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可以让三人之妻入庙观修行。”郑克臧算是有退了一步。“至于三人幼子嘛?本藩已然废止汉人为奴,却是不好交与他人,这样吧,允北上狼峤的成年男丁带上各自兄弟。”看到陈永华还待再劝,郑克臧一拂袖子。“此事就这样了吧……”

  得打发走一众臣工,郑克臧再次回到内院时,却看见谢紫菱跪伏在那里,郑克臧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谢紫菱是董国太塞给郑克臧的,如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有是牵涉到了董国太,她完全免不了瓜田李下的嫌疑。

  “起来,”郑克臧站到谢紫菱的身前,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说到。“跪在这里让一干不知实情的看了还以为余这边真出了吃里扒外的人呢。”郑克臧一语双关的话让谢紫菱嚎啕大哭,郑克臧皱了皱眉头,伸手拉起她。“起来。”谢紫菱纹丝不动,郑克臧脸一板。“都转过身去,”郑克臧向内侍们命令着,一众内侍不敢违背,一个个背转了身子,郑克臧一把将谢紫菱的身子驮到肩上,同时抡起巴掌就在她的凫臀上就是一巴掌。“胆子大了,居然敢不听话,是不是还想吃打?”

  谢紫菱虽然身上吃痛,但心里块垒却一扫而空,似乎感觉到了身上女人情绪上的变化,郑克臧将谢紫菱放了下来,可才将她放了下来,这个比郑克臧大了九岁的女人居然如孺慕长辈的少女一样投入郑克臧的怀里。

  “罢了,罢了,余知道你心里苦,不过这里不是地方,回去后尽情的哭。”郑克臧摸索出手巾递到谢紫菱的手里,谢紫菱半是害羞半是感动,估计还有几分内疚的点点头,于是郑克臧再次命令道。“刚才的事不准传出去,要是余知道谁在乱嚼舌头,打死勿论。”

  顾不得那些神色惊恐的内侍,郑克臧牵制谢紫菱的手向里走去,谢紫菱害羞的试图收回手,但郑克臧拽得死死的,几次未果之后,她也认命的跟在郑克臧身后,当然若是郑克臧能回首看去,他就会从谢紫菱的表情上发现一些幸福的端倪。

  “夫人,你看。”正在等着郑克臧的童春娘看到了牵手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嫉妒的神色,于是忙指点昏昏欲睡的陈纤巧。“世子也是心太好了……”

  “紫菱姊姊平时也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望着同样脸色不豫的方玉娘、童春娘,陈纤巧大度的说着,同时眼睛在两人春睡后可以滴出水的肌肤上瞅了瞅,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之中,被陈纤巧这么一望,两女也想起了刚刚的疯狂,顿时表情一缓,什么都不说了……

  陪着郑克臧吃完饭,已经撑不住的陈纤巧正准备提出告辞,却听郑克臧却开口道:“之前父王刚刚下葬,诸事未定所以没有来得及调整内院,让玉娘、春娘还有紫菱都挤在一起,却是有些拘束了,余决定,除了国太的北园别院、李姨娘和克举住的香梅苑,剩下的几个院子,你们各自挑选一个搬过去吧。”

  陈纤巧是大妇正妻,自然是她第一个选,然而她想了半天,却反问道:“夫君准备住在哪?是父王先前住的东丽院嘛?”

  郑克臧摇摇头:“不,余准备留在荷院,父王的旧居还是暂时空着,余怕睹物思人呢。”

  陈纤巧了然的点点头:“这样的话,妾就选在荷院边上的芙蓉院,也好离夫君近些。”

  对于陈纤巧的选择,郑克臧并无不可,只是探头向其他三个问去:“夫人选芙蓉苑,你们准备选哪里,也好让内造局赶快整修出来。”

  童春娘还没有说话,方玉娘抢着说道:“那妾就选锦华院好了。”

  郑克臧眉头一凝,当即拒绝着:“锦华院要留个秦舍,你且另外选一个好了。”

  方玉娘撅着嘴,她本来的意思是想占了锦华院为逝去的陈昭娘出气,但郑克臧不许,她也只好作罢,不过不选锦华院选哪里呢,她还在想着,童春娘轻轻说到:“妾选丹桂院,也好离世孙和夫人近一点,便于伺候。”

  方玉娘眼眉一挑,知道自己棋输一招,所以忙跟着说:“妾选百荟院,同样离世孙和夫人住的近。”

  近的都被挑走了,谢紫菱没得选,正想开口,郑克臧替她选定了:“紫菱就选桃实院吧。”

  谢紫菱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郑克臧随即让金十九去操办着,这时陈纤巧先回去休息了,童春娘和方玉娘磨磨蹭蹭的不想立刻,郑克臧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刚刚还没喂饱你们吗?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全是累死的牛。”

  两个侍妾被说得双脸飞红,狼狈的逃走了,谢紫菱看了看郑克臧正想说什么,郑克臧摆摆手:“别说了,回去洗个澡,天亮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第092章 牵扯

  “这些是什么?”刘国轩本来却是准备在三月中返回东宁的,然而他尚未启程就传来了冯锡范叛乱的消息,这让曾经跟冯锡范眉来眼去的他有些胆战心惊,可是等来等去没等到郑克臧的责罚,反而送来一盒子的东西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世孙说了,请武平伯自己打开来看。”传令的关宝慎曾经在童子营甲寅期的标兵,此后也因此一路高升,如今虽然不及那些做到副营官的同期菁英,但一个领队的身份也足以让他的家庭为之自豪。“世孙还说了一句话,请武平伯看完了自行处理。”

  自行处理?刘国轩当即定下心来,不过这算是示好吗?应该算是吧。显然郑克臧还算有些理智,并没有选择在刚刚除掉一个重臣之后便立刻把屠刀指向另一位重臣。

  然而即便明白这中间的道理,刘国轩还是旁敲侧击的问道:“贵官可否要一起观看?”

  “卑职不敢。”关宝慎冲着这位赫赫有名的大帅抱拳着。“世孙自是让卑职把东西送来。”

  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保护这位关姓的少年武官?

  刘国轩带着恶意的揣测,平静的挥挥手,关宝慎会意的退了下去,刘国轩伸手打开盒子,果不其然是他跟冯锡范之间交往的信件,刘国轩顿时冷笑起来:“世孙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想学魏武,就不怕画虎不成反类犬吗?”

  刘国轩抄着手站了起来,遥眺远处碧蓝的海岸,白沙白鸥配着婆娑的椰子树,美丽的风景挡不住刘国轩内心的阴寒,谁让他却有废立之心,篡权之念呢:“不过如今台海之上风雨欲来,余就姑且看看世孙你是如何一手擎天的。”

  说到这,刘国轩回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一个杀气十足的“虎”字,丢下笔之后,他长叹到:“若真是一只能咆哮山林威慑四方的老虎,余又何惜手上这点军权,但尔若是只会耍些小伎俩而已,为了郑氏的将来,先王,就休怪臣不忠了……”

  “作死吗?”刘国轩或许不怕郑克臧会轻易舍弃了他这位功勋赫赫威震敌邦的良将,但并非所有人都有刘国轩的底气,这不,当听说董国太牵涉进这件废立的大事件后,董腾就没有一天睡好过,脾气也因此变得格外的暴躁。“这么烫,你可是想烫死谁?”

  跪倒在地的奴仆不敢跟主人顶嘴,在忍受了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还要赶快收拾四碎的茶具,重新给董腾上茶,一副想哭不敢哭的委屈样,让边上那位不禁生出打抱不平的心思来。

  “你这怎么拉?整天就知道发脾气,不是这个没做好,就是那个做错了,要是不想来这,大不了可以回去跟你那黄脸婆在一起,省得看着不顺眼。”

  “小姑奶奶,你能别说了吗?”董腾虽然疼爱这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但是此事关系自己的前途和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着急上火。“余这里已经就差跳河了,你还在说风凉话,要是哪一天董氏一族抄家问斩了,你逃得掉?”

  听董腾这么一说,这位长得风流体态的二房白了他一眼,以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淡淡的说到:“你又没跟冯锡范勾结,你担心什么。”

  “余是没跟冯锡范勾结,可冯锡范那厮别的地方不选,为什么非选在北园别院动手?”董腾哀叹起来。“董家成也是这位姑母、败也是这位姑母,要是余这位姑母没有这个心思,你以为冯锡范真有那么大的胆子。”就连这位董氏嫡亲的侄子都以为董氏参与了冯锡范的阴谋,可想而知一般民间的舆论了。“世孙不动国太那是孝道,可这一肚子的怒火不朝咱们董家发作还能朝谁发作?”董腾一脸的死灰状。“咱们算是遭了池鱼之殃了。”

  姨太太一惊,但很快脸色恢复了正常:“不是世孙已经发话了,说什么只要没有跟冯锡范切实勾连的都一概既往不咎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切实勾连,又是谁来认定是不是切实勾连。”董腾对这位胸大无脑的姨太太固然是爱不释手,但对于在政治上的迟钝也已经忍无可忍了。“世孙是说过既往不咎,然而闽清伯、永泰伯、诏安伯又怎么会被勒令在家幽居了?”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也怪不得董腾不害怕。“连亲叔叔都不放过,还怎么个不追究法?”

  董腾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古往今来秉政之人,大多数是说一套做一套的,真要相信他们的承诺,还不如早一点辞官回家,也省得莫名其妙的连累了全家老小。

  “銮仪卫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十员武官被打发出来,不少还是先王跟前的老臣子,除此之外,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三个五品、六个六品、十一个七品的官被冠以冯锡范同党的名义抄家流放了。不追究?嘿嘿,这就是世孙的不追究!”

  “那怎么办?”一想到董腾可能成了囚徒,而自己也被配给穷苦的老兵为妻,这位二奶奶终于急切了起来,她忙像抱救命稻草一样抱住董腾。“老爷,你可要想个法子啊,妾,妾可不想到乡下种地!”

  董腾苦笑着:“要是有法子,余还会这样心神不定吗?”

  “那去求国太吧。”

  董腾连连摇头:“国太自身都难保了。”

  “那怎么办?”姨太太眼泪汪汪。“要不去求世孙宽宏大量。”

  “怎么求。”董腾不是没有想过去谒见郑克臧,然而他连安平城都进不了。“世孙真要拿董氏开刀,怎么求都是惘然的。”

  “去求陈总制使。”姨太太憋了半天憋出个主意来。“对,可以去求陈总制使。”

  “求他?”一是外戚武官,一是文官领袖,彼此之间素无往来这个时候去求陈永华,董腾有些疑虑。“陈总制使身子不好,恐怕……”

  姨太太一听恼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都快死了,还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这?”董腾犹豫了片刻,终于点点头。“好好好,去,这就去……”

  莲娘畏畏缩缩的躲在车厢的一角,听着车轮在平直的水泥路上碾压,她的心情不自禁狂跳起来,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去,然而一想到几日前如狼似虎闯入家中的兵丁以及生死不明的父亲,她就越发的惶恐起来,从官宦家小姐沦为罪人之女的经历让她如无根之萍一样胆小敏感。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一个布套套入了她的头上,接着她被扶上了一座二人小轿,七转八转之后送进了一间屋子。虽然没有人说不可以拿掉头上的布罩,但坐在那微微发抖的莲娘却怎么也生不出抬手的勇气来,于是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一会,门打开了,一个模糊的声音说了两句,但被封闭在自己小天地里的莲娘根本没有注意。门又关了,可那个进来的人却走到了她的身边。恐惧的就要叫出来的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却是此人将她头上的布罩给取下了。

  明亮的烛光刺得刚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莲娘什么都看不清,好半天才适应了新环境的她终于发现自己所处的屋子里布置的还不错,但人呢?刚刚给她光明的人去了哪里?目光四移,莲娘还是没有看到这个人。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之际,一个男音在她耳边想起:“再找什么,余不是在你身边吗?”

  莲娘一惊,正想躲闪,然而身子却在大力下靠近了男人的怀抱:“快放开,淫贼!”

  “淫贼吗?”男人忽然一笑。“你父亲和两个叔叔差一点要了余的性命,今日就做了,淫贼又怎么样?”说话间,男人用嘴在莲娘粉嫩的脸蛋上肆意的亲吻着。“真香啊,是天生的女儿香吗?”莲娘想反抗,可手无搏鸡之力的她又怎么是强壮的男人的对手,很快头发蓬松、衣服半解,以及离彻底沦丧只有一步之遥,但正在此刻男人却放松了手。“个中滋味如何啊?”莲娘又羞又恼,根本不愿回话,男人却笑着。“这只是利息,接下来……”

  莲娘忽然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