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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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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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的声音让陈丽一个激灵,她把女儿抱到腿上,“嗯。”
    小女孩好奇的问,“他还会来吗?”
    陈丽说,“不会了。”
    小女孩要去拿桌上的那张纸,被陈丽给先一步拿了丟进垃圾篓里。
    章一名的车离开小区,跟着导航上了高速,孙四庆有杀人动机,或许找到他,什么就都清楚了。
    回到T城,章一名就直奔局里,把带回来的笔录丢给底下人去打印,随后就通知队里的人开会,分享得到的线索。
    “孙四庆有消息了吗?”
    “还没。”
    “他要是真想藏,找个僻静,人烟稀少,又很落后的山村隐姓埋名,一直不用有关身份信息的证件,我们的人很难找到。”
    “那也得找!”
    章一名扒拉扒拉头发,“叫几个人,分头监视死者老张的前妻陈丽,还有他的儿子小杰。”
    “章队,孙四庆会去找他们吗?”
    “现在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我们只能利用目前掌握的。”
    章一名一手撑着头,一手点着桌面,自言自语的说,“假设老张拿把柄要挟孙四庆还钱,他还不了,被逼急了就对老张杀人灭口……”
    他停顿一两秒后说,“那么刘大娘的死是怎么回事?孙四庆杀她的动机在哪里?”
    见其他人连屁都不放一个,章一名敲桌面的声响加重些许,“都说说,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别一个个的装聋作哑。”
    有人说出调查的信息,夹杂了自己的猜想,“死者刘大娘生前有个嘴碎的毛病,这可能就是她被杀害的原因。”
    顿时就有人说,“老人多数都有这个毛病,不足为奇。”
    那人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一般人被嘴碎的惦记上,顶多就是觉得烦躁,郁闷,心有不快,最严重的也只是见面绕道,碰到了也装作不认识,但是,如果对方是个偏执型人格,那就不好说了。”
    “就因为这么点事杀人?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了?老师在课堂上就说过,一切都有可能是犯||罪的根源,我的前提是偏执型人格患者,知道什么是偏执型人格吗?偏执型人格又叫妄想型人格,敏感多疑……”
    “行了,别详细解释,我们都知道,捡重点说。”
    “凶手是隐藏的偏执型人格,别说是被人说三道四,就是有人多看了一眼,伸手碰了一下,都有可能刺激到对方过敏的感觉神经,从而做出极端疯狂的行为。”
    有个身形肥胖的男人闻言就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们几个成天的叫我胖子,我也没把你们怎么着。”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的轻松,大家都发出笑声,调侃了一句,“这只能说明你是个正常人。”
    “不,这只能说明我确实是个胖子。”
    “……”
    章一名示意起哄的几人都安静下来,他抬抬下巴,“继续。”
    那人接着往下说,“也许当年孙四庆跟陈丽拉扯的时候,刘大娘也在场,她听见了,或者是她发现老张跟孙四庆因为钱的事争吵,就去跟人嚼舌头根子,毕竟有的人藏不住事儿。”
    “孙四庆常年酗酒,性情很差,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被刘大娘激怒,失手杀了她不是没可能。”
    章一名提出质疑,“那为什么孙四庆要等到最近才动手?”
    那人被同事们盯着,他挠挠头,“可能是孙四庆以前没发现,也有可能是刘大爷让刘大娘不要往外头说,但她瞒着瞒着,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的这些可能都不成立。”
    章一名掷地有声,“首先,刘大娘的尸体被发现那晚,孙四庆有不在场的证据,当时他跟季时玉在客厅喝酒,这个没有疑点,因为季时玉没必要替他撒谎,其次,假如刘大娘真往外头说了,那邻居们就都会知情,可事实却不是那样,这条线索还是从孙四庆的老家查出来的。”
    那人涨红了脸,他的眼睛一亮,“如果刘大娘说漏嘴的对象是周春莲呢?她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跟孙四庆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张的事这种话,章队,这线索是季时玉提供的,错不了吧?”
    “而且刘大娘的尸体晚上被发现,可她的死亡时间是在早上,孙四庆说自己那会儿在家睡觉,没人给他证明。”
    有人很快做出总结,“所以现在得到的推论是,孙四庆因为借款一事杀了老张,又因为过去的丑闻被刘大娘发现,拿来碎碎叨叨,觉得那是一种嘲笑跟侮辱,就气不过的对她下了杀手?”
    目前掌握的线索很少,只能靠猜想往前推着走。
    章一名问一弟兄要了根烟抽,“山沟里的碎尸案有进展了吗?”
    负责调查的俩人说有了,“嫌疑人已经锁定,就是死者的前男友,对方想跟她旧情复燃,她不同意,被惨遭杀害埋尸。”
    章一名舔舔发干的嘴皮子,头疼欲裂,“别的案子破起来轻松多了,怎么老楼里面的两起这么难破?”
    其他人也想不通,他们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被困在里面找不到出口,没准儿出口就在眼前。
    章一名回办公室给陆匪打电话,“出来吃饭。”
    那头的陆匪气息很粗喘,语气狂躁,异常的不爽,“妈的,章一名,你早不大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我差点被你害死!”
    章一名听的面红耳赤,舌头都捋不直了,愣是被骂的狗血淋头才反应过来,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迅速就反击,“陆匪,你还是不是人啊,小季的伤都没好,你就碰他?”
    陆匪闷哼了声,喘几口气才说,“他的伤好没好,我不比你清楚?”
    章一名不敢置信,“等等,陆匪,你哭了?”
    陆匪怒骂,“哭个屁!”
    章一名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就已经挂了,他拿着手机呆滞了足足有五分钟,“操,陆匪那小子真哭了,还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啧啧,这笑话我能笑一辈子。”
    想去脑补的,章一名又觉得自己太不是兄弟,就硬生生的给忍住了,他走到桌前,把手伸进玻璃缸里戳戳趴着不动的草龟,“小草啊,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找个伴儿了啊?”
    “算了算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儿有能耐去照顾别人,不过,要是另一半跟我一样是个男的,就不用我照顾……”
    话声戛然而止,章一名扭过头在地上呸了好几口,还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让你嘴贱!”
    另一边,陆匪赤红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他把骨节分明的大手插||进潮湿的短发里面,把发丝往后捋,胸膛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而大幅度起伏。
    趴在床边的黄单侧头看他,“你还好吗?”
    陆匪紧皱着眉头,呼吸一声一声的拍打着空气,他抽一口气,眼角都湿了。
    黄单也坐到地板上,展开双臂抱住男人,拍拍他汗湿的后背,指尖触||碰到他紧绷的肌||肉,知道他在竭力忍着没有哭出来,“弄疼你了吧。”
    陆匪布满汗水的脸一黑,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到底是谁||操||谁?
    疼痛感天生异于常人,真他妈的遭罪。
    陆匪绷着一张脸的轮廓线条,唇线也抿的死死的,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痛苦的声音。
    妈的,手机铃声突如其来,把他给吓到了,也扭到了,疼的要死。
    黄单已经用了很多的菊||花灵,现在药性已经发作了,他很难受,浑身都难受,“不疼了告诉我,我们继续,陆匪,我好想要。”
    陆匪正疼的厉害,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他更疼了,唇角却亢奋的勾起来,“要什么?”
    黄单说,“要你。”
    陆匪目光里的温度在飞速升高,如同一锅煮沸的水,烫的人不敢去碰一下,他期待着,也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要我什么?”
    黄单说,“你知道的。”
    陆匪继续装傻,“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黄单说,“不想跟你说话了。”
    陆匪把下巴抵在青年的肩头,嘶哑着声音笑,“别啊,跟哥哥说说,哥哥真不懂。”
    黄单拿手指捏住男人滚动的喉结,指尖轻轻刮了一下。
    陆匪的那儿很敏||感,一碰就能要他的命,他捉住青年那只不老实的手放在嘴巴啃几口,“说你想要哥哥||操||你。”
    黄单摇头,“我不说。”
    他说不出口,前面几个世界里面,男人用了多种方法,他都没有说过一次,怎么都不行,到那儿就卡住了。
    做||爱对黄单来说,是双方一起的意思,但“操”这个字不同,是单方面的,更多的是|情|||趣|跟|暧|||昧,还有很重的|色|||情|成分在里头。
    陆匪不打算放过就这么青年,“说不说?”
    黄单坚持道,“不说。”
    陆匪扬起唇角笑起来,他笑的迷人,也很坏,“好啊季时玉,你死活就是不说是吧,行,那我不||操||了。”
    黄单被男人威胁了,“好哦。”
    陆匪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一脸等着看戏的表情。
    黄单让三哥给他播放了一部文艺片,没有配角,就一个主角,那人独自拉上了窗帘跳舞,跳的很有层次,从浅到深,从易到难,从躺到坐,再到趴着,舞蹈的动作变化很大,一步步的来。
    系统,“小弟,随便看,三哥这儿多的是。”
    黄单道了谢,就边观看边学习,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以可怕的速度依葫芦画瓢。
    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陆匪连疼痛都给忘了,他瞪着眼睛,半响粗声骂了句,直接就把眼神迷||离的青年给拽到怀里,按住那只不知死活的手,恶狠狠的骂,“小东西,你不想活了,那地儿是我的,谁让你碰了?”
    黄单吞咽唾沫,他在男人亲过来时,就仰头配合,“不是你的。”
    “怎么不是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都是。”
    陆匪咬||青年的嘴唇,鼻息粗重,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季季,让你说句话都不肯,你怎么这么不乖?”
    黄单听不得那两个字,总是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他没有回||咬||男人,只是用舌||尖|轻扫,“等我可以说出口了,我会说的,天天对你说。”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天天说?看不出来,你的胃口还挺大啊,孩不怀好心,想要榨干我,你可真坏。”
    黄单,“……”
    陆匪意犹未尽的从青年的唇上离开,低头去||咬||他的脖颈,搜|刮着滚落在上面的细汗,“被你这么一弄,我没那么疼了,继续吧,看你|湿||的,都快化成一滩水了。”
    黄单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他面不改色的睁眼说瞎话,“那是汗。”
    陆匪的面部抽搐一下,闷声笑着说,“嗯,是汗,女孩子的汗都没你流的多。”
    黄单说,“是吗?你知道的真多,我都不知道。”
    陆匪听着青年那口气,眉毛都快烧起来了,他把人推开些,垂眼盯视过去,“季时玉,你连醋都不吃,是想气死我是吧?”
    黄单是快融化了,他隐忍着说,“你只是随口一说,不是真的,我不需要吃醋。”
    陆匪扶额,妈的,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可能都栽在这小子手里了,所以到了这辈子,才被吃的死死的,他深呼吸,“那你什么时候需要?”
    黄单蹙眉,“你要给我制造吃醋的机会?陆匪,我劝你最好不要,我如果真的吃醋,就不会理你了。”
    陆匪的目光一变,勃然大怒的绷紧了下颚低吼一声,“不理我?你敢!”
    他把青年往床边一按,一口|咬||在那片汗涔涔的背脊上面,滚热的气息喷洒着,眼底有欲||火燃烧,“看我怎么弄死你!”
    黄单也没有多耽搁,他叫三哥把文艺片换成动作电影,把学到的都教给男人,最后收益还是回到了自己身上。
    陆匪以大欺小,很是熟练。
    两个人放||纵过后,只留给了匆匆而过的两个多小时一片狼藉。
    陆匪看了眼手机,章一名发过来一条短信,内容是吃饭的地点跟时间,他刚看到,“季季,你又在马桶上看什么?绣花吗?”
    卫生间里的黄单在刷手机看报道,“我还没好。”
    陆匪戴上腕表,往卫生间那边喊了声,“抓紧时间,章一名在饭店等我们。”
    黄单闻言,立刻就把手机收了,“好了,我马上出来。”
    陆匪,“……”
    黄单出来后,认真的对男人说,“别叫我季季,我不喜欢。”
    陆匪扣着衬衫扣子,“那叫你什么?哈尼?亲爱的?老婆?季宝贝?小甜心?”
    黄单的嘴角一抽,“不要折腾了,名字就很好。”
    陆匪摇头,很霸道的说,“我觉得不好,名字谁都能叫,我一定要有一个专属的,你看着办。”
    黄单不想搭理。
    陆匪忽然啊了一声,“不如就叫陆太太吧。”
    黄单的眼皮一跳,男人是有预谋的,就算摆出一副灵光一闪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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