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大神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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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大神进化论-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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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哪个世界都是这样,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听见这些,你对弗拉达心软了?”主神问。
    “他是我的敌人,我怎么可能心软?”明夕玦淡淡地说,“事情的轻重缓急,我分得清。”
    “是么?这不像你呢!”主神奇道。
    “因为我想看一看,他到底扭曲到了什么程度。”明夕玦笑道,“覆雨翻云的剧情已经开始,第三场决战,就要来临了。”
    话说起来,明夕玦的蝴蝶效应真够强大,有他坐镇朝廷,基本上就没有任何与朝廷有关的剧情了,没办法,大家都怕啊要是被他安插一个蔑视皇权干涉皇族的罪名,一干人得吃牢饭吃到死,要么就直接拖到午门斩首。任你是什么等级的高手,武功没了就什么都不是,人家宇文太师能够一剑灭十万大军,也能直接灭了你总部,谁都逃不掉。
    虽然明夕玦这十年连朝都不上,天天在家里弹琴画画,完全是一副闲散王爷的样子,但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怒蛟帮、魔师宫、天命教、慈航静斋……无论这些门派怎么竞争,都和明夕玦无关,不过话说回来,对于秦梦瑶拼命抵抗天命教的行为,明夕玦还是挺赞赏的。
    慈航静斋虽然插手政治,争夺道统,手段让人诟病。但是她们挺有原则,内战归内战,绝对不和外敌勾结。正因为如此,明夕玦乐意给她们一丝面子,若她们再插手政治,明夕玦也不会手软。
    当然,如果处理要处理慈航静斋,就必须先处理阴癸派。
    比起虚伪的慈航静斋,明夕玦其实更厌恶手段狠辣的魔门,只不过杨广要打压世家,慈航静斋却不希望杨广当权,两方掐架,魔门煽风点火,却没闹出很大的麻烦,没和明夕玦正面对上,所以明夕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夕玦要维护大隋江山,让通天塔安稳修建,所以他几次动作都是削弱慈航静斋,毕竟在他看来,和世家关系亲密的慈航静斋是大隋武林内患之首,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阴癸派的事情。
    阴癸派武功最高的血手“厉工”答应补天,不问世事,祝玉妍却极擅长经营门派——厉工师妹符遥红创立阴癸派分支天命教,作风败坏,却在朝廷和武林中潜伏众多暗探,势力极大;祝玉妍之女,东溟夫人单美仙叛逃到东瀛,若没有祝玉妍支持,单美仙如何创下东溟派这么大的基业?这些年阴癸派扩张极快,已经吞并魔门六道中的灭情道、老君观、道祖真传,还和各方异族包括东瀛人有勾结。要知道,邪极宗、花间派和补天阁都是一脉单传,魔相宗又远赴塞外,魔门之中,阴癸派已然独大。
    正因为如此,他们认为有了嚣张的本钱,比起昔日暗地里扶植代言人,现在便公然和外族勾结,若非明夕玦还在,估计他们会直接动手。
    单单这一条,足以让杨广对魔门的好感降到历史最低点,所以杨广决定暂时放下心中意气之争,先对阴癸派出手。
    果然,政治就是这样,哪方能给你带来利益,哪方就能够成为你的盟友。
    想到这里,明夕玦笑了。
    他一开始就不喜欢魔门,正道虽然伪君子多,喜欢背地里下黑手,但好歹要顾及名声。哪里像魔教,下手狠辣,毫不留情,专走极端……杨广一开始对魔门还抱有好感,现在终于彻底失望了。
    帝王心术,讲究制衡。
    杨广抬举道教,却也不能让佛教没落,否则难保茅山宗就不会是另一个慈航静斋。势力大了,人的心也大了,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对于江湖,明夕玦还是赞成道长魔消,只不过……明夕玦微微皱眉。
    他在的时候,能够保证江湖不插手朝堂,但他不在呢?
    “我说过,要保这片土地,三百年不受战火侵扰。”明夕玦对主神说,“主神,你不介意我用一点非常手段吧?”
    “我还以为,补天完工后,你打算直接走人呢!”主神说。
    “是么?我不是那种人。”明夕玦笑道,“主神,我能知道,下一个世界是什么吗?”
    主神沉默片刻,才道:“我确定,下一个世界你不会喜欢的,所以你不需要知道。”
    明夕玦抚琴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问:“能换一个世界吗?”
    
    第六十六章
    
    黄州,怡然居。
    明夕玦和厉若海坐在三楼靠窗的厢房,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以及陈年的好酒,但两人都没有动一下筷子。
    “行烈叛出邪异门,我心中郁闷,约你喝酒,为何你要将地点定在黄州?”厉若海不解,他以为自己要跑到洛阳去,结果明夕玦却要他去黄州,如此举动,实在让人奇怪。
    明夕玦微微一笑,侧过脸,耐心倾听不远处响起的乐曲,过一会儿才道:“你觉得这筝音如何?”
    “极好,但不及你琴音十分之一。”厉若海淡淡地说,“弹此曲的必定是女子,丝毫不通武功,从未上过战场,但她弹出的曲子却真有如金戈铁马两军冲锋,有此造诣,已经极为不凡。”
    明夕玦闻言便笑了起来,他的伴生神器就是辞缘琴,为了练好琴,他不知道花过多少工夫,若凡事都用他衡量,才真是欺负人,所以他道:“你可不要小瞧弹筝的这位姑娘,对面能够如此兴旺,大部分都是因为她。”
    厉若海便问:“我一早就想问了,黄州各大酒楼也不少,为何你一定要在怡然居?”
    没办法,怡然居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好”了,这酒楼斜对面就是知名青楼“小花溪”,一个街口外还有一家极大的青楼“尽欢楼”,另一个街口外就是青楼一条街……在这种地方开酒楼,纵然名为“怡然”,却也不免染上脂粉气,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而这恰恰是厉若海最不喜欢的。
    “没办法,谁让今天,庞斑和乾罗会在小花溪聚会呢?”明夕玦状似无奈,“我估算庞斑的行程,然后在怡然居等了三天……”
    作为青楼,小花溪不是最大的,却是整个黄州最有名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小花溪拥有色艺称冠,卖艺不卖身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小花溪的幕后老板察知勤,在这块地方也是龙头老大级的人物,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只可惜他这三年为了保住怜秀秀的清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近期更是得罪了一个他自己也惹不起的大人物。正在此时,传来庞斑要驾临的消息,察知勤简直喜出望外,只要日后说一句,庞斑驾临小花溪,谁还敢动这里?
    厉若海和明夕玦认识多年,自然知道明夕玦有些不高兴。
    明夕玦对旁人要依仗强权夺怜秀秀,半点反应都没有,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者没有话语权,更何况青楼女子,之前个个都说卖艺不卖身,但最后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都得屈服于现实。让明夕玦颇为不悦的是,庞斑居然在大隋的土地上也有这等威信,要知道,庞斑是蒙古人,而蒙古眼下是大隋最大的外敌。
    在明夕玦看来,作为大隋子民,自然要对外一致,察知勤态度如此殷勤,甚至能用卑躬屈膝来形容,这才惹得明夕玦不悦。
    “小花溪楼阁在庭院之中,我们在怡然居,能看到什么热闹?”与原着剧情不同,传鹰与蒙赤行一战,才过了三十多年,他的儿子鹰缘自然不可能七老八十,更不可能被厉若海囚禁,想从鹰缘身上得到堪破天道的机缘。这个世界的风行烈纯粹是为了靳冰云而叛出门派,如果说原着中,风行烈少年热血的行为,厉若海能够原谅,但现在这个原因,厉若海心都凉了。好在明夕玦传信告诉他,当年自己在风行烈身上施加一道保护,庞斑的魔种对风行烈不能完全起效,厉若海偷偷去看了风行烈,发现果然如此,知道风行烈没有性命之忧,厉若海索性不管这个徒儿。
    他用尽一生的心血,只为培养风行烈,谁料……罢了罢了,不让邪异门追杀风行烈,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这也因为厉若海境界提升,看淡一切,若是换成从前的他,绝对还要不惜一切保下风行烈这个叛徒。
    “我是有家室的人,你是快要有家室的人,自然不能去小花溪那种地方。”明夕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那个叫淡泊高远,厉若海无力:“鉴之,我和邀月宫主真的没什么。”
    显然,明夕玦丝毫没有将他这句话听进去。
    “另外,之所以选在怡然居,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是我的产业,不用花钱。”明夕玦补上一句。
    厉若海深深地认识到,和明夕玦辩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所以他转而问:“你到底打算何时与庞斑一谈?”
    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明夕玦要找庞斑商量补天的事情,但他却比较奇怪,明夕玦都能计算出庞斑的行程了,堵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怎么特意跑这儿来?
    “不急,等那些不长眼的人挑衅完庞斑再说。”明夕玦回答。
    他为了补天,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盯死了庞斑和浪翻云,天命教想要毒害浪翻云的爱妻纪惜惜,明夕玦早就知道,却任由事态发展,还吩咐手下,若天命教下毒没成功,他们也得让纪惜惜死。没办法,纪惜惜不死,浪翻云永远不可能破碎虚空。
    在明夕玦看来,没有什么比维护剧情和补天更重要,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纪惜惜死,没有丝毫动容。
    怒蛟帮、尊信门、魔师宫这些门派在洞庭上惨烈厮杀,早就上报给明夕玦,是明夕玦任由事态继续发展,甚至还推波助澜,就是为了让剧情顺利进行下去。
    当然,第三场战争结束之后,怒蛟帮也不需要存在了。
    明夕玦为了剧情,能够让怒蛟帮这么一个小帮派坐大,控制洞庭水运和周边地区,在剧情结束之后,为了维护隋朝的统治,他自然要动手。
    风光了那么多年,也该付出代价。
    厉若海作为大圆满境界的高手,耳力自然无比惊人,他闭上眼睛,专注听了一会儿,才说:“西宁派?”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明夕玦淡淡地说。
    “我记得,西宁派是朝廷控制的门派。”厉若海点出事实。
    明夕玦不以为意:“那也一样。”
    然后,他取出辞缘。
    时间差不多,应该让庞斑过来了。
    小花溪中,二楼的闹剧一浪高过一浪,怒蛟帮新一代高手戚长征突然出现,挑衅西宁派,只可惜他只有一人,对方却有五人,所以对方不怎么将戚长征放在眼里,执意要求怜秀秀作陪。
    这时,幽幽淡淡的琴声响起,只是不经意几次拨弦,却足以让人内心一阵澄明。只可惜,琴声极短,才弹了一小段,便戛然而止。
    怜秀秀闭上眼睛,如痴如醉地听着琴音,最后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叹道:“秀秀原以为自己筝艺高超,今日才知坐井观天,不知弹琴的到底是何方高人,秀秀愿为奴为婢,侍奉在他身边,只求日日听闻仙乐。”
    若是平日里,怜秀秀说出这种话,旁人只会妒火中烧,但庞斑却破天荒露出凝重神情,命人唤察知勤过来,问:“小花溪对面,可有什么茶楼酒肆?”
    察知勤不知这位“魔师”到底是何意,便恭敬道:“小花溪斜对面便是赫赫有名的怡然居。”
    乾罗眼见庞斑神色凝重,奇道:“庞兄,这琴声的主人可是大有来历?”
    “的确大有来历,或许你我今日便要命陨于此。”庞斑虽然这样说,但他的神情却极为平静坦然,仿佛将要面对大敌的人,不是他一般,这一刻,他连二楼没有停息的挑衅和叫嚣声都忘了,眼中一片清明。
    听见他这样说,乾罗、怜秀秀和察知勤脸色同时变了,他们没有想到,名闻天下的“魔师”庞斑,居然只是听一段琴声,便说出这种话语。
    怜秀秀惊道:“对方到底……”
    “他一曲动天之时,怜秀秀大家或许还未碰过筝。”庞斑淡淡道。
    怜秀秀身为名妓,接待过无数达官显贵、江湖高手,却未曾听过有人琴艺高超至此,察知勤亦是不解。乾罗对乐理造诣不是很高,听见庞斑这样说,才想起来一件事情,脸色不免白了下来:“是他?”
    庞斑平静道:“不错。”
    乾罗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庞斑是蒙古国师,却在大隋境内横行,性质极为恶劣。自己与庞斑见面,若是旁人安插一个“私通敌国”的罪名,他有多少张嘴都没处说。若是旁人,他自然不惧,但江湖人被明夕玦整了太多太多次,早就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再说了,紫禁之巅中,乾罗也被关到天牢去,吃牢饭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每次想到明夕玦施加的压迫,他连半分报仇的心都没有了。
    不过,乾罗也知道,自己只是可能有事,庞斑却是一定有事,毕竟他们一个是隋人,一个是蒙古人……面对一个不可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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