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之前在远知公司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能力，前面半年公司的业绩还不错，但是最近这半年来却仿佛是中了邪一样，业绩大幅下滑，这才是苏子晓感觉到压力最大的地方。
猎头公司这个行业和其它的行业一样充满了竞争，都是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方面公司没有收入而在另外一方面公司的各种成本如租金、员工的工资和水电等等，这些都让苏子晓头疼万分。
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苏子晓心想难道自己最后只能是“投降认输”，回到家，然后安心做一个本分的少奶奶？
“不，我不能这样，我应该有属于我的一片天空！”
苏子晓一边给自己鼓劲，一边拧开了水笼头，双手捧起水泼到自己的脸上，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咦，这是什么声音？”
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叶立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朵之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哗哗”声音。
很快，叶立就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洗手间那里传出来的。
“啊，她不会是在里面……”
叶立的脑子之中出现了一幅苏子晓正坐在马桶上的画面，这让他的心狂跳了起来。
“叶立。”
陷入YY的叶立突然被一声清冷的声音惊醒，抬头一看，叶立发现苏子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面前。
吓了一跳，叶立觉得自己的背上冷汗下来了，马上说：“苏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苏子晓在叶立的对面坐了下来，看了一下，发现叶立此时坐得规规矩矩的，双手还叠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苏子晓对罗定的印象相当的好，从叶立直接杀上门来争取面试的机会，再到他在面试之中的表现，都让她相当的满意，所以就算是叶立还没有高中毕业，苏子晓还是给了他一个工作的机会。
“会开车不？”
“会，我晚一点才上的学，所以今年年初就已经十八了，拿了驾照了。咱们村子里，十五六岁就开车了，拖拉机小四轮什么的。”
叶立这是真话，在村子里没有驾照开车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在拿到驾照之前他已经开了好几年的车了。
“好，那今天晚上下班之后，和我一起吃饭。”
“没有问题，我们去哪？我查一下路线。”
叶立刚来上东市不久，之前也没有开过车，所以对这里的路不是太熟。
“京都大酒店，你去查一下吧。”
叶立的细心让苏子晓相当的满意，事情虽然小，但是正因为这样注意到了反而更加不容易。
出了苏子晓的办公室，叶立回到自己的卡座后马上就上网百度了京都大酒店，找好的路线，这是第一次和老板出去，绝对不能搞砸了。
找好了路线的叶立，禁不住再一次琢磨起苏子晓今天晚上带自己出去到底是干什么了。
“只是开车又或者还有别的原因？不会是看上哥了吧？难道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要献出我青春的肉体？”
“嗯，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立捏着自己的下巴，YY了一下之后，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鼓起自己的肌肉，自恋了一把。但是他的脸马上就又垮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真的是想多了，以自己的身份离苏子晓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有一点远。
“奶奶的，日后如果能把苏子晓这婆娘压在身下，发动世界上最猛烈的XXOO，让她发出世界上最美好的呻吟声，绝对是大快我心啊！”
苏子晓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叶立相信公司之中的雄性动物对她都曾经YY过，这没有什么奇怪的。食色者，性～也！老孔在千年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这个……也有可能是苏子晓这婆娘今天晚上约的是客户，比如说是富婆之类，然后看我的身板还不错，想让我去满足她们、然后拉来业务？”
想到这种可能性，叶立脑海之中马上就出来了一群手上和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的肥婆把自己包围在中间，然后有如肥猪蹄一样的手向自己的身上各部位捏过来。
“擦，这种事情打死也不干，哥我可是洁身自好的……不过如果是像苏子晓这样的，就可以考虑一下了……为了公司嘛，该牺牲的进修还是得要牺牲的……”
“叶立，走吧。”
快要下班的时候，一阵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响起后，苏子晓拎着一只小巧的LV包包走到了叶立的卡座前。
“好的。”
叶立早就做好准备了，所以一听说要走，马上就站了起来，与苏子晓一起往外走去。
陈剑抬起头来，看着往外走的叶立和苏子晓，双眼之中露出了妒忌的神色。
“擦，这小子有什么好？一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的**。”
陈剑恨恨地拿起鼠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仿佛那是叶立一般，然后再一次投入到游戏之中了。
“苏总，直接去京都大酒店？”
到了地下车库后，开上车，叶立马上就问苏子晓说。
“是的。”
“好的。”
叶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宝马很快就窜出了地下停车场，融入了车流之中。
“这宝马的操控性就是好，比自己在家乡的时候开的拖拉机那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开着车的叶立心里直感叹好车就是不一样，但是如果让苏子晓知道叶立竟然把自己的宝马与拖拉机相比，估计会把他给宰了。
苏子晓上了车之后就没有说话，整个车厢之中一片的安静，这种安静让开着车的叶立感觉到不太适合，他想开一点音乐，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可不是自己的车，而且苏子晓也没有出声说要放音乐。
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地侧头看了一下苏子晓，发现她正轻闭着双眼休息着。
苏子晓身上自然还是穿着职业的套装，但是因为安全带的关系，那本来就挺起胸更加呈现出完整的形状来，让叶立的心头就是猛然地一跳。
目光甚至是有一点故意躲开一般一跳，往下扫了下去，坐着的苏子晓修长而雪白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然后侧着轻轻地靠着，润滑的线条让叶立的目光根本就想顺着那直往套裙里钻去，一探那里的风光。
“奶奶的，不能再看下去了，要出人命的。”
叶立用强大的意志迫使自己的视线离开苏子晓的身体，专心开起车来。
第二十一章 当门二齿内学堂
京都大酒店503包间，叶立和苏子晓静静地坐着。他们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
叶立现在已经知道苏子晓来这里是要见客户的了，只是这个客户也太大牌了一点，刚才他已经从苏子晓的口中知道和这个人约了七点的，现在都已经是八点了，人影都还没有出现。
看了一下苏子晓，虽然苏子晓掩饰得很好，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叶立还是发现她的脸上已经蒙了一层的寒霜。
苏子晓此时心中确实充满了怒火，但是也没有办法，今天晚上约的那个叫谢冬明的人是一家外企的人事部经理，准备招聘三个年薪在50万左右的经理。
按照猎头公司的规矩，如果成功推荐一个人，猎头公司的报酬就是这个人的年薪的30％左右，三个人就是40－50万了，这算是一笔不小的业务。再加上最近公司面临的业务问题，苏子晓知道就算是对方迟到更多，自己也要等下去。
直到九点，包厢的门才推开，然后一个矮胖的四十上下的男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之下走了下来。
苏子晓马上站了起来，笑着说：“谢总，你来了。”
“嗯，我没有来晚吧。”
谢冬明的下巴扬了起来，声音带着鼻音，双眼原来是看着天花板上的，但是在注意到苏子晓的长相之后，马上就低了下来，上下打量着苏子晓。
“我们也是刚到不久，来，谢总，请坐。”
苏子晓站起来的时候，叶立自然也是跟着站起来，只是这样的场合根本就轮不到他说话，但是他也没有闲着，打量起谢冬明来。
谢冬明四十来岁，矮矮胖胖，但是马上就引起叶立注意的是谢冬明的内学堂。
相术有四学堂的说法，分别是指官学堂眼睛、禄学堂额、外学堂耳，还有的就是内学堂，也就是人的牙齿，内学堂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当门的两只牙齿。如果牙齿洁白整齐，则能言善辩，沟通的能力很好，为人也比较诚实。
但是，叶立发现谢冬明的当门的两个牙齿崩缺尖小，而且双眼的眼珠则是呈现出一般昏暗，也就是象黑色的天空一样，再留心看一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眼珠其实是往上看的。
“这样的人性格上相当的狂妄自大，而且为人也是下流贱格，和这样的人谈业务，不可能成功的。”
叶立心里默默地想道。
谢冬明到了之后，早就已经点好的菜马上就流水一样地上来了，苏子晓下了血本，这一桌有龙虾、有鱼翅还有鲍鱼，再加海参，虽然只是三个人吃饭，但是估计没有一万也要八千。
“谢总，今天晚上这菜还行吧。”
苏子晓笑着说。
“还行。”
谢冬明的话让叶立心里直摇头，心想这样的东西竟然还说还行？不过想到自己刚才从谢冬明的内学堂看出来的东西，这也不奇怪了，象谢冬明这样的人，就算是你把天上的龙肉给他炖了吃，他都只会说还行的。
没有办法，谢冬明这样的就是狂妄。
扫了一眼谢冬明，叶立发现谢冬明的面前明明有一个盘子，但是那些骨头鱼刺虾壳之类都是直接扔到餐桌上，甚至叶立还有他那雪白的衬衫上发现几滴油污。
“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就算是我一个乡下来的小子也不会弄成这样，真的是低俗啊。”
叶立心里暗骂了一句，只是他也明白此时苏子晓是有求于这个谢冬明，在脸上也只能摆出笑脸来。
“来，苏总，咱们喝一杯。”
谢冬明拿起酒杯，站起来，对苏子晓说。
“不敢不敢，应该是我敬谢总你才对。”
苏子晓马上站了起来，但暗地里却是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了与谢冬明之间的距离，因为苏子晓感觉到谢冬明借着敬酒给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猪一样把脑袋“拱”了过来，那一双金鱼一样的水泡眼往自己的胸看了过来。那目光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巴不得能从自己的衣领往里钻了进去。
苏子晓的心里相当的不舒服，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苏子晓的俏脸上冒出一丝嫣红来，她的酒量不好，这喝的可是洋酒，一杯下去马上就觉得有一点反胃。
“这小妞真的是太正点了，一定要XXOO她才行啊！”
谢冬明心里想，在他看来，苏子晓的脸蛋、皮肤、胸、腿还有那屁股蛋子，无一处不是诱人无比，绝对是教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尤物。
感觉到谢冬明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恶狼一样，而且一时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目光就像是要穿透自己的衣服，这让苏子晓感觉相当的不舒服，就像是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强忍着心里的厌恶，苏子晓说：“谢总，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有意招聘几个高级的管理人员？我们高力公司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不知道谢总能不能委托我们？”
谢冬明的双眼依然盯着苏子晓那鼓起的胸，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高力公司？我做人事经理已经十来年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你们公司成立多久了？有丰富的经验？”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叶立心里直摇头，苏子晓说自己的公司经验丰富不过是为了争取业务而说的场面话，没有会真的认为这样的话有什么问题。但是，谢冬明却抓住这一点不放。
“谢冬明这样，真的是相当的狂妄，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苏子晓这样的文明人是没有办法就会得来的，这道理就像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一样，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
叶立已经确定今天晚上的这顿饭绝对是白请了，业务肯定是接不下来了。
好一会，苏子晓最后还是说：“谢总，我们公司……”
谢冬明手一挥，打断了苏子晓的话，说：“这样吧，咱们直接一点，如果我们公司找你们招聘这些高级管理人才，你能够给我多少的回扣。”
既然是做生意的，苏子晓自然接受回扣的存在，但是多数人都是躲躲闪闪，用一些比较隐秘的方式来进行沟通，象谢冬明这样的直接说出来的人还真的少见。
不过，既然谢冬明已经说得这样明白了，苏子晓也没有什么好装嫩的，想了一下之后说，“30％。”
“什么？百分之三十？我说苏总，你不是第一天出来行走江湖的吧？百分之三十你好意思提？算了，我看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谈下去了。”
谢冬明重重地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桌面上，因为太用力了，杯子里的酒都飞溅了起来，甚至有几滴还飞溅到他自己脸上。但是很显然谢冬明根本不在意，他那一只肥手随意抹了一下，然后瞪起那一双金鱼眼，说：“苏总，百分之三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嘿，除非你愿意陪我一个晚上，那百分之三十还有可能。”
说完，谢冬明的双眼在苏子晓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什么，虽然听不清，但是从他的脸上那种猪哥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
苏子晓根本没有想到谢冬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