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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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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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偷来一身奴才穿着的胡服,房门不上锁,待凌晨时分,搜寻美女的车队准时出发时,你且换上胡服,扮成马府的奴才,混进马队里,如果运气好,可能会逃出马府的!        谢谢夫人,    阿二大喜,从寿娘的身上跃起,规规矩矩地跪在寿娘的胯前,冲着寿娘水淋淋的、大大咧开着的肉洞,咚咚地叩起响头来:    谢谢夫人,再造之恩,他日必当重谢!        唉,老乡,    寿娘坐起身来,拉住阿二的手:    不必这样,你我是老乡,都是沦落他乡异地之人,我是看你好生可怜,不愿枯井再新冤骨,你逃出去以後,对任何人也不要提及我,更不要提及马府,否则,你我全都性命难保。        是,    阿二允诺道:    夫人的话,小生已铭刻於心,待逃出去之後,定当守口如瓶!        好了,    寿娘草草穿上衣服,匆匆告辞:    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钥匙将交还到下一位夫人那里,我必须抓紧时间,搞到胡服,好救你出马府!        谢谢夫人,    阿二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抱拳拱手地千恩万谢着:    有劳夫人大驾,小生多有不安!日後必将厚谢!    寿娘果然没有锁门便离开了房间,给阿二偷胡服去了,阿二套上衣服,焦急万分地在房间里渡着步子,惴惴不安的心乱成了比寿娘胯间的性毛还要蓬乱的一团麻:嗯,我与寿娘虽然说是老乡,可是仅谋一面,难道这短暂的萍水之欢,就能换来寿娘真心相救麽?要知道,擅自将我放走,寿娘可是担着相当大的风险啊,她当真会冒生命危险来帮助我麽?这里面会不会有什麽别的预谋啊?     混迹江湖多年的淫贼,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在阿二的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比他还要坏,还要狠,还要冷血。无论接触到什麽样的人,碰到什麽样的事情,阿二总是往最坏处设想,处处提防。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不多加思索和提防,随便就相信一个人,阿二早就成为落网之鱼,困中之兽,或是身首异处,或是碎万断了!    
   
          
            可是,阿二挠了挠脑门:此时此刻,我若不相信寿娘,还能有什麽出逃的办法啊!         哦,且慢,    苦苦的冥思之际,阿二突然看见第一次混进马府时,长夫人送给他的一套婢女的服装,他心头一亮:我何不暂且换上这套衣服,扮成马府的婢女,躲在暗处,等寿娘前来,再做打算!     对,就这样定了!阿二捧起婢女的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又故伎重施地描眉画眼一番,当阿二经过精心的修饰,身着婢女服悄悄地转过身来时,我敢打赌,无论谁见到他,都不会相信这是阿二,而是地地道道的马府婢女了。         去他妈的吧,叁百六十六计,走为最上上计,    阿二再也沉不住气,他没有胆量等寿娘前来,终於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傻老婆等蔫汉子,等什麽等啊,等死啊!    说话从来都不算数、更毫无诚信可言的阿二蹑手蹑脚地溜出死牢般的房间,一阵夜风从面庞匆匆掠过,阿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他稍试稳定一下精神,白晃晃的、形似屠刀的弯月凉丝丝地架在他的後脑上,令阿二的脖颈阴风直冒,不由得胆怯地缩短了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喘,慌不择路地溜出比死亡还要静寂的园中园,而有关寿娘为了营救他,帮他偷胡服的事情,早已抛诸脑後:夫人加老乡,实在对不起了,阿二心急,没有耐心等你前来,我且先走了,日後如有机会,阿二必重重答谢寿娘的指点之恩!再见!         喂,    阿二刚刚溜出园中园,身後突然传来非常熟悉的,老年妇女那特有的、沙哑的喊叫声:    该死的丫环,你不好好地做活计,黑灯瞎火的,到处乱跑什麽啊!        嗳,    阿二登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因胆怯而本能地停下了脚步,昏暗之中,一个老妇人端着盘子,蹒蹒跚跚地走到阿二的面前,藉着形似杀人刀的月光,阿二仔细一瞅,差点没吓死过去,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阿二领进魔窟的马府第一夫人被众夫人称谓长夫人的贵妇:    夫人!    阿二哆哆嗦嗦地站在长夫人的面前,将头深埋於胸前,绝然不敢与长夫人对视:    我,我,        哦,    长夫人端着盘子,双眼严厉地扫视着阿二:    你是在哪间屋做事的?     嗯,我怎麽没见过你,莫非你是新买来的吧!        嗯,是的,夫人,我是刚来的,还没吩咐做什麽具体的事情!    阿二战战兢兢地顺嘴胡诌着,长夫人似乎相信了他,点点头:    怪不得,新来的丫环都不懂得规矩,你别乱跑了,让家丁逮住,非得打折你的腿不可,且跟我来,    说着,长夫人将手中的瓷盘推到阿二的面前:    拿着,跟我做活计去!        是,    阿二不敢推诿,依然低垂着头,乖乖地接过沉甸甸的瓷盘,尾随在长夫人的身後,忐忑不安地走进迷宫般的画廊里,阿二偷偷地坏视着,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跟在女仆沫儿的身後,绕过画廊,走进园中园的。     今天夜里,阿二又从原地逃出,眼瞅着大功即将告成,不料想长夫人半路杀出,全然打乱了阿二的逃亡计划:这也许是天意如此吧!阿二暗暗感叹道:我又与长夫人相会了!     阿二端着瓷盘,跟在长夫人的身後,走进忙乱不堪的画廊,画廊里好不热闹,无论谁见到长夫人,都立刻停下脚步,或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施以大礼,没有得到长夫人的首肯,一动也不敢乱动。     迈过高高的门槛,绕过幽深的回廊,一个老奴才推开一扇珠漆木门,阿二的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宅,灯火通明之中,弥漫着滚滚异样的气味,透过呛人的香脂气,阿二看见十馀个少女褪着裤子,姿式非常难看地一字排开,满脸羞色地蹲在床铺上,叉开着的胯间均放置着一只硕大的细瓷碗。     阿二不解其意,高举着盘子,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胯间:哇,这十馀个少女原来均是历假在身,血经来潮,殷红的经血滴达滴达地漏进胯下的瓷碗里,泛着让阿二几欲窒息的臊腥味。         过来,    见阿二瞅着少女的胯间发怔,长夫人催促一声,阿二慌忙加快了脚步,长夫人却拦住了阿二,肥实的手掌掀起瓷盘上的白纱布,抓起一把小扁勺,舀起少许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粉沫,小心奕奕地倾倒在每个少女胯下盛着经血的瓷碗里,一个少女可怜巴巴地喃喃道:    夫人,我的腿都蹲酸了,让我坐下来歇休一会吧!        他妈的,    长夫人一听,干手掌一抬,非常灵巧地抽了少女一计耳光:    给老娘乖乖地蹲着,再敢多嘴,老娘撕烂你的咯吧裆!    老妇人将小勺重新放回瓷盘上,冲迎面走来的奴才道:    羹汤熬制得如何了?        夫人,    奴才拱手向前:    原料均已调兑好,只是缺少新鲜的初乳!        哦,    夫人跟着奴才走到热气腾腾的灶台前,只见一口铁锅里盛着少女的经血,锅沿上摆满了杯盘,里面均是五花八门的各色调料,奴才端起一只盛着些许鲜奶的瓷盆冲夫人皱眉道:    夫人,你看,只有这点初乳,羹汤如何熬制得出来啊?        哦,这群废物,    望着那点可怜的奶水,长夫人面色阴沉下来,她冲始终不敢抬头的阿二瞟了一眼,阿二端着盘子跟在长夫人的身後,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暗暗发笑:这个老爷好生怪癖,居然用女人的经血和奶水熬汤喝,亏他想得出来!想起自己采花时,有时不慎撞红,鸡鸡触到女人的经血,又脏又腥,阿二便恶心不已,可是,作梦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喜欢喝经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哇!    
   
          
                嗳哟,嗳哟,嗳哟,         前面的一幕更是让阿二惊讶不已,二十多个光着上身的少妇,哼哼呀呀地跪在床铺上,膝盖前放置着小瓷盆,每个人的左右分别站立着一个秃头壮汉,一对沾满奶液的大手掌哧溜哧溜地挤压着少妇的乳房,白盈盈的奶水从色素沉着的乳头滴达滴达地被挤兑出来,地流进膝前的小盆瓷里:    嗳哟,痛死我了,    望着少妇们痛苦不堪的表情以及被挤压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淫贼阿二突然心生怜悯:好可怜的女人啊,再这样挤压下去,她们的奶子都将严重发炎,然後化脓,最後痛苦万状地死去啊!         怎麽,    毫无同情心的长夫人走到一个少妇的面前,她根本不理睬少妇的惨相,肥手拎起膝盖前的小盆子,不满地嚷嚷道:    怎麽,挤了半天,才挤出这点来啊,明天就是老爷的寿宴,现在厨子正等着奶水熬制羹汤,可是,你们这群废物,哼哼叽叽的,一天到晚,就挤出这点奶水来,能够用麽!哼,        夫人,    秃头壮汉无奈地摊开沾满奶液的大手掌:    我们已经努力了,可是,这些新买来的奶娘因为都是贫困之家,平日里营养不足,所以,奶水也就稀少,夫人你看,    秃头向长夫人展示着已经揉红的手掌:    我的手都揉红了,就是挤不出奶水来!        哼,    长夫人冲一个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管事的小喽罗道:    给这些奶娘多加点营养,多熬鸡汤和猪肘汤给她们喝!        是,夫人,    小喽罗应承一声,立刻向下传令。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长夫人这边正吩咐给奶娘们多加营养,以增加马四老爷寿宴需要的大量奶液,从异味扑鼻的隔壁突然传来女童凄厉的哭喊声:    不,不,我不吃了,胀死我了!        哇,哇,哇,好鳖啊!哇,哇,哇,胀死我啦!        怎麽了,又是怎麽了!    听见女童的哭喊声,长夫人皱起了眉头,匆匆地走向隔壁,阿二也紧随而去。         哇,哇,哇,    在骚味充盈的屋子里,四个年龄不超过四岁的女童一丝不挂在厥着小屁股,六七个家丁端着盘子,正焦虑万分地在女童的屁股旁晃来晃去:    唉,别哭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快拉啊,拉啊!        哇,哇,    女童们纷纷嚷嚷道:    我拉不出来啊,哇,哇,        他妈的,    长夫人走上前去,瞅了瞅家丁们手中的盘子,登时勃然大怒,肥手一伸,啪地将一个家丁手中的盘子抽翻在地,数颗黄橙橙的屎粒咕碌碌地翻滚着:    一群废物,忙活了好几天,就弄出这点玩意来,饭桶!        夫人,    家丁慌忙跪拜:    这些女童没有挑选好,脾胃太差,灌肠之後,更是消化不良,吃下过腻的食物,无法正常消化,不是拉稀,就是便秘,夫人,奴才实在没有办法了!        笨蛋,    长夫人端起一只饭碗,阿二悄悄地瞅了瞅,全是用各种调味品勾兑过的生肉馅,长夫人将饭碗放在鼻下闻了闻:    这是谁兑的肉馅?盐放得这麽多,女孩拉出的肉丸,一定是咸涩无比,你们想害死我家老爷啊!    什麽?听到长夫人的话,阿二大吃一惊:什麽,什麽,马四老爷竟然吃女童拉出来的粪便,这个没有了鸡巴的老东西真是他妈的超级变态狂啊!恶不恶心啊!         去,重新调兑!    长夫人将饭碗甩给一个奴才,见一个女童哭哭咧咧地嚷着拉不出屎来,长夫人又端起一只汤盘,递到女童的面前:    好孩子,别哭了,喝点热汤,就能拉下屎来了!        我不喝,    女童推开汤盘:    奶奶,这汤好浓啊,我喝不下去啊!        喝不下去也得喝,少废话!    长夫人不容分说地按住女童不停摇晃的小脑袋瓜:    乖乖喝下去,别找不愉快!        啊呀,    另一个女童如负重卸地长叹一声,吧啦啦地挤出几粒与绵羊的粪便颇为相似的屎球来,纷纷落在小瓷碟里,长夫人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接过瓷碟:    哎,好孩子,乖孩子,呶,赏她一个鲜桃吃吧!        你们听好,    长夫人将盛着女童屎球的小瓷碟放在阿二的盘子里,又如此这般地吩咐奴才们怎样调兑肉馅,让女童们强行吞,经过胃肠的一番处理後,再顺利地从肛门排挤出来:    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们好生做活计!    说完,长夫人不再理睬众家丁,对於女童的哭喊更是弃耳不闻,她继续向前走去,绕过大宅,来到一处空旷地,黑暗之中,阿二看见几个家丁正围着一头蠢猪乱转,见长夫人走了过来,纷纷站直身子,行过大礼之後,便开始汇报工作:    夫人,这头猪已经洗过叁次胃,奴才现在就要开始灌肠了,请夫人视查!        好哇,    从走进画廊直到这片空旷地,长夫人的脸上终於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众家丁得令,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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