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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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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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祚晨听了王爷的话,真有了泄气的感觉。这老头简直是油盐不进,推得一手好太极,转眼之间就推到了浙州巡察使身上去了。祚晨估计,要是姑父于献民听了,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先不说你是一个孩子,就以你的身家地位来说已经是衣食无忧,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王爷这时谈起,他想不明白的问题。显然,同龄的孩子这时候净想着吃喝玩乐,泛着花儿地折腾,哪个会想着还要去赚银子?不编着理由向家里多要几两银子,就是好孩子了。

  祚晨知道,和王爷谈这样的问题,可要保持谨慎。说的不在理,或是说出像在家里一样的话语,弄不好还会惹得这老头怀疑,就像老爷子所说,招来杀身之祸还有可能连累家人。

  “爷爷,你是不知道,把银子摆在地上看着有多过瘾,这是其一。其二,将来攒的银子多了,可以周济残弱百姓,遇有天灾的年景,他们也忒可怜了。”祚晨尽量保持孩子的心态来回答。至于发展军团和操控经济的远大理想,是万万不敢在这老头面前表露,祚晨心里还是有这点自知之明。

  王爷见祚晨就是一副孩童心态,心里终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嘲着谨慎的有些过了头,竟然对一个孩子如临大敌一般,想着就有些好笑。如是这般想着,不由得“呵呵”笑出了声。

  祚晨见王爷笑的自然,不似有诈。就又是硬着头皮说道:“爷爷,你可得给孙儿想个好法儿,要是好不容易攒了点银子,置办一船货物再被水匪给劫了去,孙儿可就赖在府里吃喝了,天天啰嗦着您岂不是烦恼?”

  “你这还赖上我了?再说,我都十多年没有出过京都,怎么能够帮得到你。”王爷苦笑着说道。

  祚晨不知就里,诧异地说道:“以您的身份,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王爷真心有些郁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说着说着怎么谈到了这个方向。深吁一口气,心想早晚祚晨也会知道,不如现在说给他听听,这也不是很难为情的事情。

  咳嗽一声,清了一下嗓子,王爷说道:“具体原因,我也不想现在和你说太多。实际上,我就是被软禁在京都,京都以内,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包括普通人去不得的皇宫大内。唉!十多年来,有数的几次和皇上到京郊狩猎,其余的时间都在都城。”

  祚晨这才知道,王爷被皇上软禁在了京都。

  “他很不放心你?”祚晨没有敢直指皇上,王爷能听明白就行了。

  王爷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帮不了你。”

  祚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在想,这哪里是不能帮我,完全就是不肯帮皇上分忧财政苦恼!骤然之间想起来,王爷的情报来源。那又作何解释,是心系天下?明明又不帮皇上分解忧愁,是无权还是不作为?再就有一种可能,是存有——异心!

  突然之间的想法,惊得祚晨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窥觑到王爷的私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有异心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在老爷子的口中可是忤逆的大罪。虽然,祚晨心中亦有忤逆的想法,但是知道的人仅限于至亲的家人,没有惹出事端之前,就算是团火,家人们也会想办法包住它。这和王爷的秘密不同,如果推断能够成立,王爷就是存有着改朝换代之心。

  用双手搓着脸的祚晨,掩饰着震惊的神情,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脏跳动的频率。偷偷瞥一眼王爷,又正好目光相对,越发地紧张起来,嗫嗫嚅嚅地什么话也支吾不出来。

  “你这孩子!我帮不了你怎么难受成这个样子。”王爷轻轻地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又说道:“以我现在的境况,如果过多参与政事,对我没有半丝好处,空自惹得皇上不待见,不是吗?”话毕,对着祚晨苦涩地笑了笑。

  祚晨突然觉得王爷很可怜,每天上朝却不能参与朝政,即便没有异心想要做点实事,也是有所顾及。真的很可怜!不对,应该是很窝囊!

  “爷爷,您说得不到朝廷的支持,怎样做才比较稳妥。”祚晨问道。

  “稳妥?得不到朝廷的支持,怎么做都不稳妥。镖行是个保护的帮手,你能壮大到哪里去?镖师人员达到一百就属于武装力量,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府军找个理由给灭了。你父亲被封正一品大将军,加九锡不是才有三百虎贲?”王爷说完,撇着嘴摇着头,又是深吁了一口气。

  虽然,祚晨生在军旅之家,但是关系到军队建制以及朝廷如何操控,老爷子是只字未提,有可能是当祚晨向他表露胸襟后,老爷子的刻意为之。

  “就是说镖行也有所控制,免得其发展成为私军?”祚晨发现,以往有些事情想象的过于简单了,在这特殊的社会环境里,竟然是步步艰难。

  “在以前的朝代,出现过屯养私兵的事情,朝廷往往不能够如臂使指,一旦边关告急竟无御敌之兵,都在屯兵自保,谁还管朝廷死活?后来慢慢变革成为朝廷专治,由朝廷为将士统一发放粮草饷银,这也是造成财政紧迫的原因之一。”王爷很仔细地祚晨解说着,好像是在为自己无能为力帮助祚晨,而再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祚晨也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会和自己说的如此详细,也许仅仅是因为,有了一个可以畅所欲而又无所顾忌的人?祚晨想,以王爷的阅历和地位,说这一番话肯定不会是如此简单。可是面对这样的话题,又不敢轻易接言,搞不懂王爷的真正意图,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

  “这不是给了水匪以可乘之机,商家奈何不了水匪,要经营又得不到保护!”祚晨找不到和王爷的接话点,又绕到了老话题上。

  王爷竟然开心的笑了,说道:“你总算是开窍了,明白这样一件事也不是很容的。”

  祚晨被王爷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就开窍了?我这还正糊涂着,你怎么就开心地自认为我明白了?我明白什么了!如是想着,不禁皱着眉头看向王爷。

  “皇上有一手绝招——牵制!军队牵制着,此长彼消,哪一只军队也别想独大。文臣牵制着,随时某一部翻翻另一部的旧账。商家牵制着,赋税缴着,还得不到庇护。”仰起头,叹了口气,重新低头看着祚晨的眼睛,说道:“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可以荣升为一品大将军你吗?”话毕,意味深长地挑起了嘴角。

  祚晨茫然地摇摇头,听王爷的口气,不像是因为军功那么简单,更不敢武断地做出回答了。

  “你父亲没根没底是主要原因,朝廷高官哪一个的势力不是盘根错节?要说你父亲有根有底也可以,那就是我,我就是他的根就是他的底。我又如何?不是被皇上牵制在京都,不是牵制在皇上手里?”王爷一时竟有些情绪激动的倾向,明显就是有满腹的牢骚,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

  祚晨在不经意之间,竟然勾起了王爷的伤心事。是心有不甘而有怨言,还是不啻鄙视皇上的手段和谋略而有怨言?祚晨感觉脑子有点乱,纷杂的信息把大脑搞的一团糟,就像是结满疙瘩的麻绳搅在一起,疙瘩也解不开,绳子也捋不出来。心里突然感觉烦躁躁地,怎么就那么点破事搞的这般地复杂!

  脑子乱哄哄地,也不知怎么和王爷拜别了,也不知怎么就坐在了自家府里了,就像是喝了一顿迷魂汤,混混浊浊丝毫没了一丝头绪。就连怎么躺到了床上,都有些记忆模糊。唯一依稀记得的是,他想爷爷了,想那个叫刘烈的老头了。

  

  


第六十四章 有好消息


  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

  府里众人不知所以,不时地到祚晨屋外转上一圈。祚晨通常都是天光稍亮,就会起床练武,今天也不知怎的就一觉睡到了正午。

  张康和王平就像俩老娘们,在屋檐下小声嘀咕着,远远地见到张有财也走了过来,王平赶紧快步靠了过去压低声音问:“张哥,公子这是怎么了?我有重要事情找他,又见不到他,这可怎么是好?”双眼端端地盯着张有财,希望能在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是人都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有什么急事先应酬着,公子起床自然会交代于你。”张有财说着脚步不停,推开了房门。

  张康跟在身后,伸长脖子向里张望着,被回过头来的张有财瞪了一眼,赶紧一缩脖子,拉起王平向前院走去,嘀咕着:“公子肯定有事,昨天晚上我就见他脸色阴沉着,没了笑脸也不说话。”

  “嗯!我也这么觉得。”王平低声附和着。

  看着这俩货交头接耳地走远,张有财无奈地撇撇嘴,迈步进屋随手带上了房门。

  祚晨慵懒地躺在床上,抬起灌满铅一样的眼皮,头就像是被人按在了枕头上,怎么也抬不起来。

  张有财看到祚晨的样子,感觉他真的很可怜,蜷缩着身子就像大街房檐下的流浪狗。

  “公子,要不要给你喊大夫?”张有财轻声问着,很为自己的轻言轻语吓了一跳,什么时间自己也语态轻盈了?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躺会就好了。”艰难地咧咧嘴笑笑,祚晨觉得到一定很难看。

  张有财走到近前,伸出手轻抚在祚晨的额头上,还算正常没有发烧时烫手的感觉。恍然间明白过来,应该不是生了病,应该是在王爷那里为浙州商会的事,可能没有进展心有不畅。

  “事情的进展又不是您能左右的,没必要为那事伤神费心。”张有财很为祚晨的举动所不值,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有那闲心思管别人的那些破事。

  “张叔,话也不能那么说,帮别人就是在帮自己。要是好办的话,周旭东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京都来,越难办的事情,他所承我的情就越深。”祚晨眨着眼睛说着,只是现在没有以往那么灵动。

  张有财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再发表意见。

  “原先听着,王平和张康在门口来着,有什么事情吗?”

  “王平说是找你有事情,估计还是商铺准备开业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事?”

  “哦,那等我再躺一会再找他。对了张叔,最近几天挑几个机灵的人,在府前府后仔细端详着,我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祚晨眼睛瞅着床顶,不紧不慢地说着。

  张有财听了祚晨的话,心里骤然一紧,难怪有人追杀找不到端倪,原来眼线就在身边不远。

  “查出来怎么处理,京都里可是不好动手解决。”

  “简单!挖个陷阱看看有人向里边跳没有,就怕上次他们失利以后有所警觉,那就有些不好办了。我想把对手惹毛了,然后做成尽人皆知的事情,要不我们可是有的烦恼了,整天的要防备他使绊子,你说烦不烦?”祚晨收回望着床顶的目光,看向张有财。

  张有财点点头,握紧了拳头。上次遭到追杀心里就憋着满肚子的愤怒,这次非要给对方以惨痛的教训不可。

  “只是可惜了那些个有血性的汉子,为了执行莫名奇妙的任务丧了身家性命,真是悲哀!”张有财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能有什么办法,别人来杀自己,总不能伸长脖子来等着被人砍。”祚晨忍俊不禁。

  因为张有财天真的忧伤,祚晨的心情有些微好转。

  都是善良的人,却没有活在善良的社会环境。就像有人说过的那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善恶,有善恶就有争斗。”只不过,这里的争斗都是以生命作为代价。

  张有财去安排反监视的事情去了,祚晨仍然不愿起身,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想着心事。想着经商之路的艰难,想着打造一支有战力的队伍,都也不似以前想象的那般简单,想着庆亲王爷有可能的别有用心。祚晨的脑袋又开始迷糊了起来,躺着也不见缓解,索性爬起来走到了屋外。

  时值正午,春日的阳光正浓,照在身上暖暖地比被窝里还要舒服。

  “去他娘的,这头没路那头也没路,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祚晨小声嘀咕着,拍拍咕咕叫的肚子,快步向前院走去,先填满五脏庙在想其他的也不迟。昨晚吃饭没有,祚晨已经记不得了。

  远远见到祚晨走来,王平又是母鸡拽蛋一样,扭着硕大的屁股迎了上去,微微喘着:“公子,可是见到您了!跟您说个事……”见祚晨没有停步的意思,仍不失恭谨地跟在身后并肩半步的距离,说道:“公子,您知道吗?南方西方和北方好几个国,下月底都有使团来京都……”

  祚晨突然停下了脚步,被紧跟身后的王平撞了一个趔趄。

  王平受到惊吓,“唉吆吆”地叫着,手忙脚乱起来。一时之间就把胖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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