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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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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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母亲也敢把我托付给这俩货?靠谱不?”祚晨心想:“我,和俩小屁孩将来可有的日子混了!”

  “都别争了,真淘气!”母亲说着从椅子上微微倾下身子“这不都能看见了?”看来老娘也没有办法决定谁先看,那么一起吧!

  “哈哈。。。。。。眼睛这么小,哈哈。。。。。。”

  “鼻子和嘴也小,哈哈哈。。。。。。。”

  “你快看,还有耳朵也小。”

  祚晨心里这个气啊!

  


第三章 俩狗皮膏药


  狗皮膏药就是黏人!

  这俩货自从满月那天看到祚晨以后,几乎天天都会跑到家里来。一脸凶相的大伯也回军营了,也没个害怕的人,更是任着性子的胡作。

  哎呀妈呀!没看见我俩来啦?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听声音就知道是祚辉,听那话语就不是个好相与得善茬。

  估计丫环看见这俩主躲都来不及。

  别看才九岁,也不知哪那么多弯弯肠子。前几天就给家丁下了泻药,害的家丁三天都爬不起床!给另一个家丁的千层底扎上槐树刺。给鱼缸的鱼儿在肛门插上狗尾巴草,愣是不让鱼儿潜入水底。。。。。。

  早晚有那一天会发展到祚晨身上。

  这不,就昨天,趁大人不注意给祚晨嘴上抹了辣椒油!那个辣啊!鼻涕眼泪那真叫是奔流到海不复回!

  祚晨想想就浑身冒汗,要不是嚎的紧俩货撒丫子跑了,哥俩想再涂到愤怒的小鸟上!现在皮肤多嫩,哪受得了这玩意!母亲听到哭声以为是饿了,要不是喂奶还不知道是嘴上抹了辣椒油。

  一直洗了三盆冷水才算完。祚晨恨恨的想,虎落平阳被犬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俩小子!真真是哭累了,肚子咕咕叫着睡着了。

  祚荣鬼头鬼闹向屋里张望着,“伯母!我想祚晨了,过来看看。”忐忑不安的凑了过来。

  “昨天,祚辉是想抹蜂蜜结果抹错了。”低着头看着脚尖蚊子叫一样的说,心里实在是没有底气,俩人商议这样撒谎能混的过不能。

  母亲笑了笑说:“以后可要注意,你弟弟哪能受得了这个啊?”

  这货八岁,以为骗过了母亲。抬头长嘘了口气说:“祚辉也来了,怕伯母生气在门口没敢进来。”“

  那你怎么敢来?不怕我生气?”母亲微笑着说道。

  祚荣又低下头小声说:“不是我干的,是祚辉抹的辣椒油。”

  抬起头认真地说:“真事!是祚辉抹的。”“

  好了,等你和小辉说以后可不能好心办错事了,小心我以后不让你俩再来玩了,知道吗?”母亲微笑着摸摸祚荣的头说。

  祚荣高兴地笑着跑向门口。“这俩货,我算是看透了,就是狼狈为奸,祚荣偷的辣椒油祚辉给抹在嘴上都是商量好的,还以为我不知道?祚辉今天刚进后院就和丫环嚷嚷着,连我都听见了。还不敢进来?”

  祚晨如是想着。俩小屁孩进屋就奔祚晨去了。还好一切正常。。。。。。

  蛇,祚晨身上有蛇!这俩货大声叫嚷着!母亲快步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才多大会?”

  “他手臂上有条蛇。”

  “都这么冷了,哪来的蛇?”

  “吓死我了,这是胎记,出生就有的。”母亲拍着胸口告诉俩侄子。“以为是你们俩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小哥俩,很显然是被吓着了。

  “我都没看清,祚荣一喊就光顾着害怕了。我看看,我看看。”祚辉这惊弓之鸟,小心翼翼的趴在床沿伸直脖子看过去。“还真是,比我画的蛇都难看。”完全忘了刚才那失魂落魄的鬼模样!

  “这是哪儿来的糖葫芦?”母亲问。

  “在咱府门口买的,本来买了两颗又给祚晨买了一颗,是我买的。”祚辉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邀功地表情。

  “是他逼护卫买的!来了又说祚晨嘴小不能吃。伯母你也尝尝。”祚荣说着举起还剩两粒的糖葫芦,不顾哥哥愤怒的目光说:“被祚辉吃的就剩两粒了。”

  显然,祚荣不满于哥哥独自邀功地表现,又急于表现仅剩的利益。

  母亲摇摇头……

  祚晨能看清事物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胎记,俩手指那么长,弯曲着身子,头朝向手背头顶一个红豆大的冠,就像是扫土蛇皇刺青,这是前世带来的印记。不知有怎样的意义,不知道如果没带来前世的记忆,这条胎记又会有怎样的意义!

  “伯母,明天开始学完字就开始学初级武学了,弟弟什么时间和我们一起啊?”祚荣仰着小脸问。

  “你弟弟还小,你都8岁了他还不到一岁。”

  “那要很久吗?”“和你一般高就好了。”

  “祚辉比我大,我就比他高!”

  “那是他整天净想着整幺蛾子,哪里想着要长高?”祚辉撇了撇嘴心想“哪次做坏事也少不了二弟,长高长矮肯定和做坏事无关!”

  。。。。。。

  都说三翻四坐七爬叉。是说婴儿三个月会自己翻身,四个月会坐着不倒,七个月会漫哪爬。

  祚晨是个例外,俩月翻身、三个月会坐、四个月就到处爬。简直是妖孽!

  把个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整天叫人去抱到他屋里。安排木匠专门做了个木盆,又用很多从外地运来的药草泡在水盆里,隔天就把祚晨扔进去泡半天。

  不时地试试水温,舀出一部分,再加入一部分!没事就翻看书本沉思那么一会。

  只是苦了那两贴膏药,在老爷子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也做不得妖。也就没了影子。本来就是准备作祸的,没了必备条件谁还肯来找虐?

  室外已经天寒地冻。住不多少天就春节了,听说大脸盘这几天也要回家来,从未见面的二伯和三伯也就这几天回家。天下太平无战事,军营制度这根弦也不是绷得太紧。

  开始的两天祚晨很是快乐,在热水里扑腾着,困了就依着木盆眯一觉。

  连续三天就开始烦躁起来,抗议!说不出来就使劲扑腾地水花四溅!要么就趁老爷子不注意爬出来。老头生气吹胡子瞪眼也没用,当老爷子举起熊掌似的大手时,真心害怕!可是当手掌轻轻落下,越发纵容的祚晨肆无忌惮。

  用对自己的爱,放纵或逃避!

  每个人都有类似的经历。有自我约束力的对社会产生价值,约束力缺乏的就产生伤害,基于此就有了国法家规。

  “现在的祚晨,家规无条件免疫!”老刘头想“那就给他贴上两贴膏药,俩浑小子在我眼皮底下也做不得妖。就算以暴制暴也是制得其所!”

  就这样,膏药好歹停了那么三两天,在老爷子的安排下,又上身了!

  

  


第四章 惊奇


  老刘头,名烈。烈火的烈。

  老刘家祖辈原来是家居京都的,隔这里2000多里地的样子,十多年前庆亲王爷把庆王府赏予刘烈,说是哪年想起来还会回来避暑,“庆王府”匾额保留,对外称是看护王府。于是有了与身份不相符的匾额,王爷未尝不是用了一番心思。

  地方官也是恭敬着,侍卫、护院的月奉还给发放着。官府里的武把式巴不得成为王府一员侍卫或护卫,因为轻松,再者毕竟身后靠山是庆亲王爷。货真价实和皇帝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和异母兄弟那是自然不一样!

  有光,大大的有光。

  庆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是皇子时就是贴身侍卫,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功夫自是不同凡响!在皇宫里也是难逢敌手,对上几个歹徒那是手到擒来,杀死简单活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可老爷子对这三个活宝却是颇为头疼,为了给小不点强筋健骨,又招来俩不省心的主。这不是!?祚辉嚷着肚子痛,祚荣就嚷着要去撒尿。气的老头眼睛瞪的滴溜圆,可又真怕屙到裤裆里,事不大丢不起那人不是?

  “赶紧的,快去快回。谁先回来中午奖一盘油焖大虾。”老爷子说。

  真的是来如影去如风!有大虾吃谁会想着越狱?草药味,有时还是可以容忍地!也不是那么很难闻吗!

  这哥俩,也是够忙的。上午跟先生练大字一个时辰,马不停蹄奔爷爷屋里混口好吃的。下午接着还得去练功。就这么三点一线的奔波着,时光荏苒,眼看着就要春节了。

  这一天半晌,祚晨照例被丫环抱到老爷子屋里时,风尘仆仆的二伯和三伯正跪在屋里给一脸慈祥的二老请安。

  今天是被丫环剥光,抱到了木盆里。现在正和亲儿子聊的热乎,亲孙子也就没顾得上。祚晨可是不愿意了,使劲用那小胳膊小腿,搅动地水花四溅、药香四溢。

  “得,那主又抗议了。”老爷子看看俩儿子,说着起身走向祚晨。

  “真是人老疼孙子!”三伯说。二伯马上比了个嘘声地动作。谁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服老的,直到如今仍是练功不辍!还好,屁颠屁颠地心思都在祚晨那里了。往常,回身一个爆头嘣免不了!

  祚晨不愿意,是因为又被个丫环剥光。没成想把三个大男人都吸引过来了。三伯伸手捏捏祚晨胳膊、肩胛、肋骨、大腿、小腿,不禁大张着嘴巴。

  “很震惊是不?骨圆润而坚实,皮厚紧而肉韧。高兴吧!我们刘家要出个武道妖孽!”自豪、意气风发地表情以溢于言表。

  三伯呆呆傻傻的点了点头。二伯看看老爷子看看三弟,瞪大了眼睛。

  武道论述中明确写道:“巅峰武道者,骨、圆润而坚实,皮、厚紧而肉韧。先天之体天道所属!”武道有造诣的人,都懂!都明白!理想中才有的体格,在婴儿时期完美体现,这要不是奇才就真真没有奇才了。

  俩练完大字赶来的货,刚一进门见到父亲在屋,叫着跳着跑到各自老子身边,好是欢畅,哪里还记得爷爷教导的谦谦君子之风。

  被这俩货一阵闹腾,老哥俩才缓缓地回过来神。

  “各回各屋吧,中午回来陪我喝点。”老爷子既然发话了,自是躬身行礼退下。老爷子回身慈祥地看着木盆里一脸无辜表情的祚晨,嘴里说:“一个小豆丁,哪来那么多表情,你还真的能听得懂?”祚晨撇撇嘴眨了下眼,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孙子这般表情,老爷子手抚着额头老脸通红。酒还没喝就醉了,并且这酒还上头!老刘头只感觉一阵晕头晕脑。。。。。。

  祚晨心想,至于吗?一个表情就这样,那以后表现的出格了,您还能站的稳当不?

  惬意地泡在爷爷屋里,总会听到最新的消息。年前,姑姑和姑父也会来家过春节。姑父是浙州观察使,掌管着地方行政和观察权。

  于是乎,好多官员就要在他手下讨生活。爷爷说的好“花花轿子人抬人”做好人就会做好官,想着百姓就会受百姓拥戴。听说姑父是个好官,受百姓拥戴地好官。

  姑姑比大脸盘父亲年长两岁,有一女一子。小子跟他爷爷在家过年,说是舍不得旅途劳顿!十一岁的女儿同行而来。姓于,叫什么来着?是,叫于是!

  祚晨想着,这大老远的都回来过年了,怎么大脸盘还没影儿?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小年头一天夜里,大脸盘也虎虎生风地回家了。依旧胡子拉碴,红红地脸。满月酒没消褪地样子!祚晨知道,那是兴奋、激动和亲情的挂念。家人的关爱就是这么真实。这就够了,不是吗?祚晨心里很满足!虽然二伯母、三伯母和奶奶她们总会剥开被裹,拿愤怒的小鸟取笑。但是,趁她们不注意弄脏她们的衣服,祚晨总是很开心!

  因是夜里,父亲就没去请安,怕扰了老爷子休息。

  祚晨可是没能幸免!大脸盘不顾母亲的反对,用胡须把祚晨从睡梦中扎醒。于是,“无敌鸳鸯腿”“降龙十八掌”轮番上阵,几个回合下来,祚晨就败下阵来。婴儿时期的手舞足蹈对上彪形大汉,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母亲很是心疼,忙不迭抱起祚晨推搡着父亲、催促着他去洗澡。母爱!即使是生身父亲也不能让孩子受到一点伤害。

  急三火四洗了澡,床上的爷俩又是一番战斗。挣扎着从宽厚的胸堂爬下来。在父母的目光注视下,扶着肚皮颤颤微微地站起来,摆臂、倾身斜倒。完美的一记肘击!

  愕然!寂静……

  大脸盘拍拍额头,问夫人:“我在做梦?”

  可怜被惊到的大连盘,一宿也没睡踏实,辗转反侧着又怕扰了祚晨娘儿俩,真是苦不堪言。

  天光微亮;被大脸盘包裹自己的粗鲁动作弄醒。

  抱起直奔老爷子的住处。老爷子正在屋前练功,看他着急慌张地样子,不禁嗔怒:“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大脸盘竟然忘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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