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妃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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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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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期中的人整天儿胡思乱想的,苏镇栋感受到连姨娘的惶恐,慌忙安抚的跪下。
  “娘亲,儿子对天发誓,若是儿子敢伤害兮儿分毫,便得天不容,受五雷轰顶之罪。若是儿子的妻儿对兮儿有半分不正之心,儿子绝不姑息。”苏镇栋三指对天,肃容发誓。
  连姨娘的眼泪哗哗流下:“栋儿,别怪娘亲,别怪娘亲!”
  男子汉大丈夫,跪天地君亲,流血不流泪。
  然而,在连姨娘的悲伤之心,苏镇栋也鼻塞泪流。
  不用连姨娘屡次敲打,苏镇栋在苏婉兮入宫之时,便自知欠她良多。
  他现今唯一可以做的,唯有让苏婉兮在后宫无后顾之忧。
  至于前朝之事,有襄王这个亲外公和连城这位曾外祖父在,不必担心。
  卢玉郎从苏镇栋眼前离去后,没有真的离开苏府。
  连姨娘能想到苏护,卢玉郎更不会忘记苏护前些日子对苏婉悦的援助。
  苏婉悦亦是苏护的女儿,卢玉郎无法怪责他什么。但是,她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帮着苏婉悦害及苏婉兮。
  一纸秘药,坐在书房里的苏护,在喝了微烫的茶水之后,眼一翻混了过去。
  听到**和桌子撞击的身影,卢玉郎踮着脚从窗户跳入书房,顺手将苏护手中的信纸抽出。
  “爹爹,见信如见女。悦儿在宫中一切皆好,今得太后庇佑,才能同爹爹通信。娘亲一事,悦儿已经知晓,此事并不怨怪爹爹,实属苏婉兮、连姨娘仗势欺人,爹爹也是无辜之人。只可怜女儿娘亲,人到中年却落得被人陷害而死的地步。若爹爹还怜惜悦儿,请爹爹务必襄助悦儿在宫中复宠。待得悦儿功成之日,必复爹爹一家之主的尊位!”
  寥寥数句,没什么实质内容,却句句话中有话。
  卢玉郎冷笑一番,将信纸旁的荷包抽走,独留窗户打开,冻的苏护面色青紫。
  

  ☆、第118章 美人计

  拿到苏护和苏婉悦之间通讯的证据,卢玉郎直接回到广寒宫。
  拓跋护特意给卢玉郎留了一个暗门,让她出入广寒宫不被人发现,省的因此而闹出乱子。
  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性很强大,即使卢玉郎神出鬼没的,两人还是镇定无比。
  “宝儿,这是你爹给苏婉悦的银票!”卢玉郎将那个荷包递给苏婉兮,神情不爽。
  苏婉兮看也不看:“玉儿,还给我爹爹吧。这本就是他的钱财,他有权利选择将这些给任何人。”
  卢玉郎僵持着手臂,见苏婉兮实在没兴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护望着蓝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几息后,拓跋护开口道:“玉儿,银票还给苏护。这个荷包留下来,你让人绣个差不多的,顶替过去。”
  蓝色荷包上,绣着两只麒麟。
  麒麟是瑞兽,苏婉兮当时绣上这两只时,心怀祝愿。
  谁知她亲手绣的荷包,却变成了送给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惫的闭上眼睛,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说一句话。
  卢玉郎抿嘴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见此情状,卢玉郎歉意的从两人面前消失。她不该让宝儿看到这个荷包的,她从未见过宝儿如此伤心。
  待卢玉郎离去后,拓跋护伸手心疼的将苏婉兮搂在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她。
  无言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浸透了拓跋护的肩膀,拓跋护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亲的身世揭开后,我曾想着没有身份地位的阻拦,娘亲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为一对璧人。谁知爹爹选择了顾氏,无论我娘亲的身份有多高,都不为娘亲说一句话。那是,我便心死了。”
  “我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娘亲不在意爹爹的态度,我在宫中眼不见为净的。但是,他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苏婉悦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却亲手给苏婉悦递上杀我的刀。难道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为我未曾触及他的利益,而将我当个宠物似得养着么?”
  苏婉兮歇斯底里的吼着,花语和巧言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是苏护调。教养好后,送给苏婉兮的奴才。
  前后两个主子成对立之势,她们该选择哪个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语一下,不等花语说话,嘴唇飞快的张开抢话道:“姐姐,我这一世独忠诚于主子一人。”
  不用问是哪个主子,她们心知肚明。
  花语悄然浅笑:“伺候了主子这么久,我心已归属。”
  于辞远远的望着两人的唇瓣张合,对两人说的话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语的。
  苏婉兮在拓跋护怀里哭够了,闹够了后,终于沉沉的睡下了。
  苏护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太大,损伤了不少心神。
  “花语,给你主子熬点儿定神的汤药。”拓跋护走到门外,冷声吩咐道。
  花语担忧的探头看了看苏婉兮,见她昏沉睡着,利落的快走到小厨房为她倒腾了起来。
  于辞弯腰站在拓跋护身侧:“主子,宁寿宫的奴才已过来三四次了。”
  “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护能有什么事儿,无非还是那些用旧了的手段。
  气势冷厉的走入宁寿宫,太后被浑身环绕着杀伐之气的拓跋护,吓了一跳。
  “皇上,可是宝贵嫔的胎儿,没有保住?”太后气势被拓跋护压的丝毫抬不起来。
  拓跋护坐在椅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声色厉荏道:“皇上,哀家好心关心你,你便是用这态度对待哀家的?”
  拓跋护凤眸眯起,危险的扫了太后一眼。
  太后顿时讪笑道:“皇上别生气,这女人流产是大不吉利的,哀家为了大熙朝的万千百姓,不能让皇上您一味固执己见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皇上在这儿好好坐着吧,待广寒宫的血腥之气去了,哀家再准你出宁寿宫。”
  话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护是否答应,直接走入内室,离开了大殿。
  大殿内的香炉白烟袅袅,不知觉间让人浑身燥热。
  拓跋护深吸一口气,随后转头对于辞道:“尔等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一概不准靠近。”
  “喏!”众奴才闻言退下,大殿里空洞洞的。
  在烟雾缭绕之下,宁寿宫大殿仿若成了仙境。
  角落里,一抹嫣红色身影在绿帘中若隐若现,金丝绣花鞋在帘子下被脱下,露出白嫩的金莲小脚。
  随着帘子掀起,艳媚的女子红唇微扬,黑发半挽起,带着脚上的金铃声惑人的走近。
  一支红梅执与手间,双眸灵动生媚。
  “婉悦拜见皇上!”苏婉悦香肩半露,香汗微沁。
  水汪汪的眼眸,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拓跋护的心挠的痒痒儿的。
  “过来!”拓跋护似是声线冰冷,却眼底红色遍布。
  望着似要吃人的拓跋护,苏婉悦腰肢扭动的向着他走去。
  解开腰带,外衫褪下,两条长而细直的**,诱惑的步步生莲。
  “皇上,这肚兜膈应的妾身好生不舒服,您替妾身解了如何?”苏婉悦浑身只余一件红莲肚兜,妖娆的靠入拓跋护的怀中。
  拓跋护不为所动,任由苏婉悦在他怀里勾人的蹭着。
  柔软的胸脯肉贴在他的腹下,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皇上!”苏婉悦再一声娇啼,红唇仰起闪着水光。
  “自己脱!”拓跋护猛的把她拉入怀里,惹得苏婉悦咯咯直笑。
  太后说的没错,不是男人能一心一意,而是勾引他的美人不够魅惑罢了。
  苏婉悦洒脱的扯下自个儿的肚兜带子,浑身赤。裸。裸。的贴入拓跋护的怀里。
  “皇上,您可想要妾身?”苏婉悦手指在拓跋护胸口,不安分的划着圈子。
  拓跋护再难忍耐,扛着苏婉悦扔到一旁备好的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自己动。伺候的朕舒服了,朕重新赏你美人之位!”
  这句诺言,让苏婉悦的身姿愈加有致曼妙。
  一夜深黑,宁寿宫的地龙不歇,女子的微喘声彻夜不断。
  

  ☆、第119章 饥不择食

  天亮之后,苏婉悦躺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凌乱和污浊,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之心,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能让她得到圣宠么?如果不能,她该应舍弃。
  攀爬权利的路上,她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乐美人,皇上已经走了。太后娘娘派奴才来带您去洗漱,您请!”
  苏婉悦醒来没多久,两个内侍手里抱着被子,恭敬的走了过来。
  被子摊开在地上,苏婉悦自在的赤。裸。躺在被子里,由着内侍将她裹成一团,扛在肩上走出。
  太后躺在寝屋里,绿翘姑姑温顺的替她按摩着头皮。
  “绿翘,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宁寿宫大殿是那般尊贵的地方,哀家却让苏婉悦行那等苟且之事,这是侮辱了祖宗啊!”太后叹气道。
  绿翘姑姑柔声道:“太后娘娘这是想差了。您是为了祖宗,为了让皇上传宗接代,被迫让出宁寿宫大殿的。你的德行高贵,祖宗会理解您的。”
  新顶上的绿翘姑姑,果然比之前的那位更懂得说话。
  太后笑的一脸皱眉,心情好极了。
  “绿翘,你很好,这个镯子赏你了!”太后随手将桌边的一个绞丝金镯子扔给绿翘姑姑。
  绿翘姑姑眉目不动,一派淡然稳重。
  “扶着哀家去看看咱们的乐美人吧。兜兜转转了一圈,依旧是个美人啊。”太后话中有话的说道。
  绿翘姑姑闷不吭声的扶着太后,主仆二人缓缓走向苏婉悦沐浴的地方,等着她出来。
  苏婉悦在宁寿宫的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她身边所有奴才,亦都是太后的人。
  得知太后来后,替苏婉悦沐浴的宫婢立马加快速度,行动间将苏婉悦弄青了好几块嫩肉。
  但那又如何,反正这位主儿已是满身青紫,不必担忧多一块少一块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婉悦忍着疼痛和耻辱,对着宫婢们巧笑倩兮的。
  宫婢们被她的笑容闪到,恍然间意识到苏婉悦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手里的动作重新变为轻柔。
  洗干净了身上的肮脏之物,苏婉悦清爽的出现在太后面前。
  被滋润的模样,让她像雨后骄阳下的花朵,娇艳动人。这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味道,唯有受过男子爱怜过的女子,才会有这种魅力。
  太后赞叹的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亲手替苏婉悦挽起披散的头发。
  “苏家尽出美人,你姐姐是如此,你也不遑多让!”太后深深的看着她,笑容慈爱。
  苏婉悦适时娇羞的垂下头:“多亏太后娘娘怜爱,悦儿必不负太后娘娘的看重。”
  “乖孩子!哀家瞧出来了,皇上就喜欢你这劲儿。赶紧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儿晚上怕是累了一夜。看看这身上的痕迹,皇上也是的,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今儿晚上,你可得向皇上提提,不能让他再这么自我行事了,得顾忌着你点儿!”
  苏婉悦惊喜的抬起头:“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今儿晚上还会来?”
  “这是当然!宝贵嫔小产了,三日之内皇上都不能入广寒宫。皇上是男人,得发泄。你啊,可得乘机抓住皇上的心!”
  苏婉悦扭捏的红着脸:“悦儿会努力的!”
  “哀家相信你。哀家等着你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呢!到时候,哀家便让皇上封你为贵妃!到底是皇上第一子的母亲,绝对不能含糊过去!”
  “喏!”苏婉悦的声音激动的颤抖。
  太后一番训导关怀后,便从偏殿离去。
  宁寿宫的奴才们,手脚利落的将大殿收拾的干干净净。
  太后坐在昨儿白日的位子上,感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
  “绿翘,待哀家将她推出去后,再好好的培养你。你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最信得过你!”
  太后说的“她”,自是苏婉悦。
  绿翘姑姑眼底露出浅浅的不安和感激:“绿翘听主子的。”
  太后以为她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孰知拓跋护事事皆知,无一被欺瞒。
  下朝之后,拓跋护从乾清宫的书房走入暗门。
  暗门后的石室内,一个和他容颜一模一样的男子穿着龙袍,躺在石床之上。
  他的脖颈间落着红色吻痕,与苏婉悦昨夜亲吻的地方,同一个位置。
  “于不辞,今儿晚上继续催眠他。一切和昨日相同!”拓跋护目如寒剑的俯视着那人。
  于不辞从拓跋护身后走出,将手中药丸塞入那人的嘴中。
  “主子放心,这蛊虫的控制极为强大。傀一,还可再用五日!”于不辞捏了捏傀儡一号的脉搏,肯定的说道。
  拓跋护嫌恶的扫扫袖子,弯腰重新走出石室。
  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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