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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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狐狸精-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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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到时速百公里。”我笑看着曹宇,缓缓的道,

    “曹宇,送你一句话,你好好记着。当你无所不知,你就无所不能。全知即全能。”

    顿了顿,我还加了一句用来刺激曹宇的话:

    “而且,说到底,开车靠的还是大脑空间想象能力、方向感和反应能力,对于着一些,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真TMD嚣张的逆天了。”曹宇哼笑道,“王一生,我真想看看你哪来的本事。飙车是吧?你以为,我是谁?当初无锡市小***俱乐部里的那几个自视甚高的二杆子不自量力地跟我玩飙车,还不是被我耍的屁股都追不到?你也想跟我比飙车?行,我就陪你。跑沪宁是吧?要是超过一个半小时,我跟你姓。”

    曹宇爽快地应战了,但是我却暗笑不已。

    如果曹宇知道我已经取消了迈巴赫62的电子限速的话,恐怕他会当场喷血吧。

    迈巴赫62取消电子限速,是能够飙到时速310公里以上的,曹宇敢跟我应战,纯粹是自讨没趣。

    至于我之所以选迈巴赫62这么嚣张的车,自然也不是为了炫耀卖弄,不过是不想在飙车的时候横生枝节罢了。

    因为老成精的交警基本上看到劳斯莱斯迈巴赫这一类的车都不会蠢到拦截盘问的地位,交警拦截的,永远都是那些二流的奔驰宝马。也许选择兰博基尼也不错,但是我不喜欢兰博基尼那太过扁平的流线型车身,而且,没有后备箱的兰博基尼,也实在不是合适之选,如果我想藏掖什么东西的话,没有后备箱的兰博基尼实在不够保险……比如,藏尸体。

    时速超过280公里,电子眼就无法拍到车的画面,加上中国没有几个蠢到会拦截飙车党豪车的交警,这一次的飙车,我根本不用担心受到什么不可抗力的阻挠。

    “那就试试。”我保持着淡和的微笑,给了曹宇一个请示的动作,顺便挑了挑眉。

    “真够自信。很快你会把肠子给悔青。”曹宇不可一世地笑着,然后打了个响指,对我说道,“不过,再等一下也不急。我还有一份小礼要送给冰冰。”

    曹宇爽朗地笑着,然后从胸口的内袋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圆表,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狐仙的面前,温声道:

    “冰冰,虽然我对你还不了解,但是我对你的情意,绝对不会下于王一生。我的心,这辈子只属于你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你对我什么看法,说我是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小少爷都好,我不在乎,我只是一个深深爱慕你的男人。我和王一生今天就要决出个瑜亮,我知道你肯定站在王一生那边,没关系。这只欧米茄的特别Ladymatic18k红金表送给你保管,34毫米抛光外壳,均雅出众的黑色亮漆表盘,上面有白珍珠贝母和三十六枚钻石,短文鳄鱼皮皮表带,还有独创的波纹状表耳,是08年欧米茄推出的专为小型腕表设计的8520同轴机芯。,获得了COSC的认证……有一句话说得好:所有女性都渴望一枚漂亮的腕表。冰冰,你的美丽,也只有这只腕表配得上你,我送给你。在上面的指针走三圈之前,我肯定赶在王一生之前回来。”

    曹宇一副献殷勤的姿态把Ladymatic女表呈递到了狐仙的面前,似乎想要示好,可是,和以往一样,这一次,他注定撞到铁板。

    狐仙漠视着曹宇手掌心的那一块女表,不为所动地道:

    “收走。这套用来戏耍春心荡漾的愚笨小丫鬟的路数于我无用。更别提,时间对我没意义。”

    说着,狐仙用一种几乎倦怠的目光瞥了我一眼,顺便用手一撩拨她那傲人的直长黑发,道:

    “王一生,想胡闹,任你闹个天翻地覆去,别搅扰我。眼睛放亮堂点,你以为我是谁。”

    撇下这番话,这女人也不再多说一句话,直接转身走回了楼道口,雪白长袖微微晃动,乌黑的长发伴随着纤纤细影摇曳晃动,如同飘动的穗子,消失在朦胧欺负的阴暗中。

    “这个女人,今天情绪的确有点问题……”虽然狐仙对于我来说还是大半个未解之谜,但是我对于狐仙这个女人的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今天狐仙的行为一直有些脱线反常,此刻,这种感觉,是更加的明显了。

    “真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啊。”这声音自然是来自于痴迷地看着狐仙背影的曹宇,回头看到曹宇那双灼热痴然的眼睛,我的心弦稍微拨动了两下。

    “看够了?那我们开始。”我用身躯挡住了曹宇射向消失在楼道口的狐仙身影的视线,“GameStart。”

    对于这一场恐怕会让某些见证人惊声尖叫的飙车大赛的过程,我不想在此赘述。

    重新回到家时,正好距离我离开家两小时十五分。沪宁高速公路全场275公里,来回不到两个半小时,这意味着什么,懂车的都清楚。

    比赛的结果,我不想如何夸耀。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8点半到家后,曹宇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家门口。

卷二 家有狐仙 章一百四十四 瞳殇【第五更】

    回到家时已经是8点37分,阿雪忧心忡忡地等在大厅里,看到推门进入的我,阿雪顿时站起身来。

    “哥,你刚才干嘛去了?我刚才站阳台上,看到你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哥……你去干嘛了?”

    看到阿雪一脸忧虑的表情,我知道我刚才出门不归让她非常的介怀,虽然刚才的那一场飙车让我身心俱疲,但是这种时候如果我再露出疲怠的表情,定然会让阿雪更为担心……

    于是,我索性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放心吧,阿雪。我刚才只是和曹宇说清楚关于胡仙的事去了,曹宇现在已经清楚了我和胡仙的感情,他知道他没戏的,以后他也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一边说着,我笑着对着阿雪挥了挥手,径自走入卧室冲了个凉,把因为飙车流下的津津汗液都冲洗了干净,才重新出来。

    我看到阿雪依旧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遥控器,穿着热裤,拖着鸟巢鞋,面色静默。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电视机闪光荧幕,没有看我。

    于是我穿过了大厅,走向了狐仙懒卧的卧室。

    一直走到卧室门口,拧开门把手的那一下,阿雪的声音,却是突兀地在我的背后响起。

    “哥。”

    我收住了脚步,眯了一下眼睛,然后平和地转身。

    “怎么了,阿雪?”

    阿雪小脸上布满了阴翳,她把遥控器放在匀圆的大腿上,轻轻咬着粉色的嫩唇,黑澈的眸子微微躲闪,似乎有些犹豫,最后,她才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道:

    “哥,胡仙姐,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她……会一直在我们家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我。

    都说女人的心思是细腻的。更别提外表纯善,但是内心却细如红茸。

    我手抓在门把手的弯部,却是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这么问?”我做出奇异的表情,望向阿雪。

    阿雪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我,眸光闪动,说道:“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最近几天,我总觉得胡仙姐姐好像心神不宁,有心事的样子。切糕也不怎么吃了,电视频道也乱转,杂志也乱翻,衣服啊内衣啊内裤啊什么的也丢地乱糟糟的,还经常出去逛,有时候又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发呆……我感觉,胡仙姐好像……好像要走了。”

    狐仙要走?

    没想到阿雪的心思比我观察的还要细致,或者说,毕竟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吧。

    “还有哥你,哥,自从胡仙姐来了之后,你经常神秘兮兮地做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我有点害怕的感觉,虽然你总是告诉我没事,让我别担心……但是,我还是很担心……”说到这里,阿雪的神色居然坚定几分。

    “我知道,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说。但是我不会来问的,我知道那肯定是你不想告诉我的事,也是为了我好。”

    阿雪的话,让我的心吊起了几分,最后却又无奈地落下。

    我苦笑了一下,看着阿雪,道:

    “终究是我的妹妹啊,真是聪明啊。阿雪,这段时间哥哥我,是心情有些变动,学校里遇到了一点事,但是……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都过去了。你不要太在意。那些都是哥哥我私人的事情,哥哥我能够处理好。”

    “我知道,哥,你比我聪明十倍,一百倍,我知道的。”阿雪憨憨地道。“我就是有些担心。担心你出什么事……也担心,胡仙姐要走。她……她是哥你的女朋友啊。”

    “想多啦。电视剧看多了吧?”我给了阿雪我所能够扮出的最灿烂而亲和的笑容,“我跟你保证,狐仙不会走的,她会一直在我们家里。一直和我在一起,不会分离。”

    “我保证。”

    说出这三个字,我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几分,然后拧开门把手,走进了我的温馨小卧室。

    走进卧室,我看到穿着单衣的狐仙居然难得的没有赖在床上,而是酥背贴靠着墙壁,两手垂落,螓首微抬,整个人如同抽了魂的木偶似的站在房间的角落里。

    如果不是我仔细看,怕是会把狐仙当做一个衣架忽略过去。

    此刻的狐仙,存在感俨然降低到了最低点。

    “曹宇不会再来了。他知道了和我的差距。”我反手关上了房门,然后顿了顿,看着狐仙,道。

    “是么。”狐仙依然仰头望着花白的天顶,两手十指绽放如兰,紧紧贴着墙面。她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的惊喜,也没有打算跟我戏谑论道的意思。

    她显然是走神了。

    “狐仙,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状况,就连阿雪都看出来不对劲了。”我看着狐仙,严肃地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狐仙玲珑娇臀贴着平滑的墙面,曲线优美的玉背或起或靠,反复轻磕着墙壁,而十指更是以我所不知道的乐音律动轻轻地叩拍着壁面。

    黑发落地,狐仙那空寂落寞的黑眸,依旧定定地望着头顶上方的墙顶。

    半晌,狐仙都没有给我任何直接的回答,直到我都对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态度有些不耐烦时,她终于缓缓吐出了一口清亮的幽叹,开了口:

    “我要走了。”

    乌黑的长发流动,她徐徐转过脸来,盯凝着我,轻轻地说。

    空灵皓洁的眸子,映射出无尽的幽伤和虚寂。

    瞳殇。

    有一道冰凉的幽泉从我的心底流过。当狐仙亲口说出这番话时,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内心的冰凉滋味。我的手依然抓着门把手,整个人都像是泥雕木塑那样定格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

    这恐怕是我这一生中沉默最久的时刻。

    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线笑容,看着狐仙:

    “这应该不是你变着戏法扯得无味玩笑吧?我知道你没有自降跌份到那个地步。”

    “不是。”狐仙用轻忽飘渺的声音回答我,那天籁般的动听声音,仿佛从梦中传来。

    我再次倒吸了一口气,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居然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是刚才在沪宁高速上把控方向盘太久了么。

    显然不是。

    我咂了咂舌,再次问道:

    “那就给我说得过去的缘由解释吧。主观因素情绪方面的波动还是外在的不可抗力?”

    “倒是很有你风格的问法呢。”很难得,在听到我的提问后,狐仙居然给了我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

    只是,这微笑,也是那么的凄苦萧瑟。

    狐仙悲悯般地轻笑着,然后玉颈拉直,云雪香腮缓缓升起。

    她举目望顶,缓缓摇头,双手挽在背后,却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一袭白玉兰般的汉服裙角触地,伴随着狐仙的缓步轻移,层层叠叠的汉服裙裾如波纹般起伏波动,如同一缕飘忽不定的白烟,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

    “在这候着。”

    于我擦肩而过时,狐仙轻轻看了我一眼,用她那清灵的嗓音给了我四个字。

    我居然目眩神迷。

    剪水秋眸动烟波,绛唇嚼笑起风涟。

    望着狐仙一束纤腰、款摆裙袂消失在门框,不知怎么的,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话音。

    狐仙去的地方,不是家门外边,而是厨房。

    约莫半个小时后,狐仙玉足踩地,缓缓地走了回来。

    纤美的手上,托着一个托盘,上端放着两盏白瓷茶杯和一只茶壶。,

    氤氲的热气,从那一只白瓷茶壶中弥散而出。

    裙袂下一双纤美的小脚延伸而出,倒勾了门角一记,卧室的木门应声而闭,而狐仙则是四平八稳地端着两杯一壶,轻轻缓缓、袅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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