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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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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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杰觉得事有蹊跷,怀疑他爸脚上的拖鞋跟凶手有关,就想靠这个引出凶手。”
    黄单说,“他怀疑邻居。”
    “对,人是死在楼道里的,被下了毒,第一个想到的凶手自然就是邻居之一。”
    章一名说,“虽然小杰跟他爸的关系不好,但死的毕竟是他爸。”
    “我问小杰为什么不把线索提供给警方,配合警方一起调查,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黄单说,“警察没用。”
    “你猜对了。”
    章一名说,“真不能小看小孩子的记忆力,他记着他爸打他妈的事,还知道他妈报警,派出所不当回事,不管不问,让他们自己关上门处理。”
    黄单说,“派出所为什么要那么做?”
    章一名讥笑,“锅太大了,里面总有一两粒老鼠屎。”
    黄单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那杀害老张的凶手是谁?”
    章一名说是孙四庆没跑了,“小季,陈丽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在哪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黄单说不过去,“等抓到孙四庆,什么就都知道了。”
    章一名好奇的问,“你是怎么肯定小杰不是凶手的?”
    黄单说,“他的画告诉我的。”
    一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人,不可能会干出杀害父亲的残忍事情。
    不过小杰私闯民宅,也是犯了罪,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离任务期限还有两天,警方发现了孙四庆的行踪,并成功将其捕捉。
    随着孙四庆被找到,案子也水落石出了。
    根据孙四庆透露,他跟陈丽合谋杀害的老张,他需要老张的那套房子让自己东山再起。
    而陈丽想拿到儿子的抚养权。
    虽然陈丽在面对章一名时撒了谎,但她说的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包括老张不让她见儿子,说见一次打一次,理由是她犯贱,不配跟儿子见面。
    陈丽一直在欺骗孙四庆,拿假的亲戚鉴定说小杰是他儿子,还给他制造美好的幻想,等老张的事结束以后,他们一家人换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除了陈丽,没有人知道,孙四庆不想一个人,他想要有一个家。
    这整件事当中,小杰是不知情的,他在用自己的方法跟思维找凶手,没想到他爸的死,还有他妈的份。
    第一个案子的真相揭露,多了一个残缺的家,第二个案子也是如此,留下两个未成年来面对残酷的现实。
    有时候会去想,真相不出来,结果还没那么坏。
    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执法人员存在的意义就是找出真相。
    黄单没用上三哥给的神枪,他有点遗憾,那种感觉像是早起去医院排队挂号,等好久终于到了自己,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心里有怨言,觉得浪费了时间,白紧张一场。
    冷静下来想想,真要是医生说有什么,估计会感觉天塌下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黄单在心里说,“三哥,我要填答案了,想听你跟我说两句。”
    系统,“填几个?”
    黄单说,“孙四庆,陈丽,这两个。”
    他通过章一名知道的,刘大爷家门口的鞋就是孙四庆穿回去的,没人偷,老张出事那天在他家,走时穿错了鞋。
    毒是慢性的,陈丽提供的,说老张死了,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孙四庆不知道老张那几天有在吃消炎药,导致他加快了死亡,离开孙四庆家就发现身体不舒服,下楼时死在了楼道里。
    老张死后,孙四庆偷偷翻阳台进去过,刻意制造出是凶手图财害命的假象。
    黄单想了想,觉得就这两个答案,为了保险一点,他在填之前找了三哥,想试探一番。
    系统,“填吧。”
    黄单松口气,三哥这么说,就说明他的答案不多不少,“谢谢。”
    他在出现的任务屏幕下方填上那两个人的名字,屏幕上多了一个完成的印章。
    系统,“任务已完成,祝你好运。”
    黄单说,“我还会再见到三哥吗?”
    系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黄单,“后会有期。”
    周六上午十点半,黄单跟陆匪登上飞机,见婆婆去了,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即将进入白热化。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结束这个世界。
    说句题外话,小伙伴们,小猫丢了有找到它的办法吗?是只流浪猫,我带回来养了一个月,丢三天了,丢的时候两个月大,小区里都找遍了,带猫粮出去找的,没找到

☆、第119章 邻居

下了飞机,陆匪把黄单肩后的背包放在行李箱上面; 他提着箱子往前走; “跟着我; 别丢了。”
    黄单空着两只手,什么也没拿,“要不要给你爸妈买礼物?”
    陆匪前行的脚步一停,他侧头看着青年,神情有些无奈的说,“陆太太,不是说好了不紧张的吗?”
    黄单抿嘴; “知道是一回事,不一定能做到; 我没有经验; 上次跟你爸的见面又很不愉快; 他在你妈面前提起我; 不会有什么好的评价。”
    他认真又严肃的说,“陆匪;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陆匪猜到他要说什么; “又在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了?跟你说了有我在; 别不把我这个靠山当回事; 你婆婆很在乎我这个儿子。”
    黄单蹙眉,“那更完了,你妈会觉得是我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了,她把我当敌对势力。”
    陆匪的额角一抽; “不会吧?”
    黄单说会的,他生平第一次不自信的叹气,“虽然我在做题上面还没遇到过解不了的题目,但是婆媳这道题我没有把握,我在网上查过婆媳间的相处之道,发现远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陆匪暗暗下决定找个时间跟有家庭的朋友们讨教一二,他嘴上安抚道,“没事的,我们单独出来住,不跟他们住在一起。”
    黄单没有被安抚到,他说,“就算不住一起,偶尔一起吃个饭还是会的。”
    陆匪把行李箱一放,弯下腰背捧住青年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这一幕发生在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温柔很多的国外,两个男人的拥||吻没有遭到厌恶跟鄙视,有人起哄,有人鼓掌,有人羡慕,好不热闹。
    黄单被放开时,气息轻喘,他抬手抹掉唇上的水迹,“为什么在这里亲我?”
    “你说呢?”
    陆匪把青年搂在怀里,手掌按在他的背后,上下轻柔的抚||摸,咬着牙低骂,“季时玉,你能耐大的很,能让我随时随地变成傻逼,还能干出一件一件幼稚的事,这世上没谁能比你更厉害了。”
    黄单在男人的胸前抬头,“有个事我想告诉你,我的英文很好,哪天你找不到我也别慌,我会找到回家的路。”
    陆匪的心头一震,又隐隐作痛,他吸一口气,“四六级都没过的家伙,有资格说自己英文好,我见过会吹牛的,没见过你这么能吹的,无法无天了。”
    黄单胡说八道,“那次是我发挥不好。”
    “……”
    陆匪没有跟青年较真,他不会把人弄丢的,永远不会。
    车在停车场等,除了司机,还有一个穿着干练的休闲西装,身材凹凸有致,且极有风韵的混血美女,她是陈秘,MP老板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公司里的人起初都以为她是靠姿色傍上了老板,她不屑去解释,嘴长在别人脸上,无论怎么解释,都只会让自己显得可笑,给别人提供更多的谈资机会。
    这些年陈秘用实力证明自己,如今再也没人会那么以为了。
    陆匪一出来,陈秘就跟见到亲爹似的踩着恨天高迎上来,她停在恰当的距离,说话时已经收敛了情绪,普通话很标准,“老板,欢迎回来。”
    她只是在黄单身上看了一眼,就没有再去看,更不会盯着不放,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哪些可以问,哪些提都不能提一个字。
    坐进车里,陆匪就开始处理工作,隔会儿打个电话,忙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黄单不打扰男人,也不看窗外的景物,他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司机瞥见后视镜里的情形,握住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就恢复如常,若无其事的继续开车。
    陈秘发现了司机的那一下异常,她微侧身扫向后视镜,看到那个青年的脑袋搭在老板肩头,而老板不但不排斥,还为了让人睡的舒服些,没有再动那条手臂,以看着就难受的姿势翻文件。
    听着老板刻意压低了声音打电话,生怕把人吵到,陈秘立刻收回视线,坐正了身子目不斜视。
    黄单被喊醒的,他打了个哈欠,“到了?”
    陆匪揉揉那条酸麻的胳膊,“嗯,下车吧,东西我已经让佣人拿进屋里了。”
    黄单说,“你的秘书呢?”
    陆匪说回公司了,“把你安顿好,我也要去公司。”
    黄单打开车门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田园风格的别墅,他左右打量,看见一条宽敞的马路从他脚下延伸出去,另一头应该是大门的方向,来时他睡着觉,没有留意。
    道路两旁是一大片绿绿葱葱的树木,屋前不远有一块人工湖泊,面积广阔的草地,周围种着不知名的花草,风景很好。
    陆匪捏住青年的一只耳朵摩挲,“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进去吧。”
    黄单跟着他踩上台阶,难以克制的紧张。
    陆匪揉揉青年的头发,“我刚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公婆婆不在家,去跟朋友喝下午茶了。”
    黄单松口气。
    陆匪忍俊不禁,“你连我都不怕,还怕他们?”
    黄单说,“不一样,我是尊重。”
    陆匪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想要抱抱,他却避开了,“干嘛?抱都不让抱了?”
    黄单示意他看站在门口的佣人。
    陆匪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他牵着青年进大厅。
    黄单见佣人对他笑,他也礼貌的回应,“你家里人多吗?”
    陆匪说不多,“我爸妈不喜欢闹腾,家里就一个做饭的阿姨,两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还有个园丁。”
    说话的功夫,黄单已经身处大厅,延续了屋外的风格,不会让人感觉富丽堂皇,也没有过于奢华的装饰,细节方面经得起打磨。
    陆匪把青年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他打开衣橱拿衣服,“跟我去洗个澡,待会儿佣人会给你拿吃的,你吃完了在房里上网看电影,屋前屋后转转都可以,但不能跑远了,后山有大老虎,会吃人的。”
    黄单听着他明显是在吓唬小朋友的后半句,嘴角抽了抽。
    陆匪找了衣服就拉着青年去洗澡,在浴室里打了一炮,“我要去下公司,晚点回来。”
    黄单手撑在马桶盖上,“好哦。”
    陆匪扳过青年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拿两根手指在他汗湿的鼻子上捏了捏,“被欺负了知道怎么做吧?”
    黄单的气息轻喘,“知道的。”
    陆匪把人往胸膛带,喉咙里碾出暗哑的笑声,“是吗?那你跟我说说,你会怎么做?”
    黄单说,“忍着,不跟人正面起冲突。”
    陆匪捏住他的脸,给捏的有点变形了,又用两只手按着往中间挤,“你是不是傻?被欺负了不知道再欺负回来?”
    黄单看男人一眼,“我认为在这里,除了你爸妈,不会有谁欺负我,他们欺负我的方式我也能猜得出来,无非就是从我的出身开始切入,其次是我刚毕业,没工作,在他们看来,事业上我不但不能帮到你,还需要你的帮助,利用你,重点是,我不是女孩子,不能给你生小宝宝。”
    陆匪意外青年会想到这么多,他半响低笑出声,“我还巴不得你利用我呢,怎么样,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没有?”
    “不要闹。”
    黄单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很轻,“站在你父母的角度,这些都在理,他们有他们的出发点跟顾虑,我不能欺负回来的。”
    他愣了愣,怎么感觉自己是在丈夫面前说公婆不是,挑拨离间的小媳妇?这样很不好。
    陆匪的气息低沉,“你刚才往哪儿拍呢?嗯?”
    黄单把男人给拽开了径自跨进隔间冲洗,留给他一个又瘦又白的后背和潮湿的后脑勺。
    陆匪被拽的一疼,他不知羞耻的倚着玻璃门,流氓似的吹起口哨,“用完我就不管我了?你可真够无情的。”
    黄单挤洗发膏搓头发,闭着眼睛拿手抓抓。
    陆匪的视线里,青年脑后的发丝被温水冲开,露出了里面的那块疤痕,他看的眼皮直跳,声线不自觉的发紧,“我一直忘了问你,受伤那次有没有做全检查?”
    黄单没有撒谎,实话实说了,“我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就没……”
    他的话声被打断,手臂被一把抓住了,耳边是男人的怒吼,“什么叫你觉得没什么事?季时玉,你是白痴吗?啊!”
    黄单用没有被钳制的那只手抹掉眼睛跟脸上的水,原主的致命伤就是后脑勺的那一击,地上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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