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塔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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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塔称尊-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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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天行跟在玄辩的后面走进来以后;便将刘偲琴放在了凉亭的角落中;然后才仔细的观察起来。
    整座凉亭;纤尘不染;在四周那些火烛的照耀下;整个凉亭带着股沧桑之气;所有的立柱上都隐隐有檀香的味道;鼻端很快就萦绕着这样的香味。不知是火烛的原因;还是这凉亭带给人的那感觉;站在里面时间一长;赵天行竟然感觉到他的心境;也变得宁静安详起来。
    凉亭的正中摆放着一座佛龛;佛龛中却供奉着一个四臂四手的红色佛像;这与赵天行所见过的佛家诸佛;可是有很大的不同;他不由得诧异的抬头望向了玄辩;只见玄辩也是在仔细的观察着这座佛像。
    没多久;转过头来的玄辩;看到赵天行那不解的眼神;他便解释了起来:
    “这个佛像不是俺们炎黄国的佛;这个是天竺古国的创造神焚天;在炎黄国的佛家里;也被称之为大焚天。”
    玄辩见赵天行还是满脸的茫然;不禁失笑起来;他先对着佛龛中的佛像双手合十行了礼;接着解释道:
    “炎黄国的佛教也是从天竺传过来的;这个焚天在天竺是相当于创世之神;他被认为是宇宙的创造者;也被称为‘世界之主’;后来被佛教将他吸收进来作为护法神;他就被人称之为大焚天了。”
    “可是为什么我在国内就没见过这样的佛啊?那个庙里面有?”
    赵天行回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在国内哪里有这样的佛像;不由得更是感觉稀奇;望着玄辩等着他的解释。
    “这个大焚天在天竺也只有一个庙里面供奉着;听俺师祖说的;现在的天竺;毗湿奴和湿婆的神庙遍布各地;只有在普什卡的梵天庙里;才有这个佛像的。原因俺就不清楚了。”
    听完玄辩的解释;赵天行脑中灵光一闪;他迅速的将所接受到的信息进行着分析;很快他喃喃自语起来:
    “精绝国;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定居点;一千多年前突兀的被沙漠掩盖;所有居民一夜间全部失踪;天竺古国的迦楼罗;魔花泰坦魔芋;地下三千多米的石窟;石笋中的千年石乳;突如其来的怪物袭击;再加上天竺古国的‘世界之主’大焚天;眼前这座隐藏在石洞中佛龛……”
    伴随着赵天行那低沉的语调;在赵天行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尼雅基地所发生的一切古怪;隐隐都跟天竺古国有关;很快赵天行就冲着玄辩问道:
    “佛教是多少年前传到炎黄国国的?”
    玄辩被赵天行的话问的愣住了;他思索了下才回答道:
    “应该有一千九百年了吧;天竺古国的佛教;也是经由丝绸之路才来到古炎黄国的……”
    说到这里;玄辩的脸色也有些发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面色苍白的赵天行;声带恐惧的喊道:
    “俺的娘咧;天行啊;你可别吓唬俺啊;俺被你说的心里都发毛了”
    “咦;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
    倚在角落中的刘偲琴正好这时候悠然醒来;她用手揉着脖颈;檀口中发出着痛呼;她的双眼还有些茫然;当她看着面前两个面色发青的人以后;她的双眸逐渐恢复了光彩;很快刘偲琴就想到了什么;她大吼了起来:
    “型尚你竟然敢打晕我”
    说着话刘偲琴站起了身;扑向了玄辩;探手就揪住了玄辩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下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惨叫;正感诧异的刘偲琴;却发现面前的玄辩跟赵天行都是脸色铁青;他们的眼睛还都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后;不禁被唬的心里发毛;赶忙松开了手。
    见赵天行他们表情变得越加难看起来;刘偲琴连身都不敢转过去;她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嘴唇哆嗦着嚷道:
    “别;别吓唬我……”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玄辩突然间怒目圆睁;双手合十盘膝坐了下来;口中大声的咏颂起六字真言;随着他的咏颂;玄辩浑身冒起了金光;他的表情也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刘偲琴不禁被吓得大喊了起来;她哆嗦着冲向了凉亭里面;将自己藏在了赵天行的身后;嘴里发出了惊恐的嘶喊声:
    “啊……”
    刘偲琴的喊声还没有停止;被玄辩打通的那巷道外面;就传来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这声音之大;震得地面上的浮尘都腾了起来;那声音嘶吼着喊道:
    “无知的异教徒;你们都要死”
 
 
    
第八十一章 重聚(求收藏求推荐!)

  
    
    
    
  
    凉亭中的人听到这个声音;无不色变;就连一直咏颂着六字真言的玄辩;身体都开始发抖了;但他的咏颂声却没有停止;反倒越加的大声起来;整个凉亭里都回荡着玄辩那铿锵有力的六字真言。
    躲在赵天行背后的刘偲琴;更是被这声音吓的浑身颤抖;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赵天行的腰身;将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浑身抖个不停。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赵天行面色变得无比苍白;在刘偲琴醒转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异常;因为巷道外面是没有任何人的;但他正跟玄辩说着话;却见巷道里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影子;耳中还能听见微弱的呼吸之声。
    因为赵天行的色变;导致玄辩也发现了这个异常;在玄辩果断的坐下来诵经以后;巷道外面的这个黑影;才终于取消了进来的打算;还说出让人浑身发毛的话来。
    随着玄辩的六字真言不断咏颂;赵天行惊异的发现;摆放在他跟玄辩中间的那个佛龛;那红色的佛像身上;逐渐变得光润无比;隐隐有暗红色的雾气从佛像中飘了出来。
    很快这异状便被玄辩发现;玄辩眼中精光大亮了起来;他立刻就加快了六字真言的咏颂速度;整个洞穴里充满了他那洪亮的声音;震的人脑袋都有些发痛了。
    随着佛像上冒出来的红雾逐渐浓郁了起来;笼罩了整个佛像;而就在这时;外面那不知名的黑影;又爆发出了巨大的吼声;只见这弥漫出来的红雾;迅如闪电从凉亭中冲了出去;很快巷道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嘶吼之声。
    见这红雾冲了出去;赵天行不由得将他的感知散发了出去;他的脸上立刻便充满了狂喜之色;因为原来一直受到压制的感知;竟然范围变得广阔无边;巷道外面的一切;都展现在了赵天行的脑海之中
    虽然因为光线暗淡;但整个七号洞穴里面的一切;在赵天行的感知之下;都显得清晰无比。
    在他的感知之下;只见外面一道巨大的身影;正被佛像中冒出来的那些红雾追击着;这黑色的身影绕着洞穴在四处乱窜;不时还会发出痛苦的嘶吼。
    那团红雾虽然看起来十分的稀薄;速度却十分的惊人;如同子弹一般;追在那黑影的后面;只要被这红雾沾上那么一点;那黑影便会发出痛呼;还能看到从它身上有些液体洒落到了地上。
    探查了之后;赵天行不由得扑向了巷道口;将灵气灌输到他的双目之中;站到巷道口仔细的观察起来。
    原来这个黑影竟然是一个不到三米高的迦楼罗;它双眼闪着金光;身体是黝黑的;但背后的那肉翅却是通体雪白。这耀眼的黑白之色;反差是如此之大;更是让这个迦楼罗显得凶悍无比;尤其是它的鹰喙;竟然如同利刃一般;还闪着寒光。
    追逐在迦楼罗身后的那红色雾气;速度越来越快;伴随着迦楼罗的嘶吼之声;不时的会有大蓬的血雾从它的身上腾起;很快这迦楼罗就逃向了洞穴的入口;在它的消失的时候;赵天行还听到了它最后的吼声:
    “该死的焚天分神;我早晚要收拾掉你的神龛;将你的分神吞噬掉”
    随着这迦楼罗消失在七号洞穴;那红雾也迅速的回转;飘进了那佛龛里隐入了佛像中;消失不见了。
    盘膝坐在凉亭中的玄辩;直到那红雾隐入佛像之中;这才停止了他的诵经之声;跟着玄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大惊的赵天行赶忙抢了上来;将他扶到了凉亭的立柱边;查看起来。
    只见玄辩身上那层金光消失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而躲在一边的刘偲琴也恢复了过来;她跑过来掐着玄辩的脉搏;很快便抬起头;对着赵天行说道:
    “脉象正常;估计是脱了力;休息一会应该可以苏醒过来的。”
    听了这话;赵天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还有些惊惧的刘偲琴;很快就问起了她晕过去的缘由;赵天行这才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刘偲琴听到玄辩是为了救她;这才将她打晕的;不由得面色有些羞窘起来;她看着倚在那边的玄辩;嘴里嘟囔起来:
    “这型尚;没想到还有如此的学识;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见刘偲琴的神情变得正常起来;赵天行不由得问起了她;在嗅到泰坦魔芋香气之时的情况;刘偲琴一听这个;脸上马上就变得通红了起来;刘偲琴有些扭捏的转过了身;嘴里低声嘀咕着;却是不肯详细说了。
    赵天行有些急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任何的信息都是非常重要的;谁知道关键的线索隐藏在哪里;想要活着出去;所有的线索都是异常珍贵的;赵天行哪里会肯让刘偲琴隐瞒下去。
    被赵天行逼的没法;刘偲琴转过身;背对着赵天行轻声说道:
    “嗅到那香气之后;我就感觉如同身处仙境中一般;到处是茫茫的白云;而且……而且……”
    站在那里等了半天;这刘偲琴却是‘而且’个没完了;赵天行急的大吼起来:
    “而且什么啊;到底你那时候陷入了什么幻境;看到了什么赶紧说啊”
    “我看到四周全是俊男这样你满意了吗”
    暴吼起来的刘偲琴;脸色变得羞红;吼罢便垂下了头;一声不吭了。
    听到刘偲琴的话;赵天行不禁愣在了那里;过了半响才挠着脑袋很是尴尬了起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劝她;不由得杵在那里有些茫然了。
    而羞怒的刘偲琴;却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让她钻下去才好;凉亭中陷入了沉寂;除了那还没苏醒过来的玄辩;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见气氛有些不对;赵天行干咳了一声;正准备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凄惨的吼声:
    “赵天行;你们在哪?”
    “阎队长?”
    赵天行跟刘偲琴不禁同时喊了起来;赵天行一个闪身便冲了出去;等看到阎楷瑞的时候;却惊呆了。
    只见阎楷瑞浑身是血;正站在七号洞穴的进口那里;被他搀扶着的;还有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看不出是谁的人。
    赵天行赶紧抢了过去;将地上那人抱了起来;刘偲琴也跟在后面;扶住了阎楷瑞。
    阎楷瑞见赵天行跟刘偲琴出现在面前;张开嘴想要说话;却不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赵天行见此赶紧抱着手中这人;迅速跑回到凉亭;等将那人放在了凉亭里;检查起他的伤势之时;赵天行却惊呆了。
    浑身是血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庄满刚还是庄满强;他浑身到处是爪伤;最严重的是他的背部;整个肩胛骨都被砸碎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从肩膀处切入了他的胸腔。
    观察着切入的角度;赵天行不由得心里一凉;大声喊道:
    “刘偲琴;你快来看下这伤口的位置”
    拖着阎楷瑞跑回来的刘偲琴;赶紧将阎楷瑞放在一边;刘偲琴一看这伤口;眼睛就有些泛红了;嘶声说道:
    “脏器严重受损;没用了;救不过来了”
    “我不信”
    嘶吼起来的赵天行;调动起丹田内的灵气;灌输到他的身体里;很快这人面色变得有些红润起来;他艰难的睁开双眼之后;便对着赵天行喊道:
    “我弟弟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赵天行便知道此人是庄满强了;看样子庄满刚是凶多吉少了。
    庄满强见赵天行面带悲戚;而旁边的刘偲琴也是眼含泪水;他强撑着坐了起来;浑身那剧烈的痛疼;让他知道情况不好;庄满强连忙一把揪住赵天行;嘶声喊道:
    “天行;主基地完蛋了;那里没有活人了”
    用手指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阎楷瑞;庄满强声带悲戚:
    “可惜没听你的啊;不然我弟弟就不会葬身此处了;可惜啊……”
    说着话;庄满强的瞳孔便开始了扩散;张着嘴吸着气;却说不出话来了;在刘偲琴悲戚的哭声中;庄满刚身体僵硬了起来;很快就没了声息。
    “他们;他们兄弟俩对我很照顾的……”
    眼眶里满是泪水的刘偲琴;呆坐在那里;很快就嚎啕大哭起来;她趴在赵天行的肩膀上;还哽咽着述说着;以前庄满强兄弟俩带她出任务时的一些琐事;从刘偲琴这断断续续的述说中;赵天行不禁也有些心酸起来。
    看着躺在凉亭里脱了力的玄辩;还有那浑身是血的阎楷瑞;赵天行拍打着刘偲琴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着她;一直等到刘偲琴心情平静下来;这才过去检查起阎楷瑞的伤势来。
    对于赵天行来说;要不是因为阎楷瑞的固执;那么庄满强兄弟就不会死;要是能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大家生存的希望可以多那么一分;就连刘偲琴都是带着满腹的怨气;给阎楷瑞包扎起伤口来。
    阎楷瑞身上虽然满是血渍;但真正的伤口却是不多;想到死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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