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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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欲望-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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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朋友结交就是了。”

话已经说到这里,老头实在也没拒绝的心思了,这种性质的朋友相交,那是以实力做后盾的,而眼前这几个中国人,是有资格这么说话的,“好吧,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楚,你是不是可以解释病因了?”

楚云飞笑了笑,“好吧,我不求你们一定相信,但不相信的话,后果你们自己考虑吧,我想,我是不会再三地帮助怀疑我的人的。”

大家都知道,下面要说的话肯定会涉及“玄”学了,一个个支楞起了耳朵,露丝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到楚云飞的沙发背后,至于她是不是因为害怕才这么做,那就不好说了。

“维伦斯先生,你房间里有副很古老的画,我叫不上来名字,就是画着三个女人在花园的那幅,问题就出在那里。”

“你在开玩笑吧?”达克心里的芥蒂并没有完全消除,他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听的,所以他马上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还好,他总还算记得没有失去礼节,“楚先生,那是安吉利科的《黄昏的花园》,那幅画在爷爷卧室里挂了……哦,我听父亲说,他懂事的时候那幅画就在那里了。”

“等等,”说话的是班克斯,达克的父亲,他轻轻皱着眉头,“达克,似乎这幅画最近你整理过?”

达克听着就是一楞,楚云飞没理他,该说的话自己一定要先说出来,省得别人以为自己在蒙人,“是的,那幅画本【文】身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人】那画的框,虽然我没【书】仔细看,断定不了是什【屋】么原因导致的,但是,毫无疑问,那幅画的框,问题很大,希望你们尽量离它远点。”

天阴、下雨、初秋的凉意,除了达克,所有人身上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露丝更是快要站不住了,轻轻地扶着楚云飞的肩头,楚云飞只道对方被吓到了,下意识地用手回拍,示意对方安静。

那回拍的手被露丝紧紧地攥住,冰凉细长的手指和掌心浸出的冷汗,说明了她的紧张,楚云飞一时倒也不好抽回手来。

达克两腿发软,看样子要滑下沙发了,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苏菲,你要给我证明啊,那是你要我帮忙做的框子!”

在场的人脸色都沉了下来,各人打着各人的主意,更有甚者已经把达克先前的态度和现在的表现联系起来考虑了。

不过,索菲娅毅然地拉了哥哥一把,她点点头,“是的,我看原来的框子要散了,就让哥哥出去把画重新装个框,这怎么会跟爷爷的病联系起来?”

达克的哭腔更重了,“没错,就是那个框子,我拿回来还没有三天,爷爷就开始总瞌睡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画框不能留

楚云飞暗出口气,看来,这画框的问题是可以坐实了,自己是不存在“骗子”之虞了。至于维伦斯家族的事,他可没兴趣去管。

其余人闲说几句,确定了那画框就是罪魁祸首。虽然对这种神秘的东西大家感觉不太方便请教,但索菲娅却是不存在这个念头。

“楚先生,你能说说,这画框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么?我看那个框子跟爷爷原来的框子挺像的,为什么以前……哦,天哪,露丝,你们俩在做什么?你不是说认识他没几天么?”

露丝由于越听越发憷,现在基本上整个上身都趴上了楚云飞的肩头,姿势显得亲昵而暧昧。

楚云飞若无其事地从露丝手中抽出手来,“哦,那个画框,我只知道它必须毁掉,否则也许在不远的将来,这里住的人都会有麻烦,它是能够给大家带来麻烦的那种东西。现在,有人能把那个画框取来么?”

露丝又不顾一切地抓住了楚云飞的肩膀,“楚,我真的有点害怕。”

楚云飞眼睛直视大家,就当身后没人一般。

把画框取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是没楚云飞的解释还好说,现在大家都知道那东西邪恶了,谁还敢站出来去取那个东西?

达克跳了起来,“我去,我去拿那画,你们等我。”悔恨交加的他,决心要冲锋在前,那画框他也不是没拿过。

班克斯看了他一眼,达克身为嫌疑人,实在是不太合适去,“你,算了,还是楚先生拿去吧,索菲娅陪楚先生走一趟吧。”

索菲娅点点头,没说什么,这个中国人虽然让人讨厌,但陪在他身边,起码不用考虑安全问题。

于是,楚云飞跟在美人后面又享受了次“香风按摩”。

拿到《黄昏的花园》,楚云飞走回客厅,会客室光线不太好,佣人把大灯打开了。

大家都凑了过来,看那画框,不过,外表上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紫中透红的色泽,简明流利的线条,甚至连镂空雕花的装饰都没有,非常古朴。

早有仆人拿了把裁纸刀过来,索菲娅的婶婶劳瑞干净利落地把画沿着框子裁了下来,同时异常谨慎地没有碰到那个框子,“好了,这个框子现在交给你了,楚,你能告诉我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框子么?”

“怎么处理?呃,让我想想,”说完,楚云飞真皱着眉头想了起来。

达克站起来就往外走,宾塞斯喊住了他,“达克,你要去哪里?”

达克见爷爷喊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去把那个裱画做框子的工匠找来,看是谁唆使他这么做的,好大的狗胆。”

宾塞斯摇摇头,神情有点无奈,自己这个孙子怎么就永远都长不大呢?“你就没想想,工匠那里会不会还有什么诡异的东西?”说罢,眼光瞟了下在沉思的楚云飞。

用手叩叩,那是货真价实的木头,楚云飞终于决定了,暂时不销毁这个东西,先琢磨下这里面究竟隐藏了多少奥秘吧,“我想,呃,我想把这个框子带走,不知道维伦斯先生有什么意见没有?”

宾塞斯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有些神秘,“哦,亲爱的楚,我觉得这么做不好。虽然我十分相信你的智慧和诚实,但是,作为虔诚的基督徒,我十分地不希望世界上有这么邪恶的东西存在,所以,我想还是销毁了它为好。”

楚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头这话说得有道理,虽然不排除老头是在讨价还价的可能,但内心深处,楚云飞更相信他们对这种邪恶物质的恐惧。试想,一个自己已经够神秘的了,如果这东西有可能给自己再增加强大的力量,成为坚实的臂助的话,这种势力怕是没几个人会愿意接受的。

“那好吧,”楚云飞同意了老头的意见,说实话他自己本身对这种东西也没太大的掌控信心,要不也不会考虑半天的。他那点可怜的关于生命能量的知识全是出自于自身的经历,而且大部分还是猜测,如果出现些什么不受控制或者说超出能力范围的情况,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不过,在销毁以前,我还是想研究一下,这种邪恶的存在,知道得越多,将来再处理类似的情况就越轻松,这点宾塞斯先生没什么意见吧?”

老头最怕的就是这东西以后成为威胁维伦斯家族的工具,家里再有钱,也不可能五十万五十万那样一直损身伤财地花下去,所以对于别的小要求是一点都不介意的,“这个没问题,呵呵,亲爱的楚,很希望你能在同邪恶交战的过程中得到提高。”

于是楚云飞拿着画框向刚才决斗的空地走去,露丝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楚云飞回头纳闷地看了她一眼,她才猛然发现这个行为似乎有点不太妥当,停下了脚步。

在场所有的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楚云飞,看他怎么分析那个画框。

楚云飞盘坐到地毯上,手执画框,灵觉提升,进入“先天境界”。

在明悟中,细细品味,那木框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识存在,只是在近乎本能地吸收空间中游离的生命能量,而且,生命能量一进入那个木框,好象就失去了踪迹,不好观察了,楚云飞尝试着从木框中夺取那生命能量,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楚云飞想了想,站起身来,把成树国喊了过来,“我一会儿可能会感受不到外界的时间,一小时以后你叫我,如果我没什么反应,你就拿钢针打烂我手里这个框子。”

成树国皱皱眉头,“何必这样,直接烧了它不就完了?”三人休戚与共,成树国实在不支持楚云飞的钻研精神。

楚云飞拍拍战友的肩膀,“呵呵,没什么,实在是机会难得,不好好琢磨下,咱们三个怎么提高?”说完又坐了下去。

这次楚云飞不再留手,拼命地从那木框里夺取生命能量,过了大概有十来分钟,那木框里的能量终于从无到有地向楚云飞流了过来。

不过那木框中所蕴涵的生命能量实在是有限得很,最多也就是四、五个壮年人那么多,很快就被楚云飞搜刮一空。

楚云飞敏锐地注意到,就在自己夺取能量的同时,那木框还在吸取着空间中游离的生命能量,丝毫不因为自己的能量被剥夺而导致混乱。

第一百三十二章植物?动物?

看来,一切的原因都出在这木框身上了,并没有其他未知因素操纵的痕迹。

楚云飞睁大眼睛,仔细地琢磨这个木框,怎么看也看不出它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那就试试它能承载多少生命能量好了,它怎么也不可能承载索度墓地里那么庞大的光团吧?除非它本身会产生什么变异!

想到就做,楚云飞酝酿起一个个小小的能量团,使劲向木框塞去,连让木框自主吸收的时间都不给它。

当木框承载了大约有十个壮汉能量那么多时,异变产生了!

那木框本来是四根小木头组成,但现在,那四根木棍成为了浑然的一体,生命能量在木框中欢快地流转着,再也不掩饰那明黄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整个木框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过,那能量似乎还带有些褐色的边缘。

植物变成了动物?楚云飞越发地感到了不可思议,不过,在这同时,他确实感受到了木框的勃勃生机。

楚云飞早存了破坏性研究的心理准备,木框虽好,但这世界却注定没有它生存的空间,还是试试它的承载力吧。

楚云飞又酝酿起几个能量团,向那木框塞去,那木框明显地已经承载不了那么多的能量,吸收得十分勉强,整个木框都变得有些透明了,当然,这只是楚云飞的感受,其他人眼中是看不出什么的。

要透明了,接下来该更明显地变异了吧?楚云飞越发地期待了起来。

一枚钢针飞来,打断了楚先生的研究,时间到了,一个小时了!

那木框本来已经堪堪承受不住巨大的能量冲击了,在这枚小小钢针的作用下,“砰”地炸了开来,化作了漫天的尘屑。

木框里面蕴涵的生命能量也爆发开来,楚云飞顾不上埋怨成树国,美美地享受起大餐来。

这情形,在其他人的眼中,显得越发地诡异了,这个中国人,他扔出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个画框能瞬间消失,炸成粉碎,而不影响其他东西?

楚云飞吸收了大部分的生命能量,才站了起来,他瞟了一眼成树国,弯腰捡起了那根钢针,这事还真怨不得成树国,不过……实在是有点可惜。

走到大家身边,楚云飞并没有再解释什么,别说是有泄底之虑,怕是他真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能听得懂的,他只是平静地跟宾塞斯打了个招呼,“好了,那东西我已经处理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把那里的地毯包着木屑全烧了吧。”

宾塞斯先生一声令下,那块足有三十平米的地毯在十分钟内就被卷了起来,拉出去烧了。

好了,事情结束了,楚云飞坐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等对方拿钱出来。

宾塞斯自然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而且人家肯先出手处理问题,那肯定是不怕拿不到钱,这时候自己也不能再做小人了,痛快地开出了一张六十三万英镑的支票,“好了,这是我的酬金,连同达克的违约金,没有问题吧?”

问题肯定是有的,楚云飞自然要声明下,“维伦斯先生,您多给了五千英镑。”

宾塞斯笑笑,“呵呵,零头就算了,对了,楚,能不能帮我把最后一点手续完善了?”

楚云飞点点头,“好吧,没问题,你是说那个做木框的人吧?”

以楚云飞的感受,这个木框的威力实在是有限得紧,如果说这是个阴谋,那策划者一定对维伦斯家不是普通的熟悉,起码要确定这画一直在宾塞斯的卧室挂着,所以他断定这事以巧合的可能性为大,再说,他也实在想去看看那个制作者那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了。

于情于理,他都该去拜访下那个制作画框的工匠。

事实上楚云飞的猜测是正确的,当他和气势汹汹的达克出现在那个古老的手工作坊时,矮小的中年工匠满脸的惶恐,“达克,达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呀!”

据说这个手工作坊存在已经有三百年了,至于到底是不是,没有人说得清楚,不过,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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