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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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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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灯光本来有些昏暗,但飘落的雪花反光让灯光别有不同,她的笑在这种灯光下,显的越发美妙,就像夜间才出现的昙花。

大庞这时问:“子龙大师,刚才那几个黄毛为什么要追我们,你又得罪人了吗?”

我笑了笑说:“人帅,到哪里都有人妒忌。”

钟正南笑道:“你们两个真没文化,什么叫得罪人?子龙大师神勇无敌,你们没看到本来他们拿着刀想威胁我们,却不想子龙大师根本就没有出手,他们立马滚蛋了,以后不要问好些弱智的话,什么叫得罪人?这是子龙的大师的霸气光环让他们不敢直视。”

“你小子,越来越能拍马屁了。”我说。

钟正南说:“实话实话。

反正现在是说话时间,我便把花园口的事讲给他们听后,一边讲一边带动作,包括用鸡砸黄毛,不过现在没有鸡蛋,而是我弯腰弄了一个雪球,在讲解过程中,心一滑,雪球飞走,然后无意砸中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啊了叫一声,接下来仍是笑。

钟正南马上佯怒道:“子龙大师,你敢期负娇娇,我就期负姣儿!”

说到这里,也弯腰团了一个雪球,便向姣儿砸去。

小黑带着姣儿急忙躲过,一时之间,雪球飞舞。

我们分成了三组,房东太太与钟正南,我与姣儿,还有二庞兄弟。

这条路,就像一个被我们包场了的娱乐场,欢声笑语,绵阳不绝,直到我们最后筋疲力尽,二庞兄弟突然倒在地上,说:“累了,休息会!”

钟正南对包租婆说:“看到没,我们三方,我与你,子龙大师与姣儿,还有他们两兄弟,都没有我们持久!”

包租婆竟然有些羞涩,你真坏啊。

我没有嘲笑包租婆装嫩,也没有嘲笑她佯装青纯,此时她是真情流露,我们平时戴了太多面具,此时摘下了才感觉心与心之间可以如此的无距离。

大庞躺在地上说:“因祸得福,被黄毛他们追赶,然后我们这才想在在雪中跑啊,这种感觉真好,对了,我刚才想起了形容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钟正南笑道:“说你们二人没文化,还真没文化,大过年的说些不吉利的话,应该是“美人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一生能有多少回?”

我在一边也笑道说:“钟兄,果然是文化人,这一改马上就一样。”

钟正南笑道:“子龙大师,不要忽略我最真实的身份,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床上定娇娘!”

这个夜晚,横跨两年,每个人在这片雪花中尽量释放着自己的感情,平日的压抑在这里已经荡然无存,明天是什么,不去想,只想着现在的温馨。

老天此是似乎配合这个场景,雪一直不停。

钟正南这小子更是见机行事,突然之间单膝跪地,对包租婆说:“娇娇,嫁给我吧!”

二庞兄弟从地上站起,来到我身边说:“大师,他不会来真的吧?”

“谁知道呢?”

大庞说:“钟正南真是好运!”

我说:“或许是这家伙敢于追求吧,为了讹人,勇闯进丰各个地方,还有其他做生意的人,其实他也是九死一生,这也算是天意吧。你们敢吗?”

二庞兄弟说:“我们真的不敢!”

我说:“不敢的话,就别嘲笑钟正南了,继续看戏!”

包租婆可能没想到有这个镜头,一时之间有些发呆。

可能她想起昨日种种,与各种各样的男人在一起,不过都是安慰寂寞内心,但越安慰越寂寞,否则她不会像今天这样,我们在一起吃个饭就让她乐成这样。

那些人也更不可能提出与她结婚之事,在她愣了一会之后,似乎感觉自己并没有做梦,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她已不在是少女,所以当然表现不出那种少女情怀,更多的也是含蓄。

大庞突然在一边唱道:“让我拥抱你入梦,在我温柔的歌声中,虽然声音已沙哑

依旧是最美的歌,唱着唱着,忘了短暂的拥有。唱着唱着仿佛爱你到永久。“

我们的声音都传得不远,或许在这个时间,老天就是把这片空间分割给我们,

钟正南不知道是不是学会魔术,在跪地之后,然后将拍了一下手,竟然变出一朵真的红玫瑰花来。

“哇,真浪漫。钟正南你为了房东姐姐也是花了大成本的。我的许愿真的成功了。先是有人已经找到了另一半。”姣儿说。

钟正南跪地路心,突然一辆车穿过雪中,从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骂了一句:“傻逼,小心撞死你们!”

二庞兄弟看着车跑了过去,对着车的背影骂道:“小心前面的路口,你就出车祸,傻逼,破坏气氛!”

但事实上那个司机并没有打破此刻的气氛,包租婆突然说了一句:“我又找回了初恋的感觉!”

这句话说的突然之间让人心中一颤抖。

人有多少个青春,每个人都在逢场作戏,我不清楚钟正南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只想成为包租公而做出的这个举动,但包租婆可能真的感动一蹋糊涂。

她掏出纸巾擦了擦泪,然后说了一句:“只有曾经拥有过,一切就足够。”

就在这时,又一辆车经过,这次却是祝福,

不过不管祝福也罢,骂也罢,根本改变不了这里已经定格的温馨场景,我们仿佛已经与世隔绝,静静地等待着包租婆去接那朵玫瑰。

她伸出了手,在我们的瞩目之下,一点点接近玫瑰。

但当她最快接触到玫瑰时,却又收回了手说了一句:”你还年轻,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风吹着雪飘在脸上,一时之间有些寂静。

这个结果我们都没想到,钟正南说:“娇娇,我是认真的。”

然后他看向我:“子龙大师,我这次是认真的!”

“各花入各眼,如果你真的是认真的,我们都会祝福你,包租婆这个人其实心地不错,不过她一定很少相信男人了,尤其是你,希望以后用事实说话吧。”

钟正南拿起花,对着雪花说:“从现在开始,我发誓我一定要认真对待娇娇。”

我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像个男人一样,也罢,如果你真的能认真对待她,我以后也不会再被你要合欢符或都阴阳和合散什么的。”

钟正南向包租婆追去。

年轻时我们不懂爱,可是真正懂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年轻,越是不懂却越为爱死去活来,最后一身伤痛,但当我们真正的懂的时候,却不会为爱动情,却一直逃避,不知道这算不算悲哀。

我摸了摸了小黑的脑袋,然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城中村,然后,钟正南与房东太太在一楼之中,继续叙说衷情,而我与姣儿,二庞兄弟各自回到屋中。

小黑的爪子上还有雪,我拿着抹布帮它擦了擦爪子,然后说:“辛苦了,小黑。”

它跳回到了自己的窝中,我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几个小时,我们每人都长了一岁,新的一年里,路,还是那么崎岖吗?

第六卷第二十三节:拜年,拜鬼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其实依照风俗,大年三十的晚上,应该守夜,一夜是不能睡的。

不能睡不代表不想睡,所以比较传统的守夜方式就是坐在屋内烤火,寓意新的一年里,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也正因为如此,家乡一直流传着一句俗话:大年三十烤劈柴,越烤越发财,激励大伙不睡觉。

另外还有一个说法,之所以守夜,是因为有“年”兽出现,倘若这家人早早睡去,“年”兽就会来到这家将全家人吃掉,但如果有人不睡觉,“年”兽就不敢放肆。

我小时候还因为这个故事而吓的一夜不敢睡。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一家人围在一起烤火,有说有笑一个晚上,也非常惬意,但小时候就是不懂,感觉很乏味,如今躺在床上,却又不禁想念这种情景。

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当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当失去时,却又想起了拥有。

不过随着社会发展,这个风俗还存在,但是关于年兽的说法,大家都知道是骗人的。

想着想着,听到了小黑的呼噜声。

这家伙,睡的真快。

不过它的瞌睡很快传染到了我,不多时,我也合上眼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初一,我走到窗前一看,雪停了。

不过,我却总觉这房子有些怪异,至于怪异到哪,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走出这个房子,我的脑子才瞬间转了一个圈,就是我记得我住302,什么时间又来到了江娜的小区?

小区内空无一人。

我走到外面的马路上,除了整条路面被雪覆盖之外,依然空无一人。

我正在想人都去了哪里,突然听到有人叫我赵大龙!

我当时就想说:“请叫我子龙时!”,却又发现四周依然没人。

谁叫我?

我心中不由一紧,又一起传来。

顺着声音,我来到了小巷中。

老板娘依然在卖酒,不过只有一个客人。

看背影,我不禁乐了,急忙上去坐在他面前,说:“仙长,刚才是你叫我?”

他看了我一眼,捋了捋胡子说:“看来你还不糊涂!”

仙长,你上次见并未传我什么东西,这次不会又是这样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由笑道:“就算我未传你什么,难道想与说说话都不成吗?再说,我与你说的那句话,你可领悟透彻?”

“那句话?哪句话?我不记得你与我说过什么咒语,心法啊?”我急忙说:“仙长,咱可不能乱开玩笑。”

他说:“你小子,我稍微说的繁琐一些你就不懂,也不知是你真笨,还是不想用脑,就是四十二手眼所开,从第一个杨柳枝手眼开始,皆因机缘而生,造化所开!”

哦,你说这个,我懂。我说、

既然你懂,你还问我做什么?他反问。

我一时语塞,算了,不问他这个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仙长,我想问你件事,成不?”

“什么事?”

“小黑现在已成五条尾巴了,而且它的个头又变大了,你说它会不会有一天,变的非常厉害以致于我们无法控制?”

张天师后说,却端起酒饮了一口,很平淡地说:“顺其自然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他说的如此隐晦,我便说:“既然这样,我会尽快让手眼所成,绝对不会让小黑脱离我。同时向仙长拜年!”

张天师笑了笑说:“什么都不要想,记得你那个龟壳就行。”

说完之后,他便从桌子上坐起,摇摇晃晃地向小巷外走去,同时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随着他远去,我眼前的景致,慢慢模糊,突然之间听到一阵鞭炮霹雳啪啦的响声,急忙醒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雪依然未停。

今天是初一,正是开始拜年的日子。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叶子暄不知何时给我打的电话。

我随即便拨打了过去,这次叶子暄终于接了。

我问他昨晚有什么节目。

叶子暄淡淡地说:“没什么节目,坐在楼顶上吹吹风。”

“这么冷的天,你坐在楼顶上吹风?”

“不怕,有酒暖身。”

“你不怕摔下去?”叶子暄说:“我命大,摔不死,你昨晚怎么样?与小黑一起过的吗?”

“没,昨晚我当了证婚人,虽然最后并没有成。”说到这里,我把昨晚的事一并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说:“如果钟正南真的是真心的,那也祝福他。”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收到了一张纸片,那人认识我,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回头发给你看看。“

叶子暄说:“嗯,可以,你过年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没节目,瞎逛,你呢?”

“初三是传统的省鬼日,我准备回老家为父母及爷爷奶奶上坟。”

“你奶奶不是说,你爸爸妈妈没死吗?你怎么还为他上坟?”

“我的纸鹤遍寻不到,所以我认为他们死了。”叶子暄说。

“你的纸鹤有时也有失灵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上次在王家庄,你的纸鹤寻找权子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寻找到,自毁了吗?”

“没错,它是没找到树子,但是不代表权子没死。”叶子暄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他们活着,但是目前来看,他们在世的几率微乎其微。”

随后又寒暄了两句,无非就是一些祝福的话,说完后就挂断了,然后我又想起了魁星之王,于是就打开电脑,给他留几句祝福的话,但没想到我刚发完,就见他回到:“子龙兄,你也好,新年同喜,最近过的怎么样?”

“一般吧,刚刚处理了一件事,就是花园口处有一些1938年的冤魂出现,据说是日本阴阳师所炼,现在阴阳师后人又想带走这些冤魂。”

“哦?阴阳师带走了吗?”

“有我在,他怎么可能带走?”我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

“子龙兄,你现在果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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