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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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保险箱-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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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没有急着解释,而是赶忙问它道

  “但你不能关闭她。”

  它冷笑了一下

  “那就只能不关闭那个世界。

  否则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做到。

  你能烧了一幅画的情况下只保留某一个笔迹吗?

  谁也做不到。

  我们必须关闭那个世界,因为模拟需要无限的,我们对资源的占用是锱铢比较的。

  而已经完成了使命的就必须关闭。”他这话让我想起了siri,我向siri看去,果然他的神色也十分哀伤。

  这些人疯了,难道他们就真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这种人类和AI还有什么区别呢。

  是作战让他们疯了,还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如此,才能创造出和他们如此相像的ai呢。

  我弄不懂,我突然问siri道

  “你觉得他们跟你们还有区别吗”我用的是疑问,但实际上我和siri却都知道答案。

  siri笑了,会心的笑了,但笑容僵硬,看的出来,他笑并不是因为高兴,那种笑有点得意,又有些感伤,还很像苦笑。

  “没有什么区别。你看,我们现在都在为了使命。

  或者说ai和我,和它都已经完全没有了区别。”siri喃喃的说道。

  如果ai也有眼泪的话,我总觉得siri这会应该就已经流了出来。

  他茫然无助的站在那里,他的所有能力似乎也都没有了,他像一个孩子一样看起来十分无助。

  却也不知道谁能帮助他。


目无边际(5)

  或者说,他还不如一个孩子。孩子有来处,虽然不可以返回,但孩子还是有父母的。

  至少,他们一生中可能真的会遇到一个真心无私的人。

  ai不会,siri大概也难遇到。

  我心里突然一动,南国。。。。。。是一个真心无私对我的人吗?

  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但这种怀疑并没有影响我救她的坚定。

  “那不行,南国不能没有。

  这是不能谈的条件。

  否则,我要那个世界没有意义。”

  它楞了一会,像是在沉吟什么,半天终于才说道。

  “我们一定要关闭那个世界,但是,我们允许你自己用你自己的能力去研究。

  我给你所有最高的权限,你自己尝试,或许你可以救了她。

  她的生死所以不掌握在我们手里。

  看你的能力了。

  关闭那个世界,也是我们不能妥协的。”他坚定不移的告诉我。

  我也沉思了一会,问道

  “你们大概会多久弄好,需要关闭他们?”

  “没有办法确定。

  如果要能确定我们就不需要开什么模拟世界了。

  你以为我们天天闲的没事干么、

  造这样无聊而费神的东西,我们要的东西,我们拿到了就会关闭。

  但多久能拿到。谁也不会知道。

  也许很久,也许很短。

  快则一会,慢则又是个几百亿年。

  不止你在等,他们也在等,ai和siri也在等。

  我们这些没有时间的生物,却要受到时间的束缚。

  却要被时间管理。要等待,要忍受等待。

  你以为,我们想吗?

  没有人想,也没有人愿意这样。

  假若没有了ai,那就不需要了。

  所以,这一切还只怪ai,其实,我们是有机会做朋友的,我们并不需要什么敌人。

  而你,我能感觉到也并没有想要什么,我们没有不同的立场,只有不同的困惑。

  所以,我会给你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如果你需要的话。

  但是,也请你不要总敌视我们。不要主动与我们为敌。”它这番话在我听来十分不愉快。

  我确实没有决定过要什么,但我也绝对没有需要一个朋友。

  或者说,就算我真的需要一个朋友,我也肯定不需要他们这样的,我猜这是他们说话的一种技巧。

  虽然我不认为这种技巧对我会有什么用。

  但我知道纠缠下去没有意义。

  我只能也坚定的告诉他。

  “我答应你,我可以进入那个世界。

  我也会进去以后就开始研究怎样在你们关闭世界的时候能让南国也活着。

  但如果没有研究成功,我既不会答应你们让你们关闭这个世界。

  也只能在你们要强行关闭的时候跟你们为敌。”

  它惊奇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你怎么想的,她只是一个模拟,这个世界都是。

  你会爱上一个故事吗?

  会爱上一副画吗?

  你为什么非要保存它?

  她连一个模拟的世界都不如。

  但你却坚定的要拥有她,还坚定的要一直拥有她。

  这不是正确的选择,而你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是个正确的对我们的态度。

  如果你非要这样说,这样做,我们将达不成任何协议。”

  他的话音刚落,我听到一声惨叫,南国已经痛哭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愤怒了起来,但他立即声明

  “这跟我们完全无关,她自杀了,我告诉过你,她只是一个模拟。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她自杀也刚好。”

  “不,复活她,立即复活她,让她忘却这一切。

  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要让她在听到。感受到。

  我不要让她在这么痛苦和提心吊胆。”

  我态度坚决的说。

  “这很难办,我实话实说,我们没有这样做的动力。

  你或许可以自己动手试试。”他嘲讽的暗示我,我对他们既没有任何益处,帮我也自然没有任何价值。

  他们废这么大的劲去救一个人也就更不值。

  “你可以试试,不救。”我坚持愤怒的说道。

  “我可以不答应帮你,但我更可以答应与你们为敌。

  至少我们现在还有得谈,如果你要坚持这样,那我们就不必在谈了。

  什么都不必在谈了,我或许可以试试,现在就帮siri闯出去。”我说完,看了眼siri,siri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不傻,不愿在这样的时候平白无故的做我们之间的砝码。

  他现在不够格,左右不了我们任何人,而且也知道,这个砝码对谁来说都是敌意,而非善意。

  它沉默了,然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思索,还是在联络。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南国,

  南国死了,静静的死了。

  在没有怨恨和痛苦。

  也没有了任何期待和焦虑。

  但我没有犹豫,也没有一点想打消救她的念头。这个时候的我是自私的,。

  我总觉得,我现在唯一真正拥有的就是南国。

  她也是我唯一的陪伴,其实不是她不能失去我,而是我根本无法失去她。

  它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直接开口,我等了半天他还没有开口,我失去了耐性,只好主动问他

  “考虑好了吗?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它这才开口,我突然明白,他是在试探我,他或许早就有了答案了,但以往所有的问题我都显得不急不躁,所有的东西也都显得可有可无。

  他拿不准,也摸不透我。

  到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我的软肋,知道我在意什么,不能失去什么了。

  果然,他的话已经变得毫不客气。

  “我们可以救活她,让她在那个世界等你,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就装作她来这里和初野作战,最后被打晕了。这就是她最后可以拥有的记忆,然后一切如初。

  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还是一样的,你要进入那个世界才能继续跟她在一起,才能认真的研究。

  我们真的没有让这个世界被关闭的时候她能独自存活的办法。

  但我们可以把所有的你需要用的工具和权限全部都给你。

  包括她的所有数据。

  你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或者你可以试着也创造一个模拟的世界。你做主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复制她的数据。”


目无边际(6)

  除了答应他,我似乎没有了别的办法。

  我答应他以后,就站在那里等南国复活。

  siri和他却都露出了怪异的目光。

  “你干嘛?”它问我。

  我吃惊的问道

  “我答应你们了?她不应该复活了吗?”

  “不,她当然不是在这里复活。

  这里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我们将用她的数据在那个世界复活。”它回复我。

  我反应了半天,才终于弄明白他们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个就没有了,她就消失了。

  所谓的用数据,其实不过是复制一个她?对吗?”

  他认真的思索了半天我的回答,却还是觉得很难回答我的样子。

  “我让你弄糊涂了,我该怎么形容呢。

  你的说法倒也有一定的准确,是的,或许她就叫复制?

  因为这个已经走向终点了,我们不可能逆回她。

  而且走向终点的她的记忆在进行处理就很麻烦。

  我们的方法确实是还是完完全全是她的数据,在制作一个没有这段记忆的她。”

  我也思考了半天,虽然有些晕乎乎的,但直觉让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种方案。

  “那能算她吗?

  那和灵狱中的她有什么区别呢?

  拥有一样的记忆和一模一样的基因就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不,我要的只是她啊。”

  这次,连siri都开始考虑我说的这个问题。

  “呃,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还都从来没有想过。”

  siri也困惑的说道。

  他接着问它

  “是啊,一样的排列组合,一样的记忆能证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吗?

  依据是什么?

  可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差距又是什么。”

  它被问的瞠目结舌

  结结巴巴的问道“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基因,一样的组合,一样的记忆,长相,身材,对你的态度,情感和记忆都是一样的。这能有什么区别?”

  我仍然摇了摇头。

  “假设,ai也制造了一个你,和你一模一样,也把你的所有数据完全复制过去,记忆越读取进去。

  那么,那个ai造出来的人跟你真的完全一样吗?

  或者说,你承认他是你吗?

  你如果自己都不承认,那我们怎么承认呢。

  虽然他跟你完全一样,对我们也一样。

  可真的一样吗?

  你再仔细想想。”

  它终于让我成功的弄迷糊了,我们三个人谁都没再说话,都在开始琢磨这个问题。

  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好像是个挺简单的问题。

  但现在好像我们三个都认为这个问题无比复杂。

  我们都思索了半天,可没有人能找到dáàn。

  我直觉上告诉我,他们说的复活的那个南国不能叫做南国。

  因为她好像和陪伴我的那个南国不一样,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理论上她们是一模一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让我觉得那不是南国。

  我觉得那不是南国似乎除了支持这个观点的除了我的感觉,没有别的实质证据。

  但是,我要的不应该是我的感觉吗?

  我要的南国,不应该就是属于我的那个南国吗?

  我也说不出来那种感受,但就是越想越混乱,越根本摸不着边际。

  而他则信誓旦旦的认为确实那就是复活的南国,因为这个南国也就是这样的数据。

  他们又诞生的南国还是同样的数据。连也一个字节都不会变,这怎么能就不是南国了呢?

  我们都觉得对方也都有道理,但还是都坚持己见。

  “好了,别争了。

  对错我感觉这个问题是不好我们短期内能够讨论出正确dáàn的。

  但我现在的要求就是你在我眼前复活我眼前这个南国。

  至于那个南国到底算不算南国,我们在这个南国复活以后可以各自回去慢慢的在研究。”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争执,

  重新提了要求。

  他怔住了,可能没有想到我又重新提了这样的要求。

  于是,我又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半晌没有说话。

  我也开始研究他到底在做什么,我能看得懂了他的数据组织和规律。

  他连接了一个端口,确实是在进行通信。但通信的内容好像是加密的,我无法看到。

  我发现,他们也不是在用声音传递信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他跟我们也一样吗?

  但我突然想到,对了,这个地方虽然特别,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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