
  “把他给我带回去。”
  “诺。”
  内贼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趁着无人的时候悄悄从包袱里将那阁主尉迟弈的玉佩拿了出来,这可是要紧的宝贝,能为他谋财路的,万一这包袱给拿走了,这里头的玉佩是万万不能够丢的。
  他将玉佩藏在了鞋底,一般人是不会搜鞋底的。
  所以如此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他又没干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拿了些金银财宝,但只是在江湖之上,朝廷压根就管不着。
  将实话同皇上说了,皇上定不会加罪于他的。
  江湖与朝堂本来就不相和,趁此还可以挑拨挑拨。
  司真阁的内贼被押到了大堂之上。
  尉迟夜看起来很是恼怒,便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朕的宫城之外聚众,你此举可是蔑视朕的皇威!”
  内贼抖的不停立马跪下道:“皇,皇上。草民只是个普通人家,却不想惹上了江湖派的人被追杀至此。是他们,是他们蔑视皇上的皇威啊。草民是万万不敢啊。”
  “放肆!那你知晓这里是何地,为何将江湖上的人引往此处!”一旁审理之人怒斥道。
  尉迟夜摆了摆手,定睛问道:“那江湖派的人,是哪个派的。”
  那内贼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不说,等逼急了再说。
  “大胆!皇上在问你话!给我老实点说,不然就砍了你!”
  “我,我说,我说。是,是司真派的人。”内贼胆战心惊道。
  司真派,这司真派又是何处?尉迟夜凝了凝眉,注意到他手上的包袱。
  便一个眼神示意,那审理之人将他的包袱打开,发现全都是一些金银财宝,其他便没什么了。
  因探查不出什么,遂决定搜身,一路向下时,内贼都觉得心虚不已。
  那玉佩在鞋底甚是不自在。
  一旁禁卫军生来是习武之人,自是看出来了什么奥妙之处。
  其亲自走了过去,一个伸腿被迫其跪下,命人将他压制,而后将他那怪异的举止的脚上,将鞋脱了下来,掉落了一块玉佩。
  尉迟夜眯眼看过去,道:“那是何物?”
  “皇上,是块玉佩。”
  内贼惶恐不已,这下死了,死了。
  禁卫军将玉佩托公公传了上来,由尉迟夜过目。
  当他看见玉佩的那一刹那,眼神瞪大无比,震惊满目,如铃悬耳一般头晕目眩。
  “皇上。”一旁的公公提醒道。
  尉迟夜手握着玉佩,似要捏碎了一般,当即问道:“朕问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
  内贼吓得匍匐在地,浑身抖个不停。
  “说!”禁卫军踢了他一脚。
  “是,是那司真派里司真阁的阁主所有。”他说的快要哭了出来。
  怎的知晓时运不济,竟牵连出这样多的事情来。
  司真阁的阁主。尉迟夜沉吟着摩挲着光滑的玉佩。
  “你可知他的名讳。”
  内贼摇了摇头道:“是新来的阁主,遂不知。”
  “生得如何模样。”
  “极其俊秀,但脾性乖张古怪,那一双腿也是残了的。”他老老实实道。
  尉迟夜仔细的思索着。
  不是他,便是鬼了!
  “将此人暂且关押。”他淡淡道。
  “皇上,皇上饶命啊,与草民无关啊皇上。”内贼被一路拖了出去。
  禁卫军缓缓退下。
  尉迟夜留着此人,自是有他的计划所在。
  七弟在那司真阁当个阁主,想来是安稳逍遥自在了。
  可偏偏他真不走运,绕来绕去的,终究还是让他给知晓了。
  来一招引蛇出洞,可谓是妙哉。
  七弟啊七弟,你终归还是输给了朕。
  王侯府中。
  “主子,收到宫中内应来讯,说是……”合须将方才那人所说皆道了出来。
  君无弦微微拧眉,手持书卷缓缓来到桌前坐下,思虑。
  “此事,要不要也派人去通知下姜大小姐,毕竟。”毕竟此事受关联的莫属大小姐最深。
  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暂不。”
  合须明白主子的用意,便诺了一声。
  年年又兴奋的跑了进来,手上拿着撇断下来的腊梅花枝,道:“弦哥哥,你瞧这腊梅开的多好。年儿过会儿给你寻个瓶,供你赏花可好?”
  但见他一副心事凝重的模样,便歇了声。
  她悄悄问一旁站着的合须,道:“我弦哥哥这是怎么啦,看起来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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