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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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少-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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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难接受的条件。袁野临死吐露的很可能是惊天动地的话,也可能是非常重要的秘密!这些秘密都需要两个以上的人在场,你楚天机想要单独问话?

这是绝对违反双规纪律的!

朱静摇头道,“我不能接受,你可以问,但是我们工作人员必须在场!”

楚天机心说你们在场怎么行?让你们都知道我想去许邵阳那里偷窃古铜镜?

他哗啦一下扔下手术刀,“那我干不了。”

朱静这下怒了,道,“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样?”

旁边两个工作人员也是愕然,没想到最后弄出这种变故。

朱静又道,“小楚,我一直对你印象挺不错,你这是像什么话?我想你也不希望明志议长难做。”

把陈明志搬出来压我?楚天机败类性子,心说我要你对我印象好有毛用,我又不跟你谈恋爱!若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罢了,客师观星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嘛?

当下他开口道,“朱议长,您还真别这样说。我的工作是警探所所长,我的职责是维护风情街老百姓的治安环境,而不是开刀救人!所以就算是陈明志议长亲自来,也没权力要求我做什么!”

这小子……朱静在心里把这厮骂的狗血淋头,你有条件你早说啊,你现在这样,我已经跟孟议长汇报过了,总不能不弄吧。

她真想现在给陈明志打电话,可眼前这厮貌似很难说话。如果这电话真的打了,那就彻底得罪了这厮!

朱静清楚的知道这家伙的本事,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事要请他出手。这就是大爷啊,能得罪嘛?不能。

再说了,如果找了陈明志,这厮又不买陈明志的账,那回头再求他就很难看了。

她犹豫一下,最后问道,“你能大概说一下你要问他什么问题?”

楚天机当然不会说实情,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的父亲,叫田教授,当年住在海州郊区小河子乡,他涉及一桩冤案。这个案件和袁田袁野都有关系,我想要在最后阶段,听听袁野的说法。”

“是为了破案。”朱静感觉能理解,又道,“那让我在场可以不,我保证不泄露。”

楚天机道,“不行。”

“你!”朱静恨不得上去咬死这小子。

不过再看看躺着的袁野随时可能挂了,她最后也只有咬牙点头道,“好吧!既然你问的是刑事案件,我们问的是违纪案件,大家两不相干,那我们纪委不管。”

她说完还问两个手下,“小张小王,你们说是吧。”

两个手下心说你自己找台阶下干嘛拉上我们?不过既然议长问了,他们也只有点头道,“不错不错,刑事案件楚所你单独审讯。”

见他们都达成了一致,楚天机这才又拿起手术刀,第一个口子就开在眼皮上,只有尽快的给眼睛附近消肿,才能让袁野睁开眼,人的眼睛很重要,所以有人说瞎子是最痛苦的,就是这个道理。

楚天机的手术刀在袁野脸上一阵割划,大量的血水流了出来,这个时候也没人管他好看不好看了,就往他身上流呗。

在放了不少血以后,袁野脸上的肿消了不少,他也睁开了眼。

第四百二十九章最后一次谈话

“袁野,你好,或许下边的这个消息对你有些残忍,但是我不得不首先告知你。”

“你的病情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的问题是不治就死,治了死得更快。不过治疗可以让你感觉舒服一点。”

“治不治,有你自己选择。”

当朱静把这些话对着袁野说完,袁野竟然很平静。

他嘴巴里和舌头上都在流血,可是他已经麻木了。他开口道,“治,太难受了。”

他说话有些含糊,不过大家都能听得懂。

既然他同意,朱静就对楚天机点点头,同意他继续在袁野的脸上割开口子。

因为长时间的肿胀让袁野的脸上完全的麻木失去知觉,楚天机的动作也根本无须打麻药。

然后,朱静才坐下在病床边,开口道,“鉴于你的生命时间不多了,我代表组织跟你做最后一次谈话,希望你还记得你曾经在党旗下发下的誓言,实事求是,坦白交代,轻轻松松,干干净净的上路,我想你自己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不是嘛?”

袁野冷笑道,“干净,有谁干净?现在的干部,不是有没有问题,是查不查问题!只要查,就出事。”

朱静道,“这些扯淡的话,我们已经扯了很多天了,难道你在生命最后的关头,都不愿说点有用的?”

说完,她拿出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苏红红尸体找到的现场拍下,非常的惨烈。

朱静道,“这些照片是我专门让人从江城送来的,你还能认出来嘛?这就是金盾宾馆的明星服务员,你的长期情妇苏红红!她是被谁杀了,我想你比我们清楚。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就在苏红红被人绑架走以后,有一个匿名电话打给了楚天机同志,让他去某个小区拿一份证据。不过证据被人提前拿走,袁野你是聪明人,你应该能想到是谁,又是为什么,害死了苏红红。”

袁野面无表情,苏红红的事情或许刚开始对他所有触动,第二次听说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朱静见他不说话,又抛出了第二个重磅炸弹。

“袁野,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场要命的病是怎么来的?你真的觉得这只是一场怪病么?”

听这一说,袁野脸上浮出了怒色,不过他还是在犹豫。

朱静道,“小楚,你把他的病情来历给他说一下。”

楚天机说道,“袁厅长,你听好了。你的病是一种古代传下来的邪门异术,是一种毒药和诅咒术相结合的恶毒法术,这种法术叫做魇胜之术。”

“如果我没有猜错,下药之人在你们吃的鸭血汤里边放下了蛇王的血。”

“虽然大家都吃了鸭血汤,可是在你双规的宾馆附近,却在同时有人利用你的生辰八字或者头发血液,施展了某种我都不太懂的邪异诅咒法术……”

楚天机还没说完,袁野就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楚天机惊愕。

“不错。”袁野道,“我吃完以后去洗手间上厕所,从窗外好像有一面镜子反射来一道光线,刚好照在我的脸上,我眼睛被晃了一下。不过当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谁家倒霉孩子,现在看来,就是你说的法术。”

楚天机点头道,“镜煞反射,原来是这样的。”

朱静不愿耽误时间,开口道,“袁野,从这件事你应当可以看出,是谁要害死你?你别看组织在审查你,其实组织在保护你!你生病以后,是组织调动了各方面的力量想要救活你!而你却非要给那些想要害死你的人保守秘密,袁野,你怎么能这些最基本的大是大非都分不清楚?到了这一刻你都不愿跟那些人决裂?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袁野想到自己拼命给许邵阳保守秘密,而许却千方百计想弄死自己,他心里感觉到极度的不平衡,在朱静的政策攻心以后,他终于开口说话。

“是许邵阳!”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袁野开始交代。

许邵阳贪污腐化的大量事实,许邵阳在哪里有一套房子里边专门搞女人,还有一套房子专门放钱,还有一套房子里边专门放他搜刮来的古董!

包括许邵阳指使他害死两人的罪行,这两人一个是之前不断举报许邵阳的某情妇,另一个就是前省纪委二处王勇强,都是袁野让少年罪犯方子君去杀的人。

袁野在交代的时候,他的病情不断的在反复。

血冲非常的厉害,强行将全身之血冲入头颅,哪怕身体里还有一滴血,都会控制不住冲上脑袋。

楚天机不断的给他放血,袁野开始失血。

渐渐的他的神志开始短暂的模糊,说话也词不达意。

楚天机对着朱静摇摇头,示意袁野已经不行了。

朱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袁野,你说的这些都是一家之言。你说的那些房子很可能已经被许邵阳处理,提供的行贿名单中的人员很可能被许邵阳威胁和收买,我想问你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铁证!”

袁野说道,“有!我有照片,有他让我杀人的录音,有他贪污的部分账目!”

朱静一听,连忙问道,“在哪里?”

袁野道,“我放在方子君身上,让他带着逃走了!方子君这个孩子很好,很聪明,懂得知恩图报。他本来已经洗心革面,是我害了他,如果你们抓到他,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

原来袁野早就准备,他就怕许邵阳害他,所以才把所有的证据放在方子君身上,让他逃走。

不过现在,方子君的去向成迷,谁也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袁野已经真的开始昏迷,开始闭眼。

“袁厅长,千万别睡着。”楚天机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已经冰凉了。

楚天机放进大量的内力,才又让他清醒了过来。

“朱议长,现在该我问一些话了。”

朱静大致已经问话,点点头,带着她的人,拿开摄像机,离开病房。

等他们都走掉,楚天机才问道,“袁厅长,我是楚天机,我不代表国家也不代表组织,我个人问你几个问题。”

袁野说话都没有力气了,他开口道,“楚天机,我知道你是一个高人。你答应我,不要为难我哥、我老婆和子轩,我什么都可以回答。”

楚天机道,“成交,其实我问得很简单,那面客师观星镜现在在哪里?”

第四百三十章袁野之死

客师观星镜,这对楚天机来说是最重要的。

这个镜子不但是一件古代流传下来的强大的法器,而且对研究袁天罡后来的去向也有着巨大的作用!楚天机隐隐也感觉到,自己说不定能从其中找到自己穿越来的原因!

所以这面镜子,是楚天机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的!

很显然,袁野已经对这件事印象不深了,在楚天机的提醒下,才大约能记起来。

“不错,是有这面镜子。当时我只是市警务局政工科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许邵阳就已经是副市长了。他那时候刚到海州工作,还没有什么职权,他吃饭被人宰了,想找一个人帮他出一口气……”

听着袁野诉说,楚天机也大约能想到当时的情况。许邵阳大权还没有到手,袁野又想着出头,这两人遇到一起应该就能产生化学反应。

“虽然帮他出了气,不过许邵阳这个人并不是太愿意帮忙,我还是混不进他的圈子,后来我发现他爱玩古董。刚好我哥那里得到一个,我哥也不懂,我就拿着上许邵阳那去了……”

很显然,这件对楚天机相当重要的客师观星镜,对别人就并不是那么当一回事了,袁野只是将其作为一件投石问路的工具。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许邵阳自己并不太懂。他玩古董纯粹是想要讨好京城的郭老,因为郭老喜欢这些古董古物,他就想淘到一件宝物,能讨得郭老欢心。”

“是这样!”楚天机心里有些郁闷,暗道客师观星镜如果弄到郭老手里,就真的麻烦了。虽然他跟郭老关系不错,可是郭老如果确实很喜欢古董的话,他很难开口索要!

“许邵阳将镜子送给了郭老?”楚天机问道。

“没有。”袁野已经失血过多,他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闭着眼睛说道,“许邵阳一看这面镜子,就非常的拿不定主意,他查了资料,说客师是唐朝时候的袁天罡,也就是说,这面镜子是唐代中后期的。可是那时候造镜子的工艺绝对没有这么高,所以他觉得是假的。”

“那这面镜子最后落到哪里去了?”楚天机又问道。

袁野道,“不知道,他有好几处的房子,有的地方专门放一些精品的古董,有的房里就堆放一些不值钱的,我估计那面镜子就放在那里去了。”

楚天机又问道,“你刚才对朱静他们说的地址,其中有没有这个地址?”

袁野道,“没有,许邵阳的房子很多,一下说不清,我告诉朱议长的是放精品古董的地址。”

楚天机道,“那你把这个放假货的住址告诉我。”

袁野道,“我头脑很模糊,我支撑不住了,我想睡觉……唉,原来这样就是要死了。”

袁野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意志,楚天机的放血疗法已经快要放完他最后一滴血。有人说,为什么不同时输血,如果那样的话,他的头很快又会肿起来。

“不行,你在睡着之前,你必须把地址告诉我。”楚天机再次向他的经脉之中输入大量的真气。

“那是一个老房子,我只去过一次,许邵阳他自己都很少去,在廊东街的一处老房子,对面是一个公交站台……”

袁野说到这里,所有的生机都丧失了,就算是楚天机输入再多的真气,也是无济于事。

“廊东街的老房子。”虽然楚天机问出来了一个地址,可是许邵阳肯定会把他所有的房子里的物品和证据都清空,客师观星镜是不是在那里,现在还很难说。

问完这些,楚天机也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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