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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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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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把剩下的鸡打包带走,装了一些鸡汤,明天热了吃。
    出了火锅店,黄单和江淮就去对面的水果店,还顺路称了锅巴。
    江淮是个有原则的人,当初明确的跟黄单提过,不洗澡不准上床,上床后不准吃东西,不准发出声音,不准翻来翻去的乱动,睡觉前必须刷牙。
    现在除了最后一样,其他的都成了个屁。
    所以说,原则这东西,分人。
    黄单画了会儿练习,就没法集中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别的偷窥者是谁”。
    他抱着西瓜,拿勺子一勺一勺的挖着吃,整理着掌握的线索。
    目前比较可怕的是,系统先生没透露,除了林乙之外,还有几个偷窥者,万一不止是一个,那就真的难玩了。
    这第三次穿越的任务,难度比前两次都要大。
    江淮准备去洗澡,他拿了毛巾和盆,看一眼站在飘窗前的青年,“你站那里干什么?”
    黄单说,“我在想事情。”
    江淮无语,“大晚上的想什么事情?”
    黄单从玻璃窗里看他,“你注意过张姐的脚吗?”
    江淮挑眉,“怎么?”
    黄单说,“上次你说那个女大学生穿40码的鞋,张姐穿多大的鞋?”
    江淮把香皂丢盆里,“差不多吧。”
    门关上了,黄单在原地站了会儿,他要去倒水,随手把地上的衣裤捡起来,一样白色的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缓慢地飘落在他的鞋面上。
    那是一片白色的花瓣,是白菊。
    黄单蹲下来,用拇指跟食指捏住花瓣,拿到眼前看,他若有所思。
    从婚礼上分开以后,江淮大概是去墓地了,看谁?
    黄单想起了阿玉,也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对方可能就是连在江淮和阿玉之间的那个点。
    十来分钟左后,江淮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比赛的时间将近,黄单争取时间跟江淮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一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的人,调笑道,“宝贝,你这么急着要我||干||你啊。”
    黄单的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一点前睡觉,明早我要起来跑步。”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江淮咂嘴,新鲜了,“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了。”
    江淮的眉头瞬间一皱,“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了加班的,简直就是在玩命。”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了,你快点。”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一催,我都硬不起来。”
    黄单说,“那我不催了。”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了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了。”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的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我哭的时候没叫,是床晃的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的,都快把我给淹了。”
    江淮扒了上衣,露出麦色的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的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的美感,“要不我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了,特别疼,他会疼的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么喜欢,自己就怎么来,他把毯子拨到一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的疤,凑过去亲。
    江淮的身子一震,发狠地碾上他的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的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一间,就连大阳台的狗都麻木了。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的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进去了。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
    黄单把床单哭湿了一大块,底下的席子都湿了,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拽掉床单换了新的,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真能哭,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的了,下回做的时候,我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接的水可以给你洗屁||股,可以节约用水。”
    “……”
    黄单被男人逗乐,疼痛感有瞬息的麻痹,“我是不是把你的后背抓破了?”
    江淮说是抓破了,“怪我,忘了给你剪指甲。”
    黄单又疼起来,他压抑着抽泣,“对不起。”
    江淮暧||昧的笑,“说对不起干什么,我喜欢你抓我,你在我身上抓的越狠,说明你越快||活。”
    黄单说,“嗯,对的。”
    江淮抽抽眼角,他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碰到这么一个可爱的人。
    他俩准备睡觉了,主卧传来争吵声。
    张姐和李爱国在房里吵架,这回和平时一样,还是用的方言。
    黄单枕着江淮的胳膊,叫他翻译给自己听。
    江淮似乎对他的八卦之心很无奈,“不是说明天还要起早跑步吗?又来精神了?”
    黄单说,“隔壁吵那么厉害,我们不好睡的。”
    江淮翘着腿,手掌在他的肩头摩||挲,“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张姐觉得她男人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黄单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哪个女人?”
    江淮听了会儿,“对面小店里的店员,有E的那个。”
    黄单在小店里碰见过李爱国一次,他和大家一样,只是买个东西,付钱,走人,没和年轻店员有什么交流,要是俩人有暧||昧,哪怕是在掩盖,也会有破绽的吧。
    “你怎么知道那店员是E?”
    江淮开口道,“我一同事说的。”
    黄单没出声。
    江淮误以为他是不信自己,“干嘛不说话?我可告诉你,这辈子我就你一个,没别人。”
    黄单说,“我知道的。”
    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似乎有答案,但是想得到别人的认证,“我是在想,张姐为什么会对她男人有那种猜疑?”
    江淮耸耸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呗。”
    黄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江淮侧低头,“嗯?”
    黄单说,“我知道了。”
    江淮揉他的头发,“你知道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黄单说,“我不告诉你。”
    江淮愣怔过后,他哭笑不得,“无法无天了!”
    黄单背过去想事情。
    “……”
    过会儿,江淮就往黄单脖子里蹭,“告诉我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黄单说,“还不到时候,我需要再做最后的确认。”
    江淮哎呀一声,“我好期待啊。”
    黄单推开他的脑袋,“期待什么,是别人的事。”
    江淮顿时就不感兴趣,“那算了。”
    隔壁主卧的争吵声还在持续着,客厅响起脚步声,是陈青青和王海。
    这里今晚只有三户,除了他俩,就没别人了。
    黄单听着外面的声音,开门的是李爱国,对陈青青喊着小妹,他还没往下说,就被张姐给叫回去。
    之后是张姐在跟陈青青说话,语气很冲,好像还在气头上,那气往陈青青身上撒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会话,不适合再谈下去。
    陈青青跟王海回房了,门砸的很响,像是故意砸给张姐听的。
    那门肯定是陈青青砸的,王海干不出来。
    黄单觉得,比起张姐对其他人的态度,她对陈青青不同,没什么好感。
    “张姐长的不差,就是穿衣打扮不怎么好,她不适合穿修身的衣服,缺点都勒出来了。”
    江淮把腿往他身上一架,“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一种象征。”
    黄单有种被一块大木头压着的感觉,“象征什么?”
    江淮在他耳边说,“摸摸我,我就告诉你。”
    黄单摸摸他,“摸了。”
    江淮啧啧两声,“象征着年轻,仅仅对她而言。”
    “你没发现吗?张姐快四十岁了,穿的衣服裤子款式都是年轻女孩穿的,而且啊,她在把自己往城里的女人身上靠拢,除了穿着,她对我们这些租客的称呼也能看的出来,她想要变的时髦,有文化。”
    黄单不理解,“一个年龄段有一个年龄段的美,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江淮说笑,“傻瓜,当然是因为她男人喜欢。”
    “不过,也有可能是一种较真的心理,女人心,海底针,复杂的很。”
    黄单说,“你好厉害,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想到。”
    江淮借着月光看怀里的人,“受到打击了?”
    黄单摇摇头说,“不会受到打击,你一直比我厉害,我习惯了。”
    江淮,“……你的心态真好。”
    隔壁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单挠挠男人的胳膊,“睡了没有?”
    江淮捉住那只手,拿到唇边亲亲,“睡了,我在做梦呢。”
    黄单说,“我问你一个事。”
    江淮闭着眼睛,“问。”
    黄单说,“张姐既然想往城里的年轻女人身上靠拢,那她为什么捡纸盒子和饮料瓶卖?还很喜欢斤斤计较?”
    江淮打了个哈欠,“她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那是骨子里的东西,除非剔骨,否则是去不掉的。”
    “宝贝,还有没有问题要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黄单亲亲他的下巴,“晚安。”
    平时早起的阿玉和张福祥都不在,王海成了第一个起来的,他下楼买早点以后,黄单就起了。
    黄单看一眼大阳台,发现门是开着的,小黑狗不在,估计是在王海开门的时候,趁机跑下去了。
    他走到阳台上,装作是在伸懒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阳台上晒着鞋,新的旧的凉鞋皮鞋摆成一排,鞋垫也是。
    黄单有观察过,李爱国会乱七八糟的乱放,只有张姐才会摆这么整齐。
    这些鞋应该是张姐洗的。
    黄单看看后面,见主卧的门还是关着的,他就快速拿起女士的鞋查看,发现果真是40码的。
    江淮说的没错。
    黄单把鞋放下来,手摸摸每双鞋的鞋底和鞋面,这几天总是下雨,鞋还有点潮。
    他走到一边,看着楼底下的绿色植被,那晚女大学生房里出现了40码的鞋印,洗鞋的可能除了王海,还有一个人,就是张姐。
    在接下来的一周,黄单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张姐身上,他之前没这么干过,现在一锁定对方,就越发觉得自己心里的猜想就是真的。
    系统先生通知黄单,还有三天就是比赛的日子了,很善意的提醒他不要吃辣,多喝水,以免上火,影响发挥。
    黄单知道的,“多谢。”
    任务快完成了,黄单这次的感觉不会错。
    下班前,黄单收到江淮的短信,说晚上有事,会晚点回去。
    黄单在路上逛,碰到一个年轻女孩,就是之前有天晚上开车卖衣服,被大妈要求退衣服的那位。
    他没停,往前面卖玩具的摊位那里走去。
    一个短发女孩迎面过来,不小心撞到黄单的肩膀,她赶紧道歉,“不好意思。”
    黄单说没事。
    没走几步,他就听到了背后的两道声音,都很年轻。
    “小慧,你怎么才来啊?”
    “别说了,还不是找房子的事,我这一天看完这家看那家,被网上的照片坑惨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些照片不能信,要亲眼去看。”
    “是啊,我记着呢,但是我没想到差距会那么大。”
    “那你找到房子了没有?”
    “找到了,就是对面的汇丰佳苑,以后我可以陪你一起摆地摊啦。”
    汇丰佳苑四个字穿过嘈杂的人声,落入黄单的耳中,他不但停下脚步,还后退几步,离谈话声更近。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隐隐觉得他能听到一些自己想听的内容。
    “汇丰佳苑?哪一栋啊?”
    “32栋。”
    黄单转身看去,发现说话的都是两个年轻女孩,一个是之前见过的,另一个是刚才撞了他的。
    卖衣服的女孩问道,“32栋?知道房东叫什么吗?”
    短发女孩说,“我想想啊,好像叫张姐。”
    卖衣服的女孩本来在给一个女的拿需要的裙子尺码,听到这句话,脸色都变了,“千万别租她的房子!”
    短发女孩不明所以,“为什么?”
    卖衣服的女孩不答反问,“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吐槽的事情吗?”
    短发女孩说,“我记得的,你跟我说女房东怀疑男房东跟女租客搞暧||昧,就和女租客骂街,说真不想把房子租给你们这种女人,你被烦的连租金都没要就搬走了。”
    卖衣服的女孩卖掉一件衣服,找零给对方,扭头说,“我说的女房东就是那个张姐。”
    短发女孩非常吃惊,“不会吧?她看起来很热情啊,还问我住的地方远不远,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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