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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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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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在商业街行了半程,敌手便不顾路人的惊悚,纷纷挥刀而上,吓得路人慌不迭地跑向房檐下。眼疾手快的“轿夫”扔下轿子,和祚晨迅速后撤,令众敌手不禁目瞪口呆——什么情况,扔下老刘头逃命去了?这是亲孙子的作为吗?轿子里怎的也没有呼喝之声?

  轮圆了胳膊,一阵劈砍,只消几下,轿子便支离破碎散落在地,哪里有老刘头的影子?几块乱石随之滚出,想必是为了迷惑众人看起来轿子有些载重的模yàng。

  “上当了!老刘头不在轿子里,随我杀将过去!”一人高声呼喝着,“快!别让他们逃了……”

  事已至此,绝没无功而返抽身而退的道理,不然,如何回去向家主交代?轿子里没老刘头的影子,必然是在对面队伍当中,眼线可是报的分明,老刘头确实是坐着轿子来商铺了。

  这一声呼喝,一帮人便嗷嗷叫着,举刀冲向祚晨退去的方向。

  “狗娘养的!怎么这么多人,前后快有我们两倍的人了!”张康满脸紧张之色,愤恨的喊道。

  “住嘴!”张有财手提长刀,眼睛眨也不眨的计算着敌手的距离,迅速举起双手,快速向下一挥。

  “嗡嗡……”一阵箭矢之声。

  “啊!……”

  “有埋伏!散开!”

  “我草!”

  嗷嗷叫着冲将上去的众人,一阵嘈杂之后,纷纷躲到街边阴暗处,谁也不去理会首当其冲,受了箭伤之人滚在当街“啊啊”的鬼哭狼嚎着,寻着掩体怒骂着前行,怎奈两侧的房顶都有弩箭手潜伏,仍然不时有人负伤。

  “快!冲过去混战,箭手就失了威力!”先前呼喝着的头目,又是高声喊将起来。

  祚晨知道,混战无可避免,只是可惜了潜伏的箭手,在暗夜里发挥不出足够的威力,不能给敌手以更大的伤害。

  短兵相接,在昏暗的灯笼照射下,恰似群魔乱舞,惊惧的路人业已退避三舍,只留下众人手起刀落鲜血崩流,一会时间一众人等便衣衫不整,汗流狭背。

  一记力劈,被敌手横刀所阻,祚晨飞起就是一脚,敌手滚地葫芦一般滚到地上,还不待爬起身来,便被眼疾手快的吴江顺手补了一刀,惨呼一声,已是一命呜呼!

  得此空闲,祚晨向吴江用力一挥手臂——突围!

  “呜吼……”吴江嘴里发出突围的信号,手上更是加大了力气,大开大阖间鲜有敌手能够近身力敌。

  祚晨也有些着急了,被敌手拼命拖着根本就是举步维艰,放眼看去尽是胶着的状态,吴江和张有财几人即便是武艺出众,也仅仅是略占上风,压倒性的虐杀敌手设想,远远没有了半点希望,几次想要动用臂弩,怎奈敌手招招紧逼,哪有功夫腾的出手来?这还不知敌手是否有后援。

  好在祚晨早有准备,以箭弩伤了敌手几人。不然,此战更是艰难。

  “来人!”祚晨此时已经顾不得让断后之人袭杀敌手的计划,疾声喊将起来。

  “啊吼……”张有财听到祚晨的呼喝,立刻发出求援信号。

  “吆吼……”回应的声音响起,祚晨一众心里顿时信心百倍。

  “他们有后援!杀……”敌手头目察觉出端倪,又是高声督促己方奋勇杀敌。

  “狗杂碎!”祚晨怒骂一声,循声望去记住他的位置,横斩竖劈着向他那方向挪动着。

  还未曾挪动几步,就听得前方又是喊杀声嘈杂起来,不用祚晨深思,知道潜伏于街口来救援的十个人,也是被人缠住了。不由得更是急红了眼,已是双手握住长刀,完全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公子!我来掩护你脱身……”杀红了眼的吴江,后背中刀,依然雄风不减,挥舞着长刀,挪到祚晨近前,“不惜一切也要回府喊人来支援,不然咱这一队人,真的完了!”

  


第十七章 难以预料


  

  不得不说,祚晨太失策了。

  一条商业街,整个中段都在群殴之中,倘若是将街两头一堵,岂不就如瓮中捉鳖?近身的混战,潜伏在房顶的弩箭手,已然失去了应有的威能,街口留待撤退或是救援人员又被敌手牵制,好在敌手行事谨慎起见,没有过多的人员参与到场,即便如此,祚晨一行人也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祚晨听着吴江的建议,自知没可能逃出包围,只是期盼房顶的弩箭手能够机灵一些,趁着混乱乘着有利地形跑回府里禀报老爷子,也许尚且有一线生机。

  眼看着一人从房檐一跃而下,祚晨不由得大急,“下来作甚?……”

  “是我!”来人正是老三,腾挪躲闪之间,已然近身到祚晨身边,随手砍翻一名敌手,冲吴江喊道:“兄弟,随我保护公子杀出重围!”

  老爷子的隐秘关门弟子,果然功夫狠辣了得,长刀所指尽是要害。同样的刘家刀法使将起来,行云流水一般流畅迅猛,力劈犹如天河崩流,横斩恰似惊涛骇浪,几个回合下来就砍翻两名敌手。

  “跟紧喽!”老三回头呼喝一声,却发现祚晨已然离开了他的身侧。

  看到因自己的失策而倒在血泊之中的叔辈,祚晨几欲滴出血泪,怎肯抽身而退,后背和大腿业已被敌手所伤,仍然不依不挠的挥舞着失去灵动的双臂,机械地动作更加让人疲惫,像牛一样喘着粗气。

  “老三!老三……”

  小六子也来到了现场,呼喊着,由圈外杀将进来。随着他加入战圈,街口的敌我双方也随之而来,战局更是混乱不堪,原本挺宽敞的街道,一时之间就人满为患,呼喝哀嚎声、兵刃碰撞声响成一片。

  骤然,大地一阵颤动,伴之而来的是嘈杂的马嘶之声。

  “住手!”洪钟一样的声音响起。

  怎奈杀红了眼的双方,都是性命攸关之时,哪是一句呵斥就能罢手的事情。

  “再不住手,格杀勿论!弓……箭……手……准备!”

  声嘶力竭的喊出“弓箭手”三个字,终于让众人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此境地不被射成刺猬,那可真是怪事了!纷纷拉开距离向己方靠拢。

  无论是祚晨还是谁,大多刀尖朝下拄着地面,皆是狼狈不堪个个累成了狗,大张着嘴巴“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大庭广众之下行凶动武,全部放下兵刃……,咦……,小刘大人?”赵鹏飞用马鞭指着身前众人高声呼喝着,突然发现人群中血人样的祚晨,“……是何歹人!?袭杀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将长刀随手递给身边的张康,祚晨躬身一礼,“下官拜见赵尚书。”

  利落的翻身下马,赵鹏飞几步便走上近前,“罢了,罢了……”嘴里说着,瞄了一眼另一帮人,蹙紧了眉头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幸亏庆亲王爷消息递的及时,看看你……,唉!”

  怎么也没想到,关jiàn时候竟是庆亲王爷让赵鹏飞来解了围,祚晨此时无暇感叹,也是满脸的疑惑之色,“是谁派来的人袭杀我,连我也稀里糊涂,能……查的出来吧!?看他们的伸手皆是行伍出身。”

  祚晨目前最上心的事情,就是要知道对方的来lì,碰了一鼻子灰连对shǒu是谁都无从得知,那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赵鹏飞心里说,谁会袭杀你?皇上手心里的红人一个,要不是你在府门口假意吆喝是老爷子出府解闷,会有这么大的排场?老刘头呆在府里,谁敢进qù行凶?还不是你小子自作聪明?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腹诽着瞥了祚晨一眼,“嗯!”

  昂首挺胸走到街正中,赵鹏飞用马鞭一指,“来人,把这一班人悉数绑了!”

  堂堂兵部尚书出面,大庭广众之下吆五喝六,本身就值得让人寻味,如今不是一碗水端平悉数把两帮人都绑回府衙审讯收监,让对方忐忑不安之余更是愤愤不平。怎奈箭在弦上,虎视眈眈的军士已是齐齐盯紧了,谁敢轻举妄动,乱箭齐发谁也不敢保证能够全身而退。

  “小的,拜见赵尚书……”

  “哼!”赵鹏飞没想到,竟有如此狗头猪脑之人,我还不知你等的来路?还用你跪在地上拜见于我!?想要转过身不理不睬,想来有些不妥,“……你!认的本官?报上名来,是…哪…家…奴才!”

  “小的,是靖……”

  “放你娘的狗臭屁!……市井……无赖也敢拜见本官!真是胆大包天!”赵鹏飞气的差点吐血,靖亲王爷怎么会养了如此废物,刻意拉长声音问是哪家奴才都听不出言外之意,真是猪头一个!还是割下来的猪头!心里愤恨地想着,跳着脚转过身,厉声道:“尔等还磨蹭什么!把他们悉数绑了!敢于袭杀朝廷命官,该死,该死!”

  那人终是有所觉悟,也是已经晚了,跪在地上肠子也悔青了,心慌意乱之下把家主给说了出来,不说是否身陷囹圄,就是回到王府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讳莫如深是一回事,宣诸于口自然又是另外一会事。

  “市井无赖!?……不可能!”小六子眉头拧成了疙瘩,压低声音说道:“看得出来,是两帮行伍之人……”

  “不是市井无赖,是靖亲王爷。”祚晨小声说完,牙齿紧咬着下唇看向满脸愤恨地赵鹏飞,心里一时也无法理出个头绪来。

  绑人,很顺利。没有出现骚动,便被赵鹏飞带来的军士挨个绑了个干净,连伤员也没有放过,伤亡之人也被撂倒了马背上。

  趋步向前,祚晨躬身行了一礼,道:“谢张尚书解救下官于危难之时,下官感恩戴德!……伤员众多,还请准许回府早些救治……”

  “以后……,切莫如此莽撞从事。”赵鹏飞低声嘱咐了一句,复又高声说道:“赶紧走!害的老子累了一身臭汗!”

  


第十八章 风雨欲来


  

  老爷子简直是暴跳如雷!

  “死了仨人,你小子心里痛快了!”老刘头从椅子上弹起,奔到祚晨身前猛地就是一脚。

  跪倒在地的祚晨,滚地葫芦一般,从厅中央直滚到了门口被门槛挡住了身子,满身的疲惫不堪加上心中的愧疚,姗姗地爬正了身子,依然跪在当地。

  身体的伤害,哪有心伤来的痛楚?

  眼见得老爷子一脚将祚晨踹的老远,众人皆是身子一颤,尤其是于献民,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这还了得?好旦旦的没被敌手砍死,别被盛怒之下的老爷子给一脚踹死喽!老爷子一脚踹断木桩,于献民可是记忆犹新。

  “姥爷……,表弟他也是出于好意……他绝不是坏人……”

  “坏人?坏人我们可以提防着,这小子怎么提防?一个不注yì就把天给捅个窟窿!”

  老爷子花白的胡子乱颤,祚晨莽撞的举动,令一众人等受伤这尚且不说,死了仨人让老爷子真是忍无可忍。祚晨行动之前不和他禀报商议,让老爷子感觉到被受到轻视,也是让他心中怒火沸腾,倘若计划周全,何至于如此狼狈,何至于伤损这般严重?被往日手下败将战了个旗鼓相当,想想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总之,老爷子看着祚晨心里就邪火上涌,恨得牙根痒痒。

  “岳父大人,事已至此,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怎么惩罚祚晨,也是追不回那三条人命,您看,祚晨也是心里愧疚,相信他定会吸取教xùn,还是……还是赶紧包扎伤口要紧。”

  犹如丧家之犬的祚晨,让于献民看了很是怜悯,期期艾艾地在老爷子面前求着情,大舅子多年才有了这独苗,岳父大人如此心狠待之,更是让他生了恻隐之心。

  “滚!快滚!”

  怒不可遏的老爷子手臂一挥转过了身,微微扬起了头。

  谁也不知他到底是让谁滚,彼此对视一眼,搀起烂泥样的祚晨迅速退出屋子。尴尬地于献民苦着脸,对女儿使了个眼色也退了出去。

  “姥爷……”于是想要宽慰老爷子几句,被老爷子挥手打断。

  不心疼祚晨?那不可能!老爷子看着祚晨从小长大,整天介看着他就喜不自胜,虽然祚晨越来越让他心里烦躁,当张有财回到海阳城,向他将祚晨在京都一筹莫展的情况一禀报,仍然不顾自身涉险不远几千里来到京都,可见他对祚晨还是百般挂念,更是忧心其安危。

  “打草惊蛇!”老刘头嘴里咕唸着,想着靖亲王爷依然耿耿于怀,想着皇上心狠手辣,不由得心里更是烦躁不堪。

  其实,祚晨此次行动,并非一无是处。起码,证实了大皇子所言非虚,同时也让经年的宿敌业已露出水面,庆亲王爷和赵鹏飞那里老刘头不会在意,毕竟多年的关xì他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其他人呢?怎么会仅有靖亲王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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