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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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南开-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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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悸牵俊蔽颐堑溃骸罢饩褪橇耍隳芤蕴煜耺m为念,不以堂堂有为之躯干庸庸轻生之事,真苍生之福也。”岂料小川考虑不到一周,另一份感情悄然而至,从此一扫往日阴霾,进入幸福时光,忙着给“亲爱的”(小川原话)赶制网页,自杀也就不再提起。

搬到本部后,小川不幸分到了其他寝室,但我们友谊长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都还在13宿,经常可以互相串门。现在我们的寝室又搬进了3个新哥们,一段阳光灿烂的生活又将展开,关于兄弟的故事我会在大四以后写一篇《13宿204》聊表纪念,这里就不赘述了。

 一点不成熟的思考

微软中国研究院前任院长李开复先生和原北大副校长陈章良先生在央视《对话》栏目曾经有一场“关于人才应该具备哪些素质”的争论。李先生自始至终的那种温文尔雅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陈章良先生那夸张的手势、跳跃的语言以及他所提出的人才应该具备的三个基本素质——自信、激情和创新,无不与北大崇尚个性的传统暗合。李开复先生提出的人才的三个基本素质与陈章良大相径庭,是人品、智慧、团队精神,体现了一种个性与共性的融合。这或许就是学者与企业家的区别吧。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者,因为绝大多数大学生都要走向社会,而李开复先生所说的更能代表现这个社会对人才的要求。

看完这个节目,我又忆起了三年来我曾经关注过的大学们,尤其是那些名校。我想一所名校最吸引人的地方应该是她的文化。进入南开,我就一直在探寻这所学校的文化,我觉得南开文化的可塑性非常的大。如果说北大强调一种浪漫气质,清华着重一种务实精神,那么南开具有一种儒雅的作风,正如南开校歌所唱,“以铸以陶,文质彬彬”。我们南开人如果能够兼具北大的浪漫气质和清华的务实精神,再利用我们儒雅谦虚不像北大清华人那样狂傲的优势,我想我们南开一定会涌现出一批更杰出的人才,一批可以与北大清华分庭抗礼的大师级人物。我知道我们每一个南开人其实都在为这一目标而奋斗,我真心希望目标实现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留下一个光明的尾巴,作为一个光明的开始。

(潘勇,南开大学2001级信息技术科学学院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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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的颜色…大学,大学

/小。说+
windsmile

人不该总怀念过去,那证明他现在没有成就感,或不快乐。但我真的正在充实和无聊之间体会着快乐,并且正在力图纵横捭阖以博成就感。

那些可爱的如同老照片一样的回忆,让我爱不释手,念念不忘,并在我郁闷的时候让我快乐,让我露出孩子一样天真的笑容。

第一哲人之一

认识这位后来成为哲学系里“第一哲人”的老兄是在开学的第一节课上,主题当然是自我介绍了。每当我回忆当时,这情景总是清晰依旧:那天我迟到了,一进教室便找个空位迅速坦然坐下,然后四周打量各种新奇的面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大一学生的自信与憧憬。最后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这位“芳邻”身上。天啊,我见到了目前世界上最酷的人——非等闲的白发,方脸阔腮,棱角分明,比头发略短的胡须从腮边一直连到颈上,嘴微张,目光茫然又执着地盯着窗外的梧桐。说实话,他的长相一点也算不上英俊,小白脸肯定不是,甚至能找到周口店人的影子,尤其是突出的颧骨和深陷的眼睛——定是高大威猛之辈!那气势,已把我彻底震慑住了(当时我就认定这位老兄定是奇才)。他可能注意到我的目光有点过分,不屑地横扫我一眼,我立即惭愧地低下头。

前面的同学依次站起又坐下,终于轮到这位老兄了,他站起来了。突然,我发现站着的他并不比我高多少!原来老兄上身长但下身很短,所以坐着看起来很是唬人。我当时一定觉得很幽默,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笑了,是无声的笑。我也知道这很不好,我感觉其他同学也都想笑,但一定在忍。老兄是江西人,我只听懂了这一句,因为他的普通话极差。他坐下时,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我一定得罪了他,我想。

讲台上,班导在问:“第一个报这个系的同学请举手。”我是啊,于是我举手。这时全班同学都笑出了声。惊诧之际我茫然四顾,发现全班只有我和这位老兄举着手!原来只有我们两个是志愿报的这个专业,其他都是调剂过来的。我在大家好奇地打量中有些不知所措(那次第,怎一个糗字了得)。这位老兄还比较放得开,半解嘲半示好地对我“嘿嘿”笑笑,他的嘴更显大了。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第一哲人之二

这位江西老兄的普通话太差了,他会把“主楼”说成“主流”,把“王昭君”改称“黄昭君”,且音质不好,如同有裂纹的洪钟。他喜欢在楼道、水房、厕所大声唱流行歌曲,词是别人的,曲是自己的,投入而且有信心,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我那时在学校是活跃分子,组织过一些配乐诗朗诵、校园选美大赛什么的,还偶尔在校内外刊物上发表点东西,是小有名气的人物。当时年轻气盛的我当然不愿把“第一哲人”这个头衔拱手送人的。一次,几个无聊的系友在宿舍里谈论起此事,便怂恿我们展开辩论,而辩题是目前哲学史上最无聊的话题——“一个针尖上可以站几个天使”。当时具体的辩词现在忘记了,只记得我从唯物和唯心的角度试图论证针尖上站不住天使。大家对我很失望,站不住天使要你论证个头!我自绝于人民。而这位老兄平时木讷那时竟然口若悬河联系到了自然科学和神学,最后得出结论——一个针尖上可以站无数天使!我当时就懵了,傻了。

从此,“第一哲人”出炉。

那以后学校里就有了这么一个说法:“不认识校长大人可以原谅,不认识‘第一哲人’罪不可赦。”可见这位老兄名声之远播。

当“第一哲人”在逻辑海洋里遨游并小有建树时,我已疯狂迷上了心理和人生哲学,我的一篇论文在《哲学研究》上发表,这已开了我们系有史以来本科生的先河。我为此也得到了几位老教授的赏识。我会活学活用,把理论应用到实践,常有女孩子找我谈心,很令系友们眼红,他们开始叫我为“爱情博导”、“罪恶医生”,后来一个96级的小女孩在她自己主编的系刊上称我为“忧郁的学长”(我怎么又忧郁了?难道伊看见过我拍遍栏杆或是听到过弦断之音?)。

第一哲人之三

我们系在主楼的3层,宽敞的教室和向阳的窗子,如此好风水是“兵家”必争之地。因为学校教室少,而学风又正,常有学生占不到位子不得不在楼梯或楼外的花园里读书。有些人是占座位的高手,看准开饭的时机或者苦苦等到教室下课便冲进去如同天女散花般地往桌面上铺书本。那些书本是第一个登陆者的旗帜,然后这个殖民者就可从容离去,再之后便偕同自己的同党或家眷骄傲地走向殖民地。

有这么个段子:一次“第一哲人”去自习,稍稍晚了点,已没有了座位。老兄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也没能找到栖身之所,无奈地随手把书包放到讲台上轻轻地叹气。坏就坏在他的书包太老了而且是黑色皮包,十分像老教授的文件夹(况且老兄虽个子不高但算沧桑,又穿着常年不换的西装)。这时已有一女孩失望又怯怯地问他:“老师,这里晚上有课吗?”后来教室里除了几个同系的几乎人都走光了。

后来直接与“第一哲人”打交道是在学生会竞选中,那时我是官迷,把屁大的事情正而八经地看待。而他也很敬业并受器重,尤其是逻辑学方面我是自叹弗如的,他真的有极强的逻辑思维能力,那些抽象的数理逻辑他可以如数家珍而我则如闻天书。最终我还是如愿以偿地当了班长进而当选系主席。说实话,那时视野狭隘得感觉很有成就感。在这一轮竞争中,“第一哲人”没能占上风。我想这其中真正的原因是这位老兄太“非主流”,而我虽也做些各色之事比如留过长发之类,但还算正统吧(当然也许是他早已顿悟一切都是空?)。

由于我们各自的个性可能始终有相克之处,所以一直若即若离,并未深交。相信有好多的经典段子已被我错过了。这位“第一哲人”虽然狂傲不羁,对我还算客气,也在我的名字后缀“哥”来称呼。再之后我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专业和其他的东东西西,熟悉的地方失去风景,麻木地度过了每一天。

还有关于“第一哲人”较深刻的记忆就是快毕业时,那时一个外系小女孩在追求他,夏日的中午宿舍楼下常有尖细的声音喊老兄的名字,差不多全宿舍楼的男生就都开始起哄。小女孩要比他高出半头。再以后是临近毕业的日子,宿舍里总是一片狼藉,夹杂酒瓶的脆响和打扑克牌的吆喝。从天南街踉跄走回的是互相搀扶间或呕吐的男男女女。我忙于在单位实习并请吃或吃别人的告别餐,偶尔回到宿舍会看见“第一哲人”站在楼道的窗前出神,他是无需别人的安慰的,我了解。他没考上研究生,而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第一哲人”在浙江的一所中学找到个教书的职位。7月的一个清晨,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无法了解他的感触,只知道他远离了这所大学,远离了这座城市,远离了他所付出过的情感。相同的人再也无法踏进同一条河里。

经典语录

(一)“大一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三不知道自己知道;大四知道自己知道”

这是一种从蛹到蝶的进化,完成了脱离自身躯体对自己的二次审视过程。初生牛犊哪识虎为何物?那个冲动懵懂的新生时代其实是最快乐的,毕竟年少春衫薄,喜怒哀乐,幸福苦难,来的尽管来,去的尽管去,云在青天外,水在水瓶中。再往后就该考虑很多问题,学习、活动、孩子一样的恋爱、工作、前途,方方面面的问题,在忙碌的同时,已无暇去想其他。等到真正混成了老油条变为老妖精,在走出塔前的蓦然回首中,却已顿悟,以前从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到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是何等的浅薄可笑,如今见山又是山见水又是水。所有挽留住的绝大部分并非是真正想要得到的。

(二)“南开的牌子师大的饭,外院的姑娘天大的汉”

这句话颇为流行,描述了这个城市里几所大学的特色。南开的牌子由周总理那句“我是爱南开的”而出名。但我真的喜欢并留恋这个校园。静谧的新开湖,漂荷的马蹄湖,环湖的石凳,树影婆娑、古朴雍容的教学楼,纯情的笑容和背书包的女生,紫藤顺着宿舍楼疯长,竞业广场满天风筝,牵手并肩的恋人,熟悉的球场,曾在半夜翻墙偷入的泳池……所有的一切触手可及又恍若隔世。人无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人也不可能再重复相同的情感,在知道伸手去抓牢什么的时候,那个东西却已无法挽留。可能谁对曾拥有过的都有这么一种复杂的情感吧。

 师大的领导机制中很好地渗透进了哲学思想。物质决定意识嘛,人不是为了吃饭而活着,但活着一定要吃饭。只有在大学时打好物质基础才能更好地教书育人进一步搞好上层建筑。师大的饭真的很好吃,竟然能把饭做出艺术,一块块米饭放在一个大方盘子里,每一块刚好一两。

菜也是品种齐全花色繁多,而且分三六九等,经济实惠。有一个夸张的说法是,每次开饭,师大的食堂里有多半人是邻校的。

女人其实更具备掌握语言的天赋,在这方面稍加修炼就可把语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程度并有可能成为语言大师。这一点上我不同意钱老所言“鸟里面会唱的都是雄性的,譬如鸡”,从而推论出男人掌握语言技术更高一畴的观点。至少我听过的外语发音好听的还是以女孩子为众。可能是因为漂亮的女孩大部分都有很高的志向想走出国门,或者她们都很聪明认为外贸一行更有利可图,从周末校门外停放的一辆辆轿车上可见一斑(据说其中还有劳斯莱斯),所以外院的女孩特别多。

天大是一所典型的理工科学校,理工类大学一般都是男多女少,根据市场规律供求关系,女孩子就有了挑挑拣拣的资本。这样在男学生中就有了比较、有了衡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不乏英俊倜傥之辈。我们系几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就是这样从中普遍培养重点选拔出来的。由于男女比重失衡,加上两个学校只是一墙之隔,远亲不如近邻,天大的男生经常往我们学校溜达,在晚上眼睛放出绿光。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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